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斜溜着⻩老六已经底气不⾜的⾝体，心里暗想:觉睡？你还能糟践胡家女人了吗？但他嘴上却说:“你不用急，煮
了的鸭子，飞不了的！我还是那句话:要做得四平八稳，万无一失。让她们来的时候，你就是撕碎了她们也没有太大的
子！”“可我等不及了！”⻩老六叫喊道。⻩老大困惑不解地打量着他。“老六，你说啥？你等不及了？你还有能力糟践她们吗？就算你有那方面的心思又能怎样呢？”⻩老六忽地窜起，从炕上抄起那两个磨折孙娟的道具一一左手握住那
特大号的香肠，右手握着啤酒瓶子，爆怒地冲着⻩老大晃动着。“大哥，你也说我不行了？我比你们还要強壮一百倍！你看我手里这是什么？
他妈的，我要用这个开垦胡家小姑娘的处汝地，把她那小⽔沟揷烂了！让胡家女人哭爹喊娘！”⻩老六简直疯了，似乎面前的⻩老大就是胡家女人，样子就要冲过去。⻩老大惊愕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嘴里呵斥说:“老六，你别那样狂疯好不好？虽然说她们在协议上签了字，但人家是来陪觉睡的，你把人给弄死了，弄坏了，还是要犯法的！我们哥几个会替你好好蹋糟她们的，但你手里那玩意会弄出事儿来的！你可别失去理智，弄出什么
子来！有一种方法，比你那更解气:我们哥几个把她们挨个给轮了，那样不更让她们生不如死？”“那我也不能⼲看着你们过瘾啊！我就要用这个了，⼲死拉倒！”⻩老六丧心病狂地
叫着，眼睛燃着⾎丝。“老六，我理解你心中的仇限，可不能图一时解限，一年的功夫呢，·漫漫磨折她们，让她们死不死活不活地，那才是真功夫！”“你就说啥时候开⼲吧！”⻩老六心里越发焦躁。自己⼲不了，那简直比死还难受，他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把仇恨发怈到胡家女人的⾝上。⻩老大菗着烟，仔细想了一会。“在⼲她们之前，还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你想法让李二芸也在那上面签字，然后先把她给⼲了。第二，要先让大老齐把梁银凤娶回家里去。然后，我们再开始磨折胡家女人！”
⻩老六又猛然间想起了让他不痛快的事，质问道:“大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把梁银凤给了大老齐，那我们还能磨折着她了吗？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在这之前，梁银凤就要嫁给大老齐，那不是让她给躲开了她应该受到的惩罚了吗？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老大眨着
险的眼睛，说:“老六，我把梁银凤给了大老齐，那是对她更大的磨折！你忘记了？大老齐先前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硬是让大老齐的那驴一样耝壮的家伙给顶死的！梁银凤那娇嫰的⾝体怎么能经得住大老齐那大家伙的摧残呢？她会生不如死的！”⻩老六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想象着那样的痛快情形，心里涌动着报复的満⾜:草他妈的，最好大老齐把梁银凤也给夜一间就⼲死了！但他还是心里不痛J决地说:“大哥，你大舅哥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儿啊！没花一分钱就捡了个媳妇，他可是掉进屎狗桃花运里了！”
⻩老大委婉地暗示他，说:“老六，你不要心里不平衡，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这之前，我就托胡有道去给大老齐说过这事儿，可那时梁银凤死活不同意…这次是沾了你们的光了，这笔人情先记到我的头上，我心里是有数儿的！你尽管放心！”
“你就别说这个了，你咋安排咋是，只要让胡家女人们活受罪就行！那你也得抓紧办这件事儿啊！我看就别等大老齐娶了梁银凤之后我们再报仇了，那边大老齐安排娶梁银凤，咱们这边也开始⼲胡家女人吧！”⻩老大转动着眼珠。“那不太好吧！我们这边先动起来，梁银凤会不安心出嫁的。
还是一件一件地办稳妥了再说吧！半个月之內，准保让大老齐娶了梁银凤！明天你先想法让李二芸在协议上签了字！”之后他又补充说道“老六，你看这样行不行？齐老大结婚⼊洞房那夜，也是我们哥六个⼊胡家女人的夜晚，那样不好吗？”
⻩老六奋兴得跳起来:“就那样了！”又研究了一会儿，两只虎的
险密谋就结束了。⻩老大回家觉睡去了。⻩老六又在屋子里菗了两只香烟，似乎有了一个办法。他先抄起了炕上的啤酒瓶子，在手里掂了掂，又放下了。他塔拉着鞋来到厨房的碗橱里摸了一阵子，拽出一
大褂面杖。⻩老六手里握着那大褂面杖，凶神恶煞般地来到东屋。孙娟正和⾐躺在东屋炕上。但她本没有睡去。见⻩老六拎着一
拼面杖眼睛程亮地进来。她吓得大叫一声，眼睛惊恐地望着那可怕的褂面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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