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飞骑军七军统编
154 飞骑军七军统编
木寒生很坑谠投降的突厥将士进行了分编,如果按照战斗力的打算的话,所有投降的突厥将士统一集中编制,那是最好无疑的了。但是木寒生还是不放心,虽然这些突厥将领包括突厥王汗都在他的面前立下断指血誓。不是木寒生不相信这种誓言,而是,集中编制的突厥将士战斗力实在太强大,即使用飞骑军五万中军与之对阵,想之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投降的突厥将士共有三万余人,按照飞骑军的编制,勉强可以独立组成一军了。为了既防范突厥将士可能的不轨举动,又避免导致他们太大的疑心。木寒生主要从中军及其他各军调集一万余人,混编入突厥部,组成飞骑军左候军。另把一万余突厥将士回编入中军各军。为了防止突厥部因混编而影响战斗力,挑选的一万余中军各军将士都是
选的。突厥左候军总将为陆天天,这是木寒生奏请皇上而定下的。皇上对此没有意见,只要左候军的总将不是原突厥王汗就好了。左候军突厥部见给他们调来一名文官任总将,开始都大为不忿,但一见总将竟然是一位非常美貌之年轻女子,一个个全部闭嘴了!毕竟,突厥人对于美女的免疫力也并不比汉人强上多少。
对于调陆天天去左候军部,木寒生可是煞费苦心,也对陆天天劝说了她不好久,才始得到陆天天的应允。他的目的很显然,如果任突厥将领为总将,对于统驭这支部队显然极为困难。如果调其他武将去任总将,显然也不能足以让这些高傲的突厥将士服心。他把陆天天调去,一来这些突厥将士不好与女子为难,二来凭着陆天天的聪明智慧,相信很快就能让这些突厥将士服服贴贴。
当然,左候军部也调去了不少汉人将领,由于左候军部的将领任职得不到朝廷的班列册封,也得不到朝廷下发的俸禄和给养。也就是说,朝廷默认左候军部的存在,但是不承认这支军部在朝廷中的地位,所有给养和官职任命全部由飞骑军自行解决。这当然是姚崇等人后来在李成器身边怂恿下决定的,李成器也乐得如此,毕竟,他也不希望木寒生的实力过于强大,强大到无法控制。在他认为,飞骑军接受了突厥降军,等于接受了一个麻烦。对于飞骑军左候军总将的任免,木寒生还是向他奏报,李成器很是满意,对于陆天天这个小小的文官去就任,他更是没有意见。
朝廷所有人都不会明白,恰恰是朝廷这种略带自私的政策,使得飞骑军左候军部对木寒生的忠心更加强了。在所有左候军突厥将士眼中,他们就是木寒生的私人武装,他们全部接受木寒生的任命,接受木寒生的俸禄,接受木寒生的给养等等一切。无形中,他们似乎与朝廷并无瓜葛,并无联系。
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飞骑军左候军部的将领任职就没有实质上的功勋品秩限制。所以木寒生调去的汉将大都是一些在这次与突厥战斗中作战勇敢却官职低微的将士。例如秦元熊等将士,他们一般担任比较重要的职务。如秦元熊就任左候军右将军,与布牙的左将军平起平坐。秦元熊当然乐的
颠
颠的,要知道,他原来才是个什么小小的官职啊。虽然不能受到朝廷的班册,但在飞骑军中,一切与朝廷班册不班册并无二样。布牙对于这名亲手俘虏他的彪悍武将也极为心服,更是没有什么意见了。
这里有必要把飞骑军的军事编制说明一下,飞骑军行军编制仿似唐七军制。最高统帅即为中军总将,统军大元帅木寒生。七军亦即中军、前后二军、左右二军、左右候军,前后二军和左右二军又称左右厢四军。七军除中军外,其他六军最高将领为总将,下有左右将军,为副手。一军辖二营,约五十府兵力,左右将军各领一营。营长官为别将,上有都尉,每名都尉可劣邺到五营将士,视情况而定。一府辖五团约有一千人,团设校尉,下有副尉,有两旅二百人。旅设旅帅,辖二队约一百人。队设队正,下有五火,每火十人,火长为最基层将领。其大概等式下列。
大元帅-飞骑军=7军=350000人(满员编制)
一军(卫) = 二营=50府=50000人,1府=5团=1000人 1团=2旅200人 1旅=2队=100人 1队=5火=50人
总将(大将军)左右将军 都尉(2~5府) 别将 校尉 副尉 旅帅 队正 火长
当然,飞骑军现不可能满员编制,其右候军尚未组建,除中军外其他各军也都因战争的损耗未满员编制。且直接受木寒生调遣的只有中军和新组建的左候军突厥部了。其他各军只有在战时受皇帝诏令,木寒生才可以暂时统领。独立于编制外的还有斥候营,情报府(朝安府,域安府),兵技府(战法与武器研制),大元帅亲兵府,独立攻城器械营,特种营。至于辎重部队,则属于临时组建
质的了,且各军兵种齐全各有倾向,这就不再详细说明了。至此,木寒生的独立军队雏形已经显现。
忙完这些编制事宜,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气候也渐渐进入夏日,温度也越来越高。每天奔走在朝廷,军营,元帅府三点一线上,也够无聊的。最让木寒生头疼的还是左候军的给养问题,虽然他很有钱,虽然飞骑军其他各军的给养很丰厚,但是毕竟要补充的是左候军整整三万余人的吃喝拉撒,还有马匹的供给,饲养,武器装备等等许多开支。这的确够让他头疼的,幸好户部尚书上官婉儿与他关系尚好,所以虽然姚崇千方百计为难他,但是他的银子还是得不到了不少补助。
姚崇越是在武选、地图、车马、甲械之政为难木寒生,更刺
了木寒生的飞骑军在这些方面的渐渐独立。尤其是车马,甲械,有突厥人和兵技府的作用,飞骑军的马匹和甲械并不比朝廷的弱多少,反而更加
良,优异。更由于发兵敕书直接由皇帝下达木寒生,不经兵部尚书发传文符,所以姚崇对木寒生的牵制更加弱小,从某种意义上,木寒生已经完全独立于朝廷的管辖之外。
待一切都进入正规,突厥等将领也开始商量派人回草原,召回他们部族的子民,并且再一探突厥现今的形势。木寒生已经把阮放调了回来,着手组建域安府,所以现突厥境内的密探并不多。
大家简单商量后,木寒生准备去宫中向皇上禀报。虽然他可以私下决定,但他毕竟身为臣子,在有些事情上,尊重李成器,也是一种明哲保身的办法。
正当他准备去皇宫,安公公来了。一段时
未见,彼此都很客气,几番茶水后,才开始正题。
“大元帅,小人此来别无他事,皇上命小人来传大元帅进宫!”安公公喝了一口茶水后笑嘻嘻地道。
“安大人客气了,皇上传令本官进宫,当立即前往,何劳安大人亲自驾临鄙府!”木寒生略感奇怪,皇上此时召他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安公公被木寒生的一句安大人叫的乐呵呵的,连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元帅府平时可是我等小人想进都进不来,今
得此机会,还不快速前来扰叨元帅一番,何来劳驾之说。如果元帅没有他事的话,小人就陪元帅一起动身吧!”
“哦?”木寒生奇怪道“如此匆忙?安大人可知皇上所为何事?”这些天来往于户部,与朝中官员的交道打的很多,所以与这些官员的相处更加游刃有余,说话也更加
握了,常会在不经意间探听各种消息。
安公公可也非等闲之辈,闻言笑道“小人只是皇上身边的一名侍从,哪知皇上想着什么呢,元帅,请吧!”
“安大人先请!”
皇帝没有在延英殿见他,安公公把木寒生领到内宫外,就离开了,言皇帝在内宫之中等他。一名小宦官出来引路。这让木寒生疑惑万分,不过想到李成器常常做出无法理解的事情,也就不觉奇怪了。想起上次在内宫之中,相抱的那名采女,那细
的肌肤,至今想起,还感觉手有滑腻,奇香不止。一想到这上面,木寒生的心越发
动起来,更加不可收拾,李成器不会这次又是喊他来玩这个游戏吧,不然为何连安公公都不给进来呢?
越想他越想笑,想到这种既刺
又荒诞的游戏,想到李成器见到贾南风那种畏惧的样子,木寒生不
哈哈大笑起来,看的前面的小宦官直回头,暗道这位大官是不是疯了。
木寒生没有疯,当他想到这里还是内宫时,他连忙收起笑容,正
肃目起来。不过已经迟了,他放肆的笑声已经惊动了这里的主人,不错,是皇后贾南风。
贾南风原本准备出后宫去太
池玩玩,谁知道后宫之中竟然有人大声放肆笑的如此猖狂。她不
火冒三丈,连皇帝在此处也不会这样,谁有这样大的胆子。不过当她看见转过一个回廊走来的人时,她马上收起怒容,无比
快地笑了出来。
“大元帅,”贾南风笑道“大元帅来的正好,陪本宫去太
池散散心,这宫中太闷了!”
唔!木寒生差点把胃中所有的食物吐了出来,幸好他意志坚定,并且明白眼前的女人是皇后,所以他再难受,还是马上忍住了,毕恭毕敬地行礼道“臣木寒生参拜皇后娘娘!”
贾南风笑的更加
了,准备过来扶起木寒生。木寒生一看架势不对,立马站起,行礼道“皇后娘娘请恕罪,皇上正等着臣下,臣不敢耽误,待臣有时间,定来陪皇后娘娘一起去太
池!”
“哦!”贾南风不
皱下眉头,当听见木寒生后面的话时,她又笑了起来“大元帅可不要食言啊,对了,大元帅刚才高声大笑,所为何事啊?说来让本宫听听!”
“啊…那个…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木寒生一张脸霎时变的通红,刚才的笑还的确很是不堪出口,也有尴尬的原因“只是…只是与这位…小鲍公…闲聊…闲聊…呵呵。”
前面的小宦官低头悄悄看了木寒生一眼,心中越发纳闷。心道,这位大人莫非真的疯了,我何时与他说过话?不过他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敢当着皇后的面说谎话。当然,这些心里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出声。
“哦!”贾南风点了点头,看了旁边的小鲍公一眼,对着木寒生轻轻一笑“大元帅可要记住罢才所说啊,本宫就先去了。”
“恭送娘娘!”
贾南分肆无忌惮地从木寒生身边擦身而过,刺鼻的香味直往木寒生的鼻子里钻,让他赶紧闭住呼吸,鼻子也开始快速
了起来。直到贾南风走远,他才一连打了几个
嚏,才止住搔
。想到贾南风临走时的那一笑,他又是一阵干呕。这女人的笑与笑之间,哪怕就是身上的香味,也会有如此天地之别,木寒生不
叹息几声。想到答应贾南风的事情,不
感到苦难的日子逃是逃不走了,直觉命苦无比,享受着无比
福的同时,竟然还要受此折磨,难道这是报应?上天也他妈的太公平了吧!
几
不见,李成器似乎变得有点憔悴了。看着李成器那委靡的神色,木寒生心中是那个同情啊,他深深明白,身为男人的李成器,心中的那个苦啊。任后宫佳丽三千又如何,有如此倒胃口的‘贤
’,那真是食无味,寝难眠啊!
“皇上,臣木寒生参拜皇上,皇上多多注重身体啊!”木寒生拜道。
“大元帅平身。”李成器从卧榻上坐起,对着木寒生泛起了笑容“来,元帅来与朕同坐!”
木寒生本想拒绝,但看到李成器那真诚和亲的笑容,于是道了声是,就在李成器的卧榻旁与李成器对坐下来。
“大元帅,天气渐热,朕想去骊山避暑几月,不知大元帅意下如何?”李成器有点担心道。
“好啊!”木寒生毫不反对,反正李成器在朝中也不管什么事,如今朝廷更无大事,他在宫中,整天让姚崇那些人烦,反而对木寒生不利“臣见皇上神色欠佳,此去骊山定当好好休息一番,臣会派臣的亲兵团贴身保护陛下此去,陛下请放心!”
“如此,朕就安心了。”李成器终于笑了“朕还担心大元帅你不同意呢,元帅你也知道,朕本对朝政不感兴趣,如今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至于朝政就交给大元帅与姚大人等人吧。!”
“是,皇上请放心,臣定当和姚大人一起同心协力,为皇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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