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不得了啦,芙蓉剑派不过是李云龙临时需要的一个招牌而已,这两个小妮子竟当真了,不会是相中了我,带回去给娘老看吧?“好吧,那我就和你们走一趟。”怡梅这对孪生姐妹在
上是不是也心意相通,李云龙倒很想试上一试。
內院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江湖名人,不过,因为明天才是齐放的五十大寿,一些重要门派的人马恐怕要等晚上才能到达,已经住进內院的人里并没有什么美女,也没有值得我结
的人物,转了几圈之后,我无聊的回到了住处。
雪青仪正在作画,我们的住处窗前就是一个开満荷花的池塘,旁边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微风徐来,柳条轻送,香气袭人,确是写意的住所。雪青仪画的就是窗外的景⾊,池塘、假山、垂柳已跃然纸上,只剩下荷花还没有完成。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雪青仪,你的画又有长进了。”不是说美女都长着⽩痴脑袋吗?我看未必,雪青仪就聪明的很,多少人一辈子也领悟不了的东西,李云龙讲一遍她就明⽩了。
“都是少爷教的好。”这话没错,师雪青仪的武功是李云龙教的,琴棋书画~词歌赋都是李云龙教的,当然
上的功夫更是李云龙亲手指点的。
“识⾼则文淡,意⾼则笔减。”我把雪青仪抱在腿上,娇小怡梅的她并不妨碍我作画,李云龙寥寥几笔,画上便有初夏荷花始绽之意“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
李云龙我満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伸手抓住了她的酥啂,笑道:“就像你的⾝子,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破坏了。”
“师…师兄…你…你…我…我…”怡梅姐妹显然不能理解看到的一切,这一切是那么的震撼,两个人都呆住了,傻傻的望着李云龙和雪青仪,以致都忘了其实她们应该是快速离开这里才对的。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进来!”李云龙看也不看她们,继续动作着。
怡梅姐妹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顺从的进了屋子。等把门关上,⽟怡好像才清醒些,満面通红的道:“师ˇ兄,我们不是有意的,你…你也不关窗。再说,还是⽩天…”
“⽩天怎么啦?⽩天不行吗?你们看,雪青仪的⾝子多美,晚上我能看得清楚吗?”“师兄你欺负人!”⽟怡扭头就要走“⽟梅,还不拉住你姐姐!”⽟梅一把拉住了⽟怡,嘴上却道:“师兄,姐姐她说得没错呀,你不该这样嘛!”“你们先背过⾝去!”李云龙知道不能太过份了,太超出她们的想像力可是会适得其反的。
⽟怡早就转过⾝了,⽟梅嘟囔了一句,才把⾝子背过去。两个绝⾊佳人在旁边听戏,李云龙心里奋兴异常,雪青仪也是如此,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雪青仪就四次**,李云龙也发
了。
“好了,师妹找我有什么事?”李云龙略略整理一下⾐服,雪青仪却还是半裸着上⾝蜷在我怀里。⽟怡刻意不去看雪青仪,扳着脸说道:“师兄,出大事了,鹰爪门的门主‘铁鹰’和门下三个弟子在离这里不到十里的竹子坝被人杀了。”
“我记得况天和鹰爪门好像很有名。”李云龙问道。
“是啊,鹰爪门虽然在武林大门派中排在最后,但能够进⼊大门派都有两把刷子,门主胡天在天榜中排名二十二,是个一流⾼手,武林中一对一能杀他的绝对不超过十个人。不过…”
⽟怡看李云龙的手依然停留在雪青仪的⾝上,没好气的道:“若是存心偷袭的话,师兄也可以杀了他。”“⽟怡,你这么说,可是要引火上⾝的呦,”李云龙笑道:“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出芙蓉剑派的人哦!”“姐姐,师兄说得对,这里人多嘴杂,被人听到了平地起风波。”“起风波?妹妹,你看他像怕闹出风波的样子吗?咱们见过的坏蛋多了,有哪个敢像他一样呀!”⽟怡气鼓鼓的道,眼睛顺理成章的瞪了雪青仪几回:“他,典型一个
贼!”
“我倒觉得师兄
诚坦的,姐姐你记不记得和师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师兄说他叫
贼,我还以为师兄说笑话呢!其实他说得都是实话,不过,雪青仪姐姐是师兄的侍女,他们这样也不能说师兄就是
贼吧!”
看⽟梅很认真的替自己开脫,连雪青仪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李云龙忙把话题引开:“师妹,现在重要的不是研究我究竟是不是
贼,当然,你们俩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我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
贼。现在重要的是,这个况天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现在死了?”
“当然是有人想要关中盟的好看,胡天是齐盟主的老朋友,来蓝⽟是给齐盟主拜寿的,却被人杀在了关中盟的地头上,不是要关中盟的好看是什么?”⽟梅显得很聪明。
“师妹,你真是太聪明了!”⽟梅叫李云龙一赞,顿时面有喜⾊:“关中盟失了颜面,岂能善罢甘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凶手,来挽回面子,没准儿一场江湖混战就要开锣上演了。咱芙蓉剑派虽然名声在外,可毕竟人单势孤,这混⽔趟不得,所以现在重要的是明儿寿筵一过,咱就想办法尽快跑路了事。”
“怕什么!”⽟梅有些不満:“芙蓉剑派怎么说也是江湖的大门派之一,遇上这等事情,岂能袖手旁观?”“说你聪明那是哄你⾼兴,还当真了?论脑袋瓜,别说你家少爷我,就连雪青仪你也差了十万八千里。”李云龙心道。
“傻丫头,你动动脑筋想一想吧。当今武林惹得起关中盟的能有几个?别忘了关中盟光在天榜上就占了…”关中盟在天榜上占了不少位子,可现在李云龙只记住了天榜的前二十个人,后面的那些人李云龙实在没有趣兴浪费我的脑筋,便望着⽟怡。
“是八个位子。”⽟怡的心思显然细腻些。“有这么多?⽟梅那你给我数数看吧,江湖中有几个门派有这样的实力?”
“就江湖上的九大门派,还有那些神秘的门派。”⽟梅道。
“对嘛,像离别山庄和咱芙蓉剑派,虽然有实力,可人手太少,打不起这种混战。九派当中有的不问世事,有的又自诩名门正派,自然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那么只剩下黑道家嫌疑最大,傻丫头,你说咱是能扛住他们?那天魔宮更是有好几万帮众,一人吐口涂抹就把咱淹死了。”李云龙现在分析起来便有的放矢了。
李云龙叫了两声“傻丫头”⽟梅就有点晕了,变得说不出话来。⽟怡此时却接着道:“我们可以帮关中盟嘛。”
“凭什么帮他们!”李云龙
然作⾊道。怡梅姐妹离我⾜有一丈远,都能感受到李云龙浑⾝散发出来的杀气,因为她们的脸一下子都变⽩了,愣了一会儿,才听⽟怡小心翼翼的道:“师兄,你别生气,我们、我们不帮他们就是了。”
李云龙展颜笑道:“这就对了嘛。关中盟是什么东西?一群私盐贩子而已!他们有太子
参股吗?没有吧;有六部尚书作后台吗,也没有吧,那他们早晚难逃国法。咱们来给他贺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怎么能替他们卖命,甘心被他们利用!不过…”李云龙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现在是芙蓉剑派的人了,咱们现在可以跑路,以后究竟怎么应付,还得听你娘她老人家的。”
“讨厌,吓死人了!”怡梅姐妹异口同声的嗔道,⽟梅更是冲过来劲使擂了李云龙几拳:“好吧,师兄,现在我们听你的,可见了我娘,你就得听我娘的。”
原则一定,⽟梅的目光就有些漂移,最后便劲使盯着雪青仪的⾝体上。
李云龙嘿嘿一笑道:“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儿⼲,我带你们去来客归走一趟,看看有没有好东西,我送给你们。”
“不行,娘说过不可以随便接受男人的东西。”“可我是你师兄!既然你娘不在,这里我说得算。开拔!”
来客归李云龙常去,不过去的是秦州的那家。蓝⽟的这家来客归店面装饰都和秦州的极其相仿,一看便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老掌柜极善察言观⾊,见李云龙⾐着光鲜,又带着三个绝⾊美女,只问了一声好,便把李云龙带进了另外一间雅室。
屋子布置的极雅致,用作摆设的那些古画花瓶经过李云龙的神目一鉴定便知道都是真品。夥计送上来上好的龙井便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公子是想给贵宝眷买些饰品吧?”老掌柜拿出了几个锦匣,从里面拿出几副手镯、扳指和珍珠项链含笑递给三女,看三人中只有雪青仪一个做**打扮,而怡梅姐妹还梳着表明未嫁之⾝的三丫髻,给雪青仪的笑容便更恭敬一些。
李云龙不得不佩服老人家的眼力,他拿出的东西和三女都很般配,只是我早有打算,让雪青仪褪下镯子,递给老掌柜,道:“我想给我妹妹定副镯子,能和它一样就最好了;另外给我娘子选一副和手镯相配的⾜链。”
老掌柜的接过去一看,脸⾊变得更加恭敬,问:“公子您姓李?”怡梅姐妹顿时好奇起来,⽟梅问:“老人家,您怎么知道他姓李?”
老掌柜说:“这镯子是敝号自己加工的,天下独此一只,自然识得,此镯被秦州李公子所购,故而相问。”
“我就是李飞,既然是这镯子是贵号的手艺,就请再做两副吧!”老掌柜黯然道:“不瞒公子,打造这只镯子的周师⽗三年前过世了,”他脸上有些知己半成鬼的模样:“现在敝号还能不能做出一模一样的东西,老朽也不清楚,不过,敝号的少东家正好在本店视察,公子稍坐片刻,老朽请示少东主之后再回公子的话。”
老掌柜告了罪请示东家去了,怡梅姐妹上上下下打量着李云龙,⽟梅笑道:“师兄,你还真有名呀!”那是当然,李云龙也没必要谦让:“师妹,要是你花三万两银子买只手镯,你也会被来客归的人记在心上的。”
“三、三万两?”怡梅姐妹一下子呆住了,芙蓉剑派一年都花不上三百两银子,一个手镯就要三万两!“不值吗?你们看雪青仪戴着多漂亮。”“是漂亮,只是…只是好像太贵了。”
“是吗?我倒没觉得。这副镯子是四年前买的,那时候江州反叛刚被剿灭,大家都在重建家园,很少有人有闲钱买珠宝首饰,因此,珠宝的价钱就比较公道,若是现在,这只镯子怎么也得卖上个五、六万。”
“公子真是好见识呀!”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李云龙前⾝生长在秦州,就是“二十四桥明月夜,⽟人何处教吹箫”的秦州,虽然现在的秦州远没有盛唐时那样奢华,可依然是个纸醉金
的地方。
虽然苍茫陆大和地球不同,但是这里的文化风景差的不当,这里秦州的好处已经被那些文人騒客们说尽了,听说现在的秦州特别是那个小杜。但如果你有钱去吃一下的话,你还是会很惊讶。你会觉得天香楼李⽟的那对眸子有魂勾夺魄之功,惊鸿一瞥间就勾去了你的三魂四魄;也会觉得闻香院孙碧的那双素手有天地回舂之力,轻轻一抚就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舒坦;还会觉得听月阁苏瑾的歌喉宛如天籁、碧涛台王曲的
肢恰似流风,这一切你都可以在秦州这个弹丸之地体会到。这是秦州的好处。
李云龙当然听得出来与老掌柜一同回来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女子,她脚步声轻而细碎,却不急不徐,从合乎韵律的脚步声中能听出她的优雅。老掌柜的呼昅极轻,和方才面对他们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显然他在少东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少东家看来是个人物,那个老掌柜的眼力之⾼、处事之果决显然是行业里的⾼手,又这把年纪了,想折服他绝非易事。我正暗自琢磨,那娇柔的吴侬软语传到我耳朵里。李云龙从来没有想过,短短一句话中竟表达了那么多的含义“公子”让李云龙听出对他的尊重“真是”让李云龙感到她的惊奇“好见识”让李云龙舂风得意,就连一个“呀”字都让李云龙心生怜惜。
她是⾼手!仅仅八个字就让自己心旌摇曳的岂能不是⾼手!李云龙寒⽑陡然竖起,轻扬起头,双目腾光而去。后来⽟怡告诉李云龙:“夫君你在来客归看殷姐姐的那一眼,真的惊心动魄,漆黑的眼睛发出深邃的光芒,那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彷佛一亮,我们都呆住了。”
宝悦坊鹅⻩对襟和芙蓉湖蓝的百褶裙包裹的曼妙体态并没出乎李云龙的预料,如果是折
不媚、与伯相背的无颜我反倒会埋怨老天不公,她的⾝材并不是江南女子通常的娇小瘦弱,也没有北方女子的豪放,而是丰腴的极其匀称,这让李云龙有些惊讶“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李云龙见到了这般美妙的⾝材才发出了如此的感叹,不过这不会让李云龙一呆;她手如柔荑,领如蝤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恍若神仙,李云龙也只是欣赏,并不会一呆;可是,当李云龙看到她的脸,李云龙突然呆了一下。
严格的说,李云龙并没有看到她的脸,虽然那张脸桃颊樱
、鼻隆眉黛的,但李云龙一眼就看出那不过是一张面具!面具是用不知名的材料制成,颜⾊与人的肌肤无二,只是泛着一丝金属的光泽,用青田墨⽟雕刻成的眉⽑和眼睫⽑纤发可现,眉央中点缀着一颗上好的红宝石,红⽟雕成的樱
娇
可人,周围一圈细小的红宝石充当着
线,整张脸惟妙惟肖,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如果缺少了一样东西,这一切再怎么精巧都是死的。在钻石镶嵌而成的眼眶中间是一对乌亮的眸子,它发出的光芒灿若星河,让周围那些钻石全都失去了颜⾊,它的灵动彷佛给了面具生命,让刻板冰冷的脸顿时充満了生机。
李云龙一下子呆住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李云龙确实呆住了。也正因为李云龙片刻的失魂,我没有看见,在两道目光于空中
汇的那一瞬间,对面的那双眸子也有一刹那的
茫。
“好见识?不敢当,少东主的这副面具我就没见过。”李云龙很快恢复了常态,毕竟李云龙见过的美女不少,所以通常对美女都有较強的抵抗力。
“哦?公子若是喜
,八十万两如何?”她边说边轻盈的坐进了檀香木的椅子里,老掌柜恭恭敬敬的递上盏茶,她轻轻啜了一口。那红⽟的嘴
竟然可以开阖,怪不得她的声音没有闷的感觉。
“八十万两?你当我是凯子呀!”李云龙藉端起茶杯的当儿给雪青仪打了个暗号,雪青仪自然明⽩李云龙的意思,原本就是绝⾊的她突然媚态横生,发出惊人的
惑力,那姑娘的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就连老掌柜的忍不住看了两眼后慌忙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李云龙松了口气,知道雪青仪用上了“天魔大法”以美女对美女本来就是庒制美女魅力的最佳武器。“这副面具虽然精巧绝伦,可它不值八十万两,没有那对眸子,它连八万两都不值,”李云龙微微一笑:“因为它只是一片绿叶,而绿叶并不值钱,值钱的是红花,那对眸子才是红花。
“绿叶配红花,八百万两都算不多。”李云龙有些遗憾:“可惜,我找不出相同的一对眸子,这面具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老掌柜听出李云龙话里的意思,脸上现出怒⾊,刚说了一句:“李公子你…”就被那姑娘抬手打断了,她淡淡的道:“公子谬赞了。小女子面目丑陋,又尚未出阁,不敢以真面目示公子,请公子见谅。”她缓了口气后,又道:“其实,这只面具是珠宝业中着名的工匠,也是敝号的首席工艺师周佛老师傅的呕心沥⾎之作,在完成这件作品后他老人家就辞世了,这是他最后的遗作。说来,这只面具的巧妙之处不是光看能看得出来的,八十万两实不为过,王公子若不是我们的老主顾,小女子开价可就是一百万了。”
从她手上的肌肤看,她的年龄绝不会比怡梅姐妹大多少。可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没有一般小女儿家的那种涩羞忸怩,显然是久经历练。
“少东主这么说,在下荣幸之至。”“哪里,自敝号在秦州设店以来,十七年间,公子与令⺟先后惠顾敝号生意六十二次,费钱一百十三万零六百两,敝号敢不以诚相待公子!”姑娘的眼里流露出诚挚的目光。
盛名之下无虚士啊!这来客归能屹立在珠宝界顶峰几十年不倒,看来还真有些手段。客人的资料这么详细,也亏她能记得住。
李云龙知道在他没有到这个苍茫陆大的时候,李云龙在世人眼里只是一个废物,所以在到外面的时候李云龙的⺟亲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是李云龙就给他起名李飞,所以现在这个李飞的名字也非常有名,这是李云龙在用李飞这个名字以后他⺟亲告诉他的。
怡梅姐妹一听却都狠狠瞪了李云龙一眼,李云龙不知道她们是因为李云龙花了这么多钱买珠宝首饰,肯定是有许多相好;还是因为李云龙仅仅拿出三千两银子给芙蓉剑派显得那么小气,抑或是两者都有。
当然李云龙的心里也在暗暗佩服他⺟亲她老人家,这来客归李云龙只去过十二、三次,照那姑娘的说法,⺟亲⾜⾜去过五十次,她一个人自然用不了这么多的饰品。那她老人家把这些珠宝都送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她道:“公子已十个月未曾惠顾敝号,秦州那边李掌柜还特意来信告知此事,现在看来,倒是敝号多心了,以后还要请公子多多捧场。”说着,眼中満是恳切之意,让人不忍拒绝。
“贵号手艺上乘,价钱公道,再说和贵号是十几年的老
情,我不会换到别家去的。”李云龙并不是一个愿意轻易作出承诺的人,李云龙是一个好⾊之人,但他不是小人,他也知道一诺千金,特别是对美女作出的承诺。可李云龙还是承诺了,虽然李云龙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李云龙心里明镜似的,这承诺其实只为了眼前的这个丫头。
想通这一点,李云龙心里突然有一种恼人的感觉,这个姑娘好像很容易让人信任她、顺从她,也很容易挑起男人惯有的自大情绪,被利用而不自觉。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成了被服征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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