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安蔚的相亲
丁宁被发改委主任绑架式的奔往上海的时候,安蔚正好跟老爸“
代”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事情原因是这样的,安蔚老爸因为心脏病的事很有感触。
这个病说走就走,他担心女儿终身大事。企业交给女儿没问题,安蔚的能力老安是有信心,但是,做女人,幸福很重要的指标是找一个好丈夫,而更主要的是,老安突然很想抱外孙子了。这一念头从前也有,但没现在这么强烈,强烈到老安一定要采取
烈行动。
马上物
人选,马上安排安蔚相亲,安蔚不同意,老安就拒不服葯。
安蔚是孝顺女,这下没办法,被老爸押着去相了几次亲,虽然觉得寡然无味、浪费生命,但还是得去。安蔚心情不
到极点,可老爸的话又不能不听,那个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接到丁宁打来的电话之前安蔚正被老安训了。老安显然拿出董事长的派头,那一阵训啊,感觉天上下了刀子一般。
电话铃声响,安蔚像是盼到了救星一般连忙窜出房接电话。
老安依然准备继续“咆哮”可是等乖女儿再次进房的时候就发现她的样子有些不一样了。
安蔚的神情有些扭捏,娇呼了一声:“爸,其实,那个,我不想去相亲,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
“因为我已经有看上了的。”
暴风骤雨立歇,老安眉开眼笑问道:“是谁啊?哪家的?”
“他啊,很普通的一个人,所以。没好意思跟你说。”
“那,不要紧,只要你们两个人好就行,快,跟老爸说说,怎么不早说。是不是真地啊?”
安蔚心里气苦,嘴里却说道:“是个大学老师啦,明天他会来上海。我看情况带他过来给老爸过过目。”
“什么是看情况,一定得带过来看!”老安
不住又“吼”了起来,什么叫只争朝夕,年轻人对这个一点都不懂!
“那看老爸你乖不乖,有没有按时服葯了,有没有听医生护士的话啦?”
“别废话,不带来。好!继续相亲!”老安一点受女儿威胁。
“别。一定、一定
足您老的好奇心。”安蔚实在是拿老爸没办法。
从老爸那出来,安蔚回到公司总部时已是晚上十点,再过半个多小时,丁宁和发改委主任就到上海了。如果是丁宁,安蔚去接没问题,但还来了个主任,安蔚去接的话就不妥。
安蔚在电话里头对丁宁说,要他出了火车站径直打一辆的士来安氏酒店。
丁宁听了个半截,想问住店钱怎么算。是不是免费之类的,挂完电话后一看到发改委主任端坐在旁,才想起这是公干,那就不用客气。
十点半时分丁宁与主任到店,到前台说了自己地名字。小姐很快找到钥匙。然后看身份证,
押金。发改委主任对这些
门
路。很快办好手续。
十楼,不错的一间标间,但仅仅是标间,看来安蔚同志没有对他丁宁特殊照顾,而且现在人也没看到一个。丁宁忍不住扫了一眼发改委主任,大概没他在安蔚会放下手头的事过来见见他,怎么说也是与自己有过一“睡”之缘地人啊。
丁宁放下行李,掏包准备把自己出差带的小物件拿出来,这时候,周倩的电话追过来了。
“在干什么啊?”周倩问道。
“刚刚到!”丁宁看了一眼主任,人走到阳台上。
“那洗了澡吗?”
“还没了。”
“听说大酒店都有特殊服务的。”
“正有此打算!”丁宁笑着说道。
“你敢!刚刚骗走一个纯洁姑娘的初吻,你就想不负责任是吧。”周倩在电话里嗔道。
聊了十来分钟,周倩才问道:“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怎么市长同志派你来招商啊,你又不是市政府的人,难道是想用美男计吗?”
“好啦,我跟你说实话吧。”
“说吧,我听着了。”周倩的确是后来越想越不对,这事怎么轮着丁宁去呢?
“这个安氏集团在
州投资地意向,也可以说是我促成地。”
“啊,有这么一回事,怎么没听你说过?”
“这个故事说起来就长了。”丁宁开始讲述起来,说怎么遇到安氏安总的,怎么在他介绍下安蔚动心投资的,当然,不可能讲两个人睡在一起的风
事实。
若是说出这个典故来,周倩定会要求一试的,那丁宁怎么受得了?
零点时分,周倩才想起是长途,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丁宁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看夜上海,在这样都市景象刺
下,丁宁不
又想起韩雪儿来。
在
州,整天有周倩唧唧喳喳,丁宁也算是投入这场爱情游戏,于是,韩雪儿真的就没怎么惦记了。现在一个人,孤独地站在这阳台上,忽然想到韩雪儿也是来过上海的,也是可能就住在这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的,似乎还有可能像自己现在这样站在阳台上看着陌生而繁华地都市,且任夜风
起自己的睡袍,
出
感的大腿来,这样一想,丁宁就来了些情绪。
回到桌边时,主任同志早已鼾声响起。丁宁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登陆博客,还有论坛。
韩雪儿正在全力准备拍摄一个电影,这将是她的导演女处作。丁宁有些替韩雪儿着急,却又明白,自己着急与否完全于事无补。丁宁能做地。就是老老实实坚守自己博客管理员地岗位,而更关键地是,不要对他地顾主有非分之想。
凌晨一点时分,丁宁接到安蔚打来的电话。
安蔚第一句就是:“还没睡?”
“当然。”丁宁回答道,然后反问:“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要打电话给我才睡得着。”和安蔚骨感美女通话,丁宁恢复以往的轻松。近来。丁宁紧张,过年期间紧张自己与大明星的关系,过年后紧张自己与周倩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节奏该如何掌握,反正感觉一头地事。在草地上与众同学聊天听音乐丁宁松弛了一会,却又马上被周倩惊天动地的初吻弄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面对安蔚,让丁宁找回过去轻松自如的感觉。
“呵,差不多,你到上海有两个任务。一是陪我去见我爸。假装是我地男朋友;二是,我现在睡觉还是要喊你的名字,我觉得这很变态,所以,你要再帮我一次,去掉这毛病。”
“我为什么要帮你?”丁宁继续反问道“你有求于我啊。”
丁宁说道:“拜托,那是公家的事,再说,上亿的投资项目。安总哪里会仅仅看我的面子才下决心?”
“千金难买好睡,你知道吗?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投多少钱都没问题。”
“那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个千八百万算了。”丁宁笑道。
“也不是不可以啊。”
“不用了,站在朋友的立场,当然不能看着安蔚同学
夜煎熬。但是。我只答应试试,不一定有效。”
“那好!”安蔚马上兴奋起来。说道:“是不是我们还要试着睡在一起?那我马上安排房间。”
丁宁大感受不了,说道:“不用,估计只要电话聊聊就可以了。”
第二天,发改委主任和丁宁到安氏集团总公司,结果原本约好的会见秘书临时告诉他们,因为安总有一个紧急事情要处理他们要等上两三个小时。
丁宁有些愤愤不平,却被发改委主任拦下,说出门求人办事是这样地。说话地时候,发改委主任是一副很谦卑的模样,和在
州的姿态完全不同,这让丁宁很有些侧目。
还好,最终只让丁宁等了半个小时,安蔚就在办公室接见了这两个来自
州催投资的家伙。
一见面,发改委主任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向安蔚陈述市委市政府对安总这一次在
州的投资的重视,并表示安蔚在
州的所有商业活动将特事特办,大开绿灯。
发改委主任把来时在火车上反复打好的腹稿都背了一通,安蔚听完后,没有直接评述,反而是先谈了自己对
州的观想,而且是站在一个比较纯粹地旅游者的立场上。安蔚表示很喜欢
州这样一个小城市,并表示有兴趣在
州购置房产,以后有时间就到
州住上一段时间。
发改委主任听了却心拔凉拔凉的,知道不好,果然安蔚话锋一转,又说到国际宏观金融形势,说了一通之后又说到安氏集团目前遭遇的一些困难,并说她个人推许的
州投资计划回来在董事会进行商讨时,遭到许多人地反对。讲到着,安蔚就差告诉发改委主任,
州投资一事恐怕要黄了。丁宁偷偷看发改委主任地样子,一哭丧的脸,眼泪也快掉下来。
安蔚见情况差不多了,站起来说道:“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主任,是这样,我这里了,私人有事需要丁宁帮忙,如果他能做好,这事就好谈。”安蔚说这话地神情在丁宁看来很可恶,分明带着一种戏弄,那意思似乎要丁宁以身相许之类的才行。
这不是欺负人吗?
州要想得到这笔投资,就得先给姑
贡献给美男来,这娘们,太了。
一看有转机,发改委主任也不细琢磨安蔚的话里的意思,马上应道:“可以的,没问题的,我们都是朋友,安总一句话的事。”
丁宁与主任出门时,安蔚朝丁宁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丁宁明白了,安蔚故意把投资
州的人情,当着发改委主任的面送给丁宁。丁宁却想,你也不用以这种口气说啊,分明是买了自己一般,这事成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议论,果然,一出门主任就严肃地
代丁宁:“这是杨市长
代下来的政治任务,一定要坚决完成。”
丁宁苦笑道:“万一需要我献身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安总,我这个侄女,是个大美女,还不便宜你了?”发改委主任贼笑道。
丁宁发现发改委主任这一笑真显出他的真模样,嘴巴上连忙说道:“可是可以,但是组织上可要给做证明!”
“没问题!”发改委主任忙不迭地答应,只要能把安氏集团真正请到
州,这就是天大的功劳一件。
“而且是书面的。”丁宁笑道。
“为什么?”发改委主任就有些纳闷了。
丁宁小声说道:“主任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正和周倩谈恋爱吗?”
发改委主任一拍秃头“哦”了一句。
“主任啊,周倩可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我能背着她在外面
来吗?”
“那怎么办?”主任忽然想到,若是
后周倩知道自己撺掇着她的爱郎到外面胡来,那也不好受。
丁宁笑了,说道:“主任,我和安蔚其实是好朋友,她这样跟你说,是开玩笑的啦,哦,就因为我帮她做了私事,她就投资上亿,主任啊,你认识的商人是这样做事的吗?安蔚是打定主意投资的,只是偶尔看我不顺眼,故意刁难我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发改委主任恍然大悟。
“这样吧,我跟主任说一件事。”
“什么事?”
“安蔚要我扮她男朋友,去骗她老爸。”
“还有这么一回事!”
“当然啊,安蔚的老爸你该认识吧。”
“认识,认识的,他下放的时候就住在我们家的。”
“安蔚老爸这一次心脏病,差点死掉。大病一场之后,这人的想法就会不一样,想着安蔚的终身大事没办,所以这些天就催安蔚了。所以,安蔚没办法,临时拉我做壮丁的,为什么找我呢?因为安蔚老爸说过,
州的男人非常不错,正好我和主任赶来,这不是往
口上送吗?这个事,安蔚有求于我,又不好开口,就拿公事说事。”
“哦,我算明白了。”发改委主任连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所以,这事啊,主任一定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我可惨了,主任,这可说好啊,反正
州要是有传言的话,那就一定是主任说出去的。”
“我晓得厉害的,一定不会
说的,哎呀,你们年轻人的事,真是复杂的很。”
丁宁之所以费口舌向这个秃头解释这么清楚,一方面,他承安蔚的人情,把这个招商引资的功劳扎扎实实落在自己头上,另一方面,又不想给发改委主任自己是专门搞定富婆牛郎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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