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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打公主屁股
 宣叫一名内侍捧着送清乐公主的宣镜锦盒跟着,来到凤阿监上来低声道:“周公子,小心公主捉弄你。”

 周宣面不改地问:“要命吗?”

 凤阿监道:“那倒不至于,殿下没那么狠,也不敢。”

 周宣一笑,心道:“要玩,哥们就陪她玩。”口里说:“好教凤阿监得知,针前来信,说她怀的可能是个女孩,到时想拜凤阿监做义母,不知…”

 凤阿监大喜,忙道:“那太好了,周侯爷可不要失信。”

 周宣说:“一言为定。”

 一个小爆娥出来施礼道:“信州侯,公主殿下在玉屏阁等候侯爷。”

 周宣便随那小爆娥进到玉牒殿后殿的玉屏阁,身材高挑、容貌绝美的清乐公主含笑上来,开口便叫:“宣表兄,我等你好一会了。”

 周宣打量了她两眼,云鬓堆鸦,宫装鲜,那张瓜子脸美到极致,挑不出半点瑕疵,黑白分明的美眸那么一轮,有美得让人窒息的感觉。

 周宣命内侍將上品宣镜呈上,说:“景旭宫是我爱针的半个娘家,昨有宫娥向我索要礼物,今我就给每人备了一份薄礼,这面妆镜送给公主。”

 清乐公主快道:“就是上次送我母后那样的镜子吗?太好了,谢谢宣表兄,那就开始画像吧。”

 一张适合挥毫泼墨的宽大地几案上,笔墨颜料纸张都已备好。

 周宣走过去调了调颜料。看着清乐公主问:“公主就穿这衣裙画像吗?”心想:“你怎么不穿婚纱了?婚纱低,画部我擅长。”

 清乐公主点头说:“就这样画,以后我还要宣表兄画很多幅,澳国道装要画、澳也要画?”

 “澳?”周宣奇怪了,随即明白清乐公主把那紧身牛仔叫做澳,笑道:“我又不是画街诏,哪能天天给你画,就画这一幅留作纪念。”

 清乐公主显然心思不在画上,说道:“那就先画这一幅。宣表兄,我应该摆出什么姿势?”

 周宣指着那张湘妃榻道:“公主就侧卧在这榻上,以手支颐,如何?”

 清乐公主美眸一闪。点头道:“好。”走到湘妃榻前,侧身躺下,‮腿双‬微曲,脸朝着周宣。鹅黄的宫裙贴服在她细长腿上,曲线潜下抛起,妖娆体态人心魂。

 周宣喉结动了动,低下头去捻着笔管想着怎么下笔。却觉得浑身燥热,左右一看,玉屏阁两侧还燃着两个大火盆。

 周宣问:“这天气都这么暖和了。怎么还用火盆啊?”

 清乐公主说:“我这两天有些着凉。畏冷。”

 周宣“嗯”了一声。开始用李廷圭制墨为清乐公主勾勒轮廓,照样不画她身下的湘妃榻。画成后將是悬空侧卧的姿态。

 午后阳光斜照,阁里的两个大火盆烤得周宣额角冒汗,又不便去罩袍,便命内侍搬走一只火盆,内侍眼望清乐公主,显得是要听公主示下。

 清乐公主一点头,两名内侍便抬去了一只火盆。

 堪堪勾勒出一个模糊轮廓,清乐公主娇声道:“宣表兄,我这只手都撑酥了,可以放下吗?”

 这美貌公主轻言软语说话真让人无法拒绝。

 清乐公主坐起身子,支撑的右肘,过来看周宣事得怎么样了,看到的却是一个长条包袱状的东西,惊道:“这画的是我?”

 周宣随口道:“急什么,还早呢,放心,不会把你画丑了地,我又不是延寿。”

 清乐公主知道延寿画王昭君的典故,娇美的笑容顿时就没有了,心里恨恨道:“他这是故意讥讽我,王昭君和亲匈奴,我和亲南汉,太可恨了,这就怪不得本公主心狠手辣了!”

 清乐公主坐回湘妃榻,命宫女端一盏银耳莲子羹来解渴,舀了一勺抿在嘴里,抬头见周宣看着她,嫣然一笑:“差点忘了宣表兄,快去给信州侯也端一盏来。”

 周宣心道:“来了来了,好戏上场了!不会是下了葯的吧?让本侯火熊熊兽大发,然后命内侍狂揍我一顿说我非礼?这公主应该是处子,怎么知道用葯?她到哪去搞葯?从她母亲小周后那里偷偷取地?又或者是泻葯,让本侯占着茅坑起不来?”

 周宣笑着说了声:“多谢公主。”埋头作画,听到脚步声细碎,小爆娥端着一盏银耳莲子羹来了,待要放在画桌上,被周宣制止,示意放在公主榻前小几上。

 清乐公主端着白瓷盏,又舀了一勺到嘴里,殷勤道:“宣表兄先歇一会,解解渴。”

 周宣点点头,搁下画笔,早有内侍端来水净手。

 周宣突然伸靴在那内侍左脚尖使劲一跺,那内侍“啊”的痛叫一声,手里的银盆打翻,水了一地。

 周宣身急退,闪到湘妃榻边,口里说着:“怎么回事,端个水都端不稳!”

 清乐公主將手里的瓷盏放在小几上,起身斥责那个倒霉地内侍。

 周宣装着掸衣袍上的水滴,迅速將两盏莲子羹调换了一下位置。

 那内侍忍着脚趾头痛,跪着求饶,因为清乐公主说要把他拉下脊杖二十。

 周宣笑嘻嘻道:“公主饶他这一回吧,是本侯的错,本侯不小心踩了他的脚,快把这水渍清理掉。”

 那内侍如蒙大赦,飞快地找来抹布跪在地上使劲抹。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她现在有大事要办,没空和这内侍计较,端起靠近湘妃榻地那盏莲子羹,含笑道:“宣表兄,喝吧。味道不错,苦里有甜。”

 周宣端起方才清乐公主舀了两勺的那盏莲子羹,看着那勺子迟疑着。

 “喝呀,宣表兄,很解渴地。”清乐公主说着,示范似

 一勺往嘴里舀那盏掉了包地莲子羹。

 周宣笑着也往嘴里舀,一边瞧着清乐公主地嘴,清乐公主的嘴不是那种樱桃小嘴,线地轮廓很美。吃东西时两边嘴角一动一动,很人。

 两个人好象比赛似的,你一勺我一勺,转眼吃净。

 清乐公主用丝帕轻拭嘴角。看周宣的眼神更是满含笑意,似乎要说出:“倒也,倒也!”

 周宣摩拳擦掌说:“好了,继续画。今把个轮廓勾勒出来。”坐回画案边,示意清乐公主重新摆出那个侧卧姿势。

 清乐公主自以为妙计得逞,挥手让内侍、宫娥都退下,不要影响信州侯作画。

 午后的玉屏阁静悄悄。清乐公主和周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对方葯发作。

 周宣低下头专心绘画。过了一会。抬头再看。湘妃榻上地清乐公主不再是侧卧了,头枕着手臂。俯趴在那眸子紧闭。

 周宣轻唤两声:“公主…公主…”

 清乐公主一动不动,睫都不闪一下。

 周宣有点慌,心想:“该不会是毒葯吧?”赶紧走过去探了探她鼻息,哈哈,鼻息悠长,是睡着了。

 周宣看了看那只白瓷盏,心道:“这傻公主给哥们下的什么葯?蒙汗葯?不会吧,水浒时代还没到来呢。”

 周宣凑近清乐公主耳边叫了两声:“公主…公主…”

 清乐公主趴在那侧头而睡,长长的睫覆盖下来,幽幽杳杳的美眸紧闭,鼻翼微微翕动,还有几粒细细地汗珠。

 周宣这下子悠闲了,眼光放肆地在清乐公主上扫瞄,平滑的背脊,至间开始缓缓下陷,然后急剧抛起,勾勒出圆润翘宛若水桃一般的美,两条长腿绷在宫裙下,显出修长浑圆的轮廓。

 周宣猛咽口水,四下看看,内侍、宫娥都退出了,偷笑着伸手就在清乐公主高翘地美上拍了一记,哇哇,好有弹,再来一下,越打越起劲,双手一起打“噼噼啪啪”象打手鼓。

 清乐公主睡梦里吃痛,呻一声,肢一扭,蜷起身子成侧卧。

 周宣不打公主股了,眼睛瞄到了公主前,清乐公主十八岁,部很是高耸,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周宣忽然想起后世湘西的一首俚歌,沈从文、汪曾师徒曾多次引用:姐儿生得漂漂的,两只子翘翘的,有心上去摸一把,心里有点跳跳地。”

 清乐公主的确翘翘的,周宣犹豫再三,还是没伸过手去,睡着地清乐公主美丽恬静,真地象天使啊,连怀恨在心地周宣都不忍亵渎,虽然知道这公主心地不怎么好,想着捉弄他,刚才要是他喝了掺葯的莲子羹,不知被这公主折腾成什么样了!

 周宣用手背在清乐公主地上触了一下,真啊,麻酥酥象有电扫过,不敢再碰,多碰几下怕是要兽大发了。

 周宣准备出去叫宫娥进来,走了几步又舍不得,走回来又把公主翻趴下打公主股,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这样的好事不是天天有的,不打白不打,手感太好了。

 清乐公主娇股恐怕都要被打肿了,睫一颤,星眸半睁半闭,娇声呻唤:“啊哟,谁打我!”

 周宣吓了一跳,这葯怎么就过效了?身想走,清乐公主已经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迷糊糊的望着周宣,不认识似的。

 周宣关切地问:“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象喝醉酒似的?”一面叫内侍、宫娥进来。

 几个宫娥扶着清乐公主去寝殿歇息,清乐公主口渴难耐,在寝殿喝了一盏茶后清醒了,问:“周宣呢,信州侯呢?”

 爆娥说:“信州侯还在玉屏阁呢。”

 清乐公主摸摸身上,衣裙齐整,只是部好痛,恍惚记得睡着时有人打她股,想了想,满脸通红,问方才端莲子羹进来的那个宫娥到底是哪一盏放了麻沸散?

 那宫娥说:“遵公主吩咐,是后面端来的那盏放了麻沸散呀。”

 清乐公主用新剥葱白一般的手指着太阳,百思不得其解,命两个内侍出去,只留那个心腹宫娥,然后起裙子,褪下底衣,让那宫娥帮她看部,怎么会火辣辣的痛?

 那宫娥一瞧,惊呼一声:“啊,公主殿下,你的后红通通的,这是怎么了?”

 清乐公主又羞又恼,趴在那里象美女蛇一般扭着头看自己部,原本如剥壳子一般的白圆现在是红扑扑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清乐公主贝齿咬得“格格”响,恨声道:“周宣,我饶你了你,你敢打我,我一定要打回来。”想了想,系好底衣,理了理鬓发,带着几个内侍、宫娥重回玉屏阁,却见人去阁空。

 一个宫娥说:“信州侯走了,刚走。”

 清乐公主提着裙裾急追,堪堪在宫门口看到周宣施施然正要出去,忙娇唤道:“宣表兄…”

 周宣回头看,还好,那些内侍、宫娥手里并没有拿着什么的,停步回身,笑等清乐公主赶上来。

 “宣表兄怎么就走了?”清乐公主脯起伏,娇吁吁问。

 周宣说:“见公主困倦睡,我就先回去了。”

 清乐公主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问:“那宣表兄明天再来画吧。”

 周宣心道:“还玩哪,行,哥们奉陪到底。”说:“好,未申之时,不见不散。”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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