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节
必须指出,骷髅剑士在骷髅战士的基础上改进了武器工艺。就攻防能力而言已经有了质的飞跃,进攻力甚至在人族剑士之上,但单体作战能力仍然不会是人族剑士的对手。而人族武士的单体战斗力更是无论攻防均在吃尸鬼之上。人族骑士不出意外的话,是完全有能力摆平囚魂的。如果该名骑士是卡索徒,他的⾁搏能力甚至在我的前任⾁体…那种半魔半人之上。而现在的蓝斯特养尊处优,为了更方便地在人类社会中活动,我几乎没有对这个⾁体进行过战斗改造,
本就不是卡索徒的对手。如果卡索徒拼死⼲掉囚魂,那些骷髅剑士就会全部散架,剩下的吃尸鬼被屠掉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方并不具有兵种优势。
不过优势不是没有的,而且还很多。无须后勤保障和兵员训练,没有士气低落,不怕牺牲,也不懂得恐惧为何物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战略优势,而且还是最致命的那种。
然而…历史上,曾经出现在人们眼里的亡灵军队从来都不缺少这些优良传统。无论是数和量,它们总是它们的对手的好几倍。它们能让它们的对手恐惧上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例如,连续做几个月的噩梦。但同时,它们又都总是喜
选择失败作为它们的最终结局。
为什么?
人族战士习惯认为自己比亡灵更聪明。是的,因为他们的对手只是那些笨头笨脑的行尸走⾁,而真正狡猾的亡灵巫师往往不是军事专家。即使它真的是,也无法同时
控大数量的队部。而真正影响作战结果的,却又偏偏是那作用时间不长的场战管理能力。因为在有限场战上,双方的作战效率确定兵力的消耗速度。输掉场战指挥的话,即使亡灵的队部再多,也只能打消耗战而已。
不过人族的管理并不总是最好的,只是他们缺少比他们优秀的比较对象罢了。群体战不同于单体战,1个人想要在训练中指挥7个人勉強可行,但要在混
的场战中指挥5个人实在有着相当难度。想让一名正在决斗中的武士指挥自己以外的10个人?这大概是那些吃
撑着的指挥官们说梦话的时候顺便想出来的吧。
‘囚魂’存在已久,不同的巫师眼里有着不同的‘囚魂’,它们的唯一共同点恐怕就是通过囚噤生者的灵魂获取力量。而我所看到的,并不是特别強大的个体,而是某群体的指挥中心。是的,我所需要的是中层指挥官。人族拥有的我们也可以拥有,而且将会比他们的更优秀,因为我们有着更先进的通信方式。
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我希望知道‘囚魂指挥系统’的能耐,是否可以把单体弱势扭转为群体优势,是否还存在一些重大的缺陷,是否还需要改良。人族方阵最大缺点是容易造成指挥混
。由军队里面没有军阶制度可以看出,他们一点都不重视后备指挥系统,指挥者一旦被⼲掉,混
就会进一步加深。
必要时,我还可以以人族指挥者的⾝份发放一些有害命令。另外,更重要的…我必须亲眼确定卡索徒被杀。想要把所有反对的声音庒下去,愚民的暴动只需要随便打庒就可以了,但要是由卡索徒这种深知內幕的骑士发起武装政变,就像上一任国王的下场一样,我被消灭几乎成了必然的结果,所以我必须在他还没有这个念头之前除掉他。
一名骑士…是的,我的对手是一名骑士。谨慎地在背上挂上用惯的双手重剑,为了骑马方便,
间也挂上了新铸的骑士剑。
傍晚时分,十分不放心的卡索徒已经亲自编组好了一支对前国王忠心耿耿的百人方阵队部。我一点都不怀疑这些士兵想把我生呑下去的决心,不过在还没有变节的卡索徒的带领下,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地整好了队等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前去检阅。刚好111人,一个都没多,同样,一个都没少,看来卡索徒办事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因为不想太引人注意,至少我是这样对我⾝后的战士们说的,所以我没有带走我的龙。夜里,我披着⾚红的披风骑在黑马上与卡索徒并肩而行,共同带领着那些勇敢的战士们前往他们的蔵⾝之地。
自从进⼊森林后,唯一的光只来自战士们手中的火把,距离埋伏点越来越近,我暗暗有些担心,因为每逢有点风吹草动,那些走在我⾝后的武士们总是有违常理地紧盯着我,而不去注意那些更应引起他们注意的事物。我一点都不怀疑当遭遇的亡灵在数量上超出他们的预算时,他们是否会采取一些特种策略。
前方的
暗处传来“沙沙”的声音,4只作为
饵的吃尸鬼在我的心灵控制下出现在我们前方的4个角落。无须提醒,我⾝边的卡索徒已经注意到它们了。
“第1至5小队以王子为中心集结,务必保护好王子!第10小队跟着我,其余各小队分别围杀一个方向的吃尸鬼。”卡索徒说着突然纵马从我⾝边带着一个小队往后退去。
“卡索徒,你怎么把我围在中间,自己一个人缩到后面去?”在寂静的林中,我提⾼声音向后方问道。
“哦,我担心有逃兵嘛。”卡索徒大声笑道。
没有人跟随卡索徒大笑,那些武士们纷纷子套凶器若有若无地对着我,而他们指挥的剑士们则紧张地戒备着四周。其中一名武士甚至用他的剑尖挨着我的马庇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子,那些吃尸鬼正在后撤,我们和前方4个小队的距离不能拉得太开,⿇烦你移动一下你的马匹好吗?你的马庇太大,挡住了战士们的去路!”
也许是被那些逆来顺受的仆人们宠坏了,我差点顺手一剑把那位武士的
膛剖开,但是想到⾝边10步之內还有4名武士,100步之內集结了50名剑士,我的手始终没有伸到剑上。
“我的朋友,有一位武士先生妒忌你拥有一个比他更优秀的庇股,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嘴巴来放庇了。⿇烦你向前走几步好吗?免得他站在你的庇股后面想⼊非非。”我拍了拍我的马说道。
我⾝后那名武士突然恶狠狠地把他的剑揷在地上怒视着我,没多久,他又重新从土地上子套他的剑尾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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