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中)
什么琥珀
?这不是啤酒吗?问题是好好的啤酒⼲嘛汁?”
店小二听见陆仁喊出“啤酒”一词后愕然道:“⽪酒?陆大人请恕小人直言,你对这酒的称呼也太不雅致了吧?”
陆仁哑然心道:“这啤酒居然成了‘琥珀
’!不过说真的啤酒一词本是英文BEER的音译,属泊来词汇…哎等等,这个+|的啤酒?以前看那些
七八糟的科普书籍,好像说在欧、非一带早已经有了啤酒,可是没理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国中境內的啊!先不说长安以西的丝绸之路还没能打通。就算是打通了,啤酒的保质期好像一般只在半年左右,
本不适合作为这个时代的远程贸易商品。真要是贩酒的话,还不如贩运葡萄酒更钱赚一些。”
店小二奇道:“看起来陆大人你以前喝过这‘琥珀
’吧?连酒中加了果汁都品得出来…”
陆仁苦笑不语。他还没穿越来汉末前被MM们甩了N多次,基本上每次被甩后都会喝掉半打然后躲在
上听《单⾝情歌》(有关章节可以去看一下本书的作品相关^O^)。对他来说啤酒就是“忘情⽔”味道能不
吗?
店小二突然一拍脑门道:“哎呀瞧我这记
!这酒本来就是掌柜的从陆大人您在陆氏镇上的酒坊里购来的。这酒既是陆大人所创,您又怎么可能没喝过那!”
陆仁的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有如两个乒乓球,呆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暗道:“啥啥啥?是我地酒坊里酿出来的?不可能吧!?”
一念至此陆仁马上问道:“小二你没骗我?真是你们掌柜从我的酒坊里买来的?”
店小二道:“小人怎么敢骗瞒陆大人你呢?”
陆仁又看看酒,仰头一饮而尽,确确实实是啤酒没错。除了这果汁加错之外,其余的口感什么的都不错(其实陆仁也品不出酒的好坏,只是觉得差不多就行了而已)。晃了晃酒杯心道:“不会吧?我在小镇上的那些产业有很长地时间没去过问,难道说是⾼顺和我那个莫明其妙地⼲妹子搞出来地?细想一下是有这个可能啊。
“以前我一想起什么就会赶紧记下来,好像是有写过啤酒的原料。后来时间一长写下来的资料一多,再加上又来来回回的搬过好几次家。一些
七八糟的资料扔在哪里我自己都不清楚…其实也就那么几种。一般啤酒瓶后面都有写的。可是对于啤酒的酿制方法我
本就一无所知。而且原料中那个关键地酒花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曾经允许⾼顺和贞自由翻阅我留在小镇上的资料,也许是在那里给他们翻到了吧。不过他们又是怎么酿出来的?”
店小二见陆仁楞住半晌,以为酒有什么问题就怯生生的问道:“陆大人,这酒不好吗?”
陆仁赶紧头摇道:“不是不是,这种酒只要不喝过量反而有益⾝体。我是想说,啤…琥珀
喝的就是这股香苦味,以后买可别再加果汁进去了。”
店小二一竖大姆指道:“酒圣就是酒圣。一语中的!大凡是喝过现在这种味道的都说酒中的甜味幷不合适,换上没加果汁地原味琥珀
后都大呼痛快。”
陆仁道:“怎么这果汁是你们自己加进去地?”
店小二道:“那到不是。听掌柜说大人的酒坊有两种琥珀
,一种是没加果汁的,一种就是原味地…大人,怎么你自己都不清楚吗?”
陆仁道:“我从回到许都重任尚书仆
一职后就把产业完全
给了管家⾼顺去打理,算起来有半年多没去问过了。两个月前又赶去濮
一带打理舂耕之事,刚刚才回来的。”
店小二恍然大悟,忽然悄悄的凑过来轻声问道:“大人。半个多月前曹公灭了国舅董承和几个朝中大臣的族。听说是大人你在袁绍那里打探到⾐带诏的消息,回报给曹公…确有此事吗?
陆仁脸⾊一变,刚刚被啤酒勾出来的一点笑意顿时烟消云散。冷冷的向店小二道:“不该你问的事不要去问,不然只怕会引来杀⾝之祸。退下去吧!”
店小二吓了一跳,慌忙逃出雅间。凌云在一旁听见了店小二的话后惊问道:“大人,这就是有关你的流言?”
陆仁默然的点点头道:“其实这事你们几个早晚会知道的。我之所以没直接告诉你们,是怕你们会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别的人不清楚我们被困时的情况,你们几个一直跟在我⾝边会不清楚?”
凌云道:“大人你的意思是…”
陆仁道:“这事是主公硬栽到我头上的,本意应该是
都一带蠢蠢
动的豪族给镇住。万一你们几个气不劲的话出来,那后果可就说不清了。”
说到这里陆仁突然心中有一点感悟:“我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难道说我心底还是比较倾向于曹
?他可是栽了个天大的骂名给我啊!”
凌云正想幵口,房门外有人道:“里面坐的可是陆仆
?”
陆仁微怔,随即应道:“在下正是陆仁。阁下何人?若不介意的话请进房一谈。”
门外人笑道:“早就想与陆仆
一会,今⽇难得在这酒楼相遇,定要叨唠一番。”
说完那人便推门⼊房,是一个约五十来岁的老者。陆仁幷不认识,出于敬老爱幼的思想赶紧起⾝行礼道:“还没请教老丈⾼姓大名。”
那人回了一礼道:“不敢不敢。在下贾诩,表字文和。蒙曹公错爱,现任执金吾一职。”
陆仁浑⾝一颤,暗叫道:“他就是贾诩?这么说张绣已经被劝降了?”
又客套了几句,陆仁便请贾诩⼊座,凌云也早就侍到陆仁的⾝后。
贾诩一直在仔细的观察陆仁,反过来陆仁也一样的仔细的观察贾诩,他想看清楚这个有“
国奇士”和“毒士”之名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久二人目光无意中
集在一处。仅仅一瞬陆仁便赶紧侧过头去避幵贾诩令人心寒的目光。
贾诩心道:“有关这个陆仁的传闻很多,好坏也都参差不齐…不过现在一见,目光中没有半分的凶狠之意,看来应该是个
本就没有城府的人。”
陆仁则心道:“他又来找我⼲什么?
国奇士…说起来这个称呼有两层意思吧?一是
世中的奇人,另一个是搞
家国的人…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善与的人,我得小心一点。”
贾诩⼲咳了一下道:“真是想不到,素有‘能吏’之名的陆仆
竟然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
陆仁道:“姜是老的辣。我比起贾…先生你来还差得很远。”
贾诩哈哈一笑道:“其实说起来,我到要谢谢陆仆
的救命之恩。”
陆仁愕然道:“我对你有救命之恩?这从何说起?”
贾诩道:“因为你向曹公建议招降张绣,免去了张绣的灭亡之灾,我也跟着保住这条命。”
陆仁一楞,心里稍稍明⽩了点什么。转⾝向凌云道:“凌云,我和贾大人有些话要说,你帮我去门口守着。”
凌云领命出房后,陆仁沉思了一会儿道:“贾先生,我想你不必说得那么夸张。我是向主公建议招纳你们没错,可那也只是为了让主公能全力对敌北方袁绍,幷不是为你们着想。”
贾诩道:“陆大人你到实在。其实利者,有独利亦有互利,你这一策虽是为曹公着想而出,但同时也解决了我主张绣的难题。”
陆仁道:“怎么?刘表对张将军不好吗?”
贾诩冷哼了一声道:“以陆仆
的见识会看不出刘表是把张绣当成什么吗?”
陆仁沉昑道:“实话实说,我觉得刘表只是把张绣当作看门狗…”
贾诩道:“看门狗吗…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曹公与袁绍相争不管是谁胜谁负,下一个就轮到张绣。曹公本就与张绣有杀子之仇,若大败袁绍后掉回头来收拾张绣,张绣哪里能抵挡得住?至于袁绍则是不能容人之辈,就算投靠袁绍也不过能混条闲命在,想建功立业是不可能的事。”
陆仁道:“听起来,张绣似乎是不甘平庸的人。”
贾诩道:“谁又甘愿平庸?”
陆仁习惯
的晃了晃酒杯心道:“我现在想平庸…可是很难。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劝降张绣不应该是我提出来的建议才对啊!怎么这事也栽到我头上了?”
贾诩接着道:“本来我早就有心想劝张绣投降曹公,可是前番大战令曹公失去爱子爱将,又担心曹公容不下。正好这时曹公遣刘来劝降,我实在是喜出望外…事后得知是陆仆
你的建议,对你心存感
啊。”
陆仁道:“不用谢我…我刚才都说了是为主公着想才建议招降你们。别的不说,我真的很怕你会在主公与袁绍争战的时候,又在背后捅上一刀子。”
贾诩笑道:“背后捅刀子?陆大人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不过你有所不知,这一刀子我是绝对不会让张绣捅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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