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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林谋蒙!”

 “有!”

 “明天休假,我带你去八三一见识见识!”

 “可是…报告班长,我不敢!”

 “你是在室的吗?”

 “是。”

 “所以更要带你去开荤啊!”林谋蒙愁眉苦脸∶“我…”

 班长扳起脸孔,装模作样地说∶“别说了!这是命令!辅仔说这是部队的福利,给你,就不能拒绝!”

 “林谋蒙!”

 “有!”

 “昨天班长带你去八三一,好玩吗?”

 林谋蒙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报告张排,太可怕了!”

 “喔?”

 “那个女的,年纪好像我祖母!两个子比脸盆还要大!她把我的脸在她的子里,害我差点窒息!还有,那个比碗还要大!我的小鸟怎样弄都硬不起来!”

 “那不是白去一趟?”

 “对啊!我还是在室的。班长还一直骂我没用…”张排呵呵大笑,本来想去瞧瞧的兴致全没了。

 “秀凤啊!如果输给我们张排,要给他什么奖赏?”

 秀凤穿着大红短裙、套头黑色运动衫,头往后仰,夸张地出了她傲人的双峰,双手伸到颈后,拢了拢披肩秀发,风情万种地斜睨着连排∶“看他喜欢什么罗!?”

 连排捉狭地说∶“张排,听到没有?加油啊,准备赢得美人归!”

 张排瞄准球,一敲,嘿!果然进了!

 这里是金门最常见的小吃店,专门做阿兵哥的生意,外面摆一些食品,里头通常有一两台撞球桌,主持人当然都是年轻、略有姿的小姑娘,她们就是一家最主要的生财工具了。

 打情骂俏,是最基本的本职学能。

 要与的阿兵哥们搞得若有若无、牵牵绊绊,这样他们才乐于光顾。但又不能被搞大肚子!否则铁打的营房、水的兵,那些猪哥一退伍,到哪去找人哪!?美眉肚子大了,这家店是不会有人再光顾的。

 刚到金门,营辅导长立刻招集预备军官讲话∶“四年前,金东师一位预官排长,搞上了小吃店的女孩子,被她父母知道了,只好娶了她,否则被控告强,依照军法要判死刑的!他退伍后还一直住在金门,一辈子都不能回台湾了!你们有空可以到山外去看看他。”

 营辅仔苦口婆心的训诫∶“她们最喜欢你们预官了,小心被套牢!所以啊,你们要忍着点,一年就有返台休假,一年十个月就退伍了嘛!”

 连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秀凤,你会不会对我们张排仙人跳啊?”

 秀凤白了他一眼∶“讨厌!”走过去挽着张德崇的膀子,撒娇的说∶“我们不要理他!”

 一万人肃立在大校阅场,安静无声,只有扩音机传来震天巨响∶“本梯次受训成绩第三名°°张德崇!”

 成功岭结训典礼完成后,连长找他谈话∶“你是大土木系的吧?毕业后要干什么?”

 张德崇笑笑∶“盖盖房子吧!”

 “听体育官说,你是足球校队的门主将!”

 “哪里,玩玩而已。”

 “你愿意留在成功岭,当训练排长吗?这可是前三名才有的殊荣喔!”

 “报告连长,我想下部队!”

 连长还不放弃∶“留在这里每周固定放假呢!可以和女朋友维持联系啊!”“报告连长,我还是想下野战部队,尝尝军旅的滋味!”

 连长点点头,心里其实颇为嘉许∶“这么优秀的青年,是应该到基层去!否则国军哪有战力可言?”

 张德崇接着在步校受训,又以第二名结业,同样的也婉拒了留在步校当训练排长的要求。他自愿下野战部队,签又到签王°°金马奖!他的部队刚刚移防到金门,换句话说,他必须在外岛待到退伍!

 好冒险犯难的张德崇,乐不可支!

 “你这一去要一年半,我怎么办?”李仪慧窝在他的怀里,嘟着嘴亲他的鼻尖。

 张崇德一言不发,狠狠地亲她,吻她!他是一个君子,和她深入交往两年,亲密爱抚少不了,倒从未和她上过

 李仪慧呢呢喃喃的说∶“我会每天写信给你的!”

 一年来,她真的每天给他一封信,让其他的预官排长羡慕死了!可是最近一个月,却音讯全无,他写去的信也都有如石沉大海!

 昨天,她有音讯了∶一张爆炸力万钧的红色炸弹!

 张德崇对连排说∶“我有些话要和秀凤说,你帮她看一下外面的子。”

 等连排出去了,他摸摸她的脸蛋∶“你到底几岁?”

 “你猜啊?”她推开他的手,绕到撞球台的另一边,含嗔带笑地睨着他。

 在金门待上一年,看到老母猪也会当成貂蝉!那颗红色炸弹炸开了他的眼睛和心扉,让他发现∶秀凤还蛮有姿的,身材也相当惹火,最要命的是∶一双大大的眼睛,老是脉脉含情的勾着他!

 他绕过撞球台,出不怀好意的神情,向她走过去!

 她看到他的表情,笑着逃开了!

 他愈走愈快…她跑了起来,并且惑地挑衅∶“你抓不到…”

 他装出野狼的叫声∶“呜…喔…”然后奔跑着追她,两三圈后,终于抓到她了!

 秀凤笑地问他∶“你抓我干什么?”

 “秤秤看你多重啊!”说着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和部,把她举起来。

 “不用秤啦!四十五公斤啦!快放我下来!”

 “抱着走一走,才知道真正的重量!”说着,抱着她绕着撞球台走了一圈。

 她搂着他的头,抚着他的发,心里七上八下∶“来来去去这么多的大专兵和预官里面,和她‮情调‬的不知有多少!但没有人比得上他的潇洒风,英姿焕发!

 他以前对自己好像没什么感觉,枉费自己常常对他抛秋波,但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了?”心里一面琢磨,身体却已经被挑逗得阵阵发热!

 绕着撞球台走完一圈,他把她搂得紧紧的,慢慢放下来。当她的脚着地后,他双手环紧她的,把嘴凑过去,要亲她的嘴。她别过头,闪开了,出了脸颊和雪白的颈项给他。他伸出舌头,在她脸颊上来来回回地着。

 她一面娇笑,一面扭动身体∶“不要啦!好喔!我们连上的狼犬,都是这样亲我的!”

 说着开始她的耳垂,同时还发出“嘿!嘿!嘿!”的气声音,像极了狗狗。

 她在他怀里扭动得更剧烈了!

 一个香、温暖、柔软的女孩,在怀里拼命扭动,那种感觉真是太了!

 害他的命子急速冲血,绷得硬梆梆的!

 他开始她雪白的颈项,她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这时是真的想逃走了,但他越箍越紧,令她毫无逃走的机会。这时他又把舌头移回到她的耳朵,但这一次,是把整个舌头伸进她的耳里面,她身体一阵阵酸麻。接着他咬起她的耳垂来,轻轻地噬咬,夸张地气!

 他发现她安静了下来,不再出声,身体的扭动,变成一阵阵战栗,还发出浓浓烈烈的腥膻味!

 他说∶“再用另外一种方法秤秤看!”说着,右手搂着她的肢,左手从红短裙底伸进去,隔着她的底,手掌直接罩住整个私处,两手同心协力,将她举离地面!

 她发出轻微的呻,没有挣扎,闭起眼睛,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举着她,又绕着撞球台走,一面调笑∶“最少有六十公斤吧!”

 “有!讨厌!”她羞红着脸颊娇声娇气的说着。

 他知道越少接触男生的女孩,一旦接触了,的分泌会又快又多。如果常和男生做水的分泌会又慢又少,因为不那么刺了嘛!

 这时他的左手感觉到,她的爱汩汩出,透了她的底,更让他的左手又黏又滑又腻!他判断她可能还是‮女处‬!从小被那么多猪哥男生围绕调戏,还能守得住,真不简单!

 他把她放下来,说∶“来,再换另一种姿势秤秤看!”

 “啊!还有另一种呀!?”她又羞赧,又好奇,又兴奋,睁大眼睛问着。

 他蹲下来,扒开她的‮腿双‬,双手从她两腿之间伸进去,捧着她的,将她举起来。然后,将她仰放到撞球台上,让她躺下去。

 自己随即跳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问∶“你要干什么?”说完想爬起来…

 他翻身在她身上,双手住她的双手,说∶“你不告诉我你几岁,我只好自己检查了!”

 她被他成大字形,疑惑的问∶“怎么检查啊?”

 “先检查牙齿。兽医从马的牙齿,就可以看出马几岁了。”

 “人家又不是马!”

 “来!来!来!张开嘴吧!”

 她顺服地张开了,他用嘴含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从她牙齿内侧起她的牙齿,然后说∶“大概三十岁总有吧!”

 “讲!”她撒娇地说。

 “先亲一个!”

 “嗯!”她闭起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他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纠在一起,时而互推,时而互,其乐也融融!

 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腿上∶“其实看头的大小和颜色最准了!一看就知道你几岁。”

 她嘟起小嘴∶“我不要!”

 “没关系的。来,先掉外面的运动衫。”

 “不要啦!讨厌!”她略为挣扎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他了。

 “哗!还时髦的嘛,是华歌尔的前扣式粉红色罩。嘿!嘿!嘿!真相就要大白了!”

 说着,说着,他就动手解她的扣。

 她紧闭眼睛,紧闭嘴,一声不吭。

 “我本来还很担心你是葡萄乾呢!还好是小馒头!”

 她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你啊,好讨厌喔!”

 他一面抚摸捏着小馒头,一面称赞着∶“真漂亮!真人!”

 然后把头埋下去,含住坚头,轻轻,轻轻啮咬!

 “十七岁?”

 “嗯!”她地哼着。

 他慢慢往下亲,一直亲到肚脐,然后动手解她的红短裙裙扣。

 她突然推开他的手,说∶“不可以啦!”翻过身就要爬下撞球台。

 他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来,坐在她的股上,解开了她的短裙裙扣,然后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又成为仰躺的姿势,顺势掉她的裙子,又掉她的粉红色内

 “唉!呀!呀!内上还有兔宝宝的图案呢!”

 她夹紧‮腿双‬,紧闭眼睛,哀求他说∶“求求你!这样就好了?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会怕!被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如果是昨天以前,他必然会悬崖勒马,从长计议;但昨天那颗红色超级炸弹炸昏了他的脑袋!想起他傻傻地让李仪慧保持贞,得到的却是红色炸弹!“我仁慈的结果,就是让别人捡便宜嘛!眼前能吃,就吃啦!反正连排在外头守着,不怕被人闯进来!”

 他用舌头再次敲开她的嘴,伸进去安抚她,手指头拨开她的腿,不客气地进犯神秘的桃花源。

 “哦!…”

 已经满溢啦!

 润滑已经足够啦!

 准备已经充分啦!

 他掉她眼角出来的丝丝泪水,把沾满爱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让她闻闻自己的味道∶送进她的嘴里,让她尝尝看。

 “啊!天啊!我的味道怎么这样!难怪男生闻了会…”

 然后他掉自己的长和内,把她的双脚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轻轻缓缓地进去。

 “哦!…好紧…好紧啊!前面是什么障碍物啊!?”

 管他什么障碍物!突破!尽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茎稍稍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后缩,逃离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来,这次用手环在她的颈后,要让她缩无处缩。

 他把再放进去,突然!用比上次强好几成的力量,猛烈地冲刺!一举成功地突破障碍!直捣黄龙!

 她全身痉挛,凄厉地叫出声来!

 连排闻声跑了进来,看见撞球台上妖打架的镜头,又看到撞球台上血迹斑斑!

 张排挥挥手∶“没事,没事,我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连排的闯入,使他失去了致。亲了亲她的脸颊,就翻身下了撞球台,穿起了内外

 从此他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冷酷无情的魔鬼杀手!

 张德崇穿着便服,带着一打金门高粱酒,在金门尚义机场等华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轮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飞机到了台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华酒店,还赶得上仪慧的婚礼!嘿!嘿!嘿!我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下午五点,张德崇到了晶华酒店。二楼布置得花团锦簇,丽缤纷,喜气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门进去,美的新娘正和娇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谈笑呢!

 “仪慧,恭喜你!”

 “德崇?…”仪慧惊叫一声。

 伴娘是认识他的,知趣地离开,并且把门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挡住她的嘴,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

 张德崇仔细打量她∶头上了几个漂亮的亮晶晶的装饰品,身上穿着合身的白纱新娘礼服,让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着说∶“亲一个?最后一个?”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

 “别担心!等一下我帮你涂口红。还记得吗?我的技术是一的!”

 她笑了起来,美如花!

 他看得心里一心大动。就伸出右手,搂住她的小蛮,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脸,嘴就对准她的嘴,印了下去。

 当她的舌头被他的舌头勾起了回忆,俩俩纠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他的右手开始在她的背部、部、和部到处游移,左手则温柔地抚摸她的脖子,然后隔着新娘白纱,捏起她的房和大腿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轻轻地推着他的部,低着头说∶“别…我今天要结婚了。”

 他放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她很高兴的说∶“谢谢你啦!”

 说着,打开盒子°°原来是一件糖衣做的‮趣情‬内

 她脸整个红了起来!那是以前他们说好要穿,却一直没有实行的。他怎么这时候送我这个?

 他暧昧地笑着∶“我希望你今天为我…穿上它!”

 新娘涨红了脸∶“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请你体谅…”

 如果他还是君子德崇,他必定会体谅;但现在他已经蜕变成魔鬼杀手了!所以他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冷酷地说∶“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多年来的相处,她对他相当了解∶他的头上有两个螺旋,这种人一旦发起脾气就横罢无比!如果他倔强起来,恐怕晚上会大闹婚礼也说不定!所以她只好当着他的面,下了新郎送他的∶新粉红‮丝蕾‬镂空内,穿上了糖衣‮趣情‬内

 他满意地笑了,搂着她说∶“你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扰你!”

 她脸上红晕未退,羞答答地说∶“什么事啊?”

 她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来!帮我!”说完下了外和内出早已杀气腾腾的具。

 她大声抗拒∶“我不要!”扭动身体要挣脱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叱喝∶“跪下!”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大声责骂过,更不要说被打了!这一下,把她吓的愣住了!

 他又给她一个耳光!用力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搐搐地伸出柔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这东西,她以前倒是把玩过好几次的,但是嘛,却从来没有过!

 他转而温柔地说∶“我是为你着想ㄟ!帮我就解决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做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就前后起来!

 她记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她帮他手,捋几下他就清洁溜溜、软绵绵,乖乖地躺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了。她现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了,就不必了。

 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抓住她的头,往他的,并且警告她∶“给我马上吃进去!”接着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他的,你干不干?

 就当作职前训练嘛!”

 她心里对他是满怀愧疚的,无奈,只好把那°°今天特别有活力的,含进嘴里。

 为了早点结束这煎熬,以便接即将到来的婚礼,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含,,摩,舐,啮,搞得他气连连,甚至呻起来了!

 他感觉快了,就拉她站起来,说∶“换我来!”就跪下来,掀起她的婚纱裙,头钻了进去。

 她嘴里说∶“不要嘛!”

 身体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没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恶的舌头,到处钻!

 他吃起糖衣内来了,一面吃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内侧的,这咬啊,咬得她六神无主!大腿把他的头夹得紧紧的,身体靠在墙壁上,脚已经酸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内,他就把舌头整个伸进她的私处,又,双手用力挤捏她的圆,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眼里!

 她的已经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残存的理智令她发出哀鸣∶“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贞,让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谢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来了?!”德崇站起来,搂住她的,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她的舌头,然后对她说∶“你作梦!”

 在她还没有会过意来得时候,他已经掀起她的婚纱,左手起她的右脚,右手把她的部送往自己的下体,玉茎就往已经充分润滑的密了进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喉拢发出痛苦又爽快的∶娇

 呻

 娇

 呻

 伴娘其实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门外偷听,一切的过程他都尽收耳底。这时听到新娘情的娇,她本身也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之身,并不清楚实情如何,但直觉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开门,闯了进来。

 新娘看到伴娘闯进来,大惊失道急遽地收缩。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道这么一箍啊!

 马上到达极乐的境界,立刻了出来!

 不断搐!不断

 她被他这一得也同时攀登颠峰!获得了生平第一次∶因做而得到的高

 两个人反的呼叫起来,脸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乐,复杂万端!两个人在伴娘闯进来之后,做了十秒钟最采的演出!

 新娘推开他,掩着脸跑了出去。伴娘从惊梦中醒过来,呼叫着∶“仪慧!仪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杀手一个剑步挡在她的面前,把她拦搂住,说∶“破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到哪里去啊?!”

 伴娘被一个下体赤的男人搂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叫着∶“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着这位被自己拥在怀里,娇羞着脸庞,不断扭动挣扎的∶娇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乐安详!

 她是仪慧大学的室友,曾见过几次面。她的甜美温婉,他不是没感觉,但是那时对仪慧忠心耿耿,所以丝毫不敢对她动念。她大学毕业后考上台大商学研究所,一直是个乖乖女,生活范围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台大法商学院。

 今天,他要给她上一课!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他把她紧紧搂着,低头温柔地对她说∶“静蓉,请你不要挣扎,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静蓉说∶“你先放开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闷,需要找个人倾诉,纾解纾解,免得积聚在心里头想不开晚上跑去大闹会场。”

 “好嘛!我听你讲,你放开我,赶快把子穿起来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静蓉嘴里说着∶“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着∶“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开她,拿起地上的子开始穿起来。

 她看到他穿起长,还没系带的时候,赶紧冲到门边,打开了门,跨了出去。

 他顾不得子还没有系好,一跃身,硬是把已经跑到门外的静蓉抓了进来。

 他把静蓉推进去,转身栓上门闩,背靠着门,眼睛注视着静蓉,一言不发。

 静蓉又害怕又焦急,气地对他说∶“你不让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杀手,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生气∶“你叫嘛!引来越多人越好,让我公布新娘刚刚为我献出初夜权的事。当然我也会公开地感谢你∶让出房间给我们,玉成我俩的好事!”

 这下可击中静蓉的要害了,她静了下来,也因为静下心来,她渐渐恢复理智和自信∶“也许他真的只想找人听他倾诉呢?再说他刚刚才和仪慧那个…应该无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许我对他好一点,安慰安慰他就没事了。总之,先应付应付,机警一点,逮到机会就溜掉,应该没问题才对。”

 主意已定,就对他嫣然一笑,说∶“唉呀!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赐啊!你看她这一笑,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了,满天的霾尽扫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纱礼服,小公主的可爱造型,更衬托出静蓉的娇俏,娇小玲珑的身材,有着坚房,灵巧的蛇,和翘翘的小股;身上散发出来的悠悠芳香,是‮女处‬的体香,和法国高级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惑啊!

 “太好了,我们来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看我把你玩个够,再吃掉你。”我们这位魔鬼心里想着∶“等下准会让你叫个够的!”脸上却装出忧郁的表情∶“静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说着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脸贴在她的小腹。

 这种情势,使她不能推开他,也不能闪避他,只好力作镇定,双手安慰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金门一去将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亲友,更看不到仪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单寂寞!”一面说着,一面搂紧她弹十足的小股,脸在她的小腹和腿跟处磨呀擦着,鼻子还装腔作势地呀嗅的。

 静蓉和仪慧是在淡江大学企管系的同学,两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个套房。妈妈强烈地希望她嫁给医科的学生,以后好当个先生娘。她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也就以这个目标为方向。

 淡江大学没有医学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没有过半个男朋友。

 每当晚上她陪着仪慧和德崇,散步在书卷广场或宫灯大道,看到别人俪影双双,芳心的刺痛总是刺她更用功读书,好考上台大研究所,以便和台大医学院的学生近水楼台。你看现在考上了台大商学研究所,凭她的姿和学历,要抓到一个台大的准医生,有什么困难!

 在洗澡的时候,她也常常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体,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的,比起影视明星的写真集毫不逊。这都归功于她的勤于运动,她可是淡大西洋剑社的台柱呢!

 每次她想到∶“这么好的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来享用呢?”

 总是脸红耳赤自己笑自己。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母女俩辛辛苦苦保存的宝贵贞,就在闺中密友出阁的那一天,要被一个冷酷的魔鬼给夺走了。

 静蓉虽然已经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却非常缺乏经验,不知道那个部位被男生紧紧搂住不断厮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只觉得重点地区蛮舒服的,身体渐渐发热心跳加速,反地夹紧大腿,来抗拒大腿处的酸麻。双手原来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渐渐变成拉他的头发、揪他的头发。

 她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影响她澄清的心智,她听他琐琐碎碎地诉说∶他对仪慧是这样的的痴情,而仪慧却给他来个晴天霹雳。

 她想∶“现在气氛蛮不错的,可以想办法溜走了。”

 他看到这个房间有个小小的洗手间,就温柔地对她说∶“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间洗把脸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就乖乖地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是很警觉地注意外面她的动静。

 她等他关起洗手间的门,听到水龙头出哗啦啦的水声,就马上跑到门边,开起门闩来。

 他听到门闩的开启声,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她走过来。

 她看到他走过来,赶紧加快动作,顺利地打开了上下两道门闩,只要再取下安全链条,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紧张,安全链条却一时打不开。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会她还在那儿面对门链手忙脚,用略带责备和惋惜的语调,叹口气∶“静蓉啊!静蓉。”伸出右手搂住她的,那充满弹的小蛮,把下体紧紧地顶在她的股上,那圆圆翘翘的小股;左手拨开她乌溜溜的披肩秀发,出了粉香甜的颈子,嘴和舌头凑下去。

 舐,

 舐。

 她明白暂时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丧,放弃了挣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时候,她的股被一紧紧地顶着,隔着她的白纱和他的子,还不时地戳着磨着。那传来了温热和念,搞得她的下体也起了反应,户里面慢慢渗出爱来,害得她麻难搔。当然难搔,难道还当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还我的颈子“喔!…”经过他这一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颈项,是这么的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会…天啊!他要把我搞惨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软绵绵的,心里想∶“还不让我为所为!”左手隔着礼服,旋转抚摸他的部,右手顺着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来,然后继续往下滑,用力地捏她的大腿内侧。

 她双手趴在门上,娇连连,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为。

 他摸够了,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右手搂着她的蛮,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旯住她甜美秀丽、已经漾的瓜子脸,贪婪地起她的嘴来。

 “喔!喔!喔!香甜无比的小嘴啊!柔灵活的丁香舌啊!如兰的吐气!让我醉呀!”

 “喔!喔!喔!你让微微战栗的眼睫和翘的小鼻子,使我惘呀!”

 “喔!喔!喔!你那温软的,富有弹的,不断扭动的体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摆,隔着她的丝袜和底起她的部,然后用中指戳近她的眼去。

 她已经投降了,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愉悦;但是眼这一戳太鲁了,把她痛醒了,脑海里面一霎时飞过好几个念头∶

 妈妈要她守身如玉,将来才有好条件,当个先生娘。

 仪慧和新郎倌随时可能闯进来,如果被他们撞见,那我还要做人吗?!

 她一急,猛发力把他推开,转身逃到房间的另一头去。

 “喝!好大的力气!”刚才在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德崇已经知道她必然常常运动,身体才能这么结实有弹。却不知道她的力气这么大,那种瞬间的爆发力,可是修习西洋剑三年得来的成果啊!

 他看着她逃!逃!逃!

 逃得远远的,背部紧贴在房间另一头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哀怨凄楚又惊恐地看着他。

 他的微笑,掉自己的鞋袜、掉自己的衬衫、掉自己的草绿色内衣、掉自己的外掉自己的内

 展示出魔鬼般壮结实的身体,还有那昂然竖立的庞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剑社,偶尔也会看到男同学出上半身,但哪有这么夸张的肌呢!尤其那只巨,刚才看它从仪慧身上出来的时候,哪有这么大、这么翘啊!怎么现在变成…她看到那副令人战栗的体,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她的腿开始发软了,嘴里发出哀鸣的呻∶“天啊!不要再走过来了…不要…不要…啊…”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她的,然后把已经软绵绵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上。

 这时,她弃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开她白纱礼服的拉炼,把整件伴娘礼服下来,再解开罩。

 喔!果然不错,坚结实又上翘,粉红色的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蕊,随着急促的呼吸,巍巍颤颤地晃动着。

 他再拿掉她的高跟鞋,除去她的丝袜,然后掉那件已经沾满、腥膻袭人的内

 就这样,一个贞节自守、新鲜香甜、温软柔、完美无暇的上帝杰作,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供他享用!供他乐!

 他很冷静地盘算着∶这样一个的绝极品,一定要好好处理,要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成为我的脔,永远当我的奴隶。

 于是他爬到上,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玉手,一起她的纤纤手指来,轻柔地抚摸她的手臂,再用舌头一寸一寸地刚刚抚摸过的地方。

 用手指轻柔地摩挲她的嘴鼻子眼皮睫,再用舌头轻轻地一遍。

 他用手掌按摩她的房,轻轻柔柔地着捏着,但就是不去碰最最惑人的头。

 他用舌头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她的三角洲、她的大腿内侧,但就是不碰她的私处。

 “他好可恶喔!他不碰的地方,就是我最的地方呀!恨不得抓住他的头,把进他的嘴里;恨不得掏出他的舌头,来我的密。”静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怎能提出要求呢?!

 他把她捉弄够了,便掏出玉茎,用头在她的头上摩擦。她本来紧闭着眼睛,这时觉得怪怪的,就微微张开眼睛偷看,看到他正用那丑陋的东西在拨弄她,大吃一惊,赶紧闭上眼睛,心里砰砰通通直跳,五味杂陈。

 果然她担心的事来了∶他接着用头拨弄了静蓉的嘴,同时要求她把它含住。

 静蓉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身心都起了复杂的反应,乖乖地张开嘴,让那个家伙侵入,然后本能地用舌头舐它,像吃冰淇淋一样地,着、着,着、着。

 突然玩心一起,用牙齿咬了它一下。德崇大叫一声,把命了出来,看见静蓉正吃吃地笑着,便说∶“好啊,你敢咬我!”扒开她的腿,就长驱直入啦!

 “唉呀!…”静蓉等这个时候等好久啦!静蓉的‮女处‬膜,早就因日常的剧烈运动破裂了,再加上前戏充分润滑确实,所以虽然是初次合,竟只有乐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苦。还本能地把双脚勾在他的上,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他背部的肌里。

 由于运动神经发达,所以还不学而能地,随着他的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她的道。

 德崇还不到几下,就被她那样的缩放,搞得快了。他大惊失∶“那还得了!”赶紧出来,用手指捏紧头,制止的动作。

 静蓉满脸漾,娇笑着取笑他∶“你干嘛呀你!”

 德崇也笑了,心想∶“这个小妞真有意思!”

 就对她说∶“来换个姿势,我仰躺着,你坐到我上面来。”

 她真的坐了起来,面对着他的头,两腿跨跪在他部两侧,把他的玉茎慢慢地套了进去,上下前后缓缓地摇了起来。

 他背躺在上,双手捏着她的房,看着她的表情,老二被她在一箍一放,回旋按摩得舒畅极了。

 大一的时候,学校为全体同学作了一个心里测验,静蓉的测验结果里,关于情方面的分析,认为她压抑太过份,建议她适时纾解,否则到时会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她四年来,全未纾解过,今天就是火山爆发的日子啦!

 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可以让女方操控,哪里就多多磨那里。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房中术教科书,《素女经》里把它叫做“鱼接鳞”,极力推荐这种姿势,说能使男女百般郁结消散、轻身延年。

 静蓉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卖力的弄,高一阵又一阵,尝尽了甜头。

 德崇又快了,赶快叫静蓉下来,换回刚才的姿势。

 这回,德崇猛烈冲刺、急进急出,每次都冲击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大声忘形地叫了出来。然后两人同时达到最高,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身心百分之百地融合了。

 静蓉躺在上,大腿夹紧枕头,看着德崇得意洋洋地走进洗手间冲洗,再走出来穿好衣,亲了她一下,什么都没有代就走了,她也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心里升起深深绝望的感觉∶“他还会来找我吗?”

 仪慧早回来了,在门口听到静蓉快乐的叫声,心如刀割。虽然是她抛弃了他,但内心深处仍然隐隐地希望,他只喜欢她一人,更何况他刚刚才夺走了她的童贞,谁知道他竟然马上和她最亲密的好友…

 “天啊!静蓉,你是我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啊!”她凄楚哀怨地找了另外一个房间,伤心地哭起来。

 他在晶华酒店开了个房间,要好好地睡一觉,他要服务生一个小时后叫他起。当服务生敲醒他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七点,他神轻气精力满地,拿着那一打金门高粱,走进了婚礼会场。

 他找到新郎大学男同学那一桌,自我介绍说是新娘自小到大的邻居,刻意地和他们打成一片,然后提供香醇珍贵的金门高粱给他们,要他们等一下好好灌灌新郎。新郎的大学同学们乐歪了,有灌醉新郎的机会,哪会放过,今晚新郎惨定了!

 他们正在喧闹的时候,新郎新娘入场了。

 德崇看到新娘和伴娘手挽着手,亲密地依偎着,莲步轻摆款款走过来。

 啊!好一对玉人呀!

 仪慧身高一六七,亭亭玉立、摇曳生姿、气质高雅、端庄贤淑。

 静蓉身高一六一,琳珑有致、凹凸合宜、娇俏甜美、顾盼之间、勾魂慑魄。

 德崇想起双姝刚才被她轮侵犯的情节,死了,真想大声宣告∶“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啊!”席间,他不断鼓舞那些男生向新郎敬酒,趁着新郎被别人纠着,他走到仪慧身边,低声跟她说∶“等着瞧吧!我要把新郎灌醉,晚上我还要去找你,一起房花烛夜。等我喔!”

 仪慧看着被一杯一杯灌酒的新郎,她知道他的酒量并不好,这么灌,今晚一定醉倒的“那…德崇说晚上还要来,我…我怎么办?”她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是怕他来,还是期待他来。

 仪慧的妹妹看到德崇了,走过来向他打招呼∶“张大哥,你也来啦!”

 二八年华的女孩最惑人了,刚刚懂得一点人事,身体已经发育得可以了,青春的气息和四的活力,温暖了她所接触的每一个人。

 仪诗就读金瓯商职二年级,没有被恶补迫,所以特别地青春活泼。以前德崇在仪慧家里,她常把她那热腾腾的体挨靠在德崇身上,总是让他老二不规矩地起,怎样也克制不了。仪诗一向就很喜欢德崇这个大哥哥,现在被她姊姊抛弃,她非常同情。

 德崇问她∶“你晚上会陪你姊姊吗?”

 她甜甜地笑着∶“会啊!干嘛?”

 德崇点点头,说∶“没什么,随口问问。”魔鬼般的心里却又起了恶的念头。

 仪诗穿着短袖鹅黄棉质衬衫,下摆打了个结,出了美丽惑的肚脐;下半身穿着牛仔短,把修长浑圆充满弹的美腿充分的展示出来,那鼓鼓的部啊!

 走起路来房上下跳动,那种四的青春活力,像颗成的密桃,汁都要溢出来了!让每个男人只要看到她走动,都要被迫盯着她那上下颤动的部,无法移开目光,个个垂涎得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仪诗习惯性地挽着德崇的臂膀,仰起可口的脸蛋儿,对他说∶“大哥,你可不要太伤心喔!”

 德崇被她那丰房不时地挤,再加上她那热腾腾的身躯紧紧地倚靠着他,传来阵阵温暖和青春;她的樱桃小嘴里,更出阵阵人的芳香,害得命子不由自主地迅速充血。

 “仪诗啊!你今天可要陪我多喝两杯,要不然,我怎能熬得过去?”

 仪诗本来就蛮喜欢这位大哥哥的,大学生ㄟ!又身强力壮,而且对她又一向很好,常常请她吃东西、看电影,只可惜他是姊姊的,要不然…

 “今天姊姊结婚了,新郎不是他,他一定很难过吧!我应该替姊姊好好的抚慰他才是。”

 “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不不不,今天大家都不准喝啤酒,让我为你斟上一杯金门高粱。”

 德崇说着,装疯卖傻地搂住她,那光鲜亮洁柔又弹十足的小蛮,递上一小杯陈高。

 仪诗因为肌肤被男生触摸,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但只是做做样子,反而使得两人贴得更紧,可说是整个人都依偎他的怀里了。

 她嘟着嘴撒娇∶“大哥你没醉吧!我可以喝这么烈的酒吗?”

 “你姊姊嫁了,你今天也该长大成人了。”他一语双关,为等一下的阴谋先下了个注脚。

 当然她不懂话里的玄机,但,预言哪是凡夫俗子能事先参透得了的?!

 “我将掌控这个甜蜜的女孩的命运!”他心里暗,嘴里说着∶“代你姊姊喝一杯吧!”

 她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一股火辣辣地热窜进肚子里,全身都发烧了,红霞布满整个俏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更是人极了。

 刚才这一杯你敬我、现在这一杯我敬你,德崇又斟上了另一杯。

 “大哥…好大哥…你想把我灌醉啊!”她倚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娇娇地呻求饶。

 “刚才那一杯是为你姊姊喝的,这一杯才是为你喝的,难道你要一直躲在姊姊的阴影下吗?”

 德崇的将法真太有效了,她一向什么都不如姊姊∶功课不如她、身高不如她、连男朋友的本事也不如她。

 “对!要挣脱她的阴影!”她拿过酒杯,又一饮而尽。

 这下她已经有点晕眩了,对德崇说∶“大哥…我回座位休息一下…”

 德崇凑近她的耳朵说∶“晚上十点到新房来。”

 “呃?”

 “晚上十点到新房来。懂吗?”她虽然不明白要干嘛,但还是点点头。

 “一定要来喔!而且要准时来啊!”“嗯。”她再次点点头答应,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德崇继续煽动各桌的年轻男生向新郎敬酒,等到新郎已经醉眼离,他提着一瓶陈高和一个啤酒杯走过去。仪惠和静蓉看到他冲着他们走过来,心里都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向已经快神智不清的新郎自我介绍∶“恭喜你啊!新郎倌,我是仪慧的前任男朋友。她真的是一位好女孩,你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新郎倌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

 “她能嫁给你,应该会很幸福吧?”

 “我、我、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恭喜你,敬你一杯,祝俩位永远恩恩爱爱!”德崇倒了满满一个啤酒杯的高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给新郎。

 新郎惊呼∶“哇喔…这么大杯!”

 德崇语气开始充满了挑衅∶“怎么,她不值得你喝这这一杯吗?!”

 “呃、呃、呃…值得,值得…乾杯!”

 仪慧和静蓉,这两位千娇百媚的新娘和伴娘,紧张地看着这两个男人过招。

 仪慧知道她丈夫今天铁惨了,那她自己今晚会遭到么样的的命运呢?

 “德崇说等下要来新房,他…他都把人家…还要怎么样嘛?”

 静蓉则是醋意渐增“他会这样,还是为了仪慧嘛!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哼!我哪点比不上仪慧!”德崇哈哈一笑∶“爽快!”一口把整杯陈高灌进喉里。

 新郎在德崇锐利的眼神注视下,只好也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这一灌啊!天旋地转,当场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德崇给了新郎最后致命的一击,心满意足,为自己和两位表情复杂的丽人各斟上一小杯,笑咪咪地说∶“恭喜!”

 三人都乾了,德崇这就离开会场了。

 他回到自己在晶华开的房间,盘膝打坐调息吐纳,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提升到极致。

 以前在学校踢足球,正式的锦标赛赛前,他都会静坐吐纳二十分钟,让身心进入和谐和专注的境界,比起赛来,气力悠久绵长源源不断,爆发力又强,一旦面临极为难得的们机会,更是无不得心应手。

 在金门将近一年,单纯的环境下,他的气功功力提升不少,所以在三十分钟的反观自照后,他的气神已经到达了满溢又坚韧的状态。

 他找到了503房,他连门都不敲,推开门大剌剌地就走了进去。

 果然,闹房的人看到新郎都醉倒了,还有什么好闹的,纷纷散了,只剩下仪慧一个人,穿着桃红色的旗袍,孤零零地坐在沿,守着烂醉如泥的、她要依赖终身的良人,心中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自己那怪异的命运。

 德崇把门锁上,迳自走到边,鲁地把新郎拖下,丢到地上。他动也不动,还不醒人事呢!

 仪慧看到丈夫被人丢来丢去,内心不忍,站了起来阻止德崇的行为,并且急躁的说∶“你怎么这样嘛!”

 仪慧这一站,天啊!紧身桃红丝质旗袍裹着的,是一副多么令人心动的体啊!凹凸玲珑、婀娜窈窕、细背直、摇曳生姿,头发绾在头上,出细洁白的优雅颈项,好一个大家闺秀呀!

 德崇坐到沿,命令她把头发解开放下来。仪慧被他的神情所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让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地洒下来。

 喔!那妖抚媚的神态,让德崇心大动,一把抱住她,就把她丢到上,然后就扑上去住她,嘴马上贪婪地着她甜蜜密的嘴,舌头接着就要侵入她的嘴里。

 她全身僵硬,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让他称心如意。

 德崇嘿嘿嘿地笑着说∶“看我好好的泡制你!”一把撕开她的旗袍,扯掉她的罩,鲁地抓起她的双来。

 她已经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德崇了,和以前彬彬有礼的他差别太多了;她也不太认得自己了,为什么不逃走,要在这里任他蹂躏?

 德崇弄够了房,右手压制她的手,左手撕破她的的内,用脚拨开她的大腿,魔掌直往她的私处攻过去,、掏、戳,无所不为。

 仪慧想到又要被他了,眼角渗出了伤心难过的泪水,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汩汩出来;牙关也自然地张开来,舌头接起他的舌头,互相,快急速地增强。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按门铃了,同时传来甜美的声音∶“仪慧,是我啦!”

 原来是静蓉呢!她知道新郎已经大醉,想来陪陪仪慧和她谈谈心。

 仪慧满脸恐慌,用手指比着嘴,要德崇不要出声。

 德崇本来是要吊吊静蓉的胃口,所以下午占有她之后,一直不和她再说话,打算让她焦虑个够,过两天再去找她,保证让她乖得像奴隶。他就可以彻底控制她,而能长期享用了。

 但既然她来了,也好!改变一下计划,来个更大的挑战。

 他就不管仪慧的顾虑,跳下来,打开门,把静蓉迅速地拉了进来,又锁上门。

 仪慧羞得躲到棉被里,德崇走到边,把棉被扯开,丢到地上,正好盖住了地上那只大乌,让仪慧的体呈现在静蓉的眼里。

 虽然是多年的闺中密友,但哪看过这么彻底的体哪!真是人啊!静蓉看得口水直,全身起了强烈的化学变化。

 德崇哈哈大笑∶“静蓉,你好好观战啊!”把自己光,跳上,张开仪慧的大腿,具就要进去。

 静蓉在旁边看着呢,仪慧哪能办事啊!手猛捶脚猛踢,就是不让德崇侵入。

 德崇恶狠狠的说∶“不识抬举!”转头对静蓉说∶“你过来!”

 静蓉正醉在他两妖打架的兴奋中,被他这一叫,楞了一楞∶“呃?”

 “过来过来!”

 静蓉慢地走过去。

 德崇笑着∶“少装贞节了。”跳下去把她丢到上。

 她还是穿着那套公主式样的白纱,他已经路了,两三下就把她剥得光。

 两个人搂得紧紧的,在上打滚嘻闹,静蓉好得意∶“他要我、不要她,我在他心中还是有地位的。”

 仪慧蜷缩在角,看着他俩在地嬉戏,身体被刺得热哄哄的,无从发,非常难受。

 电铃又响了∶“姊姊,我是仪诗啦!”

 这下可把仪慧刚热起来的心情又打入冰窖,她惊恐地看着德崇,怕他又去开门。静蓉也怕极了,只有德崇正中下怀,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他推开静蓉,跳下,打开门,把目瞪口呆的仪诗也拉了进来,锁上门,搂着仪诗身,就强吻了下去。

 仪诗喝了那两杯高粱,还昏昏沉沉的呢!被喜爱的大哥°°光溜溜热腾腾的大哥这么一搂、这么一吻,脑袋已经昏掉了,本能地抱住他,和他起来。

 仪慧看到仪诗和德崇亲密无比的亲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离幻境了。

 他亲了个够之后,把她的搂得更紧,将她略为举高起来,让她的脚离开地面,把她放到沙发上,对她说∶“你先在这里好好欣赏,等一下才轮到你。”

 她躺在沙发上着气,还没有搞清状况呢!

 德崇回到上,教静蓉扒在股翘起来,他就从后面进她的道,深深地缓慢地送起来,双手从后面伸向她的部,享受着她坚房。

 这种姿势叫做“蝉附”,还有个俗的名称,叫做“老汉推车”,是所有的体位里面能最深入道的了。德崇从今天下午的经验里知道,静蓉外表娇俏柔美,像个纯洁的小公主,其实内心火熊熊,是个十足的娃,自己恰好就是点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会接受这种像狗狗配的姿势的,果然她乐在其中。

 德崇的冲击渐渐强猛,每一次都碰触到她的子,让她“啊哼啊哼”地叫起来。

 那阵阵的声啊,无情地钻进仪慧的脑里,让她又痛苦、又向往。

 至于仪诗,这位青春活泼情窦初开的女孩呢,斜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活生生的宫图,早就自己起自己的房、按抚起自己的私处,快意得不得了了!

 德崇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出老二,叫着∶“仪诗,上来!”

 “我?”

 德崇指挥分派∶“静蓉,你住仪慧的手;仪诗,你住你姊姊的脚,我要和她房花烛。”仪慧大惊失,想逃下,被德崇搂住,按在大的正中央。

 静蓉兴奋地跪在住仪慧的双手,仪诗咬了咬牙,兽大发,也上住她姊姊的脚。

 仪慧万念俱灰,最要好的手帕、最亲近的妹妹,都和魔鬼沆瀣一气。她放弃了一切挣扎,任凭他为所为了。

 他用中指深进她的道,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温柔仔细地探索刺,终于一块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地方,渐渐凸现出来,他把命子放进去,就专找那个地方摩擦,回旋

 那里就是仪慧的‮点G‬了,经过德崇细心的整治,仪慧从万念俱灰,到万蚁噬咬、到万分舒畅…终于顾不了羞地、地、死了地大声呻起来。

 他指指仪慧扭动的身体,对静蓉说∶“好好享受吧!”

 静蓉看着意如山洪爆发的仪慧,口水直,趴了下去,没命地起她来。

 两个绝娇娃,就这样疯狂地假凤虚凰起来。

 德崇捧起仪诗,这位情窦初开的十六岁小女孩,香红通通的脸蛋,深情地吻下去。然后解开她的衬衫、扯掉她的罩、再拉下她的牛仔短、扯破她的内,玉茎大举进犯,一举就戳破了她的‮女处‬膜,滴滴的鲜血不断地出来…

 混合着痛苦快乐和罪恶感,使仪诗的灵魂飞上了天,高一次又一次、叫一波又一波…

 仪慧和静蓉死命的互相需索,发出了急促的娇,再加上仪诗娇叫,把德崇的给叫了出来,他也实在太了!

 在他快将的时候,赶紧离仪诗的身体,强迫三个娇娃并躺在一起,然后将平均来回地洒在她们的嘴上,命令她们得一乾二净。然后跳下,迅速地穿好衣服。

 在她们还在迷糊的时候,他走了,对躺在地毯上的新郎,看都不看一眼。

 德崇来到了大厅,看到新郎的姊姊,正一个人在那儿听钢琴演奏、喝着咖啡呢!

 他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王姊,好闲情逸致啊!”王晶莹站起来,请他坐下,步履有点儿不稳。

 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低的圆领衫,下面是一件与外套同样天蓝色的你短裙,看起来气质高雅、抚媚动人。

 她解释着∶“我刚才喝了混酒,都是你那高粱酒害的。头有点儿醉,没办法开车,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喝个咖啡,等酒醒了再开车回去。”

 她看着她秀丽的脸庞,甜美亲切的笑容、成的‮妇少‬风情,和微微的醉意,心里念着她的闺名∶“王晶莹,王晶莹…”

 把心一横,索胡搞到底,把她也占有了吧!

 就牵着她的手,半强迫地说∶“傻女孩,混酒是不会退的,你等到明天也是一样。来,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住在土城。”

 王晶莹被他叫了一声“傻女孩”,浑身舒泰,三十岁的女生,怀念刚逝去的青春,最喜欢装小了。于是就顺从地把车钥交给他,车子停在面包店前面,是红色的嘉年华。

 他扶着她,让她坐进前座,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开往土城。

 到了新庄,他说∶“我们还是走堤外道路好了,比较没有红绿灯。”

 她慵懒地说∶“随便。”

 就在堤外道路的中途,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把车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动动引擎钥匙,熄了火,对她说∶“抛锚了。”

 她娇嗔地说∶“你骗人,赶快走吧!”

 他侧过身手摸着她的膝盖,叫她∶“晶莹,你回家干嘛?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喂!晶莹是你叫的啊!叫姊姊。”

 他看她并没有不快的意思,手便继续往腿上移动∶“好姊姊,你长得真漂亮!”

 她笑着戳他的头∶“少灌汤了,仪慧和静蓉才美呢!既年轻又美貌。”

 他心里“扑通”一声∶“难道她知道什么?!”

 她看到他愣住,娇笑着∶“你们在新房那么久,在干什么勾当?”

 德崇张大了嘴吧,发不出声音来。

 “你看看你,满身的味。”说着脸红了起来。

 德崇静静地看着她,转的眼波、盈盈的笑容、起伏有致的部、互相摩擦的大腿,又见她咬着食指,装出小女孩的模样,吃吃地嘲笑着他,人的香水味阵阵传来。哪里还把持得住?放平坐椅,搂住她就亲了下去,手同时伸进她的密里。

 晶莹快乐极了,这就是单身都会女子解决的无上妙法啊!

 其实她早就在中庭大厅等德崇了,被她相中的,没有逃得掉的。看他帅气十足、英气,必然拥有龙马精神,今天她到了。

 随着德崇卖力地工作,她格格地笑了起来…

 【完结】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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