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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咸味牛奶
 咸味牛

 岩九本是想躲的,可当他张开眼的一瞬间,看到了婉婉晶亮的眸子,什么心思便都散得没了踪影,只想留在她身边,纵着她,宠着她,与其他的男人一样…不!是比其他的男人更甚。

 对于这些心思,纵是说出口来,婉婉也不见得会懂的。

 她那单纯到令人发指的小心思里,出了吃,旁的余地…估计仍是着吃的。

 就算是给予她极端自由,并赋予了全新身份的三少宁何,在婉婉心里,也至多不过是个“能一起分享食物的男子”再得就没有了。亏得小婉儿还小,否则,这些个男人们怕不会齐刷刷上前来捉着她肩头,使个劲儿的摇晃,求入驻心房。

 “嗯…”愣神片刻后,岩九瞅着触碰他间巨物的小手。白的指尖跟青葱一般,好奇的一点点从他的冠头探触到茎身,最后直到部囊袋…跟随着邬思为的引导,婉婉彻头彻尾的了解到了关于男某部位的各个构造。

 原本半软着垂头的物什,也在这样的探索下慢慢的立起来,赤红着,彰显着它主人的望升腾。

 “阿九很疼么?”小婉婉不明所以的张大了眼睛,以一种“我只是摸摸而且为你会疼”的表情来面对岩九的刀疤脸。

 邬思为暗暗庆幸,自己稍早的决定。

 不亲自上阵是非常正确的,小东西勾人的本事不用学就是一等一。瞧瞧那岩九的表情,那种全身肌紧绷着,拳头握紧放松继而又握紧的方式,分明是把忍字诀发挥到了极致所致。微微动了动‮腿双‬,邬少松开了婉儿的小手,由着她自由探触对方的间物。

 各个部位已经紧绷到不成样子的岩九,只是很木然的摇摇头,继续放任婉婉的“学习”

 相较于邬少的庆幸来说,岩九是痛并快乐着的。

 间鼓的物什已痛到顶点,但他又寻不到一个突破口来纡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不是太美好的滋味。好在,那是婉婉,他一心要护卫一生的小姑娘,所以无论怎样都是值得忍耐的。

 腹部的肌紧绷着来了小姑娘的好奇。

 在立成赤红香蕉的物什部,乌黑的发稍稍往那紧实腹蔓延了一些,这便是小婉婉的注意新方向。

 “阿九,很疼么?”小姑娘又问了一次,小手柔柔的抚着,像是在帮忙按摩。

 “恩。”模棱两可的答案,实非岩九所愿。

 可他又不能违心的说不疼,也不愿咋呼着疼痛让这好奇的小东西放手。

 他知道邬思为想要看他的笑话,可是,他却又有几分感激对方。对于小婉婉,他总是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试图寻找一个突破点来说服自己,努力让自己恢复到过去的冷静自持。显然,经过今天的事之后,他勿需再那般麻烦了。反正婉婉不也说了他是她的么?他还挣扎什么呢?

 思及此,岩九紧绷的肌齐齐放松了几分,鼓鼓的物自顾自晃悠了两下,哗啦啦涌出一些个膻腥味的白浊来。

 小婉婉被沾染到了脸颊与脯。

 漂亮的衫子上点点印记,让小姑娘撅了嘴,让邬思为皱了眉,让岩阿九红了脸。

 “咸的。”婉婉稀奇的用舌头到嘴边的一点儿,粉的舌尖滑过那一点儿稠白,一股子的酥麻便又袭上了阿九心间。刚刚发过的部位,隐隐又有了再度起立的可能。亏得邬少把小婉儿抱坐到了一旁去,不然,岩九很又可能遭受一内短短时间里的两次…不过,小姑娘还没放弃之前的问题,她虽然并不是什么顶好的学生,但孩子气的好奇心还是有的:“阿九为什么疼了之后就会出那种咸咸的牛呢?”

 似乎还是有几分嫌弃的,对于牛的味道,小姑娘秉承着应该是甜味正确的念头,质疑着岩九的“产物”

 “乖婉儿,这便是师傅要与你讲的另一个知识。”邬少本来是打算偷着乐一阵的,可是突然想到,若是这小东西一直用这样的念头对待“咸牛”他家主人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清清嗓子,摆个严师的表情来,邬思为认真的把这玩意儿给详细分析了个透。

 “那么…我刚刚是不是吃掉了阿九的好几个孩子。”这种猎奇的念头,小婉婉你是怎么在你单纯的脑子里捣腾出来的呢?

 岩九脸色有些变了,邬少抹了抹脸,不知该如何说才对。

 小姑娘其实分析得在理,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感觉上比较惊悚。

 “那我以后要吃还是不要吃呢?”还不等两个男人想出完全的应对言辞来,婉婉又来了新一轮的发问。作为一名吃货,虽然对世上能吃的东西都看重,却也是明白,不是她愿意吃人家就会给的。

 “你想也是可以的…”自诩阅人无数的邬少,只能愣愣的顺着小姑娘的话,如是作答。

 “那么每个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么?”摆出一副“好想吃遍天下”表情的小姑娘,瞬间击溃了邬思为那不久前刚建立起的强健心房。掏出手绢来细细把人擦了个干净,邬少用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认真道:“婉儿,这东西是男人的宝贝,你可不许随便寻个人就讨来吃…而且,也不是寻常关系的男女就能吃得的…比如你与三爷那种,或者我…”说来说去,邬少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他看着婉婉那越发不明所以的眼神,深深的觉着,为人师傅的,委实有些难度。

 “婉婉,不许太贪吃,吃之前先问问阿九!”还是岩九尚余了三五分理智,邬少虽对这言辞不满,却也算是默许了。婉婉成在岩九眼皮下头,至少不会被旁的什么乌七八糟的男子给哄了去。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小婉婉似乎也明白这个不太好吃的有着“男人子孙”的“咸”是不可以吃的。乖乖点头后,小东西探手要阿九抱抱了:“那我刚刚没吃,若是午膳还需等着,我可以找阿九再讨些咸来喝么?”

 “婉婉!”

 “不可以!”

 难得的,两个男人一致出言,意思也大约一样。

 小姑娘耸耸肩,乖乖点了点头,自顾自下地去啪啦啪啦跑向了厨房。不给咸她便去吃午膳吧!她不挑的!反正那味儿也怪得紧,她不太喜欢。

 带着浓浓的忧伤之情,以及不知今后应当如何相待的心思,邬少瞪了岩九一眼,赶紧尾随着那娇小身影去了厨房。被迫当了次人体教材的岩九,自是不甘于后的迅速着衣,紧跟了上去。

 空旷房中残余的膻腥之味,隐隐宣告着,刚刚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午膳的味道不错,李妈妈心疼娃娃,又对她喜欢得紧,饭菜份量上都比平多出一些。小婉婉吃得肚皮浑圆,眯着漂亮大眼,舒服得只打瞌睡。这模样,俨然一只吃喝足的小猫儿,可爱得紧。

 “小东西,我们…”邬少原本是想说,趁着午睡前的这段时间里,与婉婉好生亲近一番。可小东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声述说着对于周公的思念,实在让人忍不下心来再让她撑起眼皮来“温习功课”叹了口气,无视岩九探来的胳膊,硬是把人圈在怀里“我们来午睡一会儿吧!”

 “唔──阿九…”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小婉儿,这会儿还记得她的专属抱枕,胡乱抓挠了几下,没挠到,浑浑恫恫的还是睡了过去。

 岩九也不去扰她,只双手叠超着,半依在边耐心守卫着。

 心头从不搁事儿的小东西,对于这种目不转睛的注目礼,完全是不予理睬的。更何况,她这会儿还是处于深眠状态。整张小脸歪在邬少口上,枕着略显快几拍的心跳,舒坦的享受着轻松午睡时光。

 显然邬少并不觉得这是个轻松惬意的时刻。

 当软软的小东西窝在他口,暖暖的呼吸隔着薄衫入他衣襟,那种带有旎气氛就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小东西…”用手指刮刮她脸颊,邬少本意是想感慨下自己怎么会把心遗失的事,可小婉儿的回应却把他整个人给镇住了。

 “这…”邬少瞪大了双眼,以生平最为震惊的表情凝望着…岩九。

 “她晚上也这样。”淡漠的回应,冷冽中夹杂了妒意的眼神,让邬思为很快恢复了。

 不再淤泥与旁的杂事,邬少只微合上双眼,静静感受着婉婉把小手探触在他身体上,那种柔软娇的美妙触感。原来,那些个繁复技巧在真正的心动之前,根本毫无用处。只是简单的碰触,便足以让邬少这等久经沙场的老将迅速兴起。

 “婉儿…”没有更多的动作,虽然下身已痛到极致,但邬思为仍只是维持着拥抱婉婉的姿势,一动不动感受这种甜蜜的折磨。

 无意识的婉婉,枕在她“熟练”剥干净了的温热膛上,有些嫌弃不如往日那般肌满地撅了撅嘴,随后便懵懂呜咽了几句后,再度陷入沈睡。

 醒来时已是午后时分,刚抬手准备眼睛,婉婉就感觉到面庞上一阵清凉。

 “乖婉儿,别用手眼。”这次帮她洗脸的,是师傅。

 “好。”乖乖点头,婉婉待到软巾子离开面庞后,这才缓缓张开眼来“师傅,肚子饿。”

 “乖,王少在屋中与你备了点心,你去便能吃上。师傅也有帮你寻来豆腐脑,一并放在了王少那头。”突然间想通了什么的邬思为,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神经里头的紧绷却淡去了许多。明显的,这是顿悟后的转变,但是邬少具体顿悟了什么,却只有他自个儿知晓。

 “谢师傅。”婉婉自不会是那般贴心的人,心思都飘到豆腐脑上去的她,待到邬少为她梳理好长发整理好衣衫后飞也似的就跑出了这间屋子,直奔王少闺房。

 为说王少是“闺房”呢?

 因为这位有着一双狐狸眼的美男子,房间里的摆设陈列,无一不与原子里的姐儿们相似…相较于旁的公子们却迥然不同。换句话说,王予书这里的东西,包括他自己,都像个姑娘。

 “阿书。”婉婉巴巴的伸手,予书就放了块小糕饼在她掌心。

 然后,小姑娘笑眯眯的啃着,王少便用那美不可方物的脸瞅着。

 “真是个宝贝,吃这么多,也不见长。”像是叹息,又像是羡慕,很费力维持身材的王少,默默的候着她吃,紧着她吃个够“了?”

 “恩,阿书是好人!”不同她抢吃食,又有耐心等她一人吃完的,都是好人。

 小东西舀着豆腐脑,幸福的吃着,眨巴着眼睛,看着王予书开班授课的内容。

 这个这个那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可予书说吃下会肚子痛,而且还可能一辈子再吃不到别的了…小东西抖了抖胳膊,放下小碗,认真瞪大了眼睛把这些名唤“毒物”的药剂勾画在脑海里。

 对于吃,婉婉向来是坚持又固执的。

 再不能吃东西这种事,简直是她能够想象得出最痛苦的惩罚。她过去在舅父家,也只是不管,好歹三餐不会落下的。

 “真聪明,果然主人没走眼。”笑眯了眼,又教小婉婉识了会儿字,手把手将这些字临了一遍后,予书松了手。小东西记不错,可惜,习字有些晚了,现在笔划什么的都不太规整。好在大家时间都有得是,慢慢教总归是能长进的“乖婉婉,晚上可得记着温习功课哟!”

 小东西特乖巧的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透着的意思像是在明示“给点吃的当甜头”之类的。

 “怎得一直不住嘴,就算不长也不兴这么…哎呀!这脉象…”王予书少有的敛了媚态,一脸郑重的瞧着婉婉。莫怪乎他要惊惶如斯,纵是他家主人,当初初探过后,也颇为惊讶了一番。不过,这显然是不能轻易公诸于众的秘密。清清嗓子,默默把屋中所有吃食都到婉婉跟前,微笑着说“乖孩子,以后,饿了就吃,别忍着。”

 “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东西,并未注意到,在她认真吃的当儿,她家阿书与阿九换了个担忧的眼神。

 事实上,是个人都能明白,小婉儿有些不对劲。

 十来岁的小娃儿,又是女孩子家,断不可能有这般上好的胃口。最初都当她是在家中遭了欺凌,未曾有过食,直到宁何不经意的撞上后才明白了几分。今个儿王予书一把脉,又特意选了她食后的时候,果真把那些揣测个落到了实处。

 好在,万能养得起她,而且,宁何的意思…咳咳!那是主人,想做什么,想捣鼓什么,也不是咱们这些旁人能揣摩得透的。总归,主人把人都予他们手上了,好好调理着,教授着,宠着,疼着,待到时到了…那个啥…莫名的,予书与岩九换了个“你懂得”的眼神,一左一右把消灭完点心的小婉婉架着拖到了大厨房外头。已快到了晚膳时间,小东西嘴巴没闲着,弄得旁的人也开始有些垂涎起来。可大家都不忍心与她抢吃的,闹到如今,没到饭点大伙直奔厨房的动作足以媲美江湖轻功最好的那位梁上飞。

 小婉儿对此从不拒绝,她喜欢大家带着她飞,也喜欢准点吃饭,吃个,吃个痛快。

 唯一不喜欢的便是,饭碗里这几天总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前些日子不懂得,今个儿从阿书那里,学了些皮,又见识了那些会害人的毒物,小东西这才惊觉,她的饭食里…有毒药!

 “婉儿怎的不吃?”准点到来的,当然还有想通了某些事的邬少。

 “师傅,婉儿想好好吃饭,活很久,像…像三哥哥那么久!”小东西有些辞不达意,但大家偏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七八双眼睛,刷一下都投到了她那份餐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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