HACKER
Ping192。168。132。32。我关了大灯,又开始做自己
悉的事情。不久以前找到了一个固定ip的用户,好不容易在机子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后门,于是我有了一个稳定的跳板,做事的时候得心应手,顺利搞掉了几个看着不顺眼的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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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ayfrom192。168。132。32:bytes=32,time=28ms,til=64。
他天天晚上开机,不是一个泡网狂人就是一个游戏
。想想今晚恰巧无事可做,一股突发的冲动让我想要看看他到底在⼲什么。犯侵别人的隐私,或许是不应该的,只是对于一个黑客来说,并不会在乎这样的细节。
我盘算着怎样在他的机器上安装一个监视软件,毕竟对于一个经常接触电脑的人来说,即使没有很好的技术,木马和病毒的防治也总是说得过去的。看看自己的磁盘,发现了一个许久不用的冰河。可是那些可恶的杀毒软件早就把它列⼊病毒行列,虽然充其量冰河不过是个远程控制软件,连真正的木马都不是。
或者我有办法。
顺利登陆之后,我查找他的硬盘,发现了k****6的文件夹。或者这里是我应该首先⼲掉的。远程修改了注册表,但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成功,于是索
删除了那个文件夹下面所有可以删除的文件。我知道这样做很没有风度,听起来也很是笨拙,但是为了达到目的,没有那许多好想的东西。
完成这些准备,我开始发送大量数据包,只等网卡和cpu不堪重负系统死机重启。终于,机会来了。
毒霸无法正常加载,冰河顺利安装。我打开控制端,截取了桌面。
蓝天,⽩云,很是雅素的一幅桌面,只是下面的几只蝴蝶让我有些奇怪。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总不可能这台机器的主人是一个女的吧?我可没有什么趣兴监视一个女子的计算机。
几分钟之后,我查看了这台计算机的进程,一个明显的非系统进程显示出来,winword。看来主人在写作,那么我也就理所当然成为一个热心读者。
“其实我知道,选择死亡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这个世界,似乎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而且想想我这个女子的罪过,或者放弃这条罪恶的生命才是最后的解决途径…”
我心中一颤,难道…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像是遗书…不过我还是希望这只是一篇小说,一篇涉及了死亡的小说,虽然怎么看怎么感觉语气不对。正当我迟疑的时候,桌面上一闪,同时音箱中清脆的一声响,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吗?”
我的心猛地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发觉我在远程控制她的机器,可是我居然还在沾沾自喜,真的枉我这些年来的经验。不过既然已经败露,还是承认吧。
打开冰河信使,我敲⼊下面的文字: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我是一个初学者,所以才这样做的。
她同样回答了我一句,国中要是有这样的初学者,那么微软就要倒闭了。我又有几颗汗珠渗出来,果然是⾼手。
我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办,或者这场闹剧该结束了,谁知道她发过来一句:你看到我写的遗书了?没什么,其实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所谓什么想不开的,你看就看了吧。我现在想要提醒你的是,做一个黑客可以,但是做一个罪恶的黑客,就像我,终究是会后悔的。
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果然是记录生死的文字!可是,为什么?我又应该怎么办?报案吗?这样又太过鲁莽,万一是假的,我也难免会被追究到做黑客的责任,可是,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你不要开玩笑,其实我胆子很小的。我这样说道。
我没有开玩笑。我当你是朋友才这样说的。过了今晚,或者就不会有明天的太
了。她的话很正经,一点不像说谎的样子。
究竟为了什么,非要这样解决?我问。
她应该在那边苦笑了一下,呵呵,你感趣兴?还是有别的企图?
我告诉她我不过是不想事情恶化,如果可能,我可以见她一面。我不知道这样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是那个时候的冲动让我敲下了如此的文字。
她居然回答我说可以,她会在A地区等我的出现。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于是草草穿好⾐服,奔向A地。我心里有些空虚,毕竟这是一个不平常的约会,我和她不认识,而却因为某些不可逃避的关系要走到一起去。
路灯的光很柔和,夜已经很深了,街上显得冷冷清清。没有月亮,天上的星星在城市灯光到的映
下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微微发凉的风让人觉得到这黑暗中的实真。
路灯下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就是她。她背向我站着,穿着一件⽩⾊的连⾐裙,⾝材看起来很是舒展苗条。我走过去,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转过⾝,看着我。
我没想到这个城市中还会有如此漂亮的女人。或者我应该找很多华丽的词语来形容她的与众不同之处,但是那个时候我心中満是惊讶,以致
本无法正确表达我心中的感受。联想起刚刚在她电脑上写的遗书,我心中升起了一种淡淡的惋惜。不管是不是无法挽回的,这样的年纪就考虑到死亡,总不是一件常人可以接受的事情。一时间我竟然也哑口无言,呆呆地站住了。
“是你?刚刚就是你控监我的电脑?”她的声音也很是甜美,但是似乎其中渗透了一丝无法掩饰的伤感,让人听了有些怜惜。我強做微笑“是我,对不起。”
她淡淡一笑“刚才似乎你已经说过对不起了,而且我好像也没有要埋怨的意思,所以在这个时候你没有必要再重复一次。是你约我出来的,你想要说什么,或者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开始钦佩她的镇静,这点确实是我所不及的。我说刚才看了她在写的东西,而且说了那么几句,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想要了解一下真相,或者有什么困难的地方,我可以帮忙。
风吹起她的长发,那一瞬间我对视了她的双眼。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只是现在有些发红,显然是哭过,而那眼神中又透着一种渺茫和无助。
“你说我会告诉你吗?”她轻轻问。
“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的直觉中你会的,虽然一个人的直觉并不一定总是正确的,但是我却一直相信。”我说。
她又笑了,从这些笑中我发现她应该是一个开朗的人。“可能吧,其实既然能答应你出来,我就想要告诉你了。我只是想要先问一个问题,你是一个黑客?”
我有些诧异,呑呑吐吐答道:“可能就算吧,不过不是顶级的那种。”
“呵呵,谦虚。”她稍稍捋了一下头发“我知道你有很⾼的技术和技巧,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我不知道你说的顶级指的会是哪一级?”
她的问题一出来,我心中也不噤打了一个问号。是啊,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优秀的黑客,那么我自己心中最优秀的形象又是谁?稍稍迟疑了一会,我达到:“如果我没有记错,一年以前,黑客中出现了一个叫做雷鸟的人,或者我说的顶级黑客就是他。”
“他?”她的话中带着一丝惊奇“没想到你的偶像会是她。你佩服她什么?成功进⼊了行银?窃取了B集团的股票?还是从C软件公司窃取了机密代码?”
我没想到她居然也对雷鸟的成绩有如此的了解。对于那三件事情,当时的黑界也是炒得沸沸扬扬,雷鸟因此成了一个知名人物。我佩服的不是他在这些中的成果,而是他的胆量,每次攻击之后,都很大胆地留下自己的姓名,雷鸟。但是因为他做的天⾐无
,即使最出⾊的网络探侦都对他没有丝毫办法。这些都发生在一年以前,而在此后的一年之中,雷鸟再也没有在黑界露面。
“没有想到你对他也是这样了解。”我说道。
“没有理由我不了解,就想没有理由我了解一样。如果说雷鸟是一个英雄,我同意,但是如果说雷鸟是一个傻瓜,我也同意。”
“你为什么这样说?”我这才感觉到,她的话总有些让我摸不找头脑。
“雷鸟,可以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情,自然是个英雄;但是他做事的目的,都是那么愚蠢,自然也是一个笨蛋,是傻瓜。侵⼊行银,仅仅是为了帮助男朋友濒临破产的公司拿到500万的款项;窃取股票,是为了帮助男朋友击败竞争对手;公布C公司的机密代码,只是为了帮男朋友延缓时间,制造软件抢先上市的机会。其实我觉得,如果为了一个男人就去做有着如此风险的事情,那么这个人确实就是一个傻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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