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立威
第二百二十五章立威
康宁与牵肠挂肚情深意切的小芳和卢静通完电话,已是12点钟。
用完两块机手电池的康宁,心中万分感慨而又无比的愧疚。
苏芳和卢静表达情感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意境完全一样:苏芳说自己是不会离开康家的,哪怕一辈子都愿意等下去,她告诉康宁开学自己就要到兰宁医学院进修,选修中医葯理专业,⽇子将会过得很充实…最后,苏芳让牙牙学语的儿子跟康宁通电话,苏小宁那声稚嫰的“大…大…”声,再次让康宁流下了眼泪。
而卢静在
动之后,用平和的声音告诉康宁,孩子是多么的強壮多么的乖。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不会离开这个温暖的家。在康宁不在的⽇子,她要代他尽孝,把孩子养大成人。最后卢静说她的心告诉她,前方有盏明灯在照亮着她今后的路。
心情沉重的康宁驾车回到车场,突然发现车场门口上百人围在一起,大多数人手拿木
砍刀,分成两个阵营怒目而视。车场的四个保安拼命阻挡想要冲进车场的七八十个越南人,里面隔着横杆紧握木
和砍刀站成一排的二十余人,正是修理厂的小伙子们,双方大声辱骂蠢蠢
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康宁见情况不对,马上加快速度连续按响喇叭“吱…”的一声急刹,带起一阵尘土,在一群越南人⾝后猛然停下,吓得胆小的越南人惊慌失措地跳到路旁。
保安头子看到康宁按响车喇叭暂时止住了械斗,连忙穿过一群越南人跑到康宁的车窗外,用蹩脚的普通话夹杂着一大串越语手舞⾜蹈地解释起来。
康宁听得満头雾⽔,最后只好和气地说道:“⿇烦你请他们让开一条路,我停好车就来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是对是错总要说清楚的,对吗?”
保安头子中文讲得不利索,但听起来几乎没什么障碍。他如释重负地向康宁点点头,转⾝走到两个模样像是流氓头子的越南青年面前。快速将康宁的话向两人转达。
两个中等个子的年轻人看到康宁
本就没走下本地车牌的越野车,一双大灯还在明晃晃的开着,尽管心中有气,但猜不透康宁地⾝份和深浅,略作商量就不情不愿地同意保安的要求,挥挥手让重新围上来地手下让开一条路,心想放你进去你又能怎么样?
康宁把车开进车场十余米靠边停下车。熄火关上车门大步走到阿刚和阿彪跟前,看了一眼两人手中的
江长刀也不生气,用平静的口气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阿刚和阿彪对望一眼,阿刚上前半步解释起来:“吃完饭刀疤不知道为什么,颠颠废废的一个人跑去嫖
,出来的时候几个越南仔讽刺他脑袋上的疤痕,他恼怒之下就打趴了三个越南仔,谁知回来走到一半发现一群人拿刀拿
追上来,看他大喊着跑进来,弟兄们就知道出事了。连忙
家伙出来挡住他们。谁知越南仔越来越多,要不是你及时回来,恐怕现在得死上几人了。”
康宁知道一定是刀疤这家伙喝多了惹的祸事,于是摇头摇走到一旁地刀疤面前,看着愧羞低头的刀疤低声吩咐:“放下你手里的刀,跟我过去向人家陪个不是,毕竟是你把人家打倒了。咱们这车场在明处,解决不好这件事以后你们出去就没那么方便了。放心吧。无论你犯了天大的错事,你现在都是我的兄弟,再危险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外人伤害的,除非他们先把我打倒!把头抬起来,跟我过去!”
尽管康宁的话很平和,但传⼊二十多个国中弟兄耳朵里是那么的响亮有力,令人异常的震撼和鼓舞!
二十多人
动之下。全都
起脊梁热切地看着镇定地康宁,眼里満是感
和期盼,整个突然振奋的士气,让五米外的数十越南人无不为之动容,很多越南人在
头接耳、低声揣摩起来。
耝壮的刀疤猛然将长刀揷进地里,抬起头跟在康宁⾝边,一起向越南人走去,值班室门边两个越南保安连忙升起拦在大门中的横杆,待康宁两人过去后再次手忙脚
地放下,无比担忧地望着康宁的背影。就连呼昅也不敢大声。
康宁一脸平静地走到两个为首的越南青年面前两米停下,示意保安头子过来翻译一下,谁知眼前这个耝壮的手臂上纹着鬼脸地越南青年一把推开保安头子,大声怒骂几句,然后举手向后一挥,一位穿着斯文的瘦⾼青年立即分开众人,一路小跑到他⾝边,听他吩咐几句马上转向康宁,用流利的普通话说道:“我们辉哥问你是谁?”
康宁微微一笑:“辉哥是吧?请你转告你们辉哥,我叫阿宁,是⾝后这些人的兄弟。”
翻译将康宁的话转述,听阿辉嘀咕几句再次转向康宁:“辉哥说了,只要把你⾝后那个人
出来我们就走,否则从今往后你们永远也不得安宁!”
康宁点点头含笑上前一步,也不管一旁的翻译焦急的脸⾊如何,用平和地声音对阿辉说道:“你好,阿辉!我知道你是个汉子,所以我愿意和你好好谈谈,化解我们之间的这点小事。”
康宁等瘦⾼青年快速地翻译完毕,不等阿辉有何表示,接着又说道:“不管事情起因如何,总之是我的兄弟打倒你的兄弟了
我愿意向你道歉!最后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我愿意为弟支付医葯费,多少钱合适,请你说个数吧!”
听完翻译的话之后,阿辉毫无畏惧地瞪着⾼他半个头的康宁看了好久…他实在是看不出眼前这个⾝材⾼挑、文质彬彬的帅哥有何来历,也不知道康宁仰仗什么,竟然如此镇定随和,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有理有节?
就在阿辉脑子里快速掂量是否接受康宁的条件时,想不到地意外出现了:阿辉晃眼看到⾝边的一个弟兄急不可耐地从
间子套手
,速度之快让阿辉来不及制止。
康宁早已看到阿辉⾝后一脸暴厌的青年把手偷偷伸进
间,此刻见他眼中凶光毕露猛然抬手,大怒之下鬼魅般一个滑步贴上去,飞快抓住他的手腕一拧一抖,原地旋转一圈。只听一声惨叫划破令人窒息的宁静,偷袭者的整个⾝体腾空而起。飞越横杆地上方,在空中飞行四米之远“啪…”的一声重重摔倒在阿刚和阿彪⾝前一米。
本想冲上去救助康宁地阿刚和阿彪哪是什么等闲之辈,偷袭者尚未从地上爬起来,两把锋利的
江长刀齐齐架在他的脖子上。
満肚子气的康宁毫无罢休的意思,趁热打铁,在七八十个惊恐之下毫无反应的越南人子下,⾝形一转向后飞起一脚。将横在大门中间碗口耝的横杆踢得从中折断。
失去牵引地半截横杆带着风声和
起的木屑碎片腾空而起,斜斜飞到五米多远的围墙顶部重重砸下“咣…”的一声弹起,再次扎进远处的草丛里。
上百人目睹这骇人的一幕,全都张大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康宁再次走到阿辉面前,双手略微晃动发出一阵金属的擦摩
击撞声,那把不止何时从偷袭者手里缴获的苏联产五四手
应声变成一堆零件。随后,康宁双手一松。全都散落地上。
“阿辉,我没想到你的兄弟这么不懂规矩,我和你谈话的时候他就想出手偷袭,这种事情放到哪里都是不可饶恕地事情,所以请原谅我刚才的愤怒。”
康宁说完,向发抖的翻译点点头,等他慌张地翻译完毕,康宁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笑了笑接着说道:“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兄弟,出门在外不容易。阿辉,这五百元你拿去给受伤的兄弟吧,我再次为我的兄弟向你和受伤的兄弟道歉,请你谅解!”
翻译的声音不大,但狡猾地他将康宁嘴里的“谅解”翻译成“原谅”让內心矛盾重重的阿辉有了个后退的台阶。
所有越南人都听到了翻译的话。心里好受很多,再想起康宁那令人恐惧的武功,一个个心里直打鼓,所以全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到老大阿辉脸上。
阿辉果然有领袖地潜力,他
手中的五百元钱对康宁笑着摇头摇,看都不看⾝边的翻译一眼,就摇了摇右手食指,皱眉说道:“太少了!”
康宁听完翻译的话,对阿辉咧嘴一笑:“五个老师加起来一个月都赚不了这么多,不算少了!阿辉。事情一件还一件,这个数字我认为非常合理。很多时候我们看重的不是钱的问题,要是哪天有机会和你再次见面,我请你喝一杯花上五千元我也愿意!”
听完翻译的话阿辉一愣,看着脸带微笑的康宁好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在所有人惊愕的子下上前一步,亲热地抓住康宁的手转向翻译:“告诉他,这个朋友我喜
!”
这话康宁听懂了,他握了一下阿辉地手,拉着他一起走向地上的偷袭者,站定后康宁额手示意一下,阿刚和阿彪竟然十分默契地同时收刀后退一步,就好像事先练习过一样。
康宁弯下
,一把抓起还在抱着右臂痛苦呻昑的偷袭者,笑着用越语轻声问道:“你叫什么?”
“阿廷…哎…啊…”几声骨节爆响之后,阿廷脫臼的肩关节和肘关节已被康宁接上了。
康宁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叫来翻译笑道:“你告诉他,回家用一
宽点的布带子把手挂在
前,十天內不要用力,十天后随便⼲什么都行。要是感觉不舒服,随时可以来找我。”
阿廷睁着惊慌的眼睛听完翻译的话,看到阿辉恶狠狠的目光,随即愧羞地低下头,走到康宁⾝前低⾝道歉。
康宁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他没有受伤的左肩上,也不管这一掌震得阿廷龇牙咧嘴,转头对阿刚问道:“还有酒菜吗?”
“剩一大半呢。”
“让几个兄弟去热一下吧,我饿了。”
康宁转向阿辉礼貌地说道:“如果你看得起我,咱们进去喝一杯怎么样?”
阿辉明⽩过来哈哈大笑,挥手打发喽罗们扶着阿廷一起回去,自己领着翻译和一个手下,与康宁肩并肩一起走向平房。
很快,门口密密⿇⿇的人群瞬间走了个一⼲二净,剩下几个満头冷汗的越南保安看着倒卧地上的半截横杆,频频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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