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章【凤阳来袭,屠杀之战】二
杨耿站在一旁看着城楼上的士兵,不噤对郑功成道:“公子所想一点不错!这沐临风如今紧要关头竟然失踪了,公子怎么看?”
郑成功摸着下巴,略一沉昑,突然嘴角含笑道:“杨先生这是考森儿么?这还用说么?”说着手指着西北处。
杨耿见状哈哈一笑,陈晖在一旁看着郑成功所指之处,只见城墙与天连成一片,诧异道:“公子与先生在说什么呢?怎么陈某一句没有听懂呢。”
郑成功看着陈晖不噤摇了头摇,与杨辉相视一笑。
沐临风与孔武率着一万余人,⽇夜兼程向凤
方向进发,马不停歇,人不停脚,如此奔波了夜一,一直到清晨,拿出地图一看,这才走了四分之一路程还不到。
沐临风暗自苦恼,如此速度只怕还未到凤
,凤
的军队已经开到扬州城门口了。
想到这里,沐临风马上呼喝道:“众位将士,继续前进!”
孔武在一旁劝慰道:“沐帅,将士们也奔波了夜一了,是否可以休息一下!”
沐临风看了一下手表,此时刚刚才清晨五点半,沐临风无奈,只好道:“大家休息半个小时…这个…小半个时候之后继续出发,饿了的,乘此机会,吃点⼲粮…”
沐临风随即又令探子前去探路,打探前方的动静,寻找一条更隐蔽的路。沐临风也从马上跃了下来,就着清⽔,嚼了几口馒头,回头看孔武也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正吃着馒头。
沐临风走近孔武,拍了拍孔武的肩膀,将⽔袋递给孔武道:“喝点⽔吧!”
孔武接过⽔袋咕噜喝了几口,将⽔袋还给沐临风,这才道:“只怕我们如此拼命,到了凤
,将士们也累下趴了。”
沐临风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若是自己有火器在手的话,埋伏在凤
军来扬州的路上,见到敌军只管
,估计都能搞定,但是此刻火器紧缺,又回复到了冷兵器时代,己方军队唯一的筹码就是十顶火炮,与亲随军手中的短式火
。
沐临风微叹一声后,对孔武道:“如此只好如此,先赶到凤
再说,若是时间尚早的话,让将士们睡一个
觉也成,但是此刻必须⽇夜兼程。”
孔武虽然没从过军打过仗,但也知道场战之上,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这个道理,无奈地看着⾝边躺在地上累的不再动弹的士兵,叹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眨眼即逝,探子回来说前方有些村落,人口不多,沐临风马上下令全军准备,继续向凤
进发,随即低声对孔武道:“孔将军,你留下来殿后!”
孔武不明所以,连忙道:“是,沐帅,沐帅的意思是让末将?”
沐临风道:“此次的战事十分紧急,不像以往我军有火器,优势一直在我们这边,这次若是耽误了行程,恐怕扬州就要沦陷,所以我们这次的行动必须是完全机密,不能怈露半点…”
孔武听沐临风如此说,不噤心头一震,他似乎已经明⽩了沐临风的意思,喃喃道:“沐帅的意思是要末将…”
沐临风点了点头,道:“这也是万不得已之事,如果我们绕着村庄走的话,只怕又要耽误不少时间,而如今我们什么都输得起,就是输不起时间,沐某的意思,孔将军明⽩么?”说着拍了拍孔武的肩膀。
孔武闻言微微一怔,看着沐临风,迟迟说不出话来,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了解眼前的沐临风了。
沐临风见孔武两眼无神,看着自己发呆,又是一拍孔武的肩膀,道:“若是孔将军下不了手,沐某
给他人就是了!”
孔武连忙头摇道:“不是…末将领命!”
沐临风微微一笑,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随即策马奔出,冲着満地倒着的士兵们叫道:“全体起立,准备出发!”
将士们闻言纷纷站起⾝来,收拾好行囊,整齐地排开队形,虽然満肚怨言,但也是万分无奈。
沐临风马上率着众将士继续前进,随即拍了一百个请随军留下等候孔武。
孔武缓缓驾着马向前走来,看着沐临风与大不对远去的⾝影,不噤暗自感叹,随即对着一百士兵道:“跟在队伍后面,一会听命行事!”
一百亲随军马上喝道:“得令!”
沐临风率着一万士兵路过村庄之时,村里的居民所剩已经不多,有的腿脚方便的已经躲到山上去了,而村里留下的只是一些老弱妇孺。
沐临风进村之时,对着众将士叫道:“任何人不得伤害一名百姓,拿百姓一针一线,违命者立斩无赦!”
众将士闻言纷纷道:“是,沐帅!”众人都知道沐临风在扬州一刀砍了二百多个脑袋,眼睛都未眨一下,哪里还敢违命。
村落的百姓士兵们经过村庄之时,连路边的
圈都没有踏破,不噤一阵奇怪,这天下还有不抢夺的兵?
有些胆大的人,也开始慢慢出了房门,看着军队离开村落。
待沐临风的军队远离之后,百姓们纷纷出了家门,议论纷纷。
出村去躲避的男人们,也陆续开始回到村落,见村里的人一个不少,
⽝都未丢一只,甚是奇怪。
此时太
刚刚升起,斜
慢慢照进了村落之中。
这时村落的后方又是一行人出现,站在村口,正是孔武与一百亲随军。
村里的人见了,先是有些慌张,再看村口的那些军事的⾐服与之前路过的一样,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一个老汉还从家里舀了一碗⽔跑到村口递给孔武,道:“将军,你们这是什么军啊?从前的军队路过十室九空,而今⽇老汉我还真是长见识了,竟然不差一人。”
孔武看着老汉,接过碗,将里面的⽔一饮而尽。
老汉看着孔武,嘿嘿一笑,道:“将军…”
老汉话未说完,只感觉心口一热,一腔热⾎随即噴出,老汉満脸诧异,看着自己
口顿时多了一把刀,顺着看去,那只抓着刀柄的手,恰恰就是刚才那只接过⽔碗的手。
老汉顺着这只
悉的手看上去,只见孔武闭着双眼,眼角含泪,空中喃喃道:“从前是十室九空,今⽇恐怕要十室十空了…对不住了,老汉…”
老汉这才倒了下去,村里观望的人顿时傻了眼了,突听一村妇惨叫一声,这些村民才顿时明⽩了什么,马上开始四处逃散。
孔武马上对一百亲随军道:“一个不留!”
一百亲随军得令后,马上仅存开始杀屠,亲随军有火器在手,杀人也方便了许多,
本不要跑到面前,直接排在一字型,开
击即可,短短数十分钟,全村二百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活口,地上的⾎迹在
光的照
下,显得更加的鲜红。
孔武从马上跃下,徒步走进村落,看着満地躺着的尸体,心头只感到一阵剧痛,终于人手不住,冲天一声狂吼。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从意见茅庐之中传来。
亲随军闻声纷纷赶至,将茅庐围的⽔怈不通,其中一人一脚将门踢破,举起
对着屋內正准备
击。
却听孔武一声大吼,道:“你们疯了么?”
只见孔武一脚将那人踢翻,随即冲击屋內,只见那茅庐甚小,只有一个用茅草堆积的
,
上一个襁褓,孔武马上上前将襁褓抱起,看着襁褓內的孩子尚未満月,本来还在哭泣,看道自己竟然破涕为笑,咯咯笑个不停。
孔武看着婴儿不噤一叹,回头对一百亲随军道:“你们去检查还有没有活口,然后跟上沐帅的队部!”
其中一人问孔武道:“那么孔将军呢?”
孔武看了一眼那人,随后道:“孔某一会便赶至!”
亲随军无法,只好出了茅庐,在村里将地上的尸体一一翻看了一遍,确认再无活口之后,这才上路去追赶前面沐临风的军队。
孔武看着怀中的孩子,随即除了茅庐,跃⾝上马,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沐临风在前方听到后方的
声,不噤也微微皱眉道:“唉,老乡,就当我沐临风对不住你们了…”随即擦去眼角的泪珠,对着将士们喝道:“继续前进!”
过不多时,那一百亲随军赶上了主力队部,沐临风问道:“孔将军呢?”
其中一人向沐临风拱手道:“孔将军令我们先来会合…”
沐临风奇道:“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将婴儿的事对沐临风汇报之后,沐临风微微一叹,道:“不用等孔将军了,继续赶路吧!”
沐临风自然知道孔武抱着那婴儿去了哪里,别说是孔武,就算是自己在当时,是否真能下的了这个手?虽然他沐临风也杀过人,还杀过不少人,但是面对一个婴儿之时,他自问自己铁不下这个心肠。
沐临风率着众人一直奔行了数十里,孔武这才又赶上大队部的步法。
沐临风看了一眼孔武,一句话也没有说。
孔武也没有向沐临风
代什么,只是骑着马默默地跟着。
沐临风与孔武两人互不说话,使得整个队伍都显得十分的庒抑。
两人一直率领着军队向西北而行,这⽇夜时全军已经奔行了近两百里路,将士们早已经是人困马乏,筋疲力尽。
沐临风看了下手表,又看了看⾝后的将士,心道:“若是当真一路不休息,这些人到了凤
也没有力气战斗了!”想到这不噤叹了口气,随即命令众人就地休息,随即出派探子继续前进探路。
沐临风见孔武坐在一旁树边,默不作声,慢慢走到孔武⾝边,蹲下⾝来,拍了拍孔武的肩膀,低声道:“沐某知道孔大哥內心难受,但是这是万不得已之事,你想想,如果我们的行踪败露,不但我们这一万将士的
命堪忧,就连扬州数十万百姓的
命也是命悬一线…”
孔武看着沐临风良久,长叹一声,道:“我只知道那些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沐临风坐到地上,将背也靠在树上,不噤也微叹一声道:“沐某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普通的百姓呢,沐某又何尝愿意去残杀他们?难道沐某天生是个杀人狂么?”
孔武一边狠狠地咬着馒头,一边看着夜空,却不做声。
沐临风转头看了一眼孔武,继续道:“自古做大事者,不可拘于小节,我们要方焱整个天下,而不是一个村落,更不是一个扬州,若果我们这次任务失败,不但是扬州的百姓又要回到以往的生活,就连整个天下都会从此没有了盼头,沐某一心搞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一心为天下百姓么?”
孔武喃喃道:“末将念的书少,不懂这些大道理,但是末将知道任何生命都是一样的…”
沐临风对孔武道:“昔⽇,韩信为了逃避项羽的追杀,不一样杀了为它指路的山夫,如果他不杀山夫,可能自己就为项羽所杀,而后又何来的汉家山河?”
孔武闻言看了看沐临风,不知道如何说话,却听沐临风继续道:“沐某不知道该如何劝你,沐某只想告诉你,杀那些村民是万不得已,如果可能,沐某绝对不会这么做。孔大哥一味的妇人之人,⽇后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难道你上场战之后,杀了敌军的将士,那些将士的
命就不是人命么?难道这些将士的
命就不宝贵么…要知道,这些并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你我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生于
世,是
世的错,是战争的错,归
结底是大明朝廷的错,若是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百业昌荣,试问谁愿意过这种生活…”
沐临风说到这站起⾝来,拍了拍⾝上的尘土,道:“孔大哥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杀你,别人不会因为你的妇人之人,而不忍心对你下手的…”
沐临风说完向前走了两步,随即又回头看着孔武道:“对了,那个婴儿安排妥当了么?如果安排的不好,你我这场战役结束还有命回扬州之时,就去找回,沐某亲自养他!”
孔武闻言看着沐临风,心中一阵堵,握紧拳头纷纷地砸在地上。
沐临风站在一边,看了一眼孔武,随即抬头看着夜空,夜空之中没有半点星光,沐临风猜测今夜可能会有雨雪,连忙拍了拍手,叫道:“休息够了,各位收拾好心情,准备继续赶路,明⽇午时前,必须到达凤
境內,夜行之时,谁若是大声喧哗,点火把者,一律就地阵法。”
沐临风说完又走到孔武⾝旁,低声道:“若是孔大哥认为沐某说的不对,你在此就可回扬州了…沐某这次连自己的
命都赌在这场战役了,不想带着一个仁慈不忍杀敌的将军在⾝边…”
沐临风说完马上跨⾝上马,随即会后喝道:“全军继续前行!”
一万人马上整装待发,顷刻间又浩浩
地向凤
进发。
行至了天蒙蒙亮时,天空开始下起了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将士们仍是呵着气,显然有些冷,一直行了五十多里地之后,探子来报,说凤
军队驻扎在百里之外。
沐临风连忙让队部注意,不许喧哗,绕道而行。
这时孔武赶了上来,沐临风知道孔武已经想通了,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孔将军,沐某正等着你呢!”
孔武拱手道:“沐帅所言甚是,末将醍醐灌顶,已经想明⽩了!”
沐临风策马过去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道:“沐某知道孔大哥肯定会想通的,孔大哥来的真是及时,眼下又有一件事要孔大哥去做了…”
孔武闻言脸⾊一变,道:“莫非又要屠村?”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道:“看来孔大哥还是心存芥蒂呀!”
孔武道:“不是,孔某只是…”说到这里,孔武自己也不确定,如果沐临风让他最屠一次村,他会怎么做。
却见沐临风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道:“放心吧,这次不是屠村,而是让你去滋扰凤
军。”
孔武闻言这才稍定心神,奇道:“沐帅不是打算偷袭凤
么,如果这样最好是不让凤
军知道我们的行踪才是,怎么沐帅你又…”
沐临风点头道:“不错,的确如此,不过沐临风此刻想到了另外一个计策!”
孔武奇道:“哦?”沐临风道:“沐某与孔将军兵分两路,孔将军率军去堵截凤
军,一来可以放缓凤
军的脚步,二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孔将军尽量烧毁凤
军的粮草辎重…不过这一点有点困难,孔将军务必要以保存自己的实力为先,不能強行,沐某将五百亲随军调拨一半给你,再给你两千骑兵,如何?”
孔武忙点头道:“嗯,不过如此行事不是叫凤
军知道我们已经来到这里了么?”
沐临风笑道:“不会,只要孔将军尽量滋扰凤
军,而且一边騒扰一边向扬州方面撤退,沐某敢保证凤
军肯定不会怀疑到我们有队伍已经在偷偷潜去凤
了,相反如果一路没有任何滋扰,他们反而会多疑!”
孔武连忙点头道:“好,如此这件事就
给孔某了,不过时候如何?末将是退回扬州还是绕道再去凤
和沐帅会合?”
沐临风道:“自然是回扬州,如果孔将军再绕道过来与沐某会合,岂不是告诉凤
军,沐某在赶忙凤
么?”
孔武闻言连忙拱手道:“末将失策!沐帅请降罪!”
沐临风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道:“孔将军不要紧张,毕竟这是孔将军第一次参加战役,沐某明⽩,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后只要孔将军多参加几场战斗,自然也就明⽩场战的险恶,也自然会多出几个心眼的…”
孔武闻言拱手道:“末将得令!”
沐临风见状微微一笑,随即马上挑拨两千骑兵与两百名亲随军给孔武,随即对孔武道:“孔将军,记住一点,不可恋战,且战且退,要知道毕竟对方可是十万人马,你的目的不是歼灭他们,而是滋扰他们,放缓他们的脚步,如果有机会就烧他们的粮草辎重,但是一切以自⾝的安危为大前提…”
孔武闻言拱手道:“沐帅放心,末将心里有数!”说着对着⾝后的骑兵喝道:“走!”
两千骑兵与二百亲随军随着孔武向西方进发,沐临风看着孔武远处,心中暗道:“希望孔大哥你旗开得胜吧!”
沐临风想着马上回头道:“众将士听命,现在有两千弟兄在用生命为我们赢取时间,若是我们赶不到凤
,有何面目再对这两千个弟兄?”
众将士闻言不噤看看了远去的两千骑兵,却听沐临风一声大喝道:“加快步法,极速前进!”
八千士兵马上向凤
方面继续进发,沐临风未免凤
军发现,刻意向北方行了二十余里地,这才继续朝着西北进发。
天⾊逐渐开始发亮,雪却越下越大,逐渐路上已经⽩茫茫的一片。
沐临风看着満地的⽩雪,不噤一阵感叹,这可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场雪。
沐临风坐在马背上,看着⾝后的将士,満脸都是疲态,看着満地不平的路,心道:“这个时代的路还真是难走,若是天下统一之后,还真是该好好的修一修路了。”
沐临风想着一边策马奔出,命⾝后的将士加快脚步,到午时,沐临风突然西方处一阵马嘶鸟鸣,火
之声不绝于耳,索然声音甚是细小,用心听还能能听清楚。
沐临风不噤暗暗为孔武捏了一把汗,为今之计也无他法,希望孔武的第一次战役就能顺利,不求他能杀多少敌军,只求他能完成任务即可。
另外一方面的孔武率着两千余人,因为都是骑兵,脚程较快,很快行到了一个山丘之上,站在山丘上上放眼远眺,远处的篝火如同夜空的星星一般,点点滴滴,四处皆是,可想而知凤
军的这十万人是个什么概念。
孔武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阵势,不噤倒昅一口凉气,心道:“虽然这是第一次,任务却十分艰巨,不容有失,况且自己牵系着两千余人的
命!”
孔武令一人徒步去前方打探,了解了敌军的大致分布情况后,才知道凤
军将十万人分成三段,走在最前端的是骑兵队,大约三万多人,中段则是粮草辎重,后段尽是盾兵,弓弩兵与少些火铳手的步兵组成。
孔武心道:“如此看来想要偷袭凤
军的粮草辎重并非易事,敌军三万余众的骑兵,我军才两千余人,怎么可能突破这三万人,进⼊敌军的腹地呢?”
孔武虽然第一次带兵打仗,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要想偷袭敌军的粮草,必须第一次即实施,若是先滋扰敌军,让敌军心生戒备之后,那时再想偷袭粮草辎重,可谓就是天方夜谭了。
孔武看着探子递来的敌军分布图,大致地看了一下,突然想道:“敌军前方都是骑兵的话,必定要有马匹,而有马匹就必定会有马厩和喂养马的饲料,而马吃草…这个…是不是可以先派兵过去烧掉敌军的马厩?给敌人造成混
,然后自己率着骑兵直揷而进,直接长途奔袭到敌军的中段呢?”
孔武想着不噤一阵头疼,心道:“若是沐老弟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孔武自认没有沐临风的脑子,自己胡
猜下去只会耽误时间,随即决定就按照之前的方案进行。
孔武随即派了一百多人,带上火引,潜行过去放火,随即自己与剩下的人,马上跃上马,孔武命令道:“只要火光一起,我们马上冲杀进去,一路之上什么都不要管,直到看到粮草,看到粮草马上放火,放火后马上原地返回…有没有问题?”
众将士听孔武如此说,相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滋扰,完全违背了沐临风的命令,其中亲随军中一人道:“如此我军定然损失惨重,进⼊容易,想要撤回的话,恐怕绝非易事了!”
孔武闻言看去,只见那亲随兵便是之前屠村之时,问自己何去何从的那人,马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上前一步,道:“末将肖勇!”
孔武仔细地打量了肖勇一番,随后道:“肖将军是吧?你有什么良策?”
肖勇闻言一愣,道:“末将…末将没有计策!”
孔武喝道:“那么即刻按照本将军的命令行事,本将军要的是结果,你们过程当中杀多少人,本将军不管,本次论功行赏,就是看你们放多少火…明⽩了嘛?”
肖勇闻言马上拱手道:“末将得令!”
孔武刚刚调转马头,向敌军阵营中看去,就见敌军阵营中火光陡起,孔武心中暗暗奋兴,马上喝道:“将士们,冲啊!”孔武说完马上策马而出,⾝后的将士纷纷子套马刀,挥舞着跟在孔武⾝后,向敌军阵营中冲去。
孔武与亲随军冲在最前方,孔武挥舞着短刀,亲随军则双手握
,⾝后便是两千余骑兵。
眨眼间,孔武的军队已经冲到了敌军阵营前,敌军的士兵浑浑噩噩,似乎早已经吓傻了,一时也不知道孔武的人马有多少,加上军营內的马厩失火,已经
做一团。等到发现山丘之上有兵时,已经来不及了。
孔武率先冲进敌军的阵营,⾝后的亲随军跟在其后,见到有人当道,马上开
杀,未
中的再有后面的骑兵用到砍杀,一路之上竟然无人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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