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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话 温柔欢好
 第廿四话 温柔

 迷糊糊地睁开眼,殷家兄弟正一脸紧张地望着她。看她醒了,忙凑过来。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还有哪里有伤,都一起细细治了…你发不发烧?”

 说着,殷夺还去探她的额头。

 单白眨了眨眼,一脸疲惫,以及难掩的惊恐“我…我真的,没事了吗?真的…安全了吗?”

 压抑着颤抖的尾音,眼中蒙雾的水汽,还有她惶恐的神情…两兄弟叹了口气,一边一个环住她“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浑身一个灵,一直绷紧的神经断开了,她只觉自己连皮带骨都被哪吒了去,任人翻天覆地,捏在手心捏圆扁。

 最令人惶恐害怕的,不是疾风骤雨般的毒打,或是SM暴,而是…当你面对一个神经分裂的疯子,他甚至还有暴力倾向…你敢说,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放松了神色,一时间疲累痛苦非常,她皱着眉闭上眼睛,随意倚靠在身边一个怀抱里。

 却不知,她躲进了殷夺的怀中,却恰恰错开了殷罗伸出的手。

 带着安抚意味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殷夺柔声道:“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看你,情绪太不稳定,我想——”

 单白突然死死抓住他的手,抬起带着斑驳雾气的眸子“要我…现在就要我!”

 殷夺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死死抓住。他有些无奈地道:“你受伤了…”

 “不!”单白猛地甩开原本紧抓不放的手,在被单里紧紧缩起来,双眼无神地瞪着前方,口中不住低喃着“不…不要碰我…不要!你是变态,是神经病…你走!你走!”

 殷罗心生不忍。她现在的模样几乎快成了失心疯,那么惶恐的让人心疼。他坐过去,试着张开双臂将她收入自己羽翼下“别怕别怕,小东西,我在这——”

 “走!你走开!”单白发了疯似的胡乱撕打着“别碰我!别碰我!”

 “单白!”殷罗怒吼一声,就要上去抓她过来。

 殷夺按住弟弟的手臂“别吓到她!”

 刷的一下,她的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

 两兄弟吓了一跳。

 比殷夺初次占有她时,还要汹涌强烈的眼泪。

 比上次那么强硬下药她,还要无法克制的眼泪。

 他们看着她,那么呆呆坐着,小小的身子尽可能缩在头,双臂死死抱住自己。她的小脸虽然已经敷了药,却还能看到抹匀的药膏下遮不住的五指红印。

 单白毫无所角,只知道自己好冷,像掉进了冰窟,没有人能够救自己,而那种冰冷窒息的感觉慢慢掐住她的喉咙,直到鼻腔…她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极冷:“我求你…我求你还不行吗…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别说了!”

 殷罗怒吼一声,甩手扭头就要出去。

 殷夺一个眼疾手快拉住他,呵斥道:“你发什么疯!”

 殷罗指着单白,音调徒地拔高好几个分贝“哥!你看,小东西被整成这副样子,你…你忍得下去?”

 殷夺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失神的少女,薄掀了掀,最后只是冷声说了一句:“别胡闹!”

 殷罗不可置信地挑眉“哥——就算…可现在弄成这样子,也是狠狠扇了咱们两兄弟一巴掌!这口气,怎么忍?!”

 “你若就这么冲动了…”殷夺冷笑“才是真的犯傻!”

 殷罗浑身一震,却是渐渐清醒下来。

 殷夺慢慢凑近单白,伸手轻轻抚上她有些肿起来的小脸,语气轻柔亲密极了。起初单白还在抗拒,惊慌失措地双手双脚齐上,一起推拒他的靠近。

 但他坚持,强硬将她的小脑袋抵在自己肩膀上。

 “乖。”他轻声道“不要害怕,我就在这。”

 单白微微抬起头,瞪着一双凝满雾气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殷夺坦然而温和地与她对视。

 殷罗像是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重又坐上,却是伸出双臂,拦紧紧抱住少女单薄的身体。

 刚刚找到她的时候,她全身的衣物已然破烂不堪,罩被挑开,原本只有他们兄弟俩亲昵抚摸过的可爱小兔却那么赤地暴在空气中,上面…上面居然还带着那个混蛋的紫红指印!而她下身居然穿的是他们从没见过也没为她换穿过的丁字,还有吊带袜,也是被扯开的…却明摆着是那个混蛋给她穿上去的…可恶,太可恶了,话说他们还没有见过并且给她亲手穿上那么感的丁字呢…殷小弟只觉眼睛里热辣辣的,心里死命认为那只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推开,殷罗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到自家哥哥正在慢条斯理地衣服,不大惊“哥,你这是…”

 殷夺轻飘飘地抬眼瞄他“难道你不知道,小东西的心意么?”

 “小东西的…心意?”殷罗像是被吓到,鹦鹉学舌般重复。“什么意思?”

 殷夺正在专心低声哄着那只可爱的小白兔,闻言漫不经心地道:“被畜生侵了,哪怕没有实际行动,可也要再次覆盖上我们的记号才是…”

 他轻轻抬起单白沾满泪痕的小脸,也不在乎那些满布的泪水,在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上吧嗒亲了一下,笑问道:“你说对不对,可爱的小东西?”

 单白嘤咛一声,默不作声垂下眼睫。

 殷罗还在转念间,只听哥哥在一边冷声哼道:“想要就衣服上,不想就滚出去,别在这跟个木头似的傻站着——碍事!”

 殷罗当即嬉笑“为了保护小东西的贞,小弟自然奋不顾身…我来了,等下…”

 当即笑眯眯地掀上衣,子。只是在爬上后,却看到她衣服下那些刺目的痕迹,还有那原本漂亮可人的柔花瓣,本该带着微微魅惑的香气,可是现在…只有上了药膏后的清凉薄荷味。

 虽然同样都是香味,可是怎么着就是没有了以前那种奋不顾身,只想刺穿她的魅惑感。

 两兄弟一个正面怀抱着她,一个侧身搂着她上下其手,而单白,低下头,眼神无可避免地对上那两条高高昂起的怒龙。殷夺将她不愿抬起的小脸按在炽热如铁的臂膀上,薄却贴近她小巧感的耳垂,呵出细密滚烫的热气“小东西…你确定吗,如果现在做了,你的伤,可是会更重呢…”

 单白单薄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

 那么细微的反应,却未逃过殷夺的眼睛。

 可是他不出声。一切,都让她自己选择。

 单白没有说话,只是两条细弱的手臂,颤抖着,试探地,环在他干结实的上。

 他赤的身体因着念,因着对她持续不断的渴望而滚烫炽烈着,她像被烫到了,手臂哆嗦了下,似要回,又像是无力要垂落下来。

 殷夺很快用手按住,低低一笑“既然选择了,可就不能逃了呢…”

 尾音呢喃着消失在彼此相接的瓣中。

 他的吻,带着热切望带着强硬气势以及凶猛的惩罚,狠狠在她柔软的瓣上。像是沙漠里太过饥渴的旅人,一旦找到水源,以无比凶猛的姿态守护自己的生命绿洲。

 双粘合而又分开,扯出长长的银丝,看起来恁是惑。

 纤细的肢一转,还带着被前一个人滋润过味道的瓣落入另一个人口中。同样辗转,凶狠的进攻,撬开齿与内里的丁香小舌纠不休…都是念,只能发,只能用她来消减!

 被磨破的腻滑甬道带着薄荷凉意,在来来回回稍显干涩的摩擦中,渐渐感地涌出点点滑的。他们谁的动作用力猛了,弄得痛极时她才会忍耐不住低低哼上一声,倒是得到他们稍加温柔的回应。

 并没有多要她,他们的体力和型号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的。更何况她现在带了伤,只是一点惩罚和甜头而已。

 殷罗低吼一声,越加勇猛地动最后数十下,终于长长舒叹一声,将灼热全部洒而出。他有些慵懒地翻了个身,将单白抱在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她有些汗的长发,他轻声问道:“疼吗?要不要再上点药膏?”

 单白疲惫地摇摇头。

 她略略转头,视线却与一旁静坐休息的殷夺恰好对上。他做了一次之后便将战场让给弟弟,自己则坐在一边静静品酒,她闻得到那股酒味,辛辣,刺,带着冷意和讽刺的味道。

 他们都是演员,都在试探着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实力派。

 彼此都在演戏,而他要的,是看穿她或真或假的面具之下,所遮掩的软弱,而加以利用,捏制;而她,惟有以自己竖起的盔甲,防护自己的秘密与弱点,必要时…哪怕只是一块迟钝蠢笨、锈迹斑斑的盾,都可以是拍死人的砖头。

 盔甲覆盖下的大多是致命弱点。

 而她选择的,是贡献自己,来堵住他意施与惩罚的

 在她昏昏睡之时,脚腕却被人捉起,套上一个什么东西。

 耳边听到殷夺轻笑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

 “带着它…要么被砍断脚,要么就保护好自己!”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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