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威胁
那无赖也并没有威胁我们,只是有时在这边,有时在那边上下客车站,就那么呆着,看站牌。
这本身就是个威胁,当然让我们高度紧张,街上人这么多,要是他突然摸出一把刀子捅过来,我们连避都没法避。
可是,我们居然对此毫无办法。
也去过派出所反映了,民警也找了那无赖,可是对方说自己乘车路过,转车,这又不犯法。
民警也傻眼了,是啊,这又不犯法,哪条法律也没有规定人不能上街,或者什么时候不可以在什么地方出现。
只好警告他了事。
那无赖就愈发大胆,大白天拦住我们,问房子到底何时还他。
我说你去找律师吧,法院见。
无赖道我没钱,耍不你借我。
对此我们也是一筹莫展,大白天,让人打他也不行,他也不动手只动嘴,法律也没有办法。我们就是有人也不能搜他的身看看有没有刀子,而且搜了一次也不能搜第二次,因此就更紧张。
主要还是小美,她从来没有经过这一阵仗,所以晚上老做恶梦,做了就死死抱住我不放,嘴里不停叫星羽,又得我安慰,虽然我是占了便宜,但我也不能老看她这样吧?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将曾爷爷地房子给他,怎么办呢?万一那无赖急了真的跟我们拼命,我们是防不胜防啊。
作为大学生,我们也不能与无赖拼命,那无赖也正是看准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
棕熊他们说
的,不管了,我们再揍他一顿。
我说这次不行了,他肯定有防备,而且出来地也都是白天,不可能不看见脸,到时候逃到哪里去?
于是婉言谢绝了再让他们帮忙。
还有个问题就是,现在那无赖连我们住在哪个小区都知道了,有一次居然还混了进来,在小区花园里溜达。
这样一来,就要影响到其他女孩了。
我并不担心我自己,可是女孩们可都是我地心头
啊,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得了?
还有个问题,现在我是与四位校花同居在一起,这事要是捅出去,肯定是一大新闻,
这个事情可不行啊,虽然女孩子都心甘情愿跟着我,可是一旦曝光,那她们也是受不了地。
我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同居也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推移,将来我们都会毕业,各自东西,据说大学里的恋情都是这样,毕业就分手,真正成功的不到百分之一,这样,我就是连柯晓雯算上,也只有二十分之一,以后的事很难说,这样,要是女孩子地名誉臭了我怎么对得起她们?
真是难以处理啊。
我们当然也不能向那无赖低头,可是这种情况,怎么办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天我去接小美,就见她十分紧张。
将我拉到一个隐秘角落中,才拿出一封信来。
当然是恐吓信。
现在谁都会干这个事了,从报纸上剪几个字一贴,1v。也没有笔迹,难以追查:小心你的脑袋!
还有两个子弹壳,一把小刀。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是谁干的。
那无赖未必有
,不过搞一把刀还是轻而易举的。
再说,即使那无赖不动手,但是这心里压力也太大了,对方就是看准这一点,才不断威胁我们,即使他未必敢下手,可是我们怎么能冒险呢?现在我可是一家五口啊。
现在轮到我们无奈了。
去派出所报案,同样是因为无头案难以追查,民警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口
只是说,那你们就呆在校园里不要出来,那无赖也进不了学校吧?这不就没事了。
民警说地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小美可以呆在学校,我其余女孩怎么办?难道我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这个家,就这么散了?
再说,小美现在好不容易与我同居了,难道我舍得放手?
打电话得知,段律师从云南回来了,所以我赶过去看他。
把这个情况对他说了,请他出牟主意。
他寻思了一会道:“你知道法律也不是万能的,对这种情况,我也无能为力。”
“那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才好呢?”我又问了一句。
段律师道:“我看你还是赶紧将房子卖了算了,虽然是曾老地一片心意,可是目前这种情况,我想他在九泉之下也是不会怪你的。”
“可是,卖了房子,要是无赖狗急跳墙怎么办?”我担忧道,想起了四位女孩。
“我看他也只是说说,未必敢下手,当然,风险还是有的,你们小心点就是。”段律师安慰我道:“你们地手续我这几天赶紧给你们办吧。”
从段律师那里回来,我左思右想,实在是难以决断。
所以,晚上睡觉前,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小美,万分不忍,这样地生活不知道还能够过几天。
就是能够继续过下去,但整天处在无赖地屠刀的阴影下,生活又有什么意思?
小美见我愣愣地,紧紧抱住我道:“星羽,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就那个无赖的事?”
我看着小美不忍心告诉她可是又不能不说,只好道:“是啊,他这样威胁我们,我们都拿他没有办法,我正在担忧呢。”
小美道:“要不,我搬回学校住吧,不出门他就拿我没有办法,这样,你妁压力也就轻很多。”
“不,这不行。”我抓住小美使劲摇头,好容易得到的东西,怎么能够就这么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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