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四.奢侈的会员卡
好容易等到林苑在外头宣布高兴可以出门了,高兴这才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高兴看到眼前的林苑,虽然是觉得眼前一亮,但是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拜托,你穿这么少不冷啊?”
眼前的林苑,一条七分长的纯白色马
,上身也是马术装,肩头有两个微微的隆起,衣服紧紧的裹在她本就很完美的身躯之上,若是头上再戴一顶马术必备的那种圆形的帽子,那就完全是一套马术装了。
这套衣服穿在林苑身上,将本就一直显得很飒
的林苑配合的更加的明
动人,头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小髻,很有一种贵族女骑士的气质。
虽然这样的确是非常好看,相当的吸引眼球,高兴几乎都能肯定这种打扮的林苑走到任何地方都将会成为人们的焦点。但是,这毕竟是七分
啊,而且上装把身体裹得那么紧,恐怕里头也只穿了一件内衣而已,袖子也只有七分左右,仅仅在手肘的下方一寸左右,难道她不会觉得冷么?
林苑白了他一眼,返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厚厚的加长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之后,刚刚好将所有
在空气里的皮肤都遮挡了起来,
在羽绒服之外的只有一双半长的皮靴了。
斑兴摇了摇头,心说女孩子的穿着打扮选择就是多,也真是因为现在到哪儿都有空调了,很多地方的空调直接都可以将冬天变得跟春天似的,那七分长的上装和
子,也就不显得有多么的突兀了。
“现在知道不会冷了吧?”林苑的脚踝已经几乎不疼了,虽然在用力的时候还有点儿隐隐的
痛,不过基本上已经不会影响她正常地走路了,往前迈了一步,整个人越发的显得容光焕发。
斑兴看的眼前一呆。很快勉强的笑了笑:“无话可说!”
林苑笑眯眯的,似乎已经把刚才高兴在
上坐着的时候的失态全然忘记了一般,居然主动的挽住了高兴的胳膊:“哪象你,陪人家吃饭看电影居然穿地那么普通,跟我今天一点儿都不配。”
斑兴摇摇头,撇了撇嘴:“我一向都是这样,很少有刻意打扮的时候,通常都穿的比较普通。”
林苑似乎也知道这些。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往前走了一步。高兴也赶紧跟她一起往大门外走去。
下楼之后。两人上了高兴地车。林苑笑着看着高兴纯
地挂挡起步。嘴里却说道:“一个古古板板地家伙。居然会买这么时尚地车。你也真是
奇怪地了!”
“这不是我挑地。是我那个整天说自己和谭校长一般大地老爹买地。我只是受惠者而已。”
这话说地林苑一愣:“嗯?跟谭校长一般大?”随即明白了过来。笑得花枝
颤地:“还真是
期待看到你老爸和老妈是什么样子呢。他们至少也五十岁了吧?还学着谭咏麟那样说自己永远二十五么?”
斑兴无奈地摇着头:“其实我经常会产生一种错觉。他们总是显得好像连十五都没有地样子。有时候我跟他们在一起。甚至会觉得自己反倒是像他们地长辈。那俩真是不知道到了七老八十满脸褶子地时候会不会稍微显得稳重一点儿!”
林苑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应该会显得更小一些吧?本来就说老小老小。人越老就越像小孩子。到七老八十地时候。估计就是两个老顽童了!”
这句话说的高兴是面如土色的,似乎都想到了自己四十岁地时候,他那对七十岁地老爹老妈,宛如周伯通似的非要拉着自己地某个朋友拜把兄弟。心里在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有这么一天啊!
应林苑的要求。两人去了中山公园那边地一家西餐厅。这里距离环艺影城比较近,两人吃完饭后甚至连车都不用取。走几步就能直接进入电影院。
走进那家西餐厅的时候,林苑很自然的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虽然这是一个显得很随意的西餐吧,里头的桌椅摆放也都是很随意的方式,但是当林苑一走进来的时候,那些原本显得懒散的客人们,还是齐刷刷的将目光都对准了林苑。
这里原本是个会员制的西餐吧,如果不是林苑有这里的会员卡,高兴甚至都进不来。能够拿到这里会员卡的人,虽然未必是身份特别尊贵的,可是也至少都是城市精英高级金领了,到这里来纯粹就是为了放松一下,并且在这种地方的人都是同样的目的,也不怕自己惫懒的样子被其他的
人看见。这帮人平
里见过的美女不谈如云,至少也是从来不会太关注普通的美女的,可是他们一看到林苑,还是很惊
了一把。
再等看到站在林苑身边,被林苑挽着的高兴,就觉得有点儿普通了。实际上高兴长的也不错,也算是气宇轩昂的,但是这种事儿要看跟谁站在一起,跟谁比较了。如果不是站在
光四
的林苑身边,无论是谁也不会说高兴很磕碜的,但是今儿这么一对比,还是显得高兴有些平凡了。
不少人心里都涌起了同样的念头:好一朵鲜花,
在了…嗯,太侮辱人了!
斑兴倒是不太在意那些很明显的目光,反正他也习惯了,哪次带着身边的那些美女们出场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也就唯独那次在度假村的奠基酒会上,他由于一袭长衫很是吸引了一下眼球,多数时候他总是会比身边的美女显得平凡的多。这也是莫可名状无可奈何的事情。
不过等到高兴坐下来的时候,倒是也有人认出了他,毕竟他在霍远阁的酒会上出的风头太劲了,那晚他和刘筱雪就几乎完全是主角了,谁都知道这是霍氏企业力捧的新贵,二十岁的年纪就成为了霍氏企业地策划部总监,这份殊荣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担当的起的?更何况有心者早就打听了一下高兴的背景和来历,当知道是高风扬的儿子的时候。自然对于高风扬这个虎父有很高的期待,高兴这个还没
离学生身份就能**策划一家大型度假村的总监,自然也是给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认出高兴之后,那些个知道他底细地人也就不再奇怪了,只是羡慕加上嫉妒,这小子身边为什么总是那种超级大美女,甚至于他们都觉得用“超级”两个字形容林苑或者刘筱雪,都是一种低估。
刚刚坐下,林苑倒是
门
路的点好了东西。高兴也不是太熟悉这里的菜品,于是一切听从林苑帮他安排。
餐前酒上来之后,一个穿着一身亚麻松弛上衣的青年男子,却笑着走到了高兴这一桌。
“高先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青年笑眯眯的冲着高兴伸出了手,然后又扭头对林苑笑了笑。显然,他跟林苑也是认识的。
斑兴倒是微微一愣,说实话。这个年轻人他并不认识。抬眼观瞧,不过三十出头地年纪,笑容和煦。满脸阳光,身上的衣服略微有点儿古风,用的是对襟地排花布扣,更像是古代的那种居家服装。
“呃…还未请教您是…”高兴伸出了手,跟对方握了一下,但是眼神里还是出现了迟疑,干脆直接询问了。问完又觉得不对,对方实在是让高兴觉得有点儿眼
,脑子里电光火石的过了过。突然醒悟。脸上也带上了恍然大悟地神色:“是蒋先生?”虽然话音里还是有点儿疑惑,但是高兴的心里基本上已经锁定了对方的身份。
“呵呵。正是。没想到高先生跟我们的小鲍主也认识啊!”蒋宏生虽然脸上还是笑着,但是看向林苑的表情却多了几分别的意思。
这人正是高兴和刘筱雪在离开度假村酒会之后。发生关系的那一晚,第二天早晨开着一辆普通的帕萨特把高兴和刘筱雪带进了市区的那位常务副总,虽然后来跟高兴
换了联系方式,不过两人之后虽然都在忙着度假村地事情,但是居然缘吝一面,再也没有撞见过,高兴对他印象不是特别地深也是情有可原的。
“前几天才认识地…”高兴倒是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他心里是没什么鬼心思的:“说起来还没跟蒋先生正式道谢呢,那天要不是你,我和筱雪还不知道要在那个地方呆上多久!”同时心里在想,林苑在他们嘴里居然叫做小鲍主?不过也对,倒是
符合她地气质的。
本就对高兴和蒋宏生居然也会认识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林苑,听到高兴的话,更是有些好奇了,听起来好像蒋宏生对高兴还有点儿小恩惠的意思。
蒋宏生的眼睛里也闪过一抹不为人注意的光芒,刚才他还在想,高兴那天明明跟刘将军的女儿有些暧昧不清的,虽然并不知道他那袭长衫上的红色斑点究竟是否那种血迹,但是至少跟刘筱雪之间绝不仅仅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现在却又跟林苑纠
在一起,就不免让蒋宏生对高兴有了些看法了。现在却听到高兴很坦然的说出了刘筱雪的名字,并且似乎还当着林苑的面喊的是比较亲切的叫法,不
就让蒋宏生微微有点儿奇怪了。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顶多也就是个免费的出租车么,高先生倒是挂怀了!”蒋宏生这话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心里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喂,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跟打哑谜似的?到底怎么回事啊?”林苑忍不住发问了,听人谈话最忌讳的就是没头没脑听得不明不白的,林苑自然不会愿意做这样的听众。
斑兴笑了笑,大致的把来龙去脉跟林苑讲了一遍,其间自然也是无数次的提及刘筱雪,这就更让蒋宏生有点儿不解了。并且,以他对林苑的熟悉程度,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林苑对于高兴是怀有相当大的兴趣的?而高兴却仿佛毫不在意提到另一个女孩子的样子,这就让蒋宏生有点儿不明白,难道这小子已经到了可以左右逢源的地步了么?
不得不说,必须恭喜蒋宏生,他猜对了!
林苑听完之后也是频频点头。看了看蒋宏生,笑着说:“原来你们俩是这么认识的,哈哈,那老蒋你今天一定要收他双倍地钱,多出来的就当是他对你的谢仪了。”
听到林苑这句话,高兴才明白,原来这家会员制的西餐吧,却是蒋宏生开的,同时也对林苑这种极巧妙的介绍方式。觉得很是值得称道一番。
“哈哈,高先生在我们那个项目上可是我的领导呢,我怎么敢收领导的钱?今天这顿该我请客才是!”蒋宏生心里虽然存了疑团,但是面上还是谈笑风生的样子。
斑兴也赶紧说道:“不用不用,你这儿也是做生意,我怎么好意思不付钱呢?况且我地确该向蒋先生道谢。不过今天倒是不方便了,下次吧,下次我请蒋先生吃个饭!”蒋宏生微微一笑。却把话题转向了别的地方:“呵呵,好说好说。对了,今天刘将军的女儿怎么没跟高先生一起来?你不会瞒着刘将军的女儿来跟我们的小鲍主约会的吧?”这话说着虽然像是玩笑地意思。可是实际上林苑一耳朵就明白蒋宏生到底想说什么了。
看着高兴微微有些尴尬的样子,林苑不
撅了撅嘴:“行了,老蒋,就跟别人听不出你绵里藏针似的。你觉得我会是那种稀里糊涂地女孩子么?我要是不知道这家伙的底细,敢稀里糊涂的跟他跑你这儿来吃饭?你认罚还是认打吧!”
蒋宏生微微一愣,也知道这是林苑袒护高兴了,心里很快便有了计较,看起来这一拨八五后地心思,他这个七零后是怎么都摸不清楚了。
赶紧笑了笑:“呵呵。倒是我不经意说错话了。该罚该罚,打就算了。我也知道高先生武力非凡的,像是我这种手无缚
之力的家伙。恐怕还不是高先生一只手就能掀翻在地的?既然要罚,今儿这顿就更该我请了!”说完,招招手,将刚才那位侍应喊了过来,根本不管高兴的反对,不由分说的对那名侍应吩咐了两句,侍应点头离开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高兴也只能作罢,心说回头请蒋宏生吃顿饭吧,这个人跟自己甚至还有工作上的来往,虽然现在还没因为工作的事情碰头,可是等到度假村整个儿差不多建好地时候,真正进入媒体宣传地高峰期的时候,恐怕两人地接触绝对不会少。
蒋宏生又寒暄了几句,也就离开了他们的桌子,那名侍应很快又转了回来,开了一瓶红酒,让高兴试试酒。
看了一眼,居然是一瓶九三年地Laffit,虽然不是Laffit的顶级酒的年份,可是九三年的Laffit也算是Laffit堡很不错的红酒了,大概一瓶总要两三千上下,弄得高兴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起来。
倒是林苑老神在在的接过了那杯酒,试了一口,点点头说:“拿个大点儿口的酒器醒醒吧,否则要等死了!”红酒这种东西,越是好酒醒酒的时间越长,九三年份的Laffit,一般来说,醒酒的时间总要在三十分钟以上,多数时候都要提前预订,这样才能保证吃饭的时候刚好喝到醒好了的味道刚好的酒。不过一般来说,好一点儿的西餐吧总有一些办法缩短醒酒的时间,无外乎用一些手段增加红酒跟空气接触的面积,或者干脆就是有专门的醒酒器,是高
密封的那种,总之是可以极大的缩短醒酒的时间,让红酒提前上桌。虽然比不得自然醒酒来的味道出众,但是也总算是没有办法中的最好的选择了。
等到侍者拿着酒瓶去醒酒了之后,高兴才小声的说:“这多不好意思啊?我跟他又不是太
,居然让人家请客。”
林苑满不在乎的说道:“他每年不知道要从我家拿走多少生意,吃他两顿饭怕什么的。没事!”
斑兴听到这话,也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想想也是,之所以蒋宏生会这么优待他,多半还是看在了林苑的面子上。于是他也干脆不做悻悻之态,任凭蒋宏生和林苑安排了,反正以后也反请蒋宏生一回就是了。机会多多。
趁着菜品还未上桌,高兴又有点儿好奇的问到:“对了,林苑,他为什么管你叫小鲍主啊?”
林苑捂嘴一笑:“哈哈,这是
人开玩笑似的对我地称呼了,也刚好是我家里有满族的血统,往上溯个五六辈人,我家的祖宗也是贝勒爷呢!”
斑兴愣了一下,张大了嘴巴。没想到林苑居然还是个格格出身,当然了,在现如今这种社会,这个所谓的格格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了,北京城里估计至少也得有个几千上万号人可以说自己是王子贝勒格格公主的出身,三百年清朝下来。王公后代也不知道绵延出多少分支了,到了清朝覆灭的时候,就连他们自己恐怕都算不出爱新觉罗一脉到底有多少人了。不得不说。就连高兴这种并不是多喜欢西餐的人,也必须称赞一下蒋宏生这家会员制的西餐吧的菜品地确出众,虽然分量都是极小的那种。但是口味的确堪称极品一
,并且很显然是根据中国人的口味做了一些细节上的调整,有些调味品使用了中国的调料。虽然说显得并不那么正宗,可是对于国人而言,究竟是好吃重要呢?还是说必须保持原汁原味更重要呢?这就是见仁见智地东西了。但是对于高兴,有或者是喜欢这家西餐吧的人而言,显然,口感的好坏才是决定一切地根基,再如何正宗。如果不好吃。他们也不会愿意捧场的。倒也不是说追求原汁原味的正宗感觉地人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是各有所求。这种事情也是不能强求的。
林苑喝酒也算是不错,高兴更是直接就千杯不醉。所以这瓶九三年的Laffit倒是一点儿都没剩下,两人吃完了所有的菜品喝完了浓汤之后,还是慢慢的将这瓶红酒喝完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蒋宏生又一次出现了,依然笑得满脸的和煦,双手奉上一张会员卡:“刚让他们加快制作了一张会员卡,高兴,我没有写错高先生的名字吧?”
斑兴接过那张会员卡看了之后只是一愣,因为那是一张纯银打造地卡片,上边彩印了一张自己地照片,显然不是那种可以成批量发出去的会员卡,无论是纯银地质地,还是上边的彩印照片,又或者是浮雕出来地高兴的名字等等,都绝对是一次
的产品。想必做出这样的一张卡来,还是颇需要费点儿工夫的。估计以往其他的客人想要拿到这张会员卡,恐怕是需要等上一小段时间的,可能是三五天,也可能半个月一个月都未可知之。
“多谢蒋先生了,貌似我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吧?抱歉抱歉!”对方都已经把会员卡送来了,高兴要是再矫情就不合适了,客气话说了一下,也就把这张卡
进了钱包里放好。
蒋宏生倒是呵呵笑着:“也没太多的麻烦,以后
高先生常来。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太唐突,刚才由于知道高先生不会随身带着照片,就做主将我们度假村宣传手册上头你那个代言人的形象照片截取了头部,印在了会员卡上。”
斑兴赶忙客气的说道:“蒋先生有心了,我感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您唐突了。今天多谢款待了,过几
请蒋先生吃饭,还请务必拨冗。”
蒋宏生也不多说,笑眯眯的跟高兴又握了握手,林苑依然挽着高兴的胳膊,两人离开了这家西餐吧,往环艺影城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蒋宏生若有所思,心里很有点儿没把握,到底要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告诉林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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