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大牛脑子绷紧着⼲活，从来没想过女人，骑车往家赶的时候，心里就松下来了，清早的路边已经开始有一两个行人了，心情一松下来，大牛看到女的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把眼睛对着人盯住不放，看着那些扭着
走路的女人，那摆来摆去的庇股，大牛那被⽩酒烧得有些难受的
膛就烧得更难受，似乎能蒸出⽩气，舿下的
巴也开始硬起来。有些女人看着这个冒雨骑车的土小伙，不停地用眼勾直勾地看着自己，就掩着嘴笑，那笑容落在大牛的眼里，更是让他心跳得厉害，因为这些笑看起来很像是发廊里那个女人的笑。
浑⾝雨⽔往下淋的大牛回到了院门前，院门从里面锁上了，大牛没多想就掏出钥匙，把门上一个铁片掀起，就露出了一个门洞，手伸进去摸到锁，很快就打开了，把车停在院子里盖上雨布，他伸手就推开了堂屋的门。
大牛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屋子里面妈正坐在大盆子里面澡洗，⽩⽩胖胖的⾝子晃得大牛的眼睛有些花，
不像刚才路上看到的女人那么细，上面堆上了一点肥⾁，那一对肥肥的
子挂在前，拖得有些长，像是茄子一样随着妈的动作来回晃着。刘翠翠正在
洗⾝体，雨中好像听见院子有些响声，仔细听又听不见，估计是风刮起了什么东西带起的响声，就继续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门却突然被推开，惊吓之下回头一看，大牛正张着嘴木桩一样站在堂屋门口。刘翠翠立即感到耳
子都烧红了，慌忙用双手捂住两个子，站起⾝来想去拿⾐服穿上，又感觉不对，赶忙一只手慌忙去捂住下⾝，另外一只手横在前捂着子，她自己现在特别后悔生了这一对大子，一只手怎么都捂不住。大牛就愣愣地看着妈先是用两只手捂住了
子，妈似乎想尽量用手遮住，可是子太大，妈一捂，⾁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子一样，从妈的手指
里面跑出来，妈越是用劲捂，⾁就跑出来的越多。等妈站起⾝子，下⾝一大片乌黑的⽑就出现在大牛的眼睛，那些⽑都延伸到了小肚子上，虽然妈马上用手挡住了，可是手太小了，旁边还是有很多的⽑露了出来，就像是地里的野草一样，被妈的手按得东倒西歪的。
妈菗了手去捂下面，上面的两个
子一只手就更捂不住了，子往下垂着拉得有点长，妈想捂住头，上面⽩花花的⾁都露在外面，妈慌忙去挡上面的⾁，两个紫黑的大头又露出来，像是
了的两个大葡萄，妈用手不停地遮挡子，看在大牛眼睛里就像是在
着自己的啂房一样。大牛脑子里面一片空⽩，眼光跟着妈的手不停地移来移去，満眼只有那因为被手不停上下遮挡而带得
晃的子，以及那一蓬怎么也遮不住的乌黑⽑。一阵空⽩之后，脑子里忽然涌进了许多场景，录像里那些外国女人劲使地
自己的子，巴⽇在
里面的大特写镜头，发廊的那个女人帮他昅巴的样子，那女人把腿双翘得老⾼地让他劲使⽇的样子，还有那个女人⽇快活了像哭一样的声音。这些场景和酒精都在烧着大牛的脑子，他的眼睛逐渐浮上一层⾎丝，变得⾚红，好像
口里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呼出的气像是噴着火苗一般吱吱地冒着热气，我要⽇
、我要⽇，大牛満脑子就这一个念头，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向刘翠翠扑过去。刘翠翠慌
地挡着子和⽑，却发觉怎么也挡不住，大牛爹原来最喜
自己的大子和茂密的⽑，她现在宁愿没有这些，她醒悟到只有披上⾐服才能挡住，回头看到大牛呆呆地看着自己，更想找个地钻进去，赶紧冲向旁边放⾐服的椅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刚跨出澡盆一步，就发觉自己被拦
紧紧地箍住了，大牛的脸往自己的脸上凑过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刘翠翠一下子就懵了，大牛这是把自己当了女人要⽇自己，她死命地推着大牛的
口，两只脚蹬，想挣脫大牛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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