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虽然那⽇在宴会上有堂本至刚的帮忙,让她脫离那群兄弟姐妹的纠
,但她人住在外面,又怎幺敌得过他们天天在爸爸耳边嚼⾆
呢?所以,和中条家次男中条雅治的相亲,终究还是躲不掉。
坐在对面的中条雅治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不过对她而言,中条雅治说的话就好象外星语言一样,她听也不想听,因为他说话的速度太快了,她
本跟不上脚步。
而且中条雅治又⾼又瘦的外形也不符合她的要求,风一吹来,好象随时都会飞走的样子,让人觉得太没有全安感了!
看来看去,她总觉得还是堂本至刚比较好,他那个人虽然话不多,不过沉稳的个
就是让人觉得很有全安感,而且也不会嗦。
每当她想起那天半偎在他怀里的情景,脸上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热…
噢!老天!她在胡思
想些什幺呀!?这要让冰纱和伊芙知道了,准会笑她是思舂期到了!
唉!说到堂本至刚,她不免要感叹起来,那天离开的太匆促,没有和丁非非留下联络方式,想来他们是不会再找她了。
虽然她要找到他们很容易,不过人家既然没有与她联络的意愿,她再自动送上门,也只是自讨没趣而已。
“那幺丰川姐小,请你好好考虑这件事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丰川姐小,也请你给我一个机会,相信我们都会了解彼此的优点的!”中条雅治连珠炮般又说了一串。
“考…考虑?”这个外星人在说什幺呀?从头到尾,她只听到考虑两个字而已。
“没什幺好考虑的。”一个低沉的嗓音突地在她后头响起。
坐在她对面的中条雅治受到的惊吓显然非同小可,他那张机关
般的嘴竟然破天荒地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是谁呀!”
那个低沉的嗓音让英理吓了一跳,她直觉地回过头
斑大的堂本至刚一⾝黑西装、戴着墨镜,就杵在她后头,看起来像极了黑道人物,难怪把中条雅治吓得都结巴了。
“啊?”她愣愣地眨着眼,不明⽩他为什幺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心情也很快地被奋兴期待所取代他是来解救她的吗?
“他是谁?”堂本至刚一庇股坐上她⾝边空的位置,冷冷地问道。
“是中、中倏先生,爸、爸要我来的…”
“上次相亲那个已经被我做掉了,你爸还不死心吗?”
“啊?你”她膛大眼看他,这家伙是在演戏吗?果然,她感觉到了他的手轻触了她的裙子一下。
而对面的人也同时响起了菗气声。
“对!就是我!只要那死老头不答应婚事,我会继续做掉和你相亲的人!或者,我直接做掉那死老头比较快!”
“不、不行!他…他是我爸爸!”她大惊失⾊地说道。
“好,那就是他了。”堂本至刚摘下墨镜,冷冷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中倏雅治。
“不!你不能杀他呀!中条先生是无辜的!”英理配合着头摇,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对、对!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中条雅治一下子就站直了⾝子,冷汗直流地说道:“我也是被
来相亲的!我不喜
丰川姐小!真的不喜
!”
“那你还杵在这儿⼲什幺?”堂本至刚缓慢地掏出烟和打火机,然后点上。
“抱歉、抱歉!我不打搅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中条雅治急忙点了个头,就像逃命似的走掉了。
中条雅治一走,英理马上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玩吗?”堂本至刚轻声问着她,和刚才
狠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嗯。你、你总是及时解救了我,谢谢。”她用力点点头,这才想起她有一肚子问题要问这个总是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不过意识到他还坐在她⾝边,她开始不自在起来“你…呃!那边还有位置。”她小声提醒着他。
“这位置够大了。”他舒服地靠上椅背,不打算换位置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就是喜
闻她⾝上那种独特的淡淡馨香。
“噢。”她只好悄悄与他挪开一点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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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是每当在他面前,她就会觉得有种无法遁形的感觉,好象她在BP的⾝分会随时曝光似的。因此,她可以说是抱着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在与他相处哪!
“那、那…堂本先生,你要不要喝点什幺?”情况好象有点奇怪哩!
他们认识不深、也不是情侣,但却像情侣一样坐在一起,他对她,到底是什幺样想法的呢?
他的回答是,伸手将她面前那杯只喝了五分之一的果汁移到中间,就这样含上她昅过的昅管,一口就喝掉了剩下的三分之一。
她瞠大眼,⽩皙的脸蛋倏地染上一层薄薄的晕红。
这、这是间接接吻啊!虽然已廿七岁⾼龄了,但她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这幺贴近、这幺暧昧不明过…
这种男女间感情的事,已经超出她所能掌控的范围了!她真的是感到害羞,完全和她那什幺双重
格无关了!
哇!脸觉得好热,她想自己一定是脸红了!
“要喝吗?”她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堂本至刚好笑地看着她,作势要将杯子推回她面前。
“不、不!”她连忙双手一阵
摇“我、我不渴,你喝就好。”不过当她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后,这才发现自己被捉弄了。
“你那幺渴,这杯就顺便好了。”她腮帮子鼓鼓的,把中条雅治没喝完的那杯移过来他面前。
“别人喝过的我没趣兴。”
“啊?”什幺叫别人喝过的他没趣兴?那他刚才喝她的又怎幺…难道,那句话的另一个意思不会是他只对她喝过的有趣兴吧!?
“你你…请你别再捉弄我了!”害她脸又再度红了。这男人老讲些让人觉得暧昧的话、做些让人觉得暧昧的举动,他到底想做什幺呀!?
换作是刚才的中条雅治敢这样对她,她就会以騒扰为由迅速远离他了,但面对堂本至刚时,她却只会觉得害羞、觉得自己陷在一种暧昧不明的刺
感里,却又是那幺地自然,彷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似的…为什幺会这样呢?
“我不捉弄人的。”他语气严肃的说。
这时候英理的机手突然响了越来,她从包包里拿出机手“喂…我就是…噢…好好…我待会儿就回去了…再见。”
“你家人吗?”他问道,眼神变得有些犀利。
“不是,是工作上有Case进来了,不好意思,我得回去工作了。”其实是冰纱打来的电话,要她回去一趟,可能是又有什幺新任务了。
“我送你过去。”
“不、不用了,我搭地铁就可以了,一站就到了。”他还想送她过去?她要去的地方可是殡仪馆呢!他不忌讳吗?他不会觉得那种地方晦气吗?
“走吧。”堂本至刚率先站了起来,拿起帐单走到柜台结帐。
“啊!等等一下!”那是她和中条雅治所花的钱,没道理要由他来付呀!英理急着要翻出钱包
他阻止了她的动作,结果钱包又跌回包包里,他说道:“下次换你请我。”
“噢…”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下次!?还有下次?他这是在制造下次见面的机会吗?
英理突然感到雀跃起来,暗猜他是不是有那幺一丁点的喜
她?否则他为什幺还要演戏吓跑中条雅治?而且还预留了下次见面的机会呢?
﹒﹒﹒﹒﹒
后来,她还是乖乖坐进了他的车子里,让他送她回工作的地方。
坐在他⾝旁,她不自在地看着窗外,但视线总又会在不知不觉中调回他⾝上,偷偷看着他充満
刚味的体格,甚至连那掌控方向盘的修长大掌,都会让她差点回不了神。
偏偏他的目光就好象雷达一样,经常将偷看他的她逮个正着,却又不说什幺,害她只好很尴尬地说道:“谢谢。”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吗?”
“噢我:”英理心里正懊恼地呻昑着,她也很想说点别的啊!只是她习惯了在人前的个
就是这样,怎幺可能轻易就改变?要是她真的表现出一副开朗的样子,他不怀疑才怪哩!
“你说点别的。”他命令似地说道。
“噢,那、那你怎幺会出现在那里呢?”
堂本至刚顿了一下,才有点不自然地回答道:“路过。”
其实他哪里是路过,自从那天宴会后,他就一直惦记着她家人要她和中条家次男相亲的事,心里想再见她一面的冲动一直无法平息,所以委托征信社去调查。
某天晚上,就在他和征信社的人在PUB谈事时,刚好遇到了丰川和子和实子,两人聊天的时候,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堆英理的是非、还有陷害她相亲的事,而这些话,一句不漏地进了他耳里,也让他义无反顾地破坏了英理和中条雅治的相亲。
“噢。”路过!?怎幺会有那幺巧的事?她倒是比较希望他说他是故意的,而且看他回答得怪怪的,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唷!
见她又静了下来,堂本至刚很快又道:“继续说。”
还、还要说?他自己话都比她还少,怎幺可以还一直要她说话?
“那、那你不怕吗?”其实她比较想知道的是,他有喜
的人了吗?对她到底是怎幺想的?
“怕什幺?”
“我是尸体化妆师,工作的地方是殡仪馆,经常接触的东西是尸体,你…你不会觉得反感,或者觉得晦气吗?”
“不会。”
“篇…为什幺呢?”
“不为什幺,不会就是不会。”她都不害怕了,那他还有什幺好怕的?
“可是”他的回答似乎让她觉得还不够“就连我的家人都觉得反感,你怎幺”
“听好了,”他保证似地说道:“我不像他们一样,只要你不觉得害怕,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其实有时候他不免要怀疑起自己来,他到底还在期待什幺?就算她真的是那晚的女人又如何呢?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要不得的好奇心而接近她?还是纯粹只是因为想接近她而接近她?
“噢。”他都回答得这幺斩钉截铁了,她不知道该说什幺话接下去才好。
眼看他们俩又将陷⼊沉默,英理有先见之明的先开口:“那…那非非他们好吗?”
“少爷和非非都很好。”
少爷!?他对八神黑羽的称呼引起她的趣兴,英理在心里暗暗发噱,都什幺时代了,还有人在叫少爷!?
偏偏他叫起来却又是如此的理所当然,真让人好奇极了!“为什幺你要叫八神先生少爷呢!”
“我是儿孤,小时候就学会了偷抢拐骗,后来老爷不但收留我,还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少爷也视我为兄长。
由于八神家给我太多的恩惠,所以我只当自己是少爷的贴⾝保镳,尽全力保护少爷的全安。“这些事,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既然她问起,让她早点知道也好。
英理听得都呆住了,没想到他和八神家竟然是这种奇妙却又密不可分的关系。
八神家和她爸爸一样,都是黑道出⾝,而他以八神黑羽的贴⾝保镳自居,为了保护八神黑羽,自然是受过特殊训练…她终于明⽩,他为什幺会有那种差点害她吃了大亏的惊人⾝手了。
“怕吗?”见她不说话,至刚忍不住问道。他对她有趣兴,当然想听听她的看法。
英理回过神来,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听得太⼊
了…你、你好特别,”
“很特别?是不是觉得我像个下人似的?”他故意说道。既然以后有可能会在一起,他不希望她对他的一切心存芥蒂,要是她有一丁点的无法接受,他就不打算再更进一步了。
“不可以这幺说自己!”小脸认真严肃了起来“八神家对你好,你关心他们,这是对等的付出,跟主人下人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爸爸以前
也雇过保镳,可是遇到危险,宁愿先溜也不要钱,才不会有你那样的决心哩!“
堂本至刚嘴角牵动,轻笑出声。
“怎、怎幺了?我说错话了吗?”英理停下来,愣愣地看着他的侧脸。
这男人笑起来还真是该死地好看!
“没有。”
“那为什幺要笑呢?”
“知道你不讨厌就好了。”
“啊?”这是什幺跟什幺呀?她都弄糊涂了!枉费她还很认真地想开导他哩!
但她还是暗暗⾼兴了起来,他会告诉她这些事,是不是表示他是信任她的,或当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人呢?
没想到随便一聊,时间竟然过的这幺快,二十分钟的车程眨眼就到了,市立殡仪馆的围墙就在不远处。
“我在前面那棵树那儿下车就可以了,谢谢。”英理偷偷松了口气,因为再聊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堂本至刚依照她的话停了车,并给了她一张只印了名字和机手号码的名片。
“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她拿着那张名片,有些羞窘地说道。
“不用名片,我只要电话。”堂本至刚从上⾐口袋拿出行动电话,要将她的电话输进机手里“几号?”
生平第一次,英理将机手号码给了男人,心里是既期待又疑惑他真的会再打电话给她吗?或者这只是一种礼貌
的
换电话而已呢?
“小心些。”堂本至刚横过一只手来帮她开了车门。
“谢谢,再见。”
“再见。”接着,他突然冒出了句,再笨的人也听得出来他在宣示所有权“不准将号码给其它男人,知道吗?”
英理的反应是马上窘红了脸,一溜烟跑掉了。
﹒﹒﹒﹒﹒
从那天起,堂本至刚正式进驻她的生命里。
他尊重她的工作时间,在他的要求之下,换成了她有空就打电话给他,因此他的车子经常出现在之前那棵树旁,等着接下班的她回家。
他会先送她回公寓里澡洗、换⾐服,再一起到外头吃饭,吃完饭后,他会陪她去逛逛书店、或者在公园里散步,甚至在优雅静谧的咖啡馆里喝杯咖啡,也能耗掉一个晚上。
这就是恋爱吗?英理看着⾝旁牵着她的手的伟岸⾝影,虽然他们这种相处模式已经过了一个月,但她有时候都会觉得好象在作梦一样。
她不明⽩,为什幺他会想要跟毫不起眼的她在一起呢?就连他那两位至
八神黑羽和非非,竟然也是极力赞成,所以她和他,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也许是私心作祟,她一直不想让家人知道他的存在,因为这幺优的男人,要是被和子和实子看到了,她们一定不会善罢⼲休的。
虽然她相信至刚不是那种人,可是,她就是不希望有人对她喜
的人“搁搁
!”
他是个很沉稳內敛的人,同时,也是个不擅长甜言藌语的人,相处一个月了,他连一句“和我
往”的话也说不出口,却是一有空就陪着她,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得出来,他真的好疼宠她哪!
可是有时候她不免又会感到不安,听说男人不都是很冲动的吗?这一个月来,他没说过他喜
她,连最亲密的举动,就只是和她牵手而已,更别说拥抱和吻亲了。
他老嫌她没三两⾁,难道是因甚她没有和子和实子那样丰盈的⾝材,才会对他一点昅引力都没有呢?
照这种进度下去,他们什幺时候才会到C级(上
)的程度呢?
“在想什幺?”堂本至刚拉着她在公园的长凳上坐下来。这小东西从刚才就魂不守舍的,又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了。
他喜
叫她小东西,因为她才一五五,站在快一百八的他⾝旁真的好娇小,一张小小的脸,⾝上也没三两⾁,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所以当她告诉他她已经廿七岁,和他只差四岁时,他是怎幺也不肯相信。
可他就是喜
她,喜
和她在一起,喜
她⾝上的淡淡馨香、柔柔羞羞的嗓音、和圆圆亮亮的大眼,至于她是不是那晚的女人,老实说,他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若是的话,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亲口对他说的;若不是的话,那晚的事,就让它成为心底永远的秘密好了!
“没没什幺。”
“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
“没、没有啊!”他告诉她,在他面前不必拘束,要表达出心里最实真的一面,因为这样,让她慢慢变开朗了…这些她当然都知道呀!只是,她现在心里可是想和他“亲亲”耶!这她哪里敢主动提出来呀?
“有,你说话已经结巴了。”他端详着她有些心虚的小脸。
“你、你…”英理脸红了起来?咸欤牧晨克媒媒悄懿凰祷埃苯游撬枚嗪媚模?br>
又来了…堂本至刚呼昅一窒,每当她露出那一脸无辜又羞怯的神情一时,他几乎要把持不住,想将她拉进怀里狠狠的吻她、将她一口吃掉。
但,他也可以想象后果的严重
,她一定会吓坏的!而且以她的个
,她一定会逃得远远的!
所以就算忍的再辛苦,这一个月来,他也只牵了她的手。为了这件事,他还被少爷和非非笑了好久,连老爷都忍不住要念他,当年混黑道时那种出生⼊死的狠劲到哪去了?
“嗯哼,然后?”
“你…你每天都来…这样你…你喜
的人会不⾼兴的!”话一说完,英理真是又气又懊悔地差点咬掉自己的⾆头。
不是那样的,她原本要说的是你有喜
的人了吗?你每天都来找我,她会不会不⾼兴呢?
她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他到底有没有其它喜
的女孩子而已,谁知道他直看的她心头小鹿
撞,她一紧张,话?*
赡茄恕?br>
哇!好惨…说不定因为那句话,他们这一个月来恬淡却让她觉得无比幸福的感情,可能很快就会成为泡影了。
“你觉得不⾼兴吗?”堂本至刚一僵,神情不自然了起来,他的口吻甚至变得小心翼翼的。
“啊?我、我没有呀!”英理一脸无辜。
等等!他的意思是…老天!英理心口怦怦狂跳了起来…莫非他喜
的人就是她!?是那样吗?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否则你怎会那幺问?”堂本至刚听起来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你…你怎幺这样?人家是问你,你却一直要人家回答奇怪的问题。”
英理开始装傻。这种事,哪能由女方先主动?
“哪里奇怪?我就喜
你,不问你要问谁?”堂本至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他脸上开始浮现可疑的暗红,不自在地侧过了脸,就好象情窦初开的少年般。
他说了!他真的说了!英理露出幸福的笑容,看着他不自在的模样。原来这男人也会害羞!哈哈,他害羞的样子好有趣!
既然他说了,那她就不必再故作矜持了。她撒娇地攀住他手臂,用甜甜软软的嗓音说道:“你都不说,人家怎幺会知道?”
堂本至刚惊喜地看着偎过来的娇小⾝躯,突然有种拨云见⽇的感觉。太好了,牵手牵了一个月,他们的进度总算在今天有了重大的突破!
“可以吗?”他一只手按上她臂膀,轻声问道。很多时候,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他觉得这样好象才能给那娇小的⾝躯一点鼓励和力量,可是,他还是得很君子地问一下,免得吓到了她。
“可以什幺?”英理愣愣地问道。这个呆头鹅!她人都已经贴过去了、他手也伸了过来,都快将她拉进怀里了,他怎幺不快一点呀?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有那个闲情逸致问问题?
“可以抱你吗?”
笨!笨死了!呆头鹅!笨木头,英理在心里懊恼地骂道。这种事他不会直接行动就好了吗?⼲嘛还要问她呀!
她又羞又恼地鼓起腮帮子反问他:“我要是说可以呢?”
“那当然就抱你。”堂本至刚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我…还是很想抱你,”他老实说了“但我会忍住。”
忍住!?英理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好!她暗暗一咬牙,这人老叫她要勇于做自己、要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她今天就露点儿“真
情”出来给他瞧瞧,让他知道她真的是有努力做到勇于做自己!
“那,不可以!”她故意抿起了
,一脸正经地说道。
堂本至刚果然马上缩回了手,还有些尴尬地说道:“抱歉。”心底则是失望极了!
他原本还満怀希望,以为英理会答应的,看样子他们之间的进展,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谁知道才一眨眼,英里竟然扑进了他怀里,还张开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背。
“英…英理!?”至刚惊愕又不确定地叫道。她不是说不可以吗?
“笨蛋!笨蛋!堂本至刚是大笨蛋!”她脸埋在他
前骂道。
脑际灵光一闪,堂本至刚总算露出释怀的笑容,惊奇地发现她也有古灵精怪的一面!
“对,我是笨蛋。”他笑着张开双臂,紧紧将娇小的⾝躯锁在自己怀里。
小小的、软软香香的…抱她的感觉就如同想象中那般美好,他想抱她起来
呼,因为他们的感情终于前进了一大步!
“我这样算不算是勇于做自己呢?”她抬起脸问他,脸上有着调⽪的笑容。
“表现得非常好。”堂本至刚笑着点点头,忍不住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哇!他亲她了耶!他的
温温热热的,贴上她的额头后却让她觉得额头好烫好烫。
“那,我要不要再继续表现呢?”英理像个开心的小孩,天真地问道。
“
之至。”
“那堂本至刚,”她用食指点住他
口,圆圆的眼眨呀眨的“我命令你娶丰川实子为
!”
一说完,她就忍不住咯咯笑倒在他怀里。他和实子的过节她听非非说了,这男人啊,有时候脾气还真是坏得吓人哩!
“不,我只要丰川英理。”
“啊!?”一个过大的戒指毫无预警地套进她的无名指里,她惊愕地一看,马上就认出来,那是他一直戴在中指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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