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我是混蛋
我威胁道:“茗儿,你真的不放手吗?”
茗儿道:“不!就不放。”
我道:“那我可真要非礼你了。”说着探手作势去摩抚茗儿的
部,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茗儿终究还是啊的一声惊叫,把我推开,赶紧后退了一步,一脸羞红地看着我。
我笑道:“怎么?不是不怕吗?”
茗儿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我,一脸委屈的表情。
我道:“好了,你就乖乖地呆在家里吧,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晚上一定陪你吃饭,好吧?”
茗儿嘀咕道:“你欺负我!”好像
不服的。
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就欺负我了。”茗儿嗔道“你摸我了,小心我告诉姐姐,看她怎么收拾你。”
我道:“要不你也摸我吧,摸哪都成,这可很划得来。”
“才不!”茗儿道“你⾝上那么脏,我才懒得碰。”
我笑道:“好啦,不生气了,都哄了你这么久,可见我是多少的关心你,喜
你,要不真的那么讨厌你的话,才不会对你这么好,是吧?所以呢,你也要乖一点,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好不好?”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茗儿也只好让步,但心里甚是不服气,又假“我欺负了她”仍是不想就这么让我走,道:“你要走也可以,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道:“说来听听,只要不违背江湖侠义,不出卖家国民族,我都统统答应。”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你以为你是张无忌吗?”
我顶道:“你以为你是赵敏吗?”
茗儿道:“懒得理你。总之,你要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连三次我是混蛋,我就让你走。”
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原来只是这样,我笑道:“我本来就是混蛋,说说又有何妨,我是混蛋,我是混蛋,我是混蛋,已经三遍了,可以走了吧?”
茗儿见我说得如此轻松,不噤有点后悔了,可说过的话又不好再收回来,嘀咕道:“自己知道是混蛋就好,去吧,看在姐姐的份上,今天就不收拾你了,下次你要再敢打我,那你可就死定了。”
茗儿虽说得咬牙切齿,在我听来,却只觉得无比的可爱,可爱之中还有着柔柔的深情,情人间的斗口,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出门之时,听茗儿在背后嘀咕道:“一点都没有意思。”
果然才出门,苑玲就打电话来问,道:“到了吗?”
我道:“马上就到,稍等片刻。”
虽然是马上就到,但还得找马先,不过有车,想想还是科技好,虽然有人用于战争,但更多的还是造福于民人,而我便是其中之一的受益者。
五分钟后,伤心咖啡厅。
到了门口,仰头间,我才发现怎么又是这个地方,这苑玲可真会选地方,自动老是伤心咖啡厅,这不明摆着总是让工犯戒吗?我可是暗暗发誓从此之后再也不踏进这个里的,结果再一再二地犯规,真是无语。
苑玲已经是第二杯咖啡了。
我坐下,解释道:“公司有点事,耽误了一会,你说他怎么了?要求和你更进一步的
往,是吗?”
我这么开门见山,让苑玲有点捉襟见肘,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有的人喜
直⼊正题,有的人喜
有点前序,就像嘿咻一样,有的人剑拨弩张,直接杀⼊敌营,战个天昏地暗,直到最后都倒下,双双牺牲才罢,有的人则更欣赏一种月光式的温柔,放点音乐,来点前奏,就是刀光剑影之时,也不忘藌语甜言,大功告成子时,亦是安抚一番,让心爱的女人被幸福的感快塞个満怀。
苑玲是不是属于前者?
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这才转⼊正题。
我道:“昨天他来了吗?”
苑玲点了点头。
我道:“感觉怎么样?”
这句话又把苑玲给问住了,怎么突然感觉她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似的,想孩子都有了,也曾无数地次和男人⾚裸相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女孩子在爱情来临之时,是不是会变得很傻?
看苑玲现在的状况,分明就是傻傻的感觉,完全是一种感
的状态,理
已经被对爱情的望渴和痴
给彻底粉碎。
苑玲对我的问题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陷⼊一种不可置否的沉醉里,我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她脸上的那种被爱情滋润的奋兴,还有微妙几乎难以发觉的犹豫不决。
想了会,其实应该说是发呆了会,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在爱情里,是否都有无理由地发呆的现象?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课题,有空研究下。
苑玲笑了下,道:“知道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我感觉---还可以吧!?”
说这句话时,苑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夸她丈夫在
上多么厉害似的,又羞又喜。
见她这样,我忽然有个很恐怖的想法在头脑里闪现:她们不会已经上过
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还坐在这里,和苑玲说什么,已经完全是无聊之极的事了。
我决定进一步地试探。
我道:“你说他还可以,是指哪方面,说来听听,我想你既然叫我来,应该是想听听我的看法,是吗?”
苑玲点了点头,道:“是啊,因为我知道一句话:当局者
,旁观者清,所以我很想听听你的分析,是不是打搅到你了?要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话,就改⽇吧?”
她虽这么说,眼神里还是充満着期待,虽然茗儿在等我,但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她一定会很失望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为我劝戒不到,而导致她失⾝受骗,那样,我自己也会非常过意不去的,既然她找到我了,说明她是非常信任我的,我应该尽到做朋友的职责。
我道:“不用,既来之,则安之。”
苑玲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脸上果然浮现一丝喜悦之⾊,道:“总这么打搅你,自己都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我道:“没什么,大家既然是朋友,这也是应该的。”
说了几句客套话,继续言归正传。
我道:“你们昨天都聊了些什么?”
苑玲想了想,道:“都是些
七八糟的东西,他
能说的,天南海北的都知道很多,历史也很
悉,还谈了一些哲学上的问题,总体感觉---他
有文学修养的。”
文学修养?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词就想笑,什么所谓文学修养,不过是卖弄而已,当今中文系出来的生学,都说自己有着“浓厚的文学修养”结果除了会写几首婬诗外,一无是处,张嘴闭口不过是他人之言,哪有自己的一点意见“文痞”这两个字用在他们⾝上都是浪费,是对华中文化的一种辱污。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在心里一闪而已,我要是这么表达出来,她见我这么无端端地诽谤她心中的⽩马王子,非活生生地被我气死不可,到时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有文学修养是吗?那倒也是件好事,”我言不由衷地道“苑玲姐小,我可以直接问你一个问题吗?可能我的问题有点过于突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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