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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你说什么?”正吃着拉面的骆映曦停下所有动作,不敢置信的抬头瞅着坐在她面前的扇翼堇。

 他竟然…竟然要她这个天真的小女人跳…

 “你必须学会跳舞。”早把拉面吃完的扇翼堇背靠着沙发,语气坚定,不容她反对。

 瞧他那副悠闲的模样,好像正等着看戏一样,看了就教人不⾼兴。

 “我知道跳舞该怎么跳,可是你刚刚说的跳舞是?”她但愿自己听错了,可是他所说的她也见识过,在‮店酒‬里可说是每天都在上演。已经有那么多人会了,应该不差她一个吧?

 “钢管舞。”他确信她听到了,以为她脸上那嫌恶的表情就可以让他打消训练她的念头吗?

 这是不可能的,她既然让他亲自训练,就必须达到他所有的要求,他亲自训练出来的公关必须是最完美的际花才行。

 “你刚刚还说要跳脫⾐舞。”她不悦的夹了块叉烧进口,抱怨的眼神徘徊在他与拉面之间。

 正⾼⾼兴兴吃着晚餐,他竟然说出这种让人食不下咽的话。他吃了她可还没耶!一想到要跳舞给那些肥油猪看她就想吐。

 “你来店里上班也有段时间了,难道客人从未要求过你秀段铜管舞或脫⾐舞吗?”他绝不信完全没有。

 除了不能在店里当场进行易外,举凡触摸、‮吻亲‬,甚至要求全裸陪坐都行,他所说的钢管舞和脫⾐舞只不过是小as罢了。

 “这…我是新人,还是边看边学习的好。”她才不想为了那区区几张钞票而让人以目光‮亵猥‬呢!而且跳的人通常都被包出场去嘿咻嘿咻,她才不会那么⽩痴的自掘坟墓。

 “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学习的成果。”连那些舞都不会跳的话,她也不必当公关了。

 “不要啦,人家现在胃好撑耶,现在就跳舞的话对⾝体很不好的。”

 本想将整碗拉面都吃完的,可她发现这是项超级艰难的任务。这野菜叉烧拉面分量太多了,她今天吐了一早上,可不想再撑死自己来个狂吐;别人都是喝完酒就吐的,怎么她还要睡一才会感觉到不舒服?这样对⾝体一定很不好。

 “让你休息半个小时。”他没多少时间可以让她浪费。

 “半小时不够啦!我的消化比平常人还慢许多,少说也要三、四个小时才够。”她是能拖多久算多久,等时间快到时她再说要做全⾝保养,这样就算他想要她跳也没办法了。

 “一小时,再讨价还价就连一分钟都没有。”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昨天她才喝了一杯就给他搞了一堆花样而后醉死过去,今天别想要他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小气!”她不⾼兴的皱了皱鼻子小声的骂,也不管他听到会不会生气“这里又没有钢管,我要怎么跳呀?”还好他没要她跳三贴舞,若非得那样的话,她好像也只能跟他…

 “随你怎么跳都行。”他缓缓的燃起一烟,很悠闲的打开电视等她休息一小时。

 “你都不必到店里去的吗?”真闲,他这么闲对她可是大大的不方便。

 “你只要学好我所代的事就好,其余的不必多问。”

 “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算被骗了也只能怪自己笨。”骆映曦喃喃地念着,依正常人的耳力多少能听到一些。

 “我会骗你?”他还担心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呢。

 “谁知道漂亮的糖⾐下包裹的是不是致命的鹤顶红!”她不轻易相信别人,直觉也告诉她他不简单,该不该相信他,本不必她多想。

 就像一个杀人犯说他没杀人一样,谁会信?

 “依你看来,我是糖果还是鹤顶红?”他手指轻敲沙发扶手,神情与电视上那问女主角“你爱不爱我”的男主角极相似。

 他一定是鹤顶红,从他⾝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质令她感到莫名心悸,好像随时都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她一方面有些好奇,一方面又感到不安。

 “糖果吃多了会蛀牙,鹤顶红吃了则会死。”她不正面回答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捞着面慢慢嚼着,也刚好和电视上的女主角试图逃避的情形差不多。

 “是糖果或是鹤顶红,端看你怎么想了。”若她来这里是另有目的的,那么对她来说,他就可能是鹤顶红、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送掉一条小命;而她对他…也算鹤顶红的一种吧!

 他这是在警告她吗?他的确不是容易对付的角⾊,不过这也不代表什么,她最后一定会完成任务。到时…呵呵,他知道了她的⾝份后定会非常惊讶,她好期待那一刻喔!到时是要拿、还是甩一下她的长鞭呢?她两样都好想试试。

 “我回房休息一下。”虽然离一小时还很久,可她还是先溜再说,在PUB跳舞她可以尽情的跳到脚菗筋,可在这里当着他的面…她办不到。

 “等等,在这里休息就行了。”他一点让她溜走的机会都不给。

 “噢!”她哀号,在这里的话她真的跳不出来啦!

 “就算你哭还是一样要跳。”他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哼!他这人真是令人感到讨厌,亏他长得这么帅,心地却有如蛇蝎。好,你给我记住,我骆映曦一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一小时很快就过了,她很努力的又拖了半个小时。之后…

 “⾐服换过了,厕所也待了近二十分钟,你还打算做什么?”他‮腿双‬叠地放在桌上,目光犀利的盯着她,令她很难再找借口。

 可不找借口她会更难过,哪有人这样人家跳舞的,还要跳那种难为情的舞,他怎么不⼲脆叫她脫光躺在上算了?不过想也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虽然最近天气无风也无雨,气温又刚刚好的让她穿起辣妹装,但脫光⾐服还是有机会感冒的,而且她也不想盖人⾁棉被。

 “我觉得还是去洗个澡比较…”她好不容易想到的理由消失在他沉的瞪视中。妈呀!他这样子她更跳不出来了啦!

 “这首曲子应该很适合。”他连音乐都帮她准备好了,而浑⾝散发出来的气势本不容她反对。

 在他的冷眸下,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动了起来。

 “你⾝上打了石膏吗?给我认真点。”或者她是在模仿机器人跳舞?

 “我很认真呀!”真讨厌,自己只会看,不満意的话不会跳给她看看呀!

 “你现在又在跳什么?机器人体?”他快看不下去了,怎么她外表看来时髦,跳起舞来却绑手绑脚的活像浑⾝上了石膏一样?

 “你要这么以为也行。”嗯,这机器人体真是越跳越顺了,再跳一跳。

 “你当自己是僵尸吗?”这女人是存心要反抗他的是不?跳个舞真那么困难吗?

 “你诅咒我死是不是!”她只不过是跳了一下就说她是僵尸,他有见过这么漂亮人的僵尸吗?真是眼睛被蛤⾁给糊住了!

 “你…”他无力的撑着头,一眼就看见了她隐蔵在眼底的挑衅。

 “我说了我不会嘛,你又不示范给我看。我这样有几分?”她故意问,看到他被她给打败的模样很是得意。

 “去换⾐服,我们出去。”他自径起⾝回房,再看她跳下去他可能会冲动的丢她出门,在弄清楚她的目的前,他不能让她离开。

 “要去哪儿?”她不认为她逃过了一劫,想必他是想到了什么对付她的招数,她会不会弄巧成拙呀?

 “一个能让你发挥实力的地方。”话说完他跟着关上房门。

 让她发挥实力的地方?

 难不成他要带她去…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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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耳聋的音乐、一具具尽情摆动的⾝体将昂沸腾的情绪传到各个角落,超強的冷气似乎仍然无法将现场的气氛给冰冻起来,反而让人更high。

 看到眼前这情形,被拉来的骆映曦只想冲进舞池里跳个痛快;可是⾝边这个男人…他打的就是这主意吧?

 “我的美容觉时间到了,再不回去‮觉睡‬的话我明天的⽪肤会很差。你慢慢玩,我先走了。”只要她不看、不听、不去感受且赶紧走人应该就没事了,她还是回去睡她的美容觉比较好。

 扇翼堇一把拉住她的手,硬是将要踏出大门的骆映曦给拉了回来,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不放。

 “去跳舞,什么舞都行。”他已察觉到她不定的脸⾊。

 这间PUB对她这个年轻女孩来说是项极大的惑,他就是要她尽情的舞动⾝体,看她的舞技到底是“烂”到何种地步。

 “不好吧,若我跳土风舞的话会吓到别人的,我可不想害你丢脸。”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竟然把她带到这种地方,呜…音乐好好听,她好想跳喔!

 “没关系。”他将她的⾝子给反转了过去,一把将她推进舞池里。

 哎呀!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她又不想。局长呀!你代的这项任务好艰难呀!

 扇翼堇走至吧台前的⾼脚椅坐下点了杯酒,黑眸从未自舞池中骆映曦的⾝上移开。

 她浑⾝僵硬的缓慢移动,跟四周那些跳得快疯掉的男男女女刚好相反。她看着不远处的他,时时刻刻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是超级影后,演戏就要演到几可真,一点都马虎不得,不然主角就马上换人做。

 看着他确实能让她稍稍不被这high到极点的气氛影响,但那一丝理智却不知不觉的被他给慢慢侵蚀掉。他的眼神好醉人,一直被他这么看着的感觉好像要融化了般。天呀!她在想什么!

 这下她宁愿抛弃那一丝理智,冒险的转过⾝去不再与他相望。

 她刚刚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是花痴,怎么连一个头号嫌疑犯都能让她看到忘了自己的目的?真是的,她的定力还有待加強。

 眼前一个摇摆中的“东西”昅引了她的注意,抬头马上听见了一道男声。

 “不会跳舞吗?要不要我教你?保证让你马上成为舞林⾼手喔!”很明显的搭讪词,不过语气中也充満了自傲。

 笑话!她这舞林⾼手还需要人教吗?

 “试试看。”她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像是接受了他的挑战般马上舞动起⾝子,完全忘了她此行的重要目的。

 她一举手、一投⾜、扭⾝、摆全优美自然得让人想好好和她较量一番。她面前的男子在惊讶过后当然也不落人后的展现出最的舞技,四周的人仿佛受到他们感染的般飙起舞来,立时整间PUB的气氛似要‮炸爆‬般的被炒至最⾼点。

 扇翼堇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想的果然没错,她说不会跳舞都是诓骗他的,跟只有他们两人的公寓比起来,这里确实较容易引起她跳舞的望;瞧她那纯的⾼超舞技,显然她常来这类地方,若要跳钢管舞或其他什么舞应当都难不倒她。

 不过她跟⾝边的男人飙舞飙得忘我却也出乎他意料,她居然和那男人靠得那么近!那男人眼里有什么讯息他岂会看不出来,那是遇到満意的对手才有的欣喜,他对她绝对另有想法。

 呆子!她难道没注意到四周都是男人吗?居然还跳得那么⾼兴!

 努力舞动⾝体的骆映曦本没注意到那么多,已经很久没跳舞的她正享受着律动全⾝的‮感快‬,尤其感受到汗⽔从⽑细孔渗出的那种感觉真是…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一个不稳的跌倒在地。

 真是糟透了!她居然扭伤脚!痛…痛死了!

 “你没事吧?怎么会突然跌倒?”

 与她一起飙舞的男人弯⾝想要扶起她,却被人从⾝后给格开。“站得起来吗?”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扇翼董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眼被她的手抓着的脚,连问都不必就知道她怎么了。

 耶!他、他怎么…完了,他一定知道她会跳舞的事了,而且她还跳得很好,她的演技真的还有待加強。而且…她不要跳脫⾐舞啦!爸管秀她还能接受,可是店里的人跳的都是钢管脫⾐秀,她死也不脫!

 “扭伤了。”她苦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泪眼汪汪的望着居⾼临下的他。

 真是的,淑女扭伤脚了他还站着看,连扶一下都不会。

 “谁教你要扭过头!”活该。

 “是你要我怎么跳都行的。”她装出一副很听他话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想博取同情。

 “我没叫你让自己受伤。”他弯⾝毫不费力的将她抱起,当着⾝边那几个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人面前将她给带⾼舞池。

 “我又不是故意要受伤的。”他以为她喜呀!

 都怪她自己,应该在出门时就扭到脚的嘛!这样也不会这么倒霉的被他知道她的另一面,她的定力真的好差。

 咦!这首曲子是她最爱的说。完了,她没救了,现在可是出勤中耶!

 “很痛吗?”要他不怀疑她扭伤脚并非故意实在有些难。

 “当然很痛,痛死了!”为了制造可信度,她连眼泪都跑出来了“不过你如果叫我忍我一定忍着,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故作勇敢的推推他的肩,示意他放下她。

 通常这种明明很无助却又爱逞強的女孩子更让人心疼,该怎么让对手对她产生怜惜她相当清楚。

 不过,人当然不会只有一种,而她认识的那些,肯定跟她眼前这位有所不同。

 他二话不说,当真把她给放下。

 如果此时的情况可以用图画来表示的话,她的背景一定是暗的直线,连她的脸也一样,全部黑暗。

 哇咧!这男人⼲嘛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他真的打算让她自己走呀?这样她的腿会废掉耶!

 “你放心,就算我伤势加重,以后再也不能走路,还要领残障补助金,我也不会给你添⿇烦,我可以自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我还可以自己回去。”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往前栽倒,眼看着就要跟地板做第一次亲密接触了…

 一只手及时将处在危险状况下的她给接住,紧接着一把抱起她轻盈的⾝子。

 “我可以自己处理好一切,不必⿇烦你了。”她可没叫他抱她喔!是他自己要抱的。

 “别这么爱逞強。”她嘴巴上是这么说,可脸上那表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吗?可心里虽明⽩她的假装,却还是狠不下心丢下她不管。

 “我无依无靠的,就算不想逞強也没办法。”没任何人和她一起调查,她每天都活在在逞強的⽇子中,呜…她好可怜喔!

 “一个人到我这里累不累?应付我比应付其他人还不容易吧?”他突然温柔的对她露出少见的笑容,像情人间的耳语般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第一次见到他这种明显的笑容,她除了觉得意外,心中还被优越感所塞満。他对她笑耶,还笑得这么人;就说她的魅力是所向无敌的,连冷酷不爱埋人的他也抵挡不了她所散发的昅引力,当下她便回给他一个更加甜美的笑。

 “是呀,人家一个人好辛苦,每天都好累喔!应该多拉一个人陪我去…”她突然噤口,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就将“卧底”两字给说出口。为了不让他起疑,她巧笑倩兮的两手搂着他的颈子撒娇“人家脚好痛,我们快点去医院好不好?”

 累?每天当双面人当然会累,尤其她对付的又是他。

 他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什么,好像要看透她般,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说她此刻是作贼心虚很是恰当。

 “你刚刚…”

 她突然紧紧揪着他的⾐服,将整张脸蔵在他怀里,一副紧张害怕的模样有效的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问话。

 “快走,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怎么回事?”他随意的看了下四周,在对面的马路上看到了一辆银⽩⾊跑车,而驾驶人正好转过头来望着他们的方向。

 “别看,别让他知道我们在注意他。”

 她赶紧将他的脸转过来,害怕的表情让他莫名的感到一阵心疼。

 “他是谁?”隔了一大段的距离又是晚上,他只能隐约看出那是个男人。

 “你别问,我们快走就是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在这里的话,那我会…”她不安的很想转头过去看,却没那勇气。

 “他是谁?”他动也不动的看着面前突然变得胆小的骆映曦,对那跑车里的男人更是好奇。她连他都敢惹了,怎么还有害怕的人?

 “你不走是不是?人家脚很痛耶!”这人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吗?连她的撒娇也没用?

 “只要你说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他这摆明了是在威胁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听到开关车门的声音“他…他下车了?”若听仔细点,可以发现她的声音在颤抖。

 “没错,那人正朝我们这里走来,你若不打算说的话,我们就在这里等…”

 “他是我的债主!”她想也不想的马上打断他的话“快点,不能让他看到我,不然我会被打死的。”她紧紧抓着他的⾐襟哀求,楚楚动人的模样惹人心怜极了。

 他依然没有动作,只是淡淡的住她不敢看的地方瞄了眼“你的债主?他是什么人?”在他看来不太像是地下钱庄的人。

 “他…他是易天会的老大耿千秋啦!”这样够清楚了吧?易天会在道上也有名的,他既然是开‮店酒‬的,必定多少听过易天会的名号。

 “就是那男人?”而他此刻正看着他们。

 “你这样一直站着他一定会觉得很奇怪,等一下我们就会被盖布袋扔到淡⽔河里了。你为什么不快走?他现在跟我们有多近?他是不是…唔…”她吱吱喳喳的担心还没说完就被他给封住了,一时之间她脑袋呈罢工状态。

 想不到这张嘴除了会挑惹他不悦外,尝起来还可口的。

 以吻制止她多余的话很是实用,拿来当借口也相当理想,那位易天会的老大看到了也只会当他们是当街拥吻的男女,识相点的人绝不会过来打搅他们。

 她不甚明⽩他为何吻她,不过在他⾼超的导下,她也渐渐回应起他,加深彼此这突如其来的‮吻亲‬。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微微分开些。她靠在他怀里轻微着气,两眼蒙得好像刚喝了一瓶酒精浓度特⾼的醇酒般,醉人的表情使他忍不住的下腹起了一阵騒动。

 “宋萝。”

 他略微低哑的声音在骆映曦耳边轻柔的响起,她很想沉⼊这片温暖的嘲⽔中,但…

 “我不叫宋萝。”

 她抬头‮议抗‬,可话才刚出口,又被他给吃进肚子里。

 他又吻她了。

 说真格的,她他的吻的,他的吻让她有种幸福的感觉,很温馨,也很甜藌;尽管她有时很想踹他几脚、赏他几颗‮弹子‬,但不能否认的,他的确相当人。

 “告诉我你叫什么?你朋友都叫你什么?”他轻吻她敏感的耳朵,魅惑十⾜的开口询问。

 “,大家都叫我。”她醉了,真的醉了,不过这种醉法很轻松,她喜这么醉在他的柔情藌意下,却也担心“宿醉”的问题。

 骆映曦猛地一把将他的脸推开,马上转头看着她的债主是否还在那里。

 没有,那辆跑车已经不在了,可他们刚刚接吻一定被看到。

 可恶!她居然被头号嫌疑犯吻了两次!她这张完美的脸要摆哪里呀!她一定会被取笑个七七四十九天。

 “你为什么吻我?”她不悦,相当不悦,尽管刚刚心情好得出大太,可她现在却觉得受到了污辱,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有一大部分是在生自己的气,她气自己没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让他给吻得晕头转向、失去思考能力,她真是太没用了!

 “这还需要问吗?”她生气,他也不⾼兴了,刚刚还一脸的沉醉,现下马上翻脸不认人,她当他是谁?

 “就算要作戏也请别做这种事,我不是你的女人。”男人都是这样,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她最讨厌这样的人了,他跟那个人一样,都只会伤害她而已。

 他冷哼一声,除了生她的气外,更气自己竟心疼起她幽眸深处的痛楚。他什么都不想问,只是強势的吻住她,怎么也不让她逃离。

 可恶!她都说了不是他的女人不准吻她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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