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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1、一只狼在橡胶林中游

 我叫施梅,家在上海,父母都是普通市民,我是1975年下乡到西双版纳的,云南是个美丽的地方。大批知识青年来这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九六八年第一批北京知青是在周恩来亲自批准下进入到西双版纳地区的,而后又有上海、昆明两地知青离开家乡,来到漫长的边境线上,开垦荒山,种植橡胶树。

 一九七零年云南农场在屯垦戍边的伟大指示下,成为昆明军区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大批现役军人进入到兵团,担任了由连长以上的全部正职干部。

 我那时皮肤白,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双眼皮,南方人少有的高个子。走起路来一对丰房总是随着我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大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加上修长匀称的‮腿双‬、摄人心魄的水蛇。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我在家乡就经常招来一些小瘪三围在身边,到了这大山里更是所有人都怪怪的看着我。

 我在十六团某连连长的第一声哨子中便从睡梦中醒来,我以军人的速度和敏捷穿上短袖衬衣、蹬上长和蚂蟥套,戴上头灯,挎上胶刀筐,穿上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

 外面大森林起伏的阴影遮挡着黎明,几个小时后阳光才会照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范围内的这个小山寨,或者叫做连队。一盏又一盏晃动的头灯说明又一个割胶开始了。

 头灯在通向橡胶林的道路上汇拢了,曲曲弯弯,排成一长列,像是星群,也像是萤火虫在飞舞。

 渐渐地,灯火稀疏了,人们一个个钻进属于自己的林段,浓密的橡胶树叶遮住了光亮和人影。我负责的林段在距离连队驻地三里远的山坡上,我负责几十亩山林的四百多株橡胶树的割胶和管理。

 在我的林段的起点,我稍微了口气,出锋利无比的胶刀,开始工作。我割得很快,也很认真,但这并不影响一颗由于年轻而不会停歇的大脑在跃动。

 我是自愿从十里洋场来到这西双版纳的密林中的,这里的传说和神秘吸引了不少和我同样年轻的少男少女,我们怀着改造自己和改造边疆的宏愿离开家乡,把青春和汗水抛洒给红土高原的一草一木。

 是的,这里很艰苦,有人跑回家乡去泡病假,甚至有人越境到了缅甸。但是,我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面和心善的现役军人连长,对我们知识青年,尤其对我们这些女青年们关怀备至。

 上面林子里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声,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我曾听说有一野猪一拱嘴就把一个男知青的大腿咬下去半边

 我哆哆嗦嗦地抬起头,上面也是一团光亮,说明有一个人戴着头灯。我看出来了,是连长,他在帮我割胶。我放心了。

 连长几乎天天出现在各个林段中,检查生产情况或帮助生手、慢手割胶。

 我比平时快一个小时割完了胶,和他呆在山顶处的一小块空地上。他刚上山就把挂在上的雨布铺开,自己坐下后,让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驱赶了一下蚊子,又寻找着有无蚂蟥爬上来,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爬上我的脊背,似乎在帮我驱赶什么,我很感谢,侧脸冲她笑笑。他也在笑,眼中燃烧着一股我从未见到过的目光,那目光像一把火,像要把我噬,弄得我的脸直发烫。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笑,以至于他的手挪到我前,解开全部衬衣扣时,我才开始恍惚。

 我没有戴罩,由于西双版纳地区的炎热也由于我在生活上实际上和贫下中农一样。

 随着衣襟敞开而弹出来的是我那一对雪团一样的白房和樱桃一般鲜头,他用全力倾下来,一只手熟练地揭开了我的带,并把手伸进我‮腿双‬之间。

 我顿时吓呆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或者说由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而目瞪口呆,束手无策。

 他飞快地下自己的衣,像猛兽食小动物一样疯狂地扑了上来。

 他的手抓住了我那一对如同透了的桃一样的豪,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头用舌尖轻轻地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我的头轻轻着,我还是‮女处‬,从没有被男人摸过。一股股电一样的刺直冲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我手无力地晃动着。

 他一边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我那柔软的下体,手就摸在了我肥上,两片此时微微敞开着,他的手分开,按在娇蒂上,弄着。

 “哎呀…,不要…啊”我有生以来头一次受到这种刺,‮腿双‬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一会儿,他又坚硬如铁了,抓起我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一边准备毫不客气地进我的道。

 我大概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他向我许了不少愿,入团、入、换工作、提干等等。

 我气急了,突然急中生智,高声呼叫,他马上停手了,看来他还不想丢掉肩膀上的芝麻豆。

 他很生气,我也很后怕,他的权势,红领章、红帽徽的尊严,给我带来的心里压力太大了。他说:“你回去好好想想,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他哼着主席语录歌,扬长而去。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对女知青这么好了。我们这些一个个青春年少的女知青们,来自北京、上海、成都、重庆、昆明,我们比他在军营附近见到过的那些农村姑娘确实白人。

 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不断物猎物并选择扑食方式。橡胶林中是最好的地点,这里僻静偏远,很难碰到别人。于是,他就带上一块雨布,每天都和勤劳的胶工们一同走进山林之中,先从最漂亮的女知青下手。第二个次之,再次之…我差一点不知道成了他身下的第几个牺牲品了。

 由于我拒绝了连长,便被发配到二十里外的水渠口去开关闸门,每天在四十度的酷暑中来回一次,半个月后我屈服了,给了他一个暗示:让他一个人来陪我看了一天水闸。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隔着我的衣服摸我的,云南很热,我的衣服很薄,而且没有罩。当时我心跳好快,脸红,耳朵烫,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是在天还亮的时候。然后只觉得他的手好烫哦~~~然后他把我衣服起来,吻了一下,我吓死了,一把推开他。但最终我还是同意了。

 我们就这样在被窝里,部以上都被他摸过吻过了,然后除掉了衣服,他就上来了,说起来惭愧,我一直到那个时候,都不了解自己得下体构造,可见我们伟大祖国的某些教育是多么滴落后!

 我当时只大概知道大下面一个,然后有个,然后有个道,可是都不知道道和道不是同一个。因为之前的亲吻自然分泌了一些体,所以他用中指摸索的感觉还不错,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和他变成了病人和医生的感觉,根本不是我被 的事,感觉是一项医学研究了,只记得那时自己不停的说轻点轻点,怕,疼,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可是在他的威下我也只好配合,后来就感觉有个热热的小子(中指)在慢慢进入你的体内,才进去一点点,立刻就觉得疼了,可是他还是继续探索,左右上下轻轻碰触,猛然间,突然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往里滑了进去,有种豁然解放的感觉,感觉还是不错的。

 摸了几下,他的巴就已经硬得发涨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我的‮腿双‬,到了我的‮腿双‬间。

 他坚硬的东西在我滑的下体顶来顶去,弄得我心里也直,只好把腿曲起来,手伸到下边,握着他的巴放到自己的门,再下面我就不懂了,他当然经验丰富,向下一巴就了进去。

 “嗯…”我轻哼了一声,‮腿双‬微微动了一下。

 结果…和用手指一开始一样,进去了大概只有2、3厘米左右,完全进不去,“碰壁”了。我是个很怕疼的人,觉得疼,于是颤抖的对他喊:“连长,疼~~我怕,不要了,555555~~~”

 他那个那时候也是满头汗了,他说:“不怕”。然后一边开始用力顶,一阵剧痛,我那时又不懂,不知道应该把股抬高 一点,因为道其实是有个角度的,当时只会平躺着根本不晓得动的内,那个时候连他的小弟弟都不敢看更不敢摸的。于是声音都带哭音了,说:“啊!不要,疼,555555~~。”我只觉得下面在血,但不知道了多少,只是默默的忍受。只觉得一个东西一下填了进去,有种涨涨的感觉,可是奇怪的是,以前听到的所谓撕裂的疼痛,根本就没有多少,顶多就道口在进入时有点疼,然后就没有了。进去后他突然温柔的停住了,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于是他开始小心轻柔的,可怜的我没有任何的感觉。他进去先是慢慢的动,因为我下面太紧了,其实他的巴并不大。我的道壁慢慢扩张了一点后,他就开始不停地大力送,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起伏着。渐渐地,我下身传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我的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微微的张开着。这时他却快速地送了几下,哆嗦了几下,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然后突然觉得一热,一股浓尽数进了我的子。而我此时才刚开始有点感觉,根本没有什么高

 他似乎觉得很没面子,革命尚未成功啊!我赶紧如释重负满身汗的跑进厕所洗掉,心里一直好害怕,怕自己怀孕哦。

 回来和他一起睡到了上,很难受的,我上又是汗又是血的。然后我是坚决不肯再试了,他估计还为以前的事觉得没面子,没有强求。然后我开始担心,一直问他会不会怀孕,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觉得应该不会吧,可是还是不敢确认…就这样,我少女的贞水一同东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发现许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到了连长办公室才知道,我被调到连队驻地的食堂工作。这是最轻松的美差,很多女知青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我只是觉得恶心,没有高兴的感觉,也没心情理会闲言闲语。我心里只是有一种不是‮女处‬的感觉,一直很失落、情绪很低落的感觉,在他的办公室我一直问他怎么办怎么办,怀孕了怎么办…他当然不会特别关心我,我只能一边在食堂看着锅,一边偷偷的哭泣。

 之后的几天,我是死活都不肯和他再发生关系。

 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2、血泪控诉

 过了一周,连长的耐被耗光,威胁我说如果再不和他睡觉就把我调回去看水坝。就在这天,副连长的老婆突然问我是不是和连长睡觉了,如果有要告诉她,他们正在罗织连长的罪名,还给我看了很多女知青的检举报告,我不知道这是副连长夺权的政治把戏,天真地以为遇到了救星,就什么都告诉她了。她听后,对我说:“妹子,晚上你去一下,委曲一下自己,我们争取捉。”我不自信的点了点头。

 十六团某连的一个夜晚,干了二十年农垦的地方干部副连长和他的老婆在连长住的房间前后门潜伏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和他们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神情暗淡地低头走进屋去。很快,屋里的灯灭了。我们了衣服,抚摸加亲吻,他第一次很全面完整的开始亲我的,很舒服,我也很有感觉,特别是蒂(一直到现在,那里都是我最感的地方,很容易就会硬,且下面会水),然后我们就继续未完成的革命了。也还是和上次一样刚要进去就遇到瓶颈,进不去啊,然后他把巴退出来用手指进,在瓶颈那里也是遇到了一下“抵抗”然后很轻松就进去了,然后他又开始暴的用巴顶入我的下体。于是到瓶颈那里,他就叫我放松,不要紧张,因为我一紧张,不自觉得就会夹紧那里,然后叫我把部稍稍抬高,我深一口气,稍稍扭了下股,抬了一下,然后他开始用力,我还是很疼啊。可是这次他没有停,而是用力顶,我准备推开他,却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下进去了。

 他一边放肆的息,一边说着话:“我死你…”棱子也在有节奏的摇响,我没发出什么声音,其实说实话,我感觉很,比第一次感觉好多了,但我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只能强忍住。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使劲地敲起了门。

 约过了五分钟,我们赶紧收拾好,把灯打开,连长开了门。副连长和他老婆冲进来,铺已经平整,我们也都整衣在身。副连长问我们熄灯干什么?连长拿出一枚有萤光的纪念章,解释说:我们在看主席纪念章。

 副连长老婆发现了单上有些可疑之物。但连长矢口否认,何况他一个单身汉的单上有可疑物也很正常。

 第二天,副连长竟被扣上了攻击解放军、毁我长城的帽子,去做检查了。而我不得不继续成为连长的玩物之一。

 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3、受尽屈辱

 一个星期六,第二天不用上班,我又被连长叫去了他的房间。姐妹们已经习惯我经常夜不归宿了,因为他们很多人也这样,说不上就被哪个小领导叫走了。

 他一见我,眼睛都亮了。“几天不见想死我了…快来”他说完急急地把我抱到沙发上,“嘿…小货…是不是想我了…”把我裙摆际、下我的内后,他匆忙掉自己的衣出早已长涨硬的大巴。他双手把我白的大腿高举扒开,头伏在我间,伸舌我那已经略的小,先是把两片大含在嘴里,而后伸舌进入道,在壁间搅弄,我呻着,不一会就水,“别了…好…噢…呀…”他看来是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双手撑着我的大腿,大巴卜滋一声顺着水应声而没,只剩两个卵蛋在外面,在大巴一蹴而就时,我足地吁了口气“:哦…轻点…啊…啊…噢…轻点…大巴好大…坏蛋…那么用力…想死我啊…噢…”我一边语一边耸动肥美的大合大巴的,嘴里虽然叫轻点,实则希望他越用力越好。

 他把我翻过来,跪在我后面,双手抚摸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股,大巴在小里出出入入,连带着引出一股水,滴在沙发上。“哦…货…真紧呐…挨了这么次我的大…还这么紧…啊…哦…大得怎么样…货…舒不舒服…”

 “噢…噢…大巴好大…得我好舒服…你真会…”(其实很舒服,但他的巴并不大,但我如果不足他,很可能就又要去看水坝了。)我地扭摆着身子,由于撞击,雪白的肥起一片波,白的大子也前后晃。他双手抓住我不停晃的大捏着,下体大巴依旧用力地我粉紧窄的小,一时间大的卜滋声,啪啪的撞击声,他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使之更显靡。

 “啊…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快…用力…”我确实快要来了,就差那么一点。

 突然团长来敲门让连长去拿军事地图,要举行演习。连长把钥匙从门上小窗内丢了出来,没有开门。

 团长大怒:“今晚的演习要你指挥!”

 连长不得已开门出来,但立即锁上了门。

 但另有人有这房间的钥匙,迅速打开了门,结果在迭成长形的军用棉被后面,发现了哆哆嗦嗦,一直不敢动的我。我依然一丝不挂,由于过度紧张和害怕,加上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三十多个大男人视,刚才差一点达到的高终于来了,我双手紧抓着单,脚尖紧钩,混声紧绷,一股舒畅的迸而下,紧接着连小便都失了,单上了一大片。我嘴角出的唾沫在单上也已经成了一小滩。我平躺在上,都快昏过去了,部红的,乎乎的一片水渍。这使警卫排的小伙子们大了眼福。有的人不停的在,有的不停的笑,也有的被惊呆了。还好团长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尽管那个团长也是的看着我,但他还是要假正经的。

 他们没有让我穿衣服,我只好抱着肩膀,无力的脑袋一片空白的光着股就出去了。

 很多闻声而来的人肆无忌惮的围观着,议论纷纷,几个女的说: “下边水还在呢,哎呀,真不要脸。”

 “看那大子,再看那走道时候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这小娘们儿,她一来我就知道不是正经货,人都说,子翘翘,肯定风。你看她那一对子,走道都直哆嗦,还能是啥好东西。”

 几个男的说:“出来了,厚啊,这样的女人大啊。”

 “这身材,这脸蛋,谁能顶住惑啊,要是让我睡一宿,马上就死都行。”

 十六团团长吴某单独审问我。我接过他递给我的绿色军衣,但只有上装,坐在冰凉的板凳上,冰的股冰凉一片,上衣紧紧的裹在一起,长长的‮腿双‬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紧紧地夹在一起,但怎么努力遮掩似乎都逃不过团长的眼睛。

 “团长,您让我穿上衣服,行吗?”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干部,不由得和他哀求着。我的衣服都在他的桌子上扔着。

 “怕羞啊,怕羞别干这事儿啊。”他摆弄着我的内,按理说,审讯女犯人都应该有女警在场,但在这军队里,我也不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制度安排,看见这么大的干部我都吓坏了。

 “姓名?”

 “施梅。”

 “别?”

 “女。”

 “年龄?”

 “15。”

 “职业?”

 “农场知青。”

 “籍贯。”

 “上海。”

 听到上海两个字他的眼前似乎一亮,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继续问道:

 “刚才那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连长。”

 “你俩在哪儿勾搭上的?”

 “在水坝。”

 “谁主动谁被动。”

 “什么?”

 “我说你们谁勾引的谁?”

 “他强迫的我。”

 “几次了?”

 “十多次?”

 “今天你几点钟进的屋?”

 “晚上十点”

 “你自己的衣服还是他给你的。”

 我脸通红的,下面还在着体,羞得我说不出话来。

 “快说,这是审讯,不是和你开玩笑呢。”吴团长大声的喊着。

 “他给我的。”

 “有没有口?”

 “没有。”

 “真没有?看你这嘴型口活就得好,还能不用?”

 “真没有。”

 “他第一下进去是什么姿势?”

 “这不用说吧?”我简直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

 “这是必须的,一会儿要和那男的对口供,要是不对,你就看着办。”

 “正常的姿势。”

 “你站起来,我看看样子。”

 我也学乖了,都已经这样了,怕羞有什么用啊,就听话的站起来。他表示为了取得通的证据。要对我进行具体检查。他先下我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手开始仔细“研究”我的房,弄得我得,下面不争气的又润了。他认为这样看不明显,还需检查部。我刚躺下,分开‮腿双‬,他却让我双手把着边上的桌子,股撅起来。

 “是这样吗?”我害怕得问。

 “哦,对,就这样。动两下,哈哈样子啊。”看着我前后动了两下股,他哈哈大笑。我害羞得赶紧坐了回去。

 “了多少下,换没换姿势。”

 “换了一个后入式,总共算上大约两个小时,然后你们就进来了。”

 “了没有?”

 “没有。”

 “没有?你怎么不老实?”他起身走到我身边,“站起来。”

 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他手一下伸到我部,在我刚刚“啊”的叫了一声的时候,他在我乎乎的部抠了一把,在鼻子上闻了闻,“你这是啥啊?样,好象了是的。”

 “那…那…”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一下想起来。“那是我的。”

 “结婚了?”

 “没。”

 “你说几天之后,我给你扣上个‘腐蚀解放军,拉干部下水’的罪名,然后审判,送进了监狱,他们会怎么招待你呢?他们会把你强 后,然后扒光和男牢房的犯人一块关起来,让你以后没脸见人,而且能不能活着从男牢房里出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团长,我求求你了,你想怎么办都行,就别让我进监狱,我求求你,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做牛做马我都服侍你啊,团长。”我抓住他的衣服,哀求着他,一对丰房在前晃

 看见他的眼睛盯着我的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这时候保命要紧啊。我马上破涕为笑,嗲嗲得说“叔叔…求求你了…”柔软的房已经蹭到他的胳膊上,那种软乎乎,颤巍巍的感觉,我想他一个小糟老头子肯定是不住的。果然,他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房,“老实跟叔叔说是怎么回事儿,你要是乖,叔叔不难为你。”

 我索把和连长的事情和团长说了。

 团长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就的看着我,“这小子有眼光啊,你这女人真让人受不了啊。”

 我此时光着身子,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站在地上,腿间浓密的也展现在他的面前。

 “来,跟我到里屋来,跟叔叔好好玩玩,啥事儿都好办。”他把我领到了里间的办公室里,我当然知道这个的男人要干什么,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姑娘了。我现在一边想赶紧把这关渡过去,一边倒是真想认识这个男人,以后什么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里很简单,只有一张普通办公桌和一排档案柜,他让我先坐着,他出去安排一下警卫排原地待命,把好这个审讯室,没他的命令就是上级来了也要坚决堵住,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一进屋来,他把一套军装扔在桌子上,“来,换上这个。”

 我拿起衣服,一看原来是一套女式的军礼服,下身是到膝盖的裙装,很漂亮,比我平时穿的军装高档多了。我换上这身军装,上衣扣子也没有扣,黑色笔的军装半遮半掩着里面一对雪白丰房,有点小的裙子紧紧的裹着我的大股,下边出穿着丝袜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凉鞋,卷曲的长发在威严的大盖帽下垂落在脸颊两侧,更给我感的妆扮上添加了一份妩媚。这是我第一次穿丝袜和高跟鞋,这种奢侈品我以前都不敢想,心里倒有几分兴奋,全然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男人的玩物。

 他拉开自己的子,褪下去,坦出黑黑的向上翘立着的茎。“来,试试你的口活。”

 我忍着心里的一丝不快,故意扭动着股,晃着一对丰房来到了他面前蹲下。

 一条硬的茎在我面前晃动着,我伸出手握住了这火热的东西,把嘴凑上去,一股淡淡的臭气,比想象中的巴腥臊得多,但我只能以柔软的嘴亲吻在他的头上,小小的舌头热乎乎的就从嘴间伸出去头的感的肌肤,慢慢的含进了整个的头,又吐出来,小巧的舌尖始终在头的周围绕、索。他站在那里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着我的脸蛋。说也奇怪,我竟然无师自通,这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含巴。

 我的一只手握着茎的部,嘴里含着他的茎不断的用柔软、红的嘴前后‮弄套‬着,伴随着一点点地深入,我的两手变成把着他的股,我的眼前就是他黑糊糊的,每次入的时候,茎已经深深地到了我的喉咙里,嘴已经快亲吻到了他的。我的嘴里已经有了很多的口水,来回的动作中不断发出亲吻一样的声音,口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的下。

 为了快一点让他,我不断的快速的用嘴‮弄套‬着,虽然我从未给人口,可我想,男人要,那就得好象是在小里一样的来回弄,所以我尽量的张开嘴,不管嘴都有点发木了,还是快速的吐着,我已经感觉嘴里的茎开始变硬,茎下边的输管已经硬了起来,他也开始不断的气,我正要加快速度让他出来的时候,他却一下把茎拔了出来,一边气,一边坐在了椅子上,让我站在他旁边厥着股给他口

 我心里叹了口气,按照我少有的经验,男人的东西一见了风,那就前功尽弃了,我动了动已经有点发麻的嘴,弯下去,亲了亲直的朝上立着的茎,手扶着他的大腿,把那东西深深的含进了嘴里,想起男人每次深深到我身体里的时候都会很快就,于是我也尽力的把茎向嘴里含,顶在喉咙的地方的,再使劲进了喉咙里,反而不那么难受了。

 这样,我就每次都深深地把进了喉咙里,吐出的时候,嘴紧紧地着从部一直到头,的他不断的张着嘴大气。手两下卷起我的军裙,手隔着丝袜玩着我一整个晚上都漉漉黏糊糊的,另一只手伸下去摆弄着我垂着的一对房。

 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他要的感觉,在他不断的克制下,一点点的稀薄的已经从头上出,我快速的来了两下,伴随着鼻音的哼声,刚刚将茎深深的含进嘴里,就感觉到了茎一跳。

 我赶紧要抬头,他已经一下按住了我的头,头顺势顶进了我的喉咙里,一股热乎乎的到了我嗓子眼儿里,我挣扎着想抬头,我呼吸的时候能感觉嗓子眼儿里的伴随着呼吸呼噜呼噜的往肚子里去,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抬起头,眼睛里出了眼泪,嘴角残留出一股白色稀薄的和着我的口水了出来。

 我回头连着干哕了两下,那些黏糊糊的仿佛还粘在食道和嗓子眼里,嘴里也是黏糊糊的感觉。那种感觉和恶心,让我多年都对口有一种抵触情绪。

 他把我搂过去,让我坐在他怀里,手一边玩我的子,一边说:“你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后放心,啥事儿就找叔叔,叔叔有不好使的,你骂我,那个小兔崽子,交给我收拾,他肯定不敢再找你,你放心,他要是不识相,我把他连长撤了。”

 一身军装的我没有说话,手搂着他的脖子,忽然感觉自己刚才虽然是给他口,而且感觉不是很好,但是却也有快,下身好象有点了。

 “我想回去了。叔叔。”我温柔的和他说。

 “我送你,以后你就比我亲闺女还亲。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就是我干女儿,没人敢欺负你。”他起身就去拿我的衣服。毕竟是老男人,他没有力气来第二次了,但我知道来方长的道理。以后等待我的将是一条不归路。

 我终于穿好了自己久违的衣服,虽然下身黏糊糊得难受,但毕竟穿的整齐了。我向他要了这些军装,丝袜还有高跟鞋。他见我喜欢就拍脯保证以后有出国的机会给我多买点,但嘱咐我平时别穿出来。我当然知道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不能在外面,但我还是很喜欢。我任由团长搂着自己的,坐上他的军用吉普车回去了。

 到了门口,自然是被团长一顿轻薄,他竟然不怕我刚给他口过,一顿热吻,老家伙功夫还不错,亲的我的舌头都快开花了。就差没在车上又一次了。

 衣衫不整、浑身发软的我回到了寝室,其他九个姐妹虚伪的上来问候,我简单的说了一句:“我没事了。”就光了衣服,简单洗了洗,一头扎在上睡了…后来我才知道,吴团长,河北人,老婆是东北人。他还长期霸占了两个北京女知青,我是他第三个‮妇情‬。也许尝惯了北方妹的他对我这个南方女更加喜欢吧,我被宠幸的次数也更多。

 没多久,我怀孕了,我告诉了他,但我已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时间差不多就是我和连长被人发现的那几天。他知道了竟然不顾老迈的身体一天数次与我发生关系,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让我产,但没有成功,一天他竟然趁我不备,用穿军靴的脚,猛踢我的后。我终于产了,但也留下了后天不育症。他的残忍让我害怕,但我每天都要这样屈辱的活着。

 上海女知青的回忆 4、狼低头伏法

 后来像我一样被污的女知青实在太多,不知道谁把消息捅到了中央那里。中央下来检查组终于查明了很多事实。

 我的第一个男人,那个狼连长,他被列入第一批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名单之中。他叫张国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名字。当他被揭出来押赴刑场执行决时,在橡胶林中共有十几个女知青在他的兽中失去了贞。与他一同执行死刑的还有某师独立营营长贾小山。这个一九四二年参加革命的现役军人曾向全营知青宣布:“晚上八点以后谁也不准出来瞎逛,否则就是不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而他坐着全营唯一一辆北京吉普车,不分黑天白天,在全营各个连队串,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职权搞到手。他在公路上开车,碰到教导员搭车却不停下。这个恶霸式的人物直到听见宣判他死刑的判决书,才明白革命资历和绿军装也救不了他了,不觉瘫倒在地。我的第二个男人第十六团团长吴金贵被给予开除籍军籍,并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后来他在改革开放后被释放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知道,我一定杀了他。

 而后,凡是被揭出了与女知青发生过关系的非知青人员,一律判刑或给予处份,这是在一个极端的年代所必然采取的极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并不复杂,只要调查组看到揭发材料,到被污的女知青那里进行了解,女知青点头承认,男当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开始,还要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后来传下来一条指示: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也是一种变相迫害。就把这条手续也省略了。

 那个捉住连长的副连长被平反了。

 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共二百余名现役军人,先后判刑及处份的三十余人。

 揭出来的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恶劣,也令人发指。

 被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有的留下妇女病,有的终身不育,有的成了情狂,有的成了冷淡…所有被污过的女知青心灵上都会一辈子有一块无法痊愈的伤痕。而我,就属于终生不育的。

 这些账仅仅记在那些狼身上吗?难道没有其他的责任者吗?

 军占领南京时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

 而数万女知青惨遭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

 当时为了使我们这些已经被众人知道的被污过的女知青们不因屈辱而难以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让我们在全师范围内自由调动。但是,调动的结果也并不佳,因为凡是单位新来一个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按照中国的传统观念,无论是被污还是与人搞,吃亏的都是我们女知青!

 那些由农村上大学、提干、入的女知青们,不管她们如何清白,也会被人联想到是付出代价换来的,尤其比较漂亮的女知青。

 在任何一张中国地图上,都可以找到河口县城,它和越南的老街市仅一河相隔,中间由一座铁桥接连。

 一九七五年的某一天,驻地在河口县城的云南建设兵团第十六团进入了空前的戒备状态。在方圆十九里地内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设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的民兵和端着冲锋的解放军战士站岗。

 一大早,数千建设兵团战士便在一种紧张气氛中集合起来,从各个连队出发,通过一个个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夹道持者,来到一个山坡下。这个山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殊,上面同样是一层层梯田,梯田上长着稀疏的实生橡胶树,山顶处有一块保护原生林,有着竹丛和荒草。

 但现在他们回过头去,看到十几轻机和两重机口以俯视状态对准山坡下。这些戒备都只是为了能够安全地召开一个公审大会。

 河口的知青们刚成为兵团战士就参加过一个公审大会,审判大瑶山上一个六十多岁的瑶族老头自封皇帝,结果是连他带十几个大臣一同毙!

 在一条三面环山的口袋形山谷里,十几个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几名持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排成一排,平举自动步,在一声命令中,扣动扳机。大约每人都放空了中的子弹后,战士们跑步离开刑场,两个提手的公安人员走过去,对着未死的犯人补

 这次不同,被审判对象不同。

 随着一声汽车喇叭,唯一被允许开进公审大会会场的汽车出现在公路上。汽车停下来,在一排口中,车蓬窗被打开了,十几名现役军人被押上会场。

 被审判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干部!在解放军威信和地位处于巅峰的年代中,在说解放军一句坏话就被扣上“毁我长城”的岁月里!

 山脚下已经搭好了一个简易的主席台,几个云南省军区的领导和军事法庭的负责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上面。

 十几个将被审判者站在台上,低垂着头。

 在一种沉闷,肃穆的气氛中,主席台上一个领导拍案而起,大声宣布。

 武装战士们冲上去,愤怒地撕下了十几个被审判者头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领章。

 XXX,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八团副参谋长…利用职权污女知青八人…XXX,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六团保卫科长…利用职权污女知青六人…XXX,…连长,污女知青…XXX,…政治指导员,污女知青…还有一名现役军人连长,不但污四名上海女知青,还与一条小母牛有过行为,被上山打猎的老头发现揭出来,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场者无不哗然。

 十八团的副参谋长被判十六年徒刑,他将在军人劳改场中渡过他的残年。

 十六团的保卫科长被判六年徒刑,他的母亲是云南省的一个地委书记,没法给他一丝的袒护。又可怜他年轻的子和幼女将为他承担一生的辱。

 而在审判会场上的上千名女知青中那些遭受污和凌辱的人看着这种场面会产生什么想法呢?

 在这次大规模审判之前,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的两位团级军官被毙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的一个独立营长和一个连长被毙了。

 而后,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以及陕西省、山西省、安徽省等有大量队知识青年的地方都举行了大规模宣判会,对污上山下乡女知青的罪犯进行了严惩。

 5、恶梦并未结束

 我麻木地推开生产队长家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没有了团长当靠山,对我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生产队长的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推荐工农兵大学生去北大读书的表格和生产队革委会的大印。

 他事前和我说过,他有北大的名额,我要想要,必须和他睡觉。我要离开这里,到达北大的净土,无论花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我站在屋里,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他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鲁地笑着,他肆无忌惮地把手搅在我柔软的上,更在我丰股上脚,恣意地玩。双手急切地扒我的衣服,我衬衣上的一只钮扣由于他的用力过猛,掉了线像小鸟似的飞出。

 “你别脚的,我自己来。”我说着,背向着他,把身上的衣物都了。我没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眼泪顺着我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我知道这是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的玩不如顺从屈服于他。我把自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到了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上。他就在边,贪婪地盯住我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我有着一对人的丰房,头上跷紫红像女妖的双眼一样勾引着他、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起,我肢纤细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略微卷曲,按照男人的理解,我是一个性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我不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我身上撒洒野。

 平时骛驯不羁高不可攀的我此时就赤着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他要我趴在上,他从我的后面耀武扬威了进去,我有一个雪白肥厚的股,他一边弄一边用手拍击在我那细腻的肌上,他随心所地左拱右,忿懑的我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当我从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他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推荐表上。

 这是我们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最终有七十余人获得这天大的幸运。我更是最幸运的,去了名牌大学,唯一的一个。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我们七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女处‬,而且几乎全都不是陈腐裂痕,当然我是一个例外。她们大部分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的。

 女知青们是以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从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零年,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包括所谓回乡知青)达数千万之众,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这上千万女知青中,遭受污的其实无法统计。大部份被侮辱过的女知青都不愿暴真实情况,因为中国的伦理道德将使失去贞的年轻女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会压力。

 另有一些被污后而上大学、入、提干的女知青更不会将内情暴。如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某团助理保卫干事,被一名当权者污后送到四川去上大学,后来此当权者又污其他女知青被揭发出来,坦白罪行时代出与她有过关系。当外调人员到四川找到她询问情况时,她却矢口否认。外调人员失望而归,那当权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当时的说法,这些狼统统被称为破坏上山下乡份子。

 这些狼罪有应得,遗憾的是大部份污过女知青的人并没有被揭,他们到死都会为自己的福而洋洋得意。

 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弱者,他们心灵的创伤不但终生难忘,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也屡屡因直接碰撞而再次血。

 后来我毕业分配后回到了原籍上海,在新婚之夜我被丈夫毒打,以至赶出家门,因为我不是‮女处‬,事先我没有勇气告诉他我的历史。我的丈夫并不因我当时若反抗就会被打成反革命而原谅我。

 要知道,男人,几乎是都是有‮女处‬情节的,好好对待自己,姑娘们…一切都成为历史了,历史更有必要为后人所知。

 现如今我在美国,有爱我的丈夫,还有我们从中国孤儿院收养的一男一女,过着幸福的生活。我是怀着极大勇气写出来的,去揭过去的伤疤,希望大家尊重我,不要转载,谢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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