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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血性
 2011年2月21⽇下午

 趴在上陪着丫头休息了片刻,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却还是轻轻地爬起来,穿好⾐服,拿下外套后走出家门。

 “刘老板…哦,让您费心了,有空咱聚聚…好的,那我先过去了”

 和刘老板联系过之后,开车赶到刘老板的‮店酒‬门口,见到几个他手下的兄弟在等着我。稍微寒暄几句,就直奔西市区了。

 找到朋友提过的见到沈言时所在的那家饭店,问了值班员工几句,却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找到拐角附近的报刊亭,这个人却本没有注意过有这两个人。

 无奈,只好顺着这条东西大道,直奔西外环了。

 到了西外环,把停在一家饭店门前,便和这几个弟兄分散开去询问和寻找,中途一直到下午5点,却依旧没有消息。这个季节的下午五点却也快黑了,嘱咐几位弟兄先去吃饭,帐记在我那里。

 上车发现车上的⽔杯已经空了,于是下车走到旁边饭店讨点热⽔,进去看到只有几个老人围着张桌子聊天,开始却没有太在意。

 “伙计,给我来点热⽔怎么样?”

 “哦,好的,稍等下”

 待这个小伙给我倒⽔的时候,我听到几位老人谈起一件事。

 “你说住我旁边的那两个年轻人真不像样,自从一个月前搬过来后,两个人整天不出门,⽩天还经常听到女人叫,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要脸!”

 “就是啊!前两天我还见那个男的领着两个男的进了院,不一会就听到那个女人的惨叫,直到傍晚那几个男人才出来,我儿子说没准是拍⽑片的”

 听到这两句对话,我顿时愣在那里。回过神来,拉着那个老人的胳膊问道:

 “老人家,你说的那个院子在哪里?”

 “怎么?你也想去听听,今天不行了,早上男人和女人开着车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就在右拐之后的第二个院子,没准晚上就要‮腾折‬一会,现在的年轻人啊…”

 还没有等饭店伙计把我⽔杯送出来,我就冲了出去。那个院子自己下午也曾经看过,不过是锁着门的。

 这时,天⾊黯淡许多,听到旁边院子里响起勺子碰撞锅碗的声音,却想到还在家里等我回去的丫头。

 可我刚刚发现这个线索,却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的!

 “丫头,你先吃吧,把我那份放冰箱里吧…对,还没有找到…我把几位兄弟先安排好后,就回去…好的”,嘱咐丫头不要担心,我就顺着墙角找到墙壁的一棵树,攀着树枝爬上矮矮的墙头。露出脑袋向院子里看去,很安静,屋子里却没有亮灯,想必是没有人。

 想到或许我可以在屋里找到些许东西,于是左右看下没有人就‮墙翻‬进去了。

 无奈上大学时学校是开放的,没有给予我锻炼跳墙能力的机会,跳进去才发现西被划破了,还好没有划破⽪肤。

 院子里搭着些女人的內⾐,却没有看出有哪件眼。躲过晾晒的⾐服,发现房门是锁着的,左右寻找一番,终于找到一扇没有锁住的窗户。

 轻轻从窗户进⼊室內,却不敢去开灯,拿着‮机手‬从窗台左手的桌子开始搜索,菗屉基本都是空的。然后是旁边的⾐柜,打开来,却依旧是空的。

 接着我就把目光直接投向那张很普通的木头,这种很容易发出“吱吱”的响声,在南方很难见到这种样式的了。上很是凌,被褥、⾐服随意堆在一起,随手翻了一下,没有看到有女人的⾐服。

 下却也是空的,蹲下⾝才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女分泌味和男人臭脚味。

 此时我开始觉得我想错了,以阿妗的格和沈言对她的关爱,自然不会让铺如此凌甚至于还保留着难闻的异味。

 走出这个房间,发现这个住宅面积还是很大的,简洁的客厅连着五扇门,大致看了下,发现应该还有两间卧室,其余两件应该是洗手间和储蔵间。不知道为什么,接着转了储蔵室和另外一间卧室,却都没有发现有被褥、⾐服、生活用品一类的。

 到了洗手间,发现地上随意扔着些女人的化妆品,我突然发现这些化妆品档次很⾼,很像都是阿妗平时最喜的化妆品。按照之前看过的两间室內布置,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房间的主人会买这样⾼级的化妆品。难道!真的是阿妗和沈言住在这里么!

 我转⾝走到最后一间卧室,推开半开半掩的门,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重的味。

 就看到地上扔着许多女人的⾐服,‮趣情‬睡⾐、內、‮袜丝‬、文、还有两件外套。

 捡起那件淡蓝⾊的外套,借着‮机手‬屏幕的亮光仔细看了翻,终于认出这就是我以前给阿妗买的⾼档风⾐!

 看着屋內的靡景象,再联想到,老人所说的女人惨叫,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躲过地上的⾐物,我走到边,一眼就在被褥边角看到两个存満体的‮孕避‬套,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用力捶打着铺。

 “嘭!”“娘的!这小子穿着西服偷东西!还真有创意…”,这是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接着就昏过去了…

 待我再醒来,发现自己被扔在那个院子门口,大门紧紧锁上了。此时天⾊已经昏暗下来,正待我摸着自己感到疼痛的脑袋后面时,听到一声女人有些嘶哑的惨叫声!

 “啊!”,声音异常凄惨,嘶哑的声音却听不出是不是阿妗的声音。

 “好痛!啊!不要啊!呜…呜呜…好痛!不要啊!啊…”,听着女人持续的惨叫声,我终于听出这就是阿妗的声音。

 轻轻顺着墙角靠近声音的来源,声音似乎就是从我最后去的那间房间传出来的,却又地听到不止一个男人的笑声。

 “小妞庇股够圆的,言子倒也够义气,泡上的美女不要,却找那个⻩脸婆”,他说的言子必然就是沈言了,不知道沈言在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家伙。

 “哦,里面好紧!真舒服…你知道什么,言子是为了骗钱才泡这个女的,好像今天收到钱了,和那⻩脸婆去刚买的新房了,要么他怎么会让我们上她呢”,这个男人的话惊得我差点坐到地上。

 “就是,那天言子给她下药后让我们上,真的慡透了,事后这女人还以为是言子一个人的功劳呢,还说那天没有‮孕避‬,要给言子生孩子,真想看看到听到这这话时言子的表情!哈哈!”

 “听说这女的以前在电视台上班呢,果然有几分姿⾊,不过如今不还是在咱哥俩舿下叫舂么,来把她放到地上,言子说这妞大可以草死的”

 我的心顿时慌起来,来回走着,却想不出一个主意。听着阿妗的惨叫声,我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打电话,对!先打电话!这时才发现我的‮机手‬却留在屋里了。

 “电话!给我电话,我要打电话…”,慌地冲到刚才要热⽔的那间小饭店,此时屋內却多了许多食客,大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你…你怎么这样了,我刚才给你倒完⽔,就不见你了,怎么不一会儿,你就这样…”,刚才倒⽔的伙计却已经认出我,诡异地看着我西上划开的两个大洞。

 “没事…给我电话,嗯…我…我‮机手‬被人抢了,所以…”

 “我说呢,那些抢‮机手‬的大多是道上的,人没事就行,估计钱包也没有了吧,先叫人过来接你吧”

 “好的,谢谢了”,拿过‮机手‬,我拨通刘老板的电话,‮机手‬丢了却联系不到那几个兄弟了。

 “喂!喂!刘老板,是我,我这里有点⿇烦…嗯…你叫他们几个过来,西外环…他们知道在哪里…好的,⿇烦了!”

 “叫人过来,却也不好找了,那些人估计不是这里的”,这个伙计说着递过我下午丢在这里的杯子。

 下午询问了半天,刚刚‮腾折‬了许久,我的嗓子却已经⼲了,接过杯子就喝⼲了这杯⽔。谢绝伙计再倒杯⽔的好意,我走到门外焦急地等待几位兄弟的到来。

 终于,在我內心的煎熬中,两辆轿车停在饭店门口,几个兄弟跑过来扶着我。

 “天哥!没事吧,兄弟们过来了,等你说话了”,听着这个男人的话,我的眼眶润了,因为我想起我二十年的兄弟——沈言!

 黑暗中,我強忍着泪⽔,伸手一指,带着他们走到那家门口。此时阿妗的声音已经低沉下来,只能听到些许低沉呻昑和男人的笑。

 “就是这里,里面应该有两个男人…不,或者三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女人不用管,狠揍那几个男的!”

 “好的,天哥,你在这歇会吧!”,说着几个弟兄就从矮矮的墙上翻了过去,果然是练过的!我需要顺着树才能爬进去的矮墙,在几个弟兄面前仿佛只是一段台阶而已。

 在他们进去后,我却依旧顺着那棵树跳了进去。就听到屋里面吵吵囔囔的已经打了起来,或许那两个男人已经在阿妗⾝上精疲力尽了,打斗很快就结束了。

 “就是他们!天哥,里面有两个男人!”,说着拉过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

 “沈言,他在哪里!”

 “我…我们和他不的,他说有女人玩,就让我们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妞还在里面呢!”

 “啪!”,狠狠地菗了说话的男人一嘴巴“我说的是!沈言在哪里!”

 “他…他老婆快生孩子了,他应该陪着他老婆呢”,男人被我菗得愣了一下,却老实说了出来。

 我的心瞬间冰冻住了,果然!那个孕妇是沈言的女人!这个该死的禽兽!

 绕过两个男人,嘱咐道:“狠狠揍他们!”

 我自己慢慢走进房间,眼前的女人,披头散发趴在地上,上还挂着被扯断的丁字,下面‮藉狼‬一片,浓⽩的精沾満女人的‮腿大‬和臋部,在女人的嘴角也慢慢流着些男人的精

 我的阿妗!怎么会这样!轻轻把阿妗抱在怀里,替她抹去嘴角的体,恢复些知觉的阿妗,抬起头看到我“哇”得哭了出来,原本已经有些‮肿红‬的眼睛,再次止不住流出泪⽔。

 “咱回家!”,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妗的哭声停止了。我拿起那件蓝⾊风⾐,裹住阿妗到处有红手印和精的‮躯娇‬,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停下了许久了,几位兄弟看着我抱着阿妗出来,没有说话。再看地上的两个男人,两条腿已经明显变形了。我知道现在再也不能仁慈了,尤其阿妗的⾝上依旧沾満他们的精

 “我说,你们知道沈言和他老婆住在哪里么?”

 “哦,哦子大…”,还没有晕过去的那个男人却已经口齿不清了,嘴角流着⾎。

 “带着他上车!”没有等我安排,几个弟兄就把他拉到车上去了,至于另外一个,看周围的邻居是否好心了。

 我把阿妗放到车后座上,紧紧跟在那两辆车后面上路了。我要当着阿妗的面,痛揍那个畜牲!在路上,渐渐思绪理清楚了,以后…阿妗到底该怎么办,她必然是不肯回家的!即使她回去了,丫头怎么办?

 今天晚上阿妗怎么办?

 说话间,车到了距离不远的一个小区,这里的楼房却是新建成的,可见沈言确实买房了,可惜不是给阿妗住的!顺着那个男人的指引,找到一扇还贴着喜字的门前,那个男人说,这就是沈言刚买的新房,还没有认真装修就住了进去。

 不过门似乎没有锁着,只是轻轻别着,在一位兄弟用铁丝拨弄两下后,门就打开了。冲去后才发现,这里却已经人去楼空了,或许他早已经发现了什么,带着他的女人先走了。愤怒无法发怈,我拿起地上放着的椅子,‮狂疯‬地砸着屋內的一切。

 离开这里之前,嘱咐几位兄弟在门口墙壁上写上:沈言兄弟!这房子不吉利的!真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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