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又出现在罗伊面前时,罗伊并没有向她探听诗韵的下落,因为诗韵曾经告诉过他她和诗的不合,以及多年前便已分道扬镳、各自生活的情况,而且未曾再联络,所以,罗伊一直以为诗韵是自行来罗马自助旅行的。
他找遍了整个罗马,甚至拜托观光局,若有方诗韵的出入境纪录就来通知他。
除了尼肯,没人知道他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底在忙什么?或者为什么憔悴落寞?
他打算翌开始,到义大利其他城市去寻找,但是,只要一出韵妮岛,他就连个可以安睡一晚的地方都没有!因为只要他去到哪儿,不用多久,女人就会闻风而至。
看样子,他只能到麦华克庄园才能得到真正的休息了,至少那里丈高的围墙,紧密的守卫,闲人不得允许便无法进入的管理方式,让他绝对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扰。
于是,当裘依和诗绞尽脑汁想要将罗伊骗到麦华克庄园里来时,却没料到他竟然自动跑进陷阱里来了!
诗马上跑到诗韵的房间里,见到诗韵正要上睡觉。
“诗韵,等等,先换个房间再睡。”
诗韵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么晚了才要换房间?”
“有客人来,而他一向睡惯这个房间,不能不顺著他,你知道,他…呃…”诗转了转眼珠子,扯谎道:“是裘依的大客户,不能得罪的。”
“哦!这样子啊!好吧!”诗韵不疑有他地起身套上一件睡袍。“好,我这样就可以了,那这需要整理一下吗?”
“不必了。”诗急忙拉著诗韵的手走出去,她们疾步走到东厢的最后一间房,打开门就把诗韵往里推。
诗韵好奇地打量这间除了两扇门一扇房门,一扇浴室门之外,连扇窗户也没有的诡异房间,正准备往浴室里探头时,诗又回来了,手里还端著一杯巧克力。
“哪!你最爱的睡前巧克力,喝了赶紧睡吧!”诗催促著。
“谢谢。”诗韵接了过来,心里纳闷著诗怎么会变得如此殷勤,居然帮她泡起巧克力来了。
“快!喝了之后赶紧上睡觉,我走了。”诗说著,她急著去瞧瞧裘依那边有没有问题,罗伊突然回来,匆促间,她怕有哪些地方忽略了。
诗韵轻啜一口巧克力,旋即皱眉拿开。
好奇怪的味道!
苞上次诗著她喝下的可乐一样奇怪,好在这次诗没盯著她一定要喝,所以,诗韵便把巧克力倒进马桶里,免得诗发现她没喝。
必了大灯,打开头小灯,诗韵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
依然是个有罗伊的梦…仔细审视著罗伊愈来愈怪异的表情,裘依发现是时候了,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
“罗伊,吃了吗?如果吃了,我们就先到那间我刚刚提起的房间看看,真的不处理不行了!”
罗伊神情怪异,姿势也很怪异的站起来跟在裘依的后面。
“我一直急著找你,就是想让你尽快处理一下,否则等到整个东厢都因为那个大裂而崩垮,就后悔莫及了!”
裘依一路上叨叨絮絮地说著,领著罗伊来到东厢的最后一间房门前,打开门。“哪!就是这间,进去看看吧!”
浑身不自在的罗伊只想快快看两眼,然后就回房去想办法平息体内突如其来的亢奋感觉。
他快步进入房间“在哪里…”当他瞟到上睡的女人时,马上回身。“裘依,这是怎么…”
“碰!”一声,房门在他背后关上了,之后“喀啦!”一声,也上了锁,门外还传来裘依的婬笑声。
“罗伊,你知道方诗一直很爱慕你,这个难得的机会,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不过,你要温柔一点,因为她可是个女处喔!”
突然,罗伊明白自己被设计了,而那异样的亢奋则是被下了葯。
“裘依,你该死的把…”
“亲爱的表弟,省省你的咒骂或威胁吧!我马上就要躲得远远的,什么也听不见,你再怎么吼叫,都只是浪费口水而已,还是节省体力去乐一乐吧!我想,你应该会需要很多很多体力的。”语毕,脚步声逐渐远去。
“该死的裘依!懊死的方诗!懊死的…”
罗伊咬牙切齿地咒骂著来到边“你这女人,还在装女处,以为我睡了你,你就可以威胁我?”他伸手鲁地扯著上女人的手臂摇晃著。“告诉你,纳金可以检查得…”
诗韵睁开惺松的睡眼。“是谁吵…咦?罗伊,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伊倏然住嘴,狐疑地盯著上的女人。她是方诗…还是方…诗韵?他迟疑地开口。
“宝…宝贝?”
诗韵原本浑沌的脑袋骤然清醒,柳眉倒竖的说:“不要叫我宝贝,去叫你的克丽丝公主宝贝吧!”
真的是他的诗韵宝贝!
罗伊踉跄地倒退两步,这下子他完全明白了。
方诗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她有个双胞胎妹妹了,所以打算利用诗韵的女处身来骗他。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要利用!
“罗伊,不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你打算如何,一切都等明天再说。现在,这是我的房间,请你马上出去!”诗韵指著房门义正辞严的说。
罗伊苦笑道:“我也想出去。”
“那就赶紧出去啊!”“我出不去了!”罗伊慢慢的返到角落边。“门被锁起来了。”
诗韵微微一愣,马上下冲到门前试著转动门把。“怎么…是谁?”她转过身来喝问。
罗伊背靠著墙,慢慢滑坐到地上。“你姊姊和我表兄裘依。”下体的亢奋愈来愈烈难忍,他知道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宝贝,有没有绳子或布条什么的?赶紧拿来把我绑起来。”他急着说。
诗韵诧异地看着他。“你有毛病啊!没事干嘛叫我把你绑起来?”
“我被下葯了。”罗伊用双手紧捂著下体,咬牙道:“快点把我绑起来!”
“下葯?下什么…”她条地住口,随即了悟地望着他捂著下体的双手,红晕顿时飞上双颊。“为什么他们…”
“别问为什么了!”罗伊吼道:“快想办法绑住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诗韵犹豫地环视房内一眼。“我也是刚刚才换到这间房间的,所以可能什么都找不到。罗伊,你不能试著撞开门吗?你看起来很壮,应该可以…”
“该死的女人,我现在所有的力气都在下面,别说撞门,连想撞烂一块酪都有问题!”
闻言,诗韵脸更红了,咬了咬下,思索了半晌才道:“罗伊,你…你可以不需要顾虑到我的意愿,为什么你…”“我要娶你,并不是要强暴你!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值得回亿的美妙经验,而不是让你觉得被一只野兽蹂躏。你终究会是我的,但是,我希望我爱的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将贞奉献给我,而不希望你委屈地勉强与我在一起…”突然,他痛苦的呻起来“天哪!快点绑住我,快点!”
此刻,她的心彷佛在高声唱,惊喜狂的朝罗伊走近一步。
“我只要再问一句就好了,你说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爱得快疯了,否则,我该死的为什么要忍得这么痛苦!”罗伊痛苦的弯下身。“快!快点!”
诗韵颤巍巍地跪坐在他面前。
“那么,罗伊,我心甘情愿的奉献给你。”为了那三个字,就让她下地狱去吧!
罗伊霍地抬头,将因为强忍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对著她。
“为什么?”罗伊沙哑地问。
先深了一口气,诗韵才颤抖地说:“因为我也爱你。”
罗伊又呻了一声。“哦!上帝!”
下一秒钟,诗额已经在罗伊的怀抱里,他的疯狂地在她的脸颊、鼻子、额头游移碰触,燃烧著她的肌肤,直到他的覆住她的,炽热地占有她,强烈的颤抖划过他俩的身躯。
他的手滑下她的背来到她的部,轻柔且惑地摩挲著。他让她往后仰,恣意地轻啃细咬她雪白的颈项,然后又回来没她的红。
她的手臂勾住他的颈项,彷佛它们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她的手指也钻进他浓密的黑发中。
当他感觉到她的反应时,马上发出呻,并抱起她,以不稳的步伐走到边。
诗韵依偎在他的前,温驯的像只小猫咪,她的手臂环绕著他的脖子。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上,并在她身边躺下,将她紧紧的搂向他,再次热情地亲吻她,驱走她所有的恐惧。他的在她的上移动时,她开始发抖,然后回吻他。
罗伊的手隔著单薄的睡衣探索她的曲线,她的头也在他手下变得坚。他不耐烦地撕开遮住它们的布料,裂帛的声音令诗韵不由得惊一声。
在目睹她雪白的房和粉红色的尖时,他马上屏住呼吸,喃喃地赞美她柔细致的肌肤。
他低下头挑逗地轻咬著,烈的兴奋感侵袭著诗韵,使她不自觉的息出声;她忽地睁开眼睛,震惊地看到他布满黑发的头正亲昵地拂动她的房,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使她颤抖地出声。
“罗伊,我不…”
“嘘!宝贝,”他喃喃地道,浓浊的声音反映出内在狂野的情。“我正在努力让你也能得到快乐…我正在努力…”
他的继续在她前洒下炽热的吻,一手则忙著扯开那件被他撕破的睡衣,在短暂的几秒后,她的身体完全在他前面,他的眼睁闪烁著熊熊火,似乎烧灼著她的肌肤。
“天哪!你好美,好美…”他低喃的呻著。“我恐怕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宝贝…”他的手伸向长的拉链,令她赧然的转开头。
不到十秒钟,他便已全身光地横跨过她的身躯,而诗韵则一点偷觑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再度肆著她的,手则继续探索,轻松地滑过她感的双峰,然后往下移动,爱抚她柔软的小肮,她发出呻,难耐的热迫使她轻摇躺在枕上的头。
“啊罗伊,我…我好难受…”
“我知道,宝贝,我知道…”
他继续轻轻柔捏著她的小肮,然后,他的手更往下移,开始摩抚她滑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缓缓碰触到她腿双会的部位,令诗韵震惊发出破碎的嘤咛,甚至本能的夹紧腿双。
“宝贝,吾爱,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罗伊沙哑地低语,伸手拨开她的腿双。
“张开你的腿,宝贝,我需要进入你的体内…宝贝,张开…”
罗伊抬高膝盖,顶开她的腿双,坚的望抵著她,令她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的声音破碎急促,一步步缓慢的进入她,狂烈的火焰冲向她全身,然后他迅速地冲刺,深深地刺入她,刀割般的痛楚是如此强烈,让诗韵忍不住放声尖叫出来。
他的嘴覆住她的,噬她的叫声,他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她身上,重的气息向她,彷佛他刚跑完一段很长的路。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
他在她耳边低语,半晌后,他好像再也无法忍受似的开始拉出、进入,起先是极其缓慢,似乎是尽可能的不去弄痛她,可是没过几秒钟,他就失去了控制而变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有力了。
他就像赛马一样狂野地在她身上驰骋,他的双眸因望而变得狂暴,除了在她两腿之间快意的摩擦他的望外,他的脑子里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思绪,他在她身上重地息、呻著。
诗韵茫然地躺在他身下,为什么一切都跟她想像的有点不一样呢?起初是很美妙,可是后来就…她设法回想,是否曾经听过别人提起,在这种时候她可以做些什么事…可是,在他坚硬炽热的身躯如此亲昵地占有她的时侯,她根本无法思考。
她试探地移动一点,希望至少能减轻在她上的重量,但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了他,使他变得愈加疯狂。
接著,诗韵发现自己也开始被卷入他的情之中,并本能地移动身躯,接他的下一次冲刺。
他猛地倒一口气,在剧烈的颤抖之后瘫软下来,庞大的身躯趴伏在她身上,诗韵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失望。
片刻之后,罗伊缓缓的抬起头,满脸的愧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宝贝,我就像只禽兽一样…”
诗韵伸手捂住他的嘴,甜甜一笑。“没关系,你不是有意的,我不怪你。”
罗伊言又止地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他轻叹一声,从她的身上翻下来,然后下走到浴室去。
诗韵撑起手肘望着浴室,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条巾走出浴室,来到边坐下,并轻轻扳开她的腿双,一看见她莹白大腿上的血迹,罗伊马上蹙紧了双眉。
“我一定把你弄得很痛。”他的声音中有一丝紧绷。
“是很痛,”她说,见罗伊马上垮下了脸,诗韵忙接著又说:“可是只有一下子而已。”
“你在安慰我。”
罗伊的样子就好像小孩子被抢了糖似的委屈,诗韵不由得怀疑刚刚到底是她失去贞,还是他?
“是只有一下子而已。”罗伊仍然一脸的怀疑,诗韵只好抓住最先想到的事来转移话题。
“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下葯?”
罗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轻拭她腿双问的血迹。
“因为我不碰女处,除非我要娶她。”
诗韵歪著头想了一下后,撇撇嘴道:“不懂。”
罗伊头也不抬的解释“我的祖先曾经留下一个规矩,若是麦华克家族的大家长碰了女处,便得和她结婚,否则麦华克家族的所有财产便会自动转移到她的身上。”
略微一想,诗韵便眉开眼笑起来。“你是说,如果我们没有结婚,你的财产就统统会变成我的了?”
罗伊也笑了。“是啊!你是要我,还是财富?”
诗韵以一种“你是白痴”的眼光斜瞟著他。“废话!当然是财富罗!你多不可靠啊!还是钱比较有保障些!”
罗伊耸耸肩,完全不在意她的说法,迳自低头擦拭自己。“你要就给你吧!只要你肯和我结婚,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诗韵兴奋的咧开小嘴呵呵直笑。“你是说,鱼与熊掌我可兼得?”
罗伊扔掉巾,躺回她身边,诗韵则羞赧地转开头去,她害羞的模样令他心动,只见他微笑着把她搂进怀里。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设法弄来给你。”
“少说甜言语,本小姐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她娇嗔的轻捶他的口一下。“喂!继续说啊!我姊姊想嫁给你吗?”
“或许不是吧…”罗伊沉道:“她应该明白,我娶她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因为我有千百种方法让她后悔嫁给我。我想,她应该是打算和我换条件,譬如,将我的财产让渡一部分给她。”
诗韵困惑地瞧着他。“可是,她要用什么和你换呢?她早就不是…呃…你知道。”
罗伊爱怜的点点她的鼻子。“所以才有你的戏分啊!”“呃?”她不解的睁大眼。
“其实,就算她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孩,我也不可能会碰她。”罗伊凝视著她。“因为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
诗韵脸颊微微一红,垂下眼睑,隐藏住内心的喜悦。“然后呢?”
“她不知道我认识你,更不知道我想和你结婚,所以,想利用你的女处身来蒙骗我。”
“啊?用我来拐你碍…”诗韵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道:“那她并不是有什么女儿要让我抚养罗?只是要骗我来这里让她利用而已?”
“抱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诗韵摇摇头。“我只是没料到诗竟然这么自私,居然连我也不放过。”
“因为她是个烂货…对不起,或许我不该说话这么刻薄,可这却是事实。”
诗韵耸耸肩。“我知道。”
“不过,这一次她倒是撮合了我们。”
“有吗?”诗韵一副“我还在考虑当中”的神情。“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你不嫁给我不行啊!”罗伊委屈地说:“我辛辛苦苦地把种子种在你的肚子里,新娘刚过门,媒婆就扔过墙了吗?还是,你是专门要来偷我的子的?”
诗韵脸蛋红似火烧的结结巴巴地说:“什么…种子…子的,你…你真是厚脸皮,这种字眼居然这么…七八糟的嚷嚷出来!”
“什么七八糟?”罗伊严正的抗议。“堂堂从这家高科技工厂出品的优良产品,怎能小觑它?”他扶著自家的“工厂”大言不惭地炫耀。
诗韵不好意思的转开头去。
罗伊暧昧地眨眨眼。“你不想仔细看看我这家有正字标志的『工厂』吗?”
诗韵轻啐一声,娇嗔道:“谁要看你!”
“真的不想看吗?听说女人最喜欢…”
罗伊突然住嘴,脸色极端怪异地看向自己,诗韵纳闷地随著他的视线望过去,就在四道诧异的眼光注视之下,原本委靡不振的“工厂”又迅速地膨、延展,好像吹气球一样,在短得令人惊讶的时间之内变得壮而巨大。
“天杀的!他到底给我下的是什么葯?”罗伊咬牙切齿地怒声道。
诗韵带著钦佩及不可思议的眼光喃喃地道:“哇!好快啊!简直就像变魔术耶!”
“这次我一定要把握时间,”罗伊咕哝道:“我非让你得到足不可!”
“嗄?”
罗伊毫无预警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充满惑的吻著她的五官、颈项,像蝴蝶飞扑般,既轻柔又感地掠过,诗韵则在他的热切下微张著息不已。
罗伊知道,他必须先挑起诗韵的,当她发出销魂的呻和在需求中颤抖时,他才能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昏暗的卧室内逐渐充满急促的息和销魂蚀骨的呻。
他的舌头不断地在她的感处游移,逗弄抚触、轻啄浅尝,直到她的身躯因情而颤抖时,罗伊的吻缓缓从她的粉颈游移到酥舐、轻咬和,逐渐瓦解她所有的理智。
诗韵对这火热、强烈和刺的感官冲击感到万分的惊讶,同时,他炽热巨大的亢奋在她的小肮上,令她感觉到一把烈火一路迅速往下延烧,穿过腹部来到她两腿之间。
她感觉下腹因期待而紧缩,一股不可思议的渴望在两腿之间扩大,那炽热的需要,似已穿透灵魂深处,令她不自地动娇躯,寻求解。
她低头看他用舌爱抚她的身体,情不自地以她的指尖轻抚著他的嘴,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罗伊,哦!罗伊…”
罗伊知道她在恳求什么,也知道她的身体还没有充分准备好。于是,他把她按回去,再将他的手放在她两腿间的山丘上摩抚著。
诗韵倒一口气,他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山丘上,手指不断地在她的密林间穿梭,那种感觉似醇酒般浓烈,令她沉陶醉。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感核心,使她在喜悦中不自觉的拱身向他的手;他的指腹在私密的硬核上轻柔地著,当她在望中张嘴息时,他马上攻占她的嘴。
他的舌尖配合著手指的动作,有节奏地缓缓爱抚她。
“舒服吗?宝贝?”他在她的上呢喃。
焚身的火在他的摩抚下被点燃,她的娇躯在他神奇的手指下如火般燃烧,高涨难抑的需求使她颤抖。
“是的,哦!是的,就是这样…”她娇着回答。
他维持手指和舌头的速度,把她的亢奋推升到极点。她摊开手足,如痴如醉地沉溺在他的爱抚之中,望之火早已烧得她思绪狂。
他移身到她两腿之间,把他的亢奋对准她密林中的蓓蕾,开始一点一点地缓缓进入。
她屏息等待著痛苦,但一直到他完全进,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有的只是紧绷的充实感。一阵快龚来,令她的身体急剧收缩,紧裹住他火热的硬。
“宝贝,还会痛吗?”
她想要开口说话时,肌却紧缩了一下,令罗伊在纯粹的愉中呻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开始移动,在每一次奋力进后又缓缓退出,随著每个性感的旋律,需索愈来愈强烈,像风暴一般席卷过她的全身,像闪电般击中她的理智。
“啊天哪!天哪…”她娇着。
逐渐的,他的冲刺变得暴起来,他拥紧她,反覆地冲入更深,他加快了节奏,寻求著释放。他一再地填满她,再几乎完全离她,然后又再次更深入疯狂地占据她,他的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强迫她向他。
她体内的愉热变成了惊涛骇,不断地冲击著她的感官;她抬起腿扣住他的,不能自己地摆动起来,她的呼吸浊,狂野愉悦地呻,销魂的快愈升愈高。
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一起,诗韵感觉到成千上万的火焰在体内爆发了,罗伊狂野的冲刺,冲刺再冲刺,诗韵在狂喜中尖叫出声,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拱起、颤抖;而他的高更是狂猛,似风暴一般接住了他、震撼他,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悸动爆发,最后,他几乎是整个人到她的身上。
罗伊趴在诗韵的身上,疲惫地息著,感到前所未有的足,觉得生命的无穷活力正一波波的涌向他,令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他将她拥进怀里,靠在心窝上低喃“我爱你,诗韵宝贝。”
可将近六个钟头后,生命的无穷活力也几乎被消磨殆尽,罗伊觉得自己快要奄奄一息了。
诗韵跪坐在罗伊身边,无奈地看着可怜兮兮的“重型武器”再度亢奋起来。
四肢大张地瘫在上的罗伊,双目紧闭疲惫困倦地呻著。
“我不行了!阉了我吧!”
诗韵犹豫了一下,随即伸手轻轻握住他大的亢奋,然后缓缓低下头,用灼热的覆住了他,舌尖轻他亢奋的顶端。
“上帝!”
罗伊惊一声,条然以双肘撑在背后起上身,望着她把它含在嘴里舐著,罗伊颤抖地深一口气,伸手拨开她的长发,好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动作。
她用舌头在它顶端缓缓绕著,然后抬眼偷觑他的反应,她在他脸上看到情和兴奋。
于是,她握住它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舌头更灵活地动作著,一面觑著他阖上眼,自嘴里吐出一连串舒服的呻。
一种奇特的兴奋感令她的小手更握紧了它,更用力、快速地上下摆动,嘴也更急速地、轻啃。
“哦,天哪!”
他颓然地躺了回去,双手紧抓著单,重的息著,硕健的身躯开始身不由己地动。一阵阵震惊的狂喜住了他,而后喜悦变成了痛苦,再成为无法忍受的强烈需要,一声声沙嘎的呼喊出自他的间。
“宝贝,哦!宝贝,是的,我,用力我…”
她把整个顶端纳入她润温暖的口中,坚实的硕大顶住了她的喉咙,诗韵的头开始跟著手的节奏上下移动。
罗伊的身躯剧烈的抖了抖,然后开始进部,在她的手里、口中送,他的呻声愈大,部的动作也就愈快。
他的冲刺愈来愈急促,他的头开始往后仰。
“我…快…快要…”
诗韵闻言,缓缓地抬起头,然后两只手一上一下,用力握住愈来愈坚硬的亢奋,配合著罗伊的冲刺动作上下。
他的部疯狂地往上送,高热的风暴控制了他、束缚了他,他狂野的摆动部,想足她所唤起的风暴。
有如一阵飓风扫过,在他一个突兀的后仰之后,他的躯体开始剧烈地搐痉挛,随著解放愉的呻声,诗韵手中的男象徵强硬的悸动起来,热迫不及待的释出…
罗伊大口大口地息著,整个身躯瘫软,动弹不得。
诗韵到浴室去拿了一条浴巾,温柔地替他擦拭著满身的汗水,再小心翼翼地弄乾净他逐渐睡去的亢奋,等一切都弄妥之后,罗伊早已沉沉睡去,重的气息平稳的吐出。
诗韵不暗暗祷告,不管是上帝也好,菩萨也罢,就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不要再来一次了!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祈求,在她胆战心惊地等了许久之后,不论是大人或“小弟弟”都始终沉睡著。
诗韵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躺在他身边,为两人拉上被单盖好,不到十秒钟,她就向周公报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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