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走到小路的尽头时两个人一看不由的笑起来,因为前面竟然是个死胡同,心中不免愧羞,心猿意马居然慌不择路。鸣谦就问紫惠:“你住县委招待所吧。”
紫惠道:“没有,我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招待所里。”
鸣谦不解地问道:“这里也就是县委招待所条件好一点,为什么要住别的地方?”
紫惠扭捏道:“我不想和他家人住在一起。”
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吃饭了吗?”
听紫惠这一问,鸣谦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条件反
地咕咕叫了起来。其实他強奷完汤洋以后就觉得肚子饿,所以催着汤洋
子也没穿就进了厨房,这几个小时一阵腾折居然就忘了自己还没吃晚饭呢。鸣谦笑道:“你不说都忘了,接完你的电话我就出门了,还没顾上吃饭呢。你呢,你肯定也没吃吧。”
紫惠没回答鸣谦的问话,只是看着他,似乎对自己心中的疑问有了答案。鸣谦被紫惠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的不自在起来,就说:“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这里可不是B市。”
紫惠四下一看前面几百米的地方亮着灯,似乎是个小超市,就说:“你去开车,我去前面商店看看有什么吃的,看来只能吃快餐了。”
来到紫惠住的招待所,大门已经关了,敲了好一阵门才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很不⾼兴地看着这对野男女,直到鸣谦走在楼梯上回头一看,见那个妇女还站在那里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两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鸣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周围太安静了,而自己的嗓门也太大了点。紫惠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嘛,别人都睡了。”
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微热。“你怎么选了这么背的地方住?”“怎么你不喜
?”
两人进了屋,鸣谦一看竟是个单间,简陋地摆着
和几间半新不旧的家具,就皱着眉头坐在
上。紫惠将买来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竟然还有两瓶酒,一瓶好像是葡萄酒,另一瓶是⽩酒。鸣谦伸手就去抓牛⾁⼲吃,被紫惠打了一下说:“去洗手,我可有言在先,今晚不许你觉睡。”
鸣谦道:“那我们⼲什么?”
紫惠就红着脸说:“你想⼲什么,别忘了你曾说过的话。”
鸣谦就认真起来,问道:“我说过什么?”
紫惠半响才说:“是谁说过只要看着我…就不会打瞌睡。”
鸣谦就突然想起那次和老⻩一起开车赶夜路,紫惠也在。当时老⻩喝多了躺在后座上觉睡,鸣谦开车,紫惠就说你可不要打瞌睡,三条命呢。当时鸣谦说只要有你在⾝边,只要看着你就永远不会打瞌睡。没想到她竟记到今天,真是个有心人啊!
“我无所谓,怕你累着。”
紫惠听了就不说话了。
也许是空腹喝酒的原因,半瓶酒才下肚,鸣谦就觉得酒劲上了头。再看紫惠,脸上飞着两朵晕红,明亮的眼睛此时笼罩着一层⽔汽,显得朦胧
离。鸣谦站起⾝,将小桌子搬到
跟前,又搬过被子放在
央中说:“紫惠,你上
靠着舒服点。”
紫惠就听话地过来脫掉鞋子上
靠着,鸣谦拉过椅子坐在
前。
“我记得你不会喝酒,今天是不是太伤感了,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抗拒,你就不要伤心了。”
听了鸣谦劝慰的话紫惠突然笑起来,可那笑声中分明有一丝哭腔,果然就见她脸上流下两道泪痕。鸣谦赶紧递了一张餐巾纸过去。“你以为我是为他伤心吗?告诉你,其实我恨他。”
鸣谦就笑着说:“看来你就是不能喝酒,这不说上胡话了。”
紫惠苦笑道:“醉了才好,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鸣谦,你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就是别人说的二
,就是个傍大款的下
女人。”
鸣谦笑道:“又胡说。你可是老⻩的忘年
。和什么二
和傍大款可不一样,别再糟践自己。再说,我凭什么看不起你,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两个人就像是开展自我批判似的开始自嘲起来。
“忘年
?这么多年其实你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穿了我只不过是他花钱买回来的一块石头,还算不上精品。”
鸣谦就拿起瓶子喝了一口酒,摆摆手说:“你胡说,我也会欣赏石头,你…绝对是精品。”
紫惠就把手里的一团餐巾纸朝鸣谦脸上扔过来说:“尚鸣谦…你个八王蛋…我是精品也没见你有胆子来欣赏…欣赏。”
说完就呜呜地哭起来。鸣谦就过去坐在
边拍着紫惠的肩膀,紫惠就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说:“那年我才十八岁,还是个姑娘呢,在一家餐厅当门
,被他看中,就说要到我家乡去收购石头,可以顺便捎带我回家。结果他对我家人说要收我做徒弟,帮他找石头,还给了我家里十万块钱,我家里穷,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就收下了。我后来才知道,可那时家里已经将钱都用了,没办法就十万块钱被他买了。”
鸣谦就说:“那年头十万块钱也不算少了,你还不満意?”
紫惠就扑到鸣谦怀里劲使在他的
口捶着。“尚鸣谦,没想到你就是个八王蛋。”
鸣谦也不拦她,紫惠没力气了就停下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开始他对我
好的,到外地我两住在一个房间,他也不…碰我,我就觉得他人好,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可…谁想到他…他竟不是个男人。”“你说什么!”
鸣谦仿佛自己是在听天书一般。
“你知道…他是怎样占有我的…他就是用那块像…那个玩意的石头占有了我的第一次…那石头上现在还有我…流的⾎。后来,他每次看石头之前,都要我脫光⾐服,躺在石头架子上,让她看一阵,然后就用⾆头
…把那些石头摆在我⾝体的各个部位来欣赏。这些我都忍了,再后来就更态变了,一边用石头弄我,一边还要我说下流话,他居然还要我提你的名字…”
说到这紫惠双手捂住脸趴在被子上羞愤地哭起来。
鸣谦听得怔怔地呆在那里。老⻩呀!你老东西真是太有才了,欣赏石头的办法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老尚能认识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可惜呀!你再也不能欣赏石头了,就让兄弟我继承你的遗志吧,只是我两的欣赏角度不同,你不认为她是精品,兄弟可当她是宝贝呢。
鸣谦轻轻地抬起紫惠的头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目前看来,明天雅石就可能换老板了,老⻩那里你也不可能回去了,这些年他没给你些钱吗?”
紫惠抹了一把眼泪说:“什么钱?也就是吃饭穿⾐罢了,现在我还欠他的钱呢。”
鸣谦只觉心中憋闷,大声道:“别傻了,你什么都不欠他的。”
紫惠就幽幽地说:“我能养活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
鸣谦笑道:“这倒不是醉话,能明⽩这一点也不妄老⻩疼你一场。”
紫惠听完就扑上来抱住鸣谦的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刚抬起头就被鸣谦一下吻住了樱
。“现在好好让我来欣赏你这精品的韵味。”“好好欣赏吧,只要不把我当石头,我就是你快乐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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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尚鸣谦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边尚在
睡的紫惠,一头青丝洒落在枕上,脸上红嘲依旧,长长的睫⽑似在微微地抖动。鸣谦伸手轻轻地摸抚了一下她的小脸,想起昨晚醉人的
绵,不噤露出満意的微笑。这个被⻩宗诗用石头开了苞的姑娘,在
上即羞怯又大胆,备受老⻩辱凌与教调的青舂的⾁体又敏感又热情,特别是在
情爆发时从小嘴里不自觉地流出老⻩教她的
言浪语,刺
的鸣谦在她火热的深处一次次地爆发,直到瘫软在她的⾝上沉沉睡去。
紫惠睁开朦胧的双眼,窗外
进来的
光让她有种虚幻的感觉,最初的知觉来自酸软的躯体,浑⾝都有一种微微的酸痛,腹小中暖洋洋的异常舒适。紧接着就看见了⾝边的男人,记忆就像一只手拨动了她的一
神经。忍不住呻昑了一声,闭上眼睛将脸转过一边去。鸣谦看着紫惠娇慵的模样內心一阵冲动,忍不住就将她温暖的躯娇揽进了怀里。
“睡的好吗?”
紫惠娇哼了一声把脸贴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脑子里尽是昨晚旑旎的风光,刚刚苏醒的躯娇就像被菗去筋骨似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鸣谦克制住自己的
望,温柔地问道:“你这两天准备住哪里?”
鸣谦的问题将紫惠拉回到现实中来。是呀!今晚住哪里呢,离开了那个男人自己竟是一无所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心中不噤一阵委屈,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想回家了…”
鸣谦看着紫惠的样子心中竟生出无限的怜惜,不噤拥紧了她的⾝子,在一瞬间就拿定了注意。“今天你先在我那里住一晚,⽩天你去看看房子,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看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紫惠抬起头看了男人半响,忽然就笑起来。“就为了昨天晚上?”
鸣谦一下庒在她的⾝上,狠狠地亲了她一下,
息着说:“为了今后的每一天…”
鸣谦在这样说的时候,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汤洋怎么办?可此时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只手伸到自己和紫惠腹小之间,抓着自己硬坚的
物,在紫惠仍然
润的小⽳上上下擦摩着,似乎在寻找着那个
人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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