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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王朝大殿内。

 “什么?沙尔呼侃食言?”

 成吉思汗不相信地瞪大眼。沙尔呼侃会食言这可是王朝的一大奇事哪!想他那倔傲不驯的模样,想他那不于食言的人…嘿,嘿,真稀奇。

 “他何事食言来着?”成吉思汗又问。

 “想王汗知晓前些时,他曾来求取王汗的解药。”见成吉思汗点头,袁尔黑平才又往下道:“是给公主服用的。”

 “这我也知道,但这与沙尔呼侃食言何关?”

 “王有所不知,在沙尔呼侃未重视公主之前,曾大声嚷嚷,只要公主能逃出府,便放了她,让她回中原。可王汗知否,公主是在哪儿被追回、被镖的?”袁尔黑平神秘地一笑。

 成吉思汗摇摇头。

 袁尔黑平笑出声。“是在往戈壁沙漠中的树林内。”

 意思即是:公主巳照约定逃出府,那么,沙尔呼侃不得牵制她的自由。可是…袁尔黑平话中意思似乎不仅如此,还有什么似的,他猜不出来。

 袁尔黑平狡黠一笑“知道定国公主是如何逃出府吗?”他又问着王汗。

 成吉思汗摇摇头。

 于是袁尔黑平将沙绍女以蛊惑粉助公主逃跑一事,及沙尔呼侃以短刀刺自个儿小腿,一五一十全说了。

 成吉思汗愈听愈不可思议,沙尔呼侃竟会做这等事,为了一个女人可以连命都不要,除非…

 “他爱上了公主?!”

 “没错!”

 在袁尔黑平离去后,王妃出现夫婿身旁。

 “你对公主好奇死了,是不是?”

 成吉思汗搂过娇娘子。“知我者莫若。”

 “其实,我对能掳获沙尔呼侃之心的公主也是好奇极了,并不亚于你哪!”王妃坦白言道:“又听得后宫里的丫鬟们津津乐道她的容颜她的顽皮,以及她的智谋,我真是好奇极了。”

 “明儿本王召他俩人宫,你躲在花园一角,让你瞧个够本,如何?”

 王妃笑了!又是醉得教人昏人的笑。

 在黄河里捞起已不省人事的她时,乍见她,他的心揪成一团,深怕救不回她。不为别的,就为他一见她即钟情于她。

 为了这事,他足足教沙尔呼侃差点笑翻落马。

 幸而…幸而救活了她。成吉思汗搂紧娇,幸福地笑了。

 在木华黎半恐吓、半威胁下,夙容深怕丈夫因怕遭王汗取笑而不上殿,怕他怒王汗而遭到砍头,半拉半推地强迫他进宫见驾。

 “我宁愿让王汗砍死也不让王汗嘲笑!”沙尔呼侃咬牙切齿,终于知道别轻易嘲笑别人这个道理。嘲笑人者终被人嘲笑,他终于尝到苦果。

 “本公主可不答应哩,就算拖也要拖着你去!”二十世纪的夙容终于能接受自己冒充公主的事实了。

 想当然耳,夙容说到可是做到,死命拖着丈夫往殿堂上而去。

 沙尔呼侃已能想像得到,他在成吉思汗面前是糗态尽了。现在的他可是求救无门哪!

 “你呀,活该!谁教你曾嘲笑过别人的一见钟情,现在活该你被人嘲笑回来!”

 柳夙容却是一点也不同情他,强拉哀嚎的丈夫见驾,当沙尔呼侃见到成吉思汗一副等看好戏的容颜时

 惨,他暗叫一声。

 同一时间,夙容抬起头和王妃对上眼…

 “啊!”两人同时尖叫。

 “夙容!”王妃喊。

 “棱萱…”夙容也不可思议地喊。

 两人泪水瞬间下,原以为在跌人黄河失散后,再也见不到面了呢!没想到两人竟在王朝相遇。

 因夙容和棱萱两人互识,引得双方夫婿瞪大眼。为免麻烦,夙容和棱萱干脆谎称两人是失散的姊妹,亦同是公主,因好人陷害而失散。

 反正他们也无从查起,不是吗?

 所以,干脆撒谎好了,省得还得解释一大堆他们本不相信的事——她们是从二十世纪来的。

 两个女人丢下两个男人溜到王宫后院。夙容拉着棱萱躲到大石头后面,开心地道:“我还以为咱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我也是!”棱萱颇有同感“没想到居然大难不死。”

 “是呀!以为三人从此…也?”提到三人,夙容突然想起婉黛,像想起什么似的捉住棱萱的手。“镇王府!对了!镇王府!婉黛有可能在镇王府。”见棱萱一脸困惑,夙容才将来王朝代公主出嫁,并怀疑婉黛会在镇王府一事说了。

 棱萱同意的点头。“应该是了,应该是了。”

 “咱们去找她好吗?”夙容提议,棱萱先是犹疑,后来又不放心婉黛在镇王府是否安好,遂点点头。

 “那咱们如何回中原?”

 “见机行事!”

 两年后。

 “快!快上马。”夙容驾着黑沙、拉起棱萱上马。

 两个女人在各自生了一个小娃儿后,趁着夫婿南征北讨之际,打扮成男装,溜回中原——她们有信心能找到婉黛。

 当成吉思汗及沙尔呼侃回到各自帐蓬里时,发现一封疑似娘子笔迹的家书。

 抖着手拆开来看,暗自祈祷她们别又摘花样整人。

 天哪!

 想来当他们接到家书时,她俩已在前往中原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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