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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睨视天下(大结局)
 刘谨也很吃惊,怔了半天,才把这消息消化。他红着脸,望了望梁掌珠,又望了望崔氏,脸上却露出了焦虑,嘴角微翕,低下了头。

 崔氏见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递给了刘谨:“这是我们家三姑娘给你的,说你要是做出来这道题,她就嫁给你。”

 刘谨和梁掌珠都怔了怔。梁掌珠不由抚头:果然气焰嚣张!

 刘谨接过匣子打开一看,脸上马上就露出了笑容,他朝着崔氏和梁掌珠作揖行礼:“我去做题了!”声音里,隐隐透着快活。

 崔氏就想到了顾夕颜的话:“如果那刘谨不拒绝做题,这事,到是两厢情愿…到时候,就是梁掌珠再不喜红鸾,有我在中间圆着,不会让红鸾做出仵逆之事的!”

 崔氏心里就有了几份办成事了的⾼兴:“少。看样子,我这杯喜酒,是喝定了!”

 梁掌珠望着莫名其妙⾼兴的刘谨,只觉得背脊发凉。

 等刘右诚回到家里,梁掌珠就抱怨道:“也不知道谨儿是怎么想的…当时那个⾼兴劲,我可是拦都拦不住。找个推脫的借口都没有!”

 刘右诚在梁掌珠的服伺下换了⾐裳,笑道:“这是好事,有什么好推脫地!”

 “你知道什么啊?”梁掌珠嗔道“这可不是做生意,这可是娶媳妇!”

 刘右诚捋着⾐袖坐到了炕上,喝了一口梁掌珠递过来地凉茶,正⾊地道:“我们的谨儿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啊!聪明到是聪明,算起帐来不用拔算盘。可你正经叫他去收收帐什么的。他看着这个也可怜,看着那个也怜悯,哪里是个做生意的料…我看。不如就娶了国公爷的姑娘,早点抱个孙子,趁着我们还有这力气,好好把孙子教出来,免得临老了,连这份家产都给他败光了!”

 梁掌珠沉默半晌,还是有点不服气地喃语:“我们家谨儿心善,也不至于象你说的,把家产都败光了啊!”刘右诚哈哈大笑起来:“他做了国公爷家的女婿。凭着那份嫁妆,估计也可以吃一辈子了…我们还省钱了!”

 “去你的!”梁掌珠失笑着拧了一下丈夫“你就是钻到钱眼里去了…我看,除了钱,你没哪样东西看得上眼的。”

 刘右诚就捏着子的手暧昧地笑:“我不还看你上眼吗?”

 娶个媳妇好过年。红鸾是十二月十⽇嫁的。十里红妆,羡煞旁人。可也有人窃窃私语:“怕是看中了国公府这块牌子吧!”

 梁掌珠听了气结,刘右诚却道:“看中了又咋样,又不是我们一家看中了,可这花就落到我们家了。这说明我们家儿子有本事。你应该⾼兴才是,有什么好气的!”

 梁掌珠啼笑皆非。

 红鸾进了门,除了不爱说话,不爱搭理人,梁掌珠也挑不出她其他什么⽑病。可这⽑病,对着刘谨的时候就没了,两个人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总有说不完的话。加上红鸾一进门就怀了孩子。梁掌珠就更没有什么好挑地了。

 顾夕颜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不由得汗颜。

 两人的预产期也就相差五、六个月。

 果然。到了四月十二⽇,顾夕颜顺利地产下了一个男婴,红鸾的孩子则是十月二十八⽇生的,舅甥两个只隔了半岁。

 这一次,齐懋生无论如何也不同意顾夕颜亲自哺啂,顾夕颜好说歹说,使尽了手段,才为二儿子暄哥争取到了三个月的哺啂期,所以在暄哥六个月的时候,顾夕颜又‮孕怀‬了。

 魏夫人和端娘都很⾼兴,顾夕颜却整⽇懒懒的,也没有多的时候去管暄哥了。她心里总是觉得对不往暄哥,没有像照顾大儿子那样的照顾二儿子。可暄哥却并不十分的粘⺟亲,他一开始下地走路,就喜跟在哥哥后面跑。

 暾哥却对这小不点不太感‮趣兴‬,⺟亲在跟前的时候,就敷衍一下,⺟亲不跟前了,就和晗官跑得不见踪影了,惹得暄哥扶着门槛大哭,跟着的嬷嬷婢女怎么劝都不能让他止住眼泪。

 顾夕颜已经显怀了,望着嚎啕大哭的暄哥,也只能摸摸他的头,然后带了他去临窗的大炕睡午觉。

 暄哥得到了⺟亲的安慰,很快就睡着了。每次‮孕怀‬,顾夕颜都没有晨吐的现象,只是很嗜睡。糊糊间,她就听见了碎瓷声。顾夕颜惺忪地睁开眼睛,问一旁打扇的舂秀:“这是怎么了?”

 舂秀忙放了扇子去看,不一会,她就折了回来,道:“暾哥和晗官打起来了!”

 顾夕颜无奈地摇了‮头摇‬。这两孩子,都跟着魏夫人习武。一言不合就动手。“那又把什么东西给打碎了!”

 舂秀有些惶恐地道:“把西屋的多宝格子给****了…嬷嬷们正在收拾呢!”

 西屋是书房,里面有很多齐懋生的东西。顾夕颜就皱了皱眉:“让她们都出去吧…你把端姑姑和墨菊、红⽟叫来,让她们收拾。”

 舂秀应声而去。墨菊前年生了一个儿子,红⽟则生了一个女儿。因为儿子多,女儿少,红⽟家地闺女就成了稀罕了。就连齐懋生见了,都要停下脚步逗一会。有一次,还摸着她的肚子道:“这一次,我们生个女儿吧!”

 顾夕颜听了,掩嘴而笑。

 二儿子暄哥,长得也象⽗亲,齐懋生就想生个象顾夕颜似的女儿了。

 两个人都盼着,对这一胎充満了期待。等端娘她们的时候,顾夕颜还是有点担心西屋地东西。她地起了⾝,趿了鞋子去了西屋。

 两个罪魁祸首早跑得不见影子了,多宝格格子被扶起来了。可屋子里到处是凌的物件。被打碎的,是多宝格格子旁的一个大梅瓶,原来揷在梅瓶里的两枝牡丹花被甩到墙角。

 顾夕颜苦笑着扶去捡那两枝牡丹花。

 那可是齐懋生为了她一句话特意让人从熙照移栽过来地。

 ‮大硕‬地花朵下面,是一本被瓶梅瓶⽔浸了的书。

 顾夕颜忙把书捡了起来,心里却叨念着:可千万别是什么重要地资料才好。

 直起⾝来,顾夕颜就怔住了。

 竟然是那本桂官还给她的《道德经》。

 这也是很珍贵的孤本,被⽔淋的漉漉了,纸上的字迹都晕开了。

 顾夕颜顾目四望,没有发现帕子这类的东西。她就拎着书回了东屋的卧室,拿了一条棉帕子去昅书上地⽔渍。

 可帕子一拿起来,顾夕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些纸都象面糊似沾到了帕子上,露出晶莹剔透的莹光来。

 顾夕颜吃惊地把书拎了起来。

 光下,纸面中露出来的东西如钛金似地光洁,却又如绢丝似的薄软。

 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顾夕颜背脊发凉,忙冲进了耳房,打了一脸清⽔,把《道德经》浸泡在了⽔里。

 不一会。纸面开始发软。

 顾夕颜犹豫了半晌,把手伸进盆里,指甲轻轻地刮了刮书面,纸屑马上一团团地脫落,露出了光洁如镜般的纸片,一页页的,在清澈的⽔里漾出明亮的光芒,刺得顾夕颜眼睛发涩。

 “夕颜,夕颜…”门外传来齐懋生的呼喊。

 顾夕颜抓起一条帕子就盖住了面盆。

 她急急出门。道:“怎么了?”

 齐懋生神⾊微怔:“夕颜。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难看?”

 “哦!”顾夕颜摸着自己的脸“很难看吗?可能是没睡好吧!”

 齐懋生就上前扶了她:“快到炕上去躺躺!”

 两个孩子。隔得太近了,他一直有点担心夕颜的⾝体。

 顾夕颜在齐懋生地搀扶下上了炕,齐懋生就笑着摸了摸暄哥沁着密密汗珠的头:“屋里怎么又没有人?”

 顾夕颜笑道:“刚才暾哥和晗官玩,把西屋的多宝格格子都给****了,我让嬷嬷们都出去了,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齐懋生帮着顾夕颜拿了一个枕靠下,看她的目光中就有了几份不安敏感的顾夕颜脸⾊更⽩了,急切地道:“出了什么事?”

 齐懋生犹豫了一会,才道:“我可能过几天要去山南郡…”

 顾夕颜一怔,道:“是不是沈世雅,又有什么动作了?”

 齐懋生点了点头。

 这几年,沈世雅一直小动作不断。

 “孩子出世的时候,我尽量的赶回来!”

 顾夕颜担忧地望着齐懋生:“你,你有把握吗?”

 齐懋生亲昵地摸了摸顾夕颜的头,眉宇间,尽是睨视天下地自信。顾夕颜望着耳房的方向,如蝴蝶羽翼扇动般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齐懋生走后,顾夕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內都神⾊恍惚,家里的人都以为她是在为齐懋生担心。

 当第一朵雪花飘落在雍州城头的时候,顾夕颜正和暾哥坐在炕上剥板粟子吃。暾哥接过⺟亲手里的热板粟一口咬下,然后把剩下的一半塞到暄哥的嘴里。

 顾夕颜忙拦住暾哥:“不能给弟弟吃,他还小!”

 暄哥却望着哥哥手里的板粟嗷嗷大叫。暾哥抱起弟弟坐到炕几前,选了一个最大的板粟壳递了弟弟,暄哥急不可待地含进了嘴里,不哭了。

 顾夕颜无奈地笑着夺过暄哥手中的板粟壳,若有所思地问暾哥:“暾哥,你想不想跟着姆妈学认字。”

 暾哥塞了一个板粟在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是不是王先生的学问不行?那我还要不要跟着王先生学呢?”

 顾夕颜笑着摸了摸暾哥地头:“我们教的,是不同的东西。王先生教你的东西要学,姆妈教你的东西也很重要…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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