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其实男人真的很好拐,只要有狐群狗
的帮忙就行啦!
那套害得文澔发高烧的黑色薄纱睡衣再度隆重登场,配合的道具是一部极为诡异的恐怖录影带。在贝贝的坚持之下,文澔勉为其难地同意在
上“观赏。”
而在整个放演过程中,玲珑剔透的娇躯直往文澔怀里缩去,间或夹杂着几声恐惧的惊叫,文澔只好又心疼又无奈地将她紧紧护在怀里。香
(贝贝特意去买来的
惑香水、几乎整罐都
下去了)、热呼呼、软绵绵的美人在怀,而且又钻又扭又撒娇的,是男人就受不了。
于是,寒冷的冬夜里,依然习惯
身上
的文澔开始觉得奇怪,炎热的夏天怎么会突然跑到冬天来凑一脚了,满身的汗珠随着紧绷的情
开始往下滴落,他坐立不安地不断改变半坐卧的姿势。每次他受不了想推开她时,一声惊呼之后,怀里的人儿就更紧黏在他
前了。
好不容易根本没人在看的片子结束了,文澔马上松了一大口气,一边赞叹自己的定力,一边正想推开她…
“多多,我好怕喔,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贝贝可怜兮兮地嗫嚅道。
核子弹爆炸都没这般可怕!文澔霎时张口结舌,三魂七魄全都吓跑了。还没回过神来,贝贝便已紧紧搂抱住他的
部,死也不肯放手了。
结论是:文澔不是柳下惠!
翌
清晨,唉声叹气、懊恼万分的文澔在
前踱步,嘴里喃喃咕哝着:“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而偷腥成功的猫儿则在浴室里大声
唱:“…becauseIamyourwoman,andyouaremyman…”
“成功了?”
“成功了!”
“有没有high到最高点啊?”
贝贝对着Kitty猫妈妈傻笑。“当然有,不过…刚开始好痛耶!”
“笨哪!第一次都会嘛,以后就不会了啦!”
瞄了瞄传出冲浴声的浴室门,贝贝再
低了声音,嘴巴几乎贴在话筒上。
“下一步呢?”
“拜托,先好好享受一下迟来的新婚期吧!罢开始可能每天晚上都要你主动去
惑他,等他不再需要你勾引就会自动找你时,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OK?”
贝贝嘻嘻一笑。“OK!”
“那就这样啦!”
“就这样…对了,还有…”
“What?”
“谢啦,翁琳!”
文澔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幼苦练出来的自制力在一夕之间崩溃,两年的痛苦忍耐瞬间付诸
水。
但是相反的,那种能与心爱的人共赴
情颠蜂的
欣与
足感更是他愿意以生命做为代价的愿望。
既懊恼又想偷笑就是文澔此刻的矛盾心境。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贝贝会突然如此大胆主动呢?但无论他如何抗拒,却依然无法抵抗贝贝刻意的
惑,只能夜夜在
愉中度过,又晨晨在懊悔中醒来。
是男人都
不起
惑吗?
似乎也不是,对其他女人他就没有这种困扰。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任何女人产生过任何
望。
还记得他在哈佛时就曾被同学设计过。在一个燠热的夜晚,他半夜醒来淬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
体女郎正在
手
脚地挑逗他,诧然抓过眼镜戴上一看,原来是一直在热烈追求他不果的同系系花。不可否认的,能被称为系花必定有其出色傲人之处,但是文澔也仅是当她石膏像一尊,冷着脸起身后便披上衣服跑到隔壁宿舍去睡了。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喽!
贝贝是他深爱的女人,也是他的克星,除了举双手投降之外他还能如何呢?
从专用电梯踏出,文澔一眼就看见靠在秘书桌边的卢渊井,他正与秘书苏美容聊得
开心的。眼角瞥见走近过来的文澔,马上转脸过来叫道:“恭禧,老总,休息一个月,你看起来真是容光焕发、雄姿威武、英气
人、气势昂扬…”
文澔冷冷一笑。“红包已经给过了,你说再多也没有!”说着打开总裁办公室门进入。
“没有了吗?”卢渊井喃喃道。“好吧,那我留到明年再说好了。”
往总裁宝座上一坐,文澔盯着随后进入的卢渊井。
“情况如何?有什么特别问题吗?”
“大哥呀!”卢渊井大叹一声。“我每天都给你电话,该报告的我都报告过了,还能有什么问题啊?”
“这样吗?”文澔轻松地往后一靠。“美国那边呢?”
“一切OK,大厦已经重新整修过了,招募人员方面也很顺利。洛杉矶那边也快了,丹佛比较慢,但也没问题。如果没有额外麻烦出现,应该会比预定计划快上两三个月,三家分公司就可以依次举行开幕酒会了。”
文澔点头称许。“很好。”
卢渊井耸耸肩。“不是我好,是你会看人,那三个负责人真的都很厉害,连我都没把握能让事情进行得那么顺畅,他们却几乎毫无困难的就一一达到我们的要求了。”
“他们都是当地人,也有主管企业的经验,当然比较上会熟悉一些。”
卢渊井双目一凝。“那你又怎能知道他们可靠不可靠、够不够能干到能独立掌理一家公司?”
文澔右手指悠哉游哉地敲着扶手。“感觉。”
“那就是所谓大企业家的本能吧?”卢渊井撇撇嘴。
“我就没什么感觉,所以你是大老板,而我就只敢捞个小苞班做做喽。”
文澔回笑无语。卢渊井则在桌前坐下来,
言又止地看着文澔,脸上是犹豫不决的神色。
双手十指在
前搭成尖塔状。“怎么了?”文澔问。
抿了抿嘴,又叹了口气,卢渊井才慢
地开口:“看你心情这么好,实在不想破坏,可是又不能不告诉你一件很令人头大的事。”
“什么事,说吧。”
又犹豫了好半晌,卢渊井才不得已地说:“詹宁斯先生来电话说琼妮小姐刚办好离婚,想到台湾来散散心,还有娜妮小姐也想顺便来看看东方景致,希望我们能
空招待一下。”
卢渊井话还没说完,文澔的脸色已经很阴沉了,话一说完,他便忍不住咒骂一声:“Bitch!”
卢渊井完全同意,在纽约只要参加过几次上
社会的酒会,很快的就会得知琼妮对有妇之夫的特别嗜好,而且她也很大胆
骨地向文澔表示出爱慕之意,而文澔愈拒绝似乎就愈引发她任
好胜的本
。
她甚至买通饭店侍者在文澔尚未回去时先行偷溜进文澔的房间,于是文澔一回去便看到一条光溜溜的美人鱼横陈在
上。媚眼儿斜勾,吐气如兰的双
人的
动着,丰盈的
脯随着轻微的
气而微微颤动,纤细的
肢,
人
感的
部,修长的腿双一勾一直地摆出圣人也要投降的煽情姿势。
从那夜之后,文澔坚持与卢渊井同房。没办法,谁教文澔才是老板,出钱住宿的也是他,不跟他同房,卢渊井不但会从总裁特助降级为无业游民,而且马上就得去睡大街了。
至于娜妮虽然是含蓄许多,但那双紧紧纠
在文澔身上的恋慕眼神,也真是教人难以消受。
文澔脸色沉凝地思索片刻后,断然道:“你负责!”
“耶?我?”卢渊井惊恐莫名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老兄哪,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待我?这一个月来你休假,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大担子,你听到我哼过一声没有?没有吧?现在你销假上班,是不是该轮到我休息了?”
他顿了顿,旋即猛拍一下大腿。“对,我要休假!从那两个騒包到台湾开始休到她们离去为止。”他蹙眉沉
。“想想,这六年来我都没有休过假,所有的年假加起来,我至少也可以有,嗯…差不多三个月的假吧?所以我要…”
文澔冷眼旁观卢渊井自言自语,等到他发
告一段落后,文澔才又跟着吩咐道:“找公关经理帮忙,一切开销公司支付,负责人员可以报公假领双薪,最重要的是不准让她们知道我家的电话和住址。”
“大哥,不要吧!”卢渊井苦着脸哀求。“那两个实在是…”
当没听到,文澔无自
代:“租一辆宾士给她们专用,司机也是。如果她们要见我,能推就推,不能推就在我最忙的时候过来,让她们看看我真的很忙,没有空闲工夫去陪伴她们…”
这就是欠人恩情的报应!卢渊井暗自哀叹。
是翁琳和朱家婷
婆鼓励戴钰群去追贝贝的,自然也是要由她们去解套。当然她们是很过意不去啦,但是怎么看,戴钰群都没一样比得上文澔,而且差距还非常大,就算骂她现实也好,翁琳还是只能对戴钰群说抱歉啦!
“我们见过多多了,所以…”翁琳带着歉然的神情直截了当地说。“你还是退出吧!”
“为什么?”戴钰群惊讶疑惑地问。怎么过一个寒假就变天了?
“为什么?”翁琳和朱家婷对看兼对问,犹豫了会儿后,朱家婷才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的,人比人气死人,所以…”
戴钰群马上了解她言外之意。“他真那么出色?”
他不服气地问。
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地猛点头。
戴钰群脸色阴郁地思索片刻后,咬着牙:“我真的好喜欢她,我甚至决定等我考上大学后就要和她订婚。”
“可是…”
“那就让我死心,”戴钰群断然道。“我死心后就会退出了。”
两个女孩子再次对视,彼此以眼神
换意见想法,半晌后,两人同时转头望着他。“好,我们会安排。”
琼妮确实是个任
自私的
女人,她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她只爱自己。男人对她来讲只不过是战利品,是她对自己美
魅力的证明,是用过即可丢弃的消耗品。而她之所以偏爱有妇之夫,是因为从别的女人手里抢过来更能显示出她的魅惑魔力之大。
而文澔则是她此生碰过最大的挑战,不但是最出色、最得她喜爱,也是最难
的人物。她从来没有这么吃瘪过,出击成功率到目前为止还是零,不,应该是负数,因为文澔除了客套招呼之外根本就不甩她。
她的魅力消失了吗?
她不相信,所以文澔一离开美国,她便找了两个试验品试试工夫是否退步了?
没有,依然很快就被她
惑住了。当然她也不是男人就好,还是有相当品味标准的,要年轻、外表够出色、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有幸成为她的牺牲者。
既然她的魅力未曾消失,她就不打算让纪录上留下污点,她下定决心要征服文澔,要他跪在地上向她臣服。若是她兴致尚未消失的话,或许她会和他玩两年婚姻的游戏,之后…再说吧!
至于娜妮就很单纯,她爱慕文澔,并没刻意想去破坏他的婚姻,只是忍不住思念想来看看他,或许…谁知道,或许会让她碰到机会和他来个一夜倩也好。当然若是能和他有什么结果就更美满了。
但是两个女人兴冲冲来到台湾,从卢渊井来接机开始,她们只接到一通文澔的电话,告诉她们他很忙,实在没空接待她们,但卢渊井会代替他好好招待,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卢渊井,他自会尽一切力量让她们满意。
就这样,来台湾十天了,吃、住、招呼都不错,地方也逛了不少,就是没能见到她们的主求目标一面。
罢开始琼妮只是骂骂,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发飙了,一刹那间,绝世美女摇身一变而为世纪女巫婆,狂吼怒骂兼砸东西。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卢渊井认输,他只好看准时间带她们到公司找文澔。
路德总公司顶楼会客室里,娜妮优雅地斜坐着看杂志,琼妮则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他到底还要开会开多久?”
“抱歉,琼妮小姐,你应该知道这种会的时间不一定,”卢渊井歉然道。“有时候很快,有时候也可能很久,要看有没有特殊麻烦或麻烦有多大而定。”
“他就不能延后一些公事,挪出一点时间给我们?”
琼妮不满地说。
“还是一样抱歉,琼妮小姐。”卢渊井谨慎地选择藉口。“总裁在美国逗留将近三个月,一回台又刚好是中国新年休假,积
成塔的公事必须赶紧处理,如果再往后延,势必愈积愈多。琼妮小姐应该很明白许多问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
恨恨地瞪着他,琼妮骂道:“你呢?你又是什么鬼助理吗?为什么不能替他分担一些公事?”
心头暗骂,表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卢渊井垂眸望着地下。“我可以帮他处理公事,却不能替他做决策。
美国那边分公司才刚成立,几乎所有的事都只能由他自理。我们刚接触资讯业,一切都尚未稳定。日本那边的厂商要涨价、印度大暴动、韩国关税调整…”
有的没有的他随便
说一气,反正她又不明白亚洲的情势。
“好了,好了,别说了!”琼妮挥挥手,退后两步在沙发上重重坐下。“那他到底还要忙多久?”
“恐怕要到美国分公司稳定以后吧!”
“天哪,那要多久啊?”
卢渊井偷笑。“琼妮小姐应该比我清楚吧。”
又恨恨地瞪他一眼“那吃顿饭什么的总行吧?我就不信他都不吃饭、不睡觉!”琼妮警告意味浓厚地说,仿佛要是卢渊井敢说声不,她就要将他扔出窗外去似的。
“总裁真的很忙,他都是在办公室里边吃边赶公事的,晚上又常常加班,我们总裁夫人都抱怨不已呢!”
琼妮忽然眯起了双眼。“他太太不在公司里帮忙吗?”
卢渊井微微一笑。“总裁夫人还在念书。”
大大一楞,琼妮讶然道:“她还是个学生?她几岁啊?”
卢渊井笑得更深了。“十七岁。”
琼妮和娜妮同时惊啊一声。
“可是…”娜妮困惑地理着眉。“他不是结婚两年了吗?”
“事实上,”卢渊井笑得诡异。“总裁夫人在三岁时就和总裁订婚了,十五岁时嫁给总裁,他们的感情令人难以置信地深厚,尤其总裁更是宠爱夫人异常”他停了停又暗示
地加了一句。“绝对没有人能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琼妮又开始瞪他,他耸耸肩望向别处,娜妮怅然地呆望着前方。
恨恨地跺了下脚。“不等了,我们走!”琼妮转身就往外走。“不过,我要留话。”她停在秘书桌前。
“告诉你们总裁,如果后天,也就是星期五晚上,他要是不和我吃饭,我就搬到公司来等他的休息时间!”
在秘书转给卢渊井的留言里,有一组电话号码马上引起他的特别注意。他看看手表,应该刚下课,他马上拔过去。
“喂,贝贝,我是卢大哥,你找我吗?”
“呢,对,我有一点事想问一下。”
“问吧。”
贝贝瞥一眼两个坐在她对面和左侧聊天的死
,随即垂下眼去。“卢大哥,多多说他今天晚上要和客人应酬,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
“可是他从来不和客人应酬的,为什么现在忽然说要和客人应酬?”
卢渊井想了想。“你觉得不对?”
“是有一点,”贝贝又拾眼瞟一下好奇得要死的翁琳和朱家婷。“他在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很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
“哦?”“他以前跟我说话的时候都会很温柔地看着我,可是昨天他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看我。这不是很奇怪吗?”
卢渊井轻轻吁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要先听我讲完,有什么问题之后再问,OK?”
“OK!”
“我们在美国纽约时,有一位商业大佬他帮了我们很多忙,这次是他的两个女儿到台湾来玩,他希望我们能
空招待一下。”
女儿?“那…”
“等等,我还没讲完。”卢渊井接着又说:“我不瞒你,那两位小姐都是特地跑来台湾追求你老公的,可是从一开始,文澔就一直在躲她们,他真的很讨厌她们,但是她们真的很难
。等了十天都见不到文澔,她们一火大就威胁文澔,若是不和她们吃顿饭,她们就要搬到公司去等待他的休息时间。当然,她们是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可是毕竟她们父亲帮过我们很多忙,我们也不好做得太绝。所以文澔只好忍耐着和她们应酬一次了。”
等了等,卢渊井不再说话了,贝贝这才开始发问:“我可以说话了?”
卢渊井笑了。“有问题就问吧。”
“她们不知道多多已经结婚了吗?”
卢渊井大大叹一声。“知道,可是那个大小姐有个怪癖,她专门追求有妇之夫。”
贝贝闻言不由愕然。“嗄?有这种女人啊?”
“她就是喽。她刚离婚,五任前夫全都是从人家老婆那里硬抢来的老公,玩腻了就一脚踢开,然后再找牺牲者,简直无
至极。”
“那…另外一位呢?”
“另外一个就还算不错,可是文澔也很讨厌她,因为她老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贝贝咬了咬
。“多多真的不喜欢她们?”
卢渊井又笑了。“你知道文澔不爱讲脏话,可是文澔一听到她们要来,他头一句就是:Bitch。”
“啊!”贝贝不由失笑。“他讲脏话!”
“是啊。”
贝贝笑了会儿后又继续问:“那他为什么不老实告诉我?”
卢渊井唉了声。“我不跟你说过吗?他一直认为你还没长大,虽然他没有对不起你,可是他也不认为你能了解这种状况。也许你会叫他根本不要去理会她们就好了,可是不管在商场上或人际关系上,有些事就算恨得要死,还是不得不去做。詹宁斯先生是个很不错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再不乐意我们也必须去应付他的女儿,这样你了解吗?”
贝贝噘起了嘴。“我能了解他必须应酬她们的原因,可是不能谅解他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小姐,这是你们夫
俩的事,你们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吧!”
“好嘛,那就这样了,上课铃响了,拜拜!”
必掉手机,两个死
刚张开嘴,贝贝便忙着说:“OK,OK,统统都会告诉你们,等中午时,OK?”
不OK也得OK,因为老师快来了,翁琳和朱家婷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中午时分,三个女生特地把便当拿到校园中找个没人的角落里享用。分别摆好阵势,三个人各自吃了几口之后,翁琳首先发难:“贝贝,多多到底是瞒着你什么事?”
贝贝瞒她一眼。“也不算瞒啦。”
一口饭一句话,一夹菜一个问题,嘴巴不停地说,也没忘了填肚子。说完之后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休息完毕,战术研讨会继续。
“你打算怎么办?”朱家婷问道。
“怎么办?”贝贝困惑地重复道。“什么怎么办?”
翁琳斜睨着她。“小姐,你不需要去保护你老公吗?”
保护?“嗄?”贝贝楞眼。
“真是有够笨啊你,小姐。”翁琳骂道。“人家就是来吃你老公的,你还那么放心让你老公和她们去吃饭啊?”
“啊!”朱家婷重重点头。“是啊,你没看电影都有演吗?吃饭都不知道可以吃出多少问题来哩!”
贝贝一听,眉头立即锁紧。“是喔,譬如灌醉…
不,不行多多不能喝酒…”
“你智障啊?”翁琳又骂。“人家只想吃你老公,谁还管你老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啊!”“就算你老公坚持不喝酒,她们也可以假装喝醉啊,然后你老公就得送她们回去,这不也同样要踏入她们的陷阱里了。”朱家婷接着说。
“再不要脸一点,就偷偷在你老公的饮料里下
葯。”
“
葯也有可能。”
“或者干脆打昏他,绑架、强暴他!”
“哇!哇!哇!”贝贝不由哇哇大叫。“真的假的?怎么这么吓人哪!”
翁琳哼一声。“骗你好玩啊?”
贝贝楞了半晌后,忽地跳起来叫道:“不行!我得去保护他。”
朱家婷
鼻子。“你又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吃饭。”
“我可以打手机去问老王啊!”“老王?”
“多多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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