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苞米地里的可怕遭遇
那个男人轻巧地把梁银凤抱进了离道边⾜有几百米的苞米地深处,才野蛮地把她甩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里。
梁银凤连惊带吓加之在男人⾝体上晃悠得有些眩晕,她已经摊在地垄沟里无力挣扎,但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叫着“救命”可那声音在茂密的青纱帐里显得是那样微弱,很快被一阵微风过后苞米叶子的喇喇声淹没了。
那个男人很快就开解了她的上·吓,露出本来就没有*罩的丰大硕⾁包包儿,之后那条黑⾊尼龙
子连同里面的小
权都齐刷刷地被从脚脖子处给措下来,哩地撇到了一边。
到了这个份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梁银凤心里清楚,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她闭上眼睛,全⾝颤抖地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到来。那男人见她已经不再挣扎,像个绵羊似地仰在地垄沟里,便得意地笑着,嘴里瓮声瓮气地说:“这样才对劲儿吗!你怕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的玩意嘛!”说着,咔地开解
袋。
那个怪物男人把
子脫下来的时候,竟然饶有趣兴地耝声叫着梁银凤:“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二哥来亲近你了!”梁银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她二哥,而是那个男人手指正托着一
⾜有褂面杖那般耝的丑陋家伙,在她眼前颤动着。梁银凤吓得连嘴都闭不上了,眼前直冒金星。
那哪里是人能长出的玩意呀,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驴三件儿,黑魅魅紫巍巍地膨
着,膨
得让她不寒而栗。那男人
琊地狞笑着:“这回你总算见到大家伙了吧,也算你今天走运,没⽩出来一次,你就擎等着过瘾吧!梁银凤想象着那个硕物戳进⾝体的可怕情景,不觉又惊恐地坐起⾝,嘴里叫着:“不要!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那个男人山一般的⾝体已经可怕地庒下来。先是那两只蒲扇一般的大手在她的⾁山上野蛮地
着。她只觉
前辣火辣的,像是被野兽的蹄子践踏着,撕扯着,几乎是被
烂的感觉。
但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下的那个因抑制而紧闭的门户,竟然被一
铁
一般的硬物生猛地挤进来,她顿觉被塞満
裂得剧痛难忍,她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差点眩晕过去。但真正痛苦才刚刚开始,随着那个男人
发力,那个大家伙一下子就顶到了娇嫰的底部。梁银凤感觉就像有什么已经深⼊到了她的五脏六腑里,让她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叫着。
那男人只大进大出了十余个回合,梁银凤就顿觉眼前一片漆黑昏厥过去。她像是沉到无底的深渊里。但一阵更烈猛的疼痛又把她击醒,她看到了那个那人充満⾎丝的禽兽一般的眼睛。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过后,梁银凤又第三次昏厥过去。当她苏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体下不堪地疼痛着,一滩粘糊糊的浊物残留在她翻张的沟⾕之间。她觉得全⾝已经散了架子,挣扎了几次才勉強坐起⾝。
腿双已经⿇木地得像面条一般绵软,费了半天劲才逐渐恢复了知觉。她费力地穿好了
子,又整理了
前的狼籍,坐在垄沟里
息了一会,等⾝体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扶着一棵苞米站起⾝。梁银凤费了好长时间,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苞米地。还好,自己那辆自行车还歪倒在车辙里。
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也还是要去齐老窝卜的。她把自行车扶起来,向前推了几步,到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段,又偏腿上自行车,但马上她又下来了。因为刚才被摧残过的那个地方,刚一挨到车座上,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显然,她已经起不了自行车了。她只好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一边踉踉跄跄地扶车走着,一边痛不
生地想着刚才那场噩梦。经过仔细回味,她似乎能确定刚才蹋糟自己的怪物就是本屯子的光
儿大老齐。但是谁也没有办法了。而且她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去声张这件事儿了。
她心里像流⾎一般难受着,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男人。那天冬天被⻩二老
蹋糟了夜一,那是她第一次失⾝给丈夫以外的男人。今天这个大野驴又第二次让自己对不起了死去的男人。
而且,她预感到了在自己娘家那个屯子里,还会发生第三次这样的事情。完了,自己的⾝体已经破烂了,将来还有啥脸去
间和丈夫团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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