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掠影
X月X
雨
起
,看时间,
迟到。
匆忙洗漱,早餐又省了。
胃隐隐作痛,抗议,可顾不了,喝一杯白开水,抓了两个蛋黄派,一路奔跑到校。
租住的地方离校不到一分钟的路程,到教室也不过五分钟。可还是和铃声玩檫边球,惭愧。
整个上午昏昏
睡,于是拿起作业纸画起画来。临摹图象,从语文书,彩页上的人物到历史书的古人已基本被画尽,想什么时候要再去找些图片了。呜呼!羡慕国外的孩子,书本是一页页的彩图。突然脑海里闪过新西兰,一个我向往的国度。上个礼拜,年段上一外语老师办什么技术移民,买了张机票就到了那座我喜爱的岛屿,过夏日的圣诞节了。唉,这样的好事怎么都不会落到我头上呢?画画算不算一门技术,我思考着,眼前飘着新西兰的
香及漂亮的服饰。
挨到放学铃响,选了间相对不拥挤的餐厅就餐,(就餐高峰,这是很困难的)J考虑中午是去午睡还是到画室,最后还是被睡虫俘虏了。舍友大声地囔着,怎么看见你都在睡呀?你前世什么动物?她笑的意味深长。为什么人不能冬眠?
开始发短信给N,他的电话是为数不多的可以接收我发出的中文短信,因为同是刚买的小灵通。
等到睡去了,还是没收到他的回复,无聊极了。
下午,晚上到教室时,雨下得很暴躁,淋得浑身是水,西北风不拾取的也来凑热闹,心情跌到最低点。难怪英国的作家写出来的的作品都有些郁。
舍友把她的CD机及
你音响带来了,放着FALLINLOVE的歌:“原来最爱的人才是最会整人的天气…”
是呀,是呀
于是梦游天姥山去了。
X月X
晴
今天是我的生日,收到了笔友从北京寄来的磁带,王菲新出的《将爱》,正版的。
有点的意外,掩饰不了得意,想还是有人记得我的生日的,除了163外。还是有小小的俗气,虚荣。
认为同样的饰品,送的总比买的好看。也许多了,一种叫温度的东西。偶尔我会想,若掉了些钱但收到了份想要的礼物,这一天也还是让人高兴的。发现自己很无聊,不过本
如此。
听《将爱》没有想象的好,怀念〈流年〉,怀念〈红豆〉熬成的相思,滑过的纠
不清,细微的疼痛,象刚结的薄冰,随时破裂,深陷其中,却无法自拔。
下午上课的时候速写了一直厌恶不已的老师,
畅的不可思议。怀疑自己是预谋许久了。
后桌一直不解为什么速写的人都这么难看啊!
她认为是画日本漫画。解释
麻烦的,反正我画宫殿及好看的人物时,她还是会崇拜不已的,呵呵!不过还是害怕给人看水彩了,是些色彩的叠加,远看还象鲜花,近看则…
晚自习没进去上,被记了。不知明天会怎么样。悲哀,在重点班里真难混,当初还颇得意考如其班,现在想转都转不了了。
“听天使在唱歌,我们都要快乐!”安慰自己。
又老了一岁!
上午的时候,四堂理科的课。简直是在谋杀时间。我痛惜不已。因为设想过要这所破学校的毕业证书。反正照样可以考大学;也许还是不错的本科呢。可是年段长威胁凡是此班的学生会考都必须过。由于考了过于
门的理科成绩,我被罚写了检讨书,保证书。写了我成绩照样低谷,不明白为什么要写?只是从此不能再随意翘课到画室了。因为上过不止一次的教育课,
累人的。而且太出名了也不好,老是被人行注目礼。
上次在路上碰到小学同学。既然说你看上去还是很乖呀!一点没变。我只能微笑的接受。(不好意思我欺骗了我亲爱的同胞。)
想自己真是个斯文败类,还整天穿淑女装,假惺惺在生人面前卖乖。碰到叔叔阿姨辈,一不小心还会被表扬“这女孩子长得真乖巧”羡慕母亲生了这么个宝贝。
“我不是天使…”没人相信,可是。
在现在的学校,我早已是臭名远昭了。只是幸亏还未扩散开来。
上帝保佑。
X月X
晚上去上网碰到了D,开摄像头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眼前的人。原来到澳大利亚他狂减了20多斤。看上是去一幅云淡风轻,很闲。外面的课程本来就轻松,他又未到法定打工年龄。跟着音乐他哼着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耳不忍闻。比我的小灵通有过之而不及。我说饶了我吧!还是打字吧!然后他不住叹息我无福消受美妙的歌声,说是杰克逊级的。捶足顿
。还得意的告诉我留和我一样的长发。“留吧,留吧。再染成草绿草绿的”我在心里恶狠狠的想象可惜忘了说出来和他分享,呵呵。
聊到小学的生活,突然很怀念。感叹好多的同窗散落天涯。想那些男女生一起玩耍的单纯,想那些不分
别的争吵,气鼓鼓地说要绝
,不到几天又玩在一起了。四年纪收到异
卡片还会不好意思地要拒绝,到了快毕业了,大家依依不舍,说要保持联系,却不知道如何去保持。友谊渐渐飘零在时间的旷野。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御时间的暴力,不知道谁说的,死心塌地的相信。
什么时候搞聚会吧,班头你要组织啊!点头承诺者害怕时间将空间隔成了距离。
下网的时候将近零点。
明天没课万幸!
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寒风毫不疼惜的打在脸上。到大连读书的决心又开始动摇。
害怕冻死他乡,会吗?会吗?莫名的问自己。
只能到时再说了,离死期不再遥远。
X月X
晴不定
和N断断续续地联系,就像我们的电话的通话效果。是比友谊多一点点的关系,我不太确定,只能顺其自然。
是担心失去所以不敢拥有。好友说我胆怯,点头承认。相信星座,因为同是天蝎,我看到了相似的犹豫。
曾以为最不易本质的男生叛变了革命,让我更加畏惧时间的威力,我是他的信徒,臣服于他的脚下。
在日本的琳说我有一张小孩的脸和一颗苍老的心。我听着傻傻的笑着。琳比我小,却像长辈似告诉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事无俱细。甚至要我记得吃饭,别随
子,要吃
了,不忘提醒。仿佛我是非洲难民一般。只是这种关系就像冬日的太阳暖到心窝。曾牵你是手时,我说:“你是男生我一定追你”我是男生你只会远远的看着我了。琳笑我的小心翼翼,总是错过想要的东西。复杂的小孩,琳称我。
对自己我也感到
惑,宁静的长相,不屑的表情,偶尔带有寒意,不动声
的张扬。
我只是
惑未找到来时的路。
琳走了,在那个我们一同厌恶的国度学习,工作,忙碌的生活搀杂在无奈。带着我无法触及的回忆。
没有人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途了也没有人为我指路。
听〈生如夏花〉
朴树的声音从遥远的白桦林传来,忧郁而内敛。
原来、原来。
生命只是一场热闹的赶集。
某一刻,集散了,我们离去!
如此
如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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