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马晓灵请假
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王庆的声音:“老大,那个小丫头跑到夜总会去上班去了,怎吗办?”
“上了有多久了?”
“今天是第一天,妈咪说,本来是昨天就要上班的,但是昨天太晚了,就没有让她过来。”
萧雨这才心里有点放松,否则的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看她了。看来自己安排王庆跟踪她,还是正确的。想到这里,萧雨对电话里的王庆说道:
“告诉那个妈咪,以后都不许收她上班。处理完后,跟踪她回家去。别
面,那样会吓着她的,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情的。”
…
朝阳晒进了办公室,都十点钟了,萧雨居然还没有来上班。打他的手机也关机,司徒美在办公室里烦躁地走来走去。心想:是不是这个萧雨不来上班了?我昨天带的钱包好像也被他收起来了,里面有好几张金卡,以及一万块钱现金。莫非他把这…“不会的,萧雨不会是这样的人!估计是昨晚陪杜洪那个
鬼去夜总会,被人灌醉了,早晨没起
。这小子,这么玩命干什么?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非要逞能!”
正想到这里,候忠敲门走了进来。对她说道:“老板有时间吗?我想谈谈下个月的计划,和这个月的总结。”
“哦,好吧。叫马晓灵把这个月的业绩统计表先拿来看看。”司徒美坐回大班椅上,说道。
没过一会儿,马晓灵身穿一套洗的都有些发白的蓝布白话长裙走了进来,弱弱地喊了一声老板,然后把业绩表放在司徒美那张玻璃的大班台上。
司徒美拿起来看完,递给对面的候忠,然后在电脑里掉出这个月的计划,和正在跟进的项目实际进展情况,这才说道:“小马先出去吧。”
“老板…”马晓灵却站在那里没有动,一副
言又止的神态。司徒美闻声扭头问道:“怎么?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马晓灵摇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请半天假,不知能不能批准?”
“哦?请假你给你们经理说就好了,不用我批准的。你可从来没有请过假哦,有什么事情要帮忙的话,你就直说吧。”司徒美说道。
“我经理说,月底忙,要请假得您批准。”说着,马晓灵把填好的请假条放在桌子上。
“哦,”司徒美犹豫了一下,心知一定是她的经理吴婷怕担责任,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了,这些人怎么就担不起管理的重任呢?怕得罪人,就把人踢到我这里来,我请你做经理干什么?
司徒美没有做声
,拿起请假条,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马晓灵说道:“去办事吧。”
见马晓灵走出办公室,候忠接口道:“这个小马真是可怜,既勤奋,又认真。我准备想个办法,培养她做业务,这样也能提高他的收入。这样也会帮帮她的。”
司徒美不是傻瓜,候忠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方法不怎么高明,而且似乎有排除异己的嫌疑。于是说道:“马晓灵不是做业务的料,你这样做反而会因为完不成任务,让公司炒掉她。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我看不一定。今天我发现萧雨居然是这个月全公司业绩最好的。想他一个**大专生,英文不怎么样,工作散漫没有进取心,居然签了两百万的单子,如果那个德国公司的项目这几天再搞定的话,岂不是一个月做了将近700万的生意,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在这之前,我们谁看好他是做业务的料了?所以我看我们在招聘的时候,也要检讨一下以往的人才
失的原因了。”候忠不以为然地说道。
“算了,不说萧雨了,他是走了狗屎运而已。我相信,到今天为止,他连家具板材有几种都不知道,更别提麻绒的种类、产地、
能等等,昨天下午那两个单子,我帮着忙活了几个小时。我看你们的业务培训有很大的漏
。再有,你们下个月的再谈项目数量,可签单的项目数量,以及潜在客戸的数量明显减少,我现在在担忧你呀!如果这个月不是有萧雨撞大运的三个单子,公司的销售计划只能完成60%,到下个月,我看连30%都完成不了。再有,你的业务经费逐月在提高,已经超过了预期的控制比例,我想你要注意了。还有,现在公司业务员据说流行炒股,没有人在做业务。你有么有发现呢?这些问题,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详细的分析说明。”
司徒美今天的态度很诚恳,候忠没想到表面不闻不问的司徒美,对公司的情况知道的这么清楚,心中很是忐忑。正要幵口解释,萧雨这时敲门进来了。
“老板,早晨去张江取合同了,昨晚杜总没有带公章。我们盖完章马上送回给他,另外就是收定金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懂,方经理也不在,就麻烦你了!”
这话听得司徒美心里热烘烘的。心道:我还怀疑人家携款而逃呢,原来是一大早赶到张江科技园,去盖章去了,真是尽忠尽职的好同志啊!
说着,萧雨拿出合同,放在司徒美的面前。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候忠,司徒美马上对候忠说道:“侯总先忙去吧,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在找你。”
候忠很生气!自己分管公司的销售业务,现在萧雨这个单子来了,如果自己不在的话,什么话也没地说;但是明明自己在场,居然不让参与,这说明了什么?
他的眼中闪闪了,嘴
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话,走出门去。
萧雨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见他出去,这才拿出二份佣金的协议书,放在司徒美的面前,说道:“这是芬妮和杜洪的佣金协议书,都是您批准的,我代劳把字签上了,你完全可以否认,但是我是要负责任的了。”
司徒美听出萧雨话里的含义,而且萧雨说话的方式让她很难接受,怪怪地,有点要挟她、不信任她的味道。软软的钉子,让她如鲠在喉,却又没办法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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