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时光荏苒,五个寒暑转瞬间偷偷逸去,快得人猝不及防。
时间和空间对“五
组”五个俊帅
拨、美丽的成员而言,似乎构不成任何影响。他们一样“友爱”、闲散、快乐、互相调侃的友谊历久弭坚,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各有一个心爱的伴侣,和多了一堆瞎搅和的后代┅┅
“仔仔、婷婷,过来呀!拍照了。”风姿绰约的美妇人,极破坏气质地吆喝着,又极其挫败地倚向她温文、儒雅的老公。“老公,宝宝都赚我太可爱,不具威严了啦!”范舒荷脸带挫折地偎着白浩庭撒娇“不公平,你长得这么斯文,又不常打他们,他们却比较怕你。”
气势是天生的,她成天与孩子们和在一起,怎么会有威严。
“我来,你别扯哑了嗓子。”白活庭转身笑看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小孩聚在一起笑闹着“仔仔,带妹妹和其他弟弟、妹妹过来拍照。”他沉稳地朝头最年长,和自己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儿子说道。仔仔今年就要上小学了,真快。
“好。”年纪尚小的仔仔承袭其父天生的领袖气质,清秀、俊朗的脸上泛出教养良好的顺从,拉着四岁的妹妹和其他小孩走了过来。
“蓝虎,叫你儿子别来騒扰我女儿!不然我可要端出为人父的架子,保护我美丽、可爱、
人┅┅”青狼认为穷其所有的赞美词也形容不出他女儿的美丽。
“谁騒扰谁啊?”汪水薰不屑地哼着“请你看清楚是你女儿抱着我儿子的大腿,还是我儿子做了什么好吗?”
“我女儿才两岁,当然分不清善恶忠
啊!”青狼哼着将女儿抱进怀,心满意足地逗着。
“你说清楚点,谁是忠,谁是?”汪水薰火冒三丈,将五岁的儿子推给他爸爸,卷起袖子,誓死为宝贝儿子挽回清誉。
“喂,蓝虎,不是我爱批评,你不觉得你老婆的EQ很低吗?”青狼抱着女儿走到蓝虎身边落坐,不敢苟同地撇撇嘴。
蓝虎本来是捂着嘴,非常技巧地掩嘴偷笑,这下子他再也忍俊不住,放声大笑。
“她哪有EQ可言。”他笑着承认,他老婆确是随时带着一把怒焰。
“蓝虎!”汪水薰叉着
,火大了。
“你们还真能斗,斗了五、六年不烦吗?”程采依款款地走进院子,更添明媚的笑脸说明了她的婚姻状况,伴在她身旁的龙过翼愉悦地抱着二岁的儿子,神采飞扬的脸上泛着亮晃晃的笑容,幸福的令人侧目。
水薰还是没变,每次进门最先听到的永远是她和青狼的拌嘴声,他们斗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累啊!程采依挽着魁梧的另一件温柔地笑着。
应范舒荷之邀回来叁加一个月一次的聚会,她发现“五
组”这些精英分子自从有了家室之后,都成了道地的恋家男子,很少再像以前一样云游四海。尤其是这些小萝卜头接踵出生后,他们爱
、爱子的程度已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如果在十年前有人这么预言,他们一定会捧腹大笑,并大大、毫不留情地讥讽那人在痴人说梦话。
如今他们都不再孤单了,已不常想起那段形只影单,以为自己被世界抛弃的颓丧日子。他们已然心满意足,不想再追求其他的绚烂,只想珍藏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桑可琪坐在一旁,笑得十分开心地朝程采依打招呼,看出她眼底的戏谑。水薰和蓝虎的个性真像,老爱和青狼斗嘴,都已为人父母了,
子还是不收敛。这些人啊!她看是一辈子不会变了。
“嗨!可琪,近来好吗?”谷映黎美丽的脸孔,忽地出现在她那带笑的鹿眸。
“映黎,你的儿子和女儿呢?”桑可琪拉她一起坐着。
比映黎看向内院,那儿有一道
拨的身影,正稳稳地朝他们走来,并伸手捞起正跑得跌跌晃晃的儿子和女儿。“黑豹抱着,他很疼他们。”她很庆幸嫁给了他。
“真好,不是吗?”桑可琪笑着。以前是那么冰冷、不近人情的黑豹,现在却成了爱家的男子,谁能想得到。
“喂,快点围过来,把各家的小孩抱好,摄影师来了。”范舒荷拉着老公率先坐进排好的椅子中央招呼着。
她一说完,各家的爸爸们都骄傲地抱起儿子、女儿,站在老婆的后面,笑得比得到什么都快意
足。
“我儿子的体格很
吧!”龙过翼骄傲地抱高壮壮的儿子,让成排的兄翟拼清楚。
“我儿子是瘦了点。”汪水薰转过头,皱紧眉头“和他爸爸一样。”她的话有掩不住的关心。
“老婆,,咱们家的虎子已经够健康了。你不想想看,过翼的体格有多好,我是望尘莫及啊!”蓝虎朝她眨眨眼,亲昵地笑着。她的头发长长了,看起来妩媚许多。
“是啊!发育不良的男孩子通常只能以健康来自我安慰。”青狼骄傲地抱高他的小女儿“看到我家的世界小姐了没?”就见他手中的小女孩睁着乌黑的大眼,咿咿呀呀地笑着,
熬了所有人。
桑可琪噗哧笑出声,怜爱地看着这对漂亮的父女,心想,他们是她永远的挚爱。
“世界小姐?哼!”汪水薰这一哼,哼得又重又不屑“请看看你隔壁及再隔壁的那两家小孩好吗?”敢说她的宝贝发育不良。
青狼瞥了眼。这一瞥,他随即委靡不振,不敢再大放厥词,老大和黑豹的儿女真的漂亮得没话说。
黑豹轻扬着淡漠的嘴角,为他一双漂亮的儿女骄傲。谷映黎悄悄地捏捏他,笑意盈盈地瞧着生命中最爱的三个人,讶异地发现对他们,她永远有挖掘不尽的爱意。
“水薰,别这样。黑豹和映黎生的小男孩和小女孩真的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宝贝,没人能比得上,你就别刺伤青狼的心了,他的女儿也很漂亮啊!”范舒荷笑着,待青狼重拾笑脸后,才又诡异地说:“不过,还差我女儿一点就是了。”
白浩庭放声大笑,他老婆越来越坏心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青狼拒绝被别人的嫉妒打败,他太坚持漂亮女儿的独一无二,又惹来兄弟们的一阵讪笑。
“各位,请看向这边。”摄影师调好焦距后,企图在不破坏活络的气氛下,嬴得大家的注意。
前排的妈妈们懒得去理缓筢面那群男士们的爸爸经,自顾自地聊起夭来,他们的自在与各自为政,可苦了摄影师。
“请各位俊男美女们看向这好吗?”每个月替他们拍照都得费很大的劲,他实在很累。
没人理会他小若蚊蚋的催促声,五家人各聊各的,谈得可开心了。
“看、这、边!”他火了,原以为这声破天荒的咆哮会引来些许注意力,没想到他们还是我行我素。唉!他累了,乾脆坐在地上打盹,等他们聊到尽兴再说。
“咦,老谢,好了怎么不叫我们一声?”范舒荷是首先发现摄影师在打盹的人。“来,大家面对镜头笑一个。”她嘻皮笑脸地吆喝各家兄弟姐妹,每个人都意兴阑珊地瞥了镜头一眼,一致觉得这种用镜头写下生活
记的方式相当无趣。
老谢一听到她的声音,赶紧跳起来,捕捉那难脑粕贵的画面。
卡!
早
的和风不经意地凑上临门一脚,轻柔地吹抚着“五
组”成员及其眷属心满意足的笑脸。五位俊帅、英姿焕发的男子,无意在镜头留下呆板的模样,他们各自逗着自己心爱的小孩,或凝视美丽的娇
,或与同伴聊天,就是对前面的金属没兴趣。
照片一如以前那样自然、温馨,看不到一个对着镜头傻笑的人,也看不到一个不幸福的人。有的也只是那嫉妒的蜂蜂蝶蝶,偶尔会被这些人之间过分浓馥的甜蜜吸引,悄悄地飞进照片的一隅,盼能沾着点满庭纷飞的浓情
意。
**后记**唐
破天荒的写了序和后记,只是想为“五
组”划下完美的终止符。谢谢这一年来大家对“五
组”的支持与爱戴,唐无以回报,唯有大声说句:谢──谢──啦!
写完了这个组织后,唐告诉自己该放慢出书速度了。《追心戏曲》
稿于七月初,基于夏日炎炎、“鬼才坐得住”这个荒谬的理由,脑筋钝钝的唐决定放自己一个月假,找久违了的朋友聊聊天,出去游山玩水,顺便充充电,或者重拾小说,做个快乐读者。
据说,活动已经开办了,是吗?唐左瞄瞄右瞥瞥,确定四下无人才敢问。很怕突然蹦出个人横眉竖眼地瞪着我,指责我对活动不够热心。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我若不是忙于写稿,又怎会“忘了”提办活动的事呢?是不是情有可原?这人确是好可怜呢,好不容易铲平
┅┅啊!不是啦,是圆满地处理完几位优秀人种后,记忆力蓦然老化了二、四十年。
不知道有多少人叁加?究竟有多少人想和唐见见面、聊聊天呢?老实说,我很普通,不甚起眼,请大家不要抱太大期望,倒是陪大家聊聊天、解解闷还可以。大家尽量把想问的问题一次问个够,我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地奉陪到底,够意思了吧!
那
,接到几位有心读者的来信,祝我突破了十本大关,朝第十一本迈进。
是啊!
稿之时,适逢第十本书《叛逆佳偶》上市不久。为了十本有没有什么心得?真的别想留住时间,我必须这么说。
从上一年五月份辞职至今,不知不觉又晃掉了二百六十五天。这些闲闲在家当米虫的日子,老实说就因为忙着写书,因而并不觉得虚度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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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来,我的出书量一直维持着自己满意又不会累死的情况,总算一个月也有一本。很多读者来信以关心的口吻告诫我,不要累垮自己;出书固然重要,身体更重要,别为了一个月出一本书而
以继夜地工作,掼及健康。
坦白说,我看了很感动又想笑,因为大家太不了解我了。唐是个十分善待自己的文字工作者,从不勉强自己,对赶书也不是
有兴趣的。即使我一天破天荒约写上一个章节,事后也会巧立各种名目休息上三、四天来补。至于赶书,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是个相当注重“感觉”的人,写出来的东西若没有达到自己满意的程度,是不会
出去的。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在考虑放慢出书速度了。这一年来专心于写作上,让我多少有些闭门造车之感,我想,我是该出去走走或学些东西了。大家觉得一个半月一本的出书速度能接受吗?!太快了。不然┅┅两个月如何?什么!太慢了。
众说纷绁,唉!本姑娘没辙了。大家先做个市场调查,再写信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好了,我会洗耳恭听,莎哟娜啦!
敖带一提,祝福今年叁加各类联考的善男信女┅┅噢!不,是红男绿女┅┅OH!NO,是俊男美女们能如愿考上各自心
中的圣堂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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