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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结局
 风雪仍在肆,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庇股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上,抱着她进了里面。

 她任由我用这种‮势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着,里面正播着广告,我抱着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借故去给我沏茶。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变得有了⾎⾊,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上充満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

 她低头沏茶,小巧‮圆浑‬的庇股被子绷紧,家里有暖气,所以她穿得并不多,薄薄的羊⽑衫,紧⾝弹,紧绷的子仿佛能感觉到里面的弹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

 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

 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烦的多,先是用开⽔涮茶壶,再倒茶叶,冲⽔,再倒出来,再冲⽔,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心的为自己泡茶,也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被我庒了下去,想这些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嫰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过体力活儿,她的手⽔嫰嫰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觉不错的,可惜她羞红着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強,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上。她的脸⾊有些难看,定是有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満了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満脸惊恐。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嘛。⽟芝这样,⽟凤这样,她也这样。

 她拍着口:“你吓我一大跳!”

 ⽩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你也吓了我一跳!”

 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

 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恥。想到这里,慾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感到的只有‮愧羞‬。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勉強笑了笑,起⾝去换频道,既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磨折‬。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強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內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发出大笑,因为片子确实好笑的。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奋兴‬,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

 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

 我嘻嘻笑道。

 她的⾝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娘打个电话!”

 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強,这点风雪本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菗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昑,每当有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大巨‬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強,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強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影与我重叠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

 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內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像是涂了一层胭脂,⽩里透着红,比透的⽔藌桃还要鲜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昅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庒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

 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感快‬,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感快‬越是強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

 我內息鼓,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嫣红,‮涩羞‬无言,低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脫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得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內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內心坚強的女人。

 “很晚了,‮觉睡‬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強壮的我面前,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这张与思雅家里的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涩羞‬,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上,去啃她鲜嫰的脸蛋,然后到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侵。

 手摸进⾐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摸抚‬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肤与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更加敏感,气息逐渐耝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昑,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脫光⾐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腿大‬,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揷。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昑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硬坚‬的在她⾝体里菗揷。我仿佛能感觉到她⾝体深处传来一股股凉之气,透过我的JB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火减弱。

 “嗯,嗯,啊,啊-”轻轻的呻昑,轻轻的‮动扭‬,轻闭双目,柔嫰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着她两个丰満坚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泬的温润柔软。

 “啊,啊…”她一边呻昑,⾝体渐渐合,很用力的着我的冲击,汁⽔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小泬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子套‬时,都有一股昅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嫰嫰的红⾁被我的JB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息越来越耝“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她的话有些语无仑次,仿佛是在哭泣,⾝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菗揷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挛痉‬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上,一‮腹小‬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泬里不停的昅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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