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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响起。

 “会是谁呢?该不会是…”夏宣以为红婆婆提前回来,迅速走向大门。“红婆婆…你…”她目瞪口呆盯着来者“你…怎么…”

 “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吗?”

 “你…”“我?我是高亚逸呀!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我,我会很伤心哦!”高亚逸主动往前走,关上身后的门。

 终于克制不住从刚才一见到夏宣就想做的事,他紧紧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入怀里似的那般炽热“宣儿,好想你…”说不想高亚逸那是骗人的,夏宣好想念这个温暖的膛,原本贴在自己腿上的小手不由爬上他的背也紧紧搂住他。

 他抬起她的脸深情注视着这张也思夜也想的五官,见她嫣红的,忍不住安盖上去,品尝她口中的汁。

 她冰封已久的感情,早已因他的深情溃决,原想利用距离、时间来阻挡,现在却又被他深情的洪冲垮了,她不顾一切热烈反应他的索求。

 他因她的反应,更加狂热无节制的,以解这段期间的思念。

 “咻…咻…”一阵冷风吹醒了夏宣的理智,才发现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放在他的颈后,连忙移动手的位置推拒他的膛,让原本紧贴的体有些微的空隙。

 空隙的冷风也让高亚逸逐渐冷静下来,将头埋在她颈肩间,抱紧她的身体“不要动,让我平稳一下。”

 夏宣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红透了脸不敢动,怕更加刺他。

 “咕噜…”她看向发出声音的肚子,再抬头看看肚子的主人,两人相视而笑,轻松的笑声让两人身体自然分开。

 “你的肚子在抗议了,看情形我们得快点喂它。”夏宣带高亚逸走进屋内,倒了杯开水给他“先喝点水止饥吧!我煮个面很快就好。”说完就转身走进厨房。

 斑亚逸将喝完的水杯放下,走进厨房看夏宣是否需要帮忙,结果他看了眼前这幕不由笑着摇摇头,没想到她把每样要下锅的食物全用水冲洗,这里面包括蛋、面也全用水冲。

 “宣儿,你以前有煮过面吗?”

 “有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这一个礼拜我都是自己煮东西吃。”

 “那之前呢?”

 “之前?”她想了一会儿“之前在家有威廉煮,在公司直接到餐厅吃呀!”

 “那你这几天都是怎么煮的?”他真怀疑她到底吃了什么,才不到十天就瘦了一圈。

 “我有炒饭、煮面,可是…都好奇怪,像炒饭,我炒到饭都焦了饭都还是没,煮面却都会煮糊,而且面条还缩水了。”她实验了好多次却屡试屡败不得其门而入。

 “你该不会是把生米直接下锅炒吧?”

 “难道不是吗?”夏宣一脸天真的望着高亚逸,饭不是要用炒的才叫炒饭吗?

 “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应该要把米先用电饭锅煮,最好再等饭冷冷冰冰的,再下锅炒。”他强憋着笑意,一脸正经的分析。他见夏宣一脸气馁样,连忙安慰她“其实我刚开始时也全然不知,是我老妈在旁执鞭伺候,我才硬是学会如何做中国菜。”

 “为什么?”她好奇的问。

 斑亚逸见转移注意力计谋成功了,连忙接过她手上的蔬菜动手切了起来“因为我老妈是台湾人,她希望她的孩子能传承她的文化传统,所以从小我我必须说双语,后来,学校毕业后,我向老爹争取自行创业时,老妈有条件的帮忙,她的条件就是我必须学会中国菜,她的理由很简单,只是不放心我在外面随便用餐。”

 夏宣不想要见见这位母亲,她让Go.Ya学了一些特殊才艺,又是按摩又是做菜“那结果呢?你真的自己煮吗?”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一百八十公分的巨人绑着围裙在厨房的模样。

 他回想那一段忙碌的时光“怎么可能有时间呢?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一个连设计师都沾不上边的新手,为了建立Go.Ya这个品牌,一天有二十个小时都在工作,怎么会有时间下厨呢?”

 他见夏宣听得很入,手一边将面下锅,一边说:“一直到Go.Ya的名气打响了,偶尔利用休假时间复习老妈教的菜,顺便解解馋,因为我总是觉得在美国虽然有许多中国餐馆,可能运气较差吧!每次吃的餐馆里大部分的菜我都不满意,总是觉得不够道地,你呢?毕业之后,你都做些何事?”他希望她能多谈一些自己,他才能了解她的想法。

 夏宣愣了一下,顿时不知该如何接口“我…很平凡呀!我惟一的工作经验就是在‘旭’工作,没毕业前利用休假在‘旭旦’当服务生,离开学校后,直接进入‘旭’总部从基层做起…”

 听过他的釆生活,再回首自己的生活点滴,不知道兴趣是何物的她,夏爸叫她做什么工作她就做,兢兢业业力求表现,现在她都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喜爱这份工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机器人,重复着一成不变的工作。

 他见夏宣陷入沉思“像什么?”他可不想让好不容易打开的话匣子又关上。

 夏宣无奈的笑笑说:“很平凡的人呀!”

 “平凡?我可无法将平凡与你画上等号,你在‘旭’的成绩可是有目共睹,谁会说一个处事冷静、有手腕的人平凡呢?”没想到小君说对了,宣儿对自己不大有信心,他心疼的想,突然他转移话题“好了,这一锅大卤面够我们俩吃了。”

 她这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高亚逸已经把面煮好“没想到面被你偷偷煮好了。”她顺手拿着碗筷放在餐桌上。

 “明天再让你尝尝本大师的厨艺,由你充当二厨让你有偷学的机会,今晚就先将就一下,吃面裹腹就好了。”他将煮好的面端到桌上。

 大卤面香味四溢直挑逗夏宣嗅觉神经,令她不由食指大动“嗯,真好吃,没想到一样的材料经过你的巧手却产生不同的效果。”她又盛了一碗开始进攻。

 他见她狼虎咽“宣儿,吃慢点当心呛到。”真不知是他煮得好吃,还是她饿太多天了,不过看宣儿吃东西的模样是一种乐趣。

 “真不知我何时才能达到像你一样的水准。”她把碗放下。

 “我希望你永远不会做菜…”高亚逸见她怒目相视,赶紧解释说:“要捉住老婆的心要先捉住她的胃呀!只要你想吃我随时都可以做给你吃,而且这样又不会伤了你的玉手。”

 斑亚逸对她体贴的呵护令夏宣很不习惯,当了十六年男的她,以往只有被要求挑起重担,曾几何时塌下来的天有人替她挡。

 斑亚逸见夏宣静默沉思并没有打搅她,经过这些天的分别令他想了很多,使他更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他深如对夏宣必须慢慢来,让她逐渐适应接受,否则急了她,自己又得惨遭相思之苦。

 他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筷,碗的碰撞声惊醒了夏宣。

 “我来洗就好了,你刚才负责煮,现在我来善后这才公乎呀!”

 “我来就好了,洗碗会伤手。”高亚逸见她一脸不妥协,顿了一下“不然这样,你帮我泡杯茶或冲杯咖啡好了。”

 “OK,我帮你冲杯咖啡。”

 之后,他们俩坐在客厅喝咖啡聊天。

 “这几天我和欧两人沿台湾西部玩下来,发觉你不在玩得心不在焉,按捺不住只好来找你了。”他轻描淡写带过这些天的相思之苦。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来高雄也是临时起意,他又是如何得知不令她大为不解。

 “‘先锋小组’帮我查到的,原本应该两天前就可以和你见面,因为你换地方了,所以又花了些时间才找到。”高亚逸又特别解释说:“不要怪我没做到你的要求,实在是我不放心,没有你的下落我无法安心做其它事。”

 之前听小君说“先锋小组”办事效率很强,却没想到他们的能力高到这种程度,难怪“高乔”的势力无远弗届。

 “不怪你,毕竟我当初并没有与你订下任何合约,只不过是我一相情愿。”

 他坐近她身旁,伸手搂住她的肩“宣,不是你一相情愿,我也是给了你时间,虽然对你来说,这些天只是眨眼即过,对我来说却是度如年。”他下巴轻摩她的发丝“之前是我你太急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们一切顺其自然,你不要有任何负担,这样好吗?”

 “我…我不知道怎样才叫顺其自然,总觉得爱情这种东西好麻烦,好难掌握,它不像生意,只要合约订了照着条约走就成了,爱情有可能说变就变,今天可能爱得如火如荼,明却能大打出手。”梦里那对男女的爱情让她困惑不已。

 “怎么突然有这种感触?”

 斑亚逸低沉略带磁的嗓音不由令她开口谈之前的恶梦,及最近的种种巧合。

 听完夏宣的描述令高亚逸喜忧参半,喜的是夏宣终于愿意谈她的心事,忧的是她会不会受梦里那对夫的影嫌谠爱情产生扭曲的想法?

 “宣儿,对爱情这种元素来说,我只是一个初学者,没办法告诉你对、错,但是我深信,听从自己的心勇于追求才对得起自己,这是无论我从事任何事所秉持的原则,惟有追求过才可能会有结果,而结果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但这可不包括做坏事哦!”“你会做坏事?”她仰头看高亚逸一眼。

 他笑了一笑“恶作剧算不算?我小时候可是非常顽皮,每回的恶作剧只准成功绝不失败,气得我老妈直喊吃不消。”

 她实在无法把顽皮这个形容词套在高亚逸身上,在她的感觉里,他是一个有帝王般的气质、有艺术家巧思的人,外表看起来又有股狂傲不驯的味道,若非今亲眼见他下厨,她也绝不信他会做菜,所以“顽皮”有可能吗?

 “你呢?你对爱情这种东西有何看法?”

 “原以为我了解,但是梦里那对夫的爱情,却弄混了我对它的定义。”她不知道那对情人之间的感情也算是爱吗?

 “没有关系,不懂就和我一起学,我想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敢说他完全了解爱情吧!”

 斑亚逸突然想起两天前的遭遇“宣儿,你是如何告诉那个叫钱嫂的妇人你的来历?那天我才讲你的名字,都还没讲到其它的事,她竟然拿扫把赶我出去,之后,我无论向谁询问有关你的事,每个人都恶言相向,就连小吃店的老板也不卖东西给我。”那天奇怪的遭遇是他有生以来最凄惨的一天。

 夏宣原本抿着嘴不敢笑出声,听到他买不到东西吃时,不噗哧一声大笑出来。

 斑亚逸首次见到夏宣毫无顾忌的狂笑,不由得受她感染也笑出声来“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他见她笑声渐歇又再问一次。

 她第一次笑到肚子疼,休息了一下才告诉他有关钱嫂奇怪的幻想力“我几乎也算落荒逃离那个小镇…”她又把自己十岁那一年的事顺便提了一下,好奇怪,现在自己重述往事心里不再有刺痛的感觉,是因为他安全的膛为她挡去那些伤心的情绪吗?

 斑亚逸虽然已经听红小君说过了,这次再听到夏宣在医院时的状况,他依然有股无力感,为无法使她避去那时的伤害痛心,他紧紧握住宣儿的手鼓励她说出来。

 “你不觉得把所有的事拼凑起来,几乎可以知道我是谁了。”

 “你想要证实吗?”

 “确定了又如何,人事全非,有需要确定吗?”

 “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告诉我。”

 “嗯,谢谢你。”

 斑亚逸伸手拨弄她的秀发“不要那么客气。”

 “对了,欧人呢?他不是与你一同南下吗?”谈完那些烦人的事,夏宣顿时轻松不少,这才想到欧华怎么久久末现身。

 “他呀!快玩疯了,自己一个人先杀到恒去,如何?你可以归队了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得先把冰箱的食物全解决了,才能离开这里。”他都能找到这里来了,自己还能逃吗?夏宣扪心自问,就如他所言,一切顺其自然吧!

 为了要把冰箱的东西解决,煎、煮、炒、炸、炖全用上了。

 为了不浪费食物,夏宣一早就打电话给钱嫂要她中午不用煮了,要请她吃午餐。

 当钱嫂看到一桌丰盛的菜不输高级餐厅的时候,还以为夏宣的手艺好,而在夏宣告诉她东西是高亚逸做的后,她吃惊得张大嘴巴久久阖不拢,一顿饭吃下来,钱嫂之前对高亚逸的误解也烟消云散,在他们要离开时钱嫂依然面有愧频频道歉。

 当他们抵达垦丁凯撒饭店,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斑亚逸停好车后,见邻座的夏宣不晓得想到什么事,噗哧的笑出声。他好奇的问:“宣儿,什么事也分我笑一下痳!”

 “喔!我是突然想到钱嫂知道你会做菜时那个吃惊的表情。”她想到钱嫂下巴差点臼就觉得好玩。

 他听夏宣提起那件事,脑海里不由浮起那个书面,也噗哧笑出声来“钱嫂页是一个可爱的妇人,我想我会怀念她的合湾国语,虽然她会冒出几句我听不懂的台语,不过她讲话的腔调很可爱。”

 “走吧!进去饭店里订房,现在是淡季,应该有空房。”夏宣率先走下车。

 “什么?!没有多余的房间。”夏宣不敢置信的提高音量。

 瘪台的服务小姐从容说:“非常抱歉,今天早上突然来了一大批旅行团的客人,将附近所有旅馆的房问都订走了,就连这里也仅剩一间单人房。”

 斑亚逸握住她的手“就订这间好吗?你忘了昨晚不也是这样。”他的目光直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夏宣想到昨夜,粉颊不由一片红。

 昨夜她才刚熄灯躺上,高亚逸却抱着枕头走进来径自躺在她的上,告诉她说:“我躺了很久就是睡不着,没看到你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有些不安,让我跟你睡好吗?只要让我握着你的手,我一定很快睡着。”

 丙真,她还在想该如何答复时,他已经握着她的手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叫都叫不醒,惟独夏宣要回自己的手时,他才突然冒出一句话“宣,不要走!”最后一个字才讲完又没声了,仔细一看,他依然睡得沉沉的且紧握她的手。

 当她早上起时,上只有她一人,若非手微微发红,还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

 “考虑得如何?”高亚逸又再问一次。

 “嗯。”夏宣微微点头。

 “小姐,麻烦你,我们就订那间单人房。”他一得到夏宣的同意马上转向柜台订房。

 “两位放心,虽然这间是单人房,但是,的尺寸比双人大,够挤得下你们两个大男人。”她把锁匙交给较高的那位,请一位服务生带他们去。

 她见那两位客人消失在电梯门口,连忙看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随即播了通电话“喂,红小姐吗?我已经照你教的方法说,也成功了,唉!没想到那个长得涸啤美的男生会得那种病,真是可怜,不过他那个爱人也真爱他又尊重他…啊!有客人来了,有最新的状况再告诉你,拜!”

 电话线的另一端,听到卡嚓声后,也放下手上的话筒,端起桌上她特制的花草茶,优闲的啜了一口。

 “白,南部的人真善良也很热情,我不过告诉那位小姐,夏宣和高亚逸正在做台湾之旅,夏宣不让她的爱人知道自己的痛,而她的爱人也配合的强忍悲伤不揭穿她,我也不过说了最好让他们俩同房比较有照应,谁知道她看了那张照片,马上红了眼眶直嚷,‘没想到同志之爱也不输异间的爱情。’之后,就直接问我有没有好方法可以让他们不得不同房。”红小君摸摸躺在旁边的白狗。“多亏你及时传心音给我,告诉我那么妙的方法,否则差点来不及。”她又啜了口茶。

 白狗灵活的双眼突然闪过得意的光芒,它把下颚轻靠在红小君腿上“小姐,很高兴我能帮得上你的忙。”

 “嘻…这次总该快成了吧!”红小君笑容满面的望向窗外,只见前后院的草坪绿油油,又回复到往昔的风光。

 “咻…咻…”一阵冷风将桌上的相片吹落到地上,只见相片的背景是宜兰的冬山河,里头的人物是高亚逸搂着夏宣的肩,不晓得他正在她耳边讲什么悄悄话,令她整张脸红通通的宛如坠入情海里的小女人。

 银白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的洒在夏宣的睫上,浓密的睫挣扎了一下就缓缓分开,首先映入她眼底的是高亚逸的睡容,她忘情的盯着她的五官,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画过他的眉、眼、鼻、最后落在她最喜爱的

 “啊…”她因高亚逸突来的动作惊呼了一声。

 他早在夏宣醒来前就清醒了,原本他足凝视她的睡容,见她眨动睫就赶紧假装依然在睡,没想到会获得这份意外惊喜。

 他的轻轻夹住她的手指,牙齿轻轻啃咬口中的指,舌尖轻抵她的指尖。

 夏宣红着脸回手指,正起身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被高亚逸的身体困住“你…”斑亚逸的攻向他自醒来就想吃的地方,他热的舌尖‮弄抚‬她的,缓缓滑入她的口中,邀请同伴共舞华尔姿。

 她从来都抗拒不了高亚逸热情的攻势,他老练的带领往往令她罢不能。

 他的缓缓往下滑,将他的印记烙在她雪白颈项、肩上,他的手覆在她的玉峰,手指轻轻挑逗尖峰。

 夏宣完全不知自己的扣子何时被他解开,上衣已经滑至际,当一股热覆住她的女特征,她不由全身颤了一下,呻声从喉咙深处出,身子不由更贴近上方滚烫的身躯。

 女人的娇声与男人的息声互相呼应,热情的心跳声早已分不出彼此。

 斑亚逸及时拉住最后一丝理智,帮他身下的人儿穿好衣服扣好扣子,眷恋的在她人的红烙下最后一印,随即将头埋在她的口上倾听美妙的跳动声。

 这时夏宣才从意中回神,感觉到贴在腿上的坚硬,她的手轻轻‮摩抚‬他的头发“为什么?”她硬是从干渴的喉间挤出这三个字。

 过了一会,她腿上的坚硬消失了,才听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那一夜是我喝了太多酒控制不了自己,没能温柔的爱你,我希望在新婚之夜倾尽我对你的柔情,让你有个完美的回忆,不论是身或心,所以我可以等。”他情意浓浓的望着身下的人。

 她望进他赤的眼底,里面的火渐熄取代的是疼惜与深情“谢谢你。”

 斑亚逸坐起身伸手她的头发“不是告诉你不要分彼此吗?”他俐落的跳下“开胃菜吃了,该吃正餐了。”

 “嗯。”夏宣也迅速的跳下

 这一天,他们开车先到鹅銮鼻逛了一圈,再往回走,一一游览沿途景点,除了没下水去玩海上运动,其它有名的景点皆留有他们俩的足迹。

 当晚他们直奔知本老爷酒店,泡在温泉乡中。

 “吃一块箩卜糕。”高亚逸将一块萝卜榚放人夏宣口中。

 夏宣看到眼前的食物反的张口咬下“没想到便利商店的热食还不会太难吃。”泡完澡后让她有点饥饿感。

 “吃完东西快点休息,瞧你整脸倦容。”他一张面纸轻拭她的

 “嗯。”她跑进浴室刷个牙,出来倒头就睡。

 他走向屋内惟一的一张,坐在边凝视夏宣的睡容,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他不要感谢那一团旅行团,总是提早一步把房间订光,让他有机会与夏宣同共眠。

 “铃铃…”电话铃响,他赶紧接起电话,心想,凌晨两点会是谁打电话来这里呢?

 没多久电话线那端传来他熟悉的声音“爸,你怎么会找到这苌,不是我的…请相信你的儿子好吗?你不要听那个女人说…不是,好,我明天马上回去…在这之前你跟老妈不要轻举妄动,OK,拜拜!”其实他很想狠狠摔掉电话,却又怕吵醒夏宣。他用力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吐出“八…爪…女”这三个字眼。

 而在电话线遥远的彼端,一对夫妇正满意的盯着手上相片。

 “没想到儿子会有这种温柔的表情。”妇人的声音充满不信与喜悦。

 “那个小子,连追个老婆都还要我们帮忙,一点也不像他当初自己创业时,一切自己来。”一位年约六旬的男子口气有一丝瞧不起的意味。

 “哦,不晓得当初那个跑去求我父母亲的人是谁呢!”

 一阵息声代替了回答。

 熬人手里的照片不知不觉飘落到桌上,相片里的高亚逸正亲昵的扶着夏宣走进“旭饭店”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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