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回
　我老婆双手握住自己白的房，夹住山东壮汉的巴，嘴里含着大头，上下‮弄套‬起来。

　大牛一声吼，眼睛又红了，全身油亮亮地又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牛腱子绷得紧紧的，两只大手捧住我老婆的头，用力着。

　“他娘哩…嫂子的子夹着俺的黑子哩！”“嫂子真好…嫂子的子真白！”“俺上辈子…积德咧…城里娘们给俺叼巴…”“嫂子真会叼…嫂子的子真软和…”“嫂子…俺死你…读书人给俺叼着巴哩…”“大白子夹着俺的巴哩！”我老婆的技术也许生疏，但是老婆的身份和青涩更让王大牛兴奋，他气呼呼，看着自己的下，老婆在他的黑腿间捧着大子，夹住他撒的玩意儿，嘴里还含着那个大头儿，房上有刚刚被他掐出来的青紫，头已经兴奋的起来，和晕一样是粉的淡红…这家伙又疯狂起来，死命地往上顶着股。

　“做爷们真好…”“生了大货真好！”“巴上的乐子…快活…”“过瘾！…”“死你个娘们！”“死你！我！”我老婆的姿势，我老婆的硕士学位，我老婆被他过之后的顺从，此时都让王大牛的牛巴铁硬铁硬，冒着热气，他的男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足。我来山东之前就听说北方男人都有点大男子主义，我老婆却说那样的男人才感呢，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略到了这种感，以贴的方式。

　像王大牛这样从山沟沟里出来的汉子，又一身蛮力，肯定更加为自己男的强壮而自豪，这自豪的最佳表现和最大原因，都是他那战无不胜的大。

　在屏幕前我感到，我老婆和王大牛，他们都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伴。我老婆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王大牛是男人中的男人；王大牛要一个让自己有征服感的女人，我老婆是知识社会中的翘楚，却是王大牛男下的仆妇。

　那我呢？我在哪里？我是什么？

　王大牛吼叫着，我老婆努力着，多和谐的一幕。老婆的口水从大牛的茎上一直往下，直到那两颗硕大的丸，再被老婆肥大的子挤卵蛋的时候沾到房上去…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但在老婆子和王大牛那大钢筋之间，依然发出了水声…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俩人就这么搞了２０分钟，王大牛终于受不了了，这个姿势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了。

　“大学生给俺叼巴哩！”“白子夹着俺的黑哩！”他满身大汗，嘴里就这几句，好像老婆的知识女身份和这下的姿势让他特别兴奋。王大牛嘴里爽快地哼着，声大气，两只大手死死地按着我老婆的头，把老婆的嘴和子当成了道。老婆也全身是汗，累得够呛，不过还是坚持挤着自己的房，把大牛的巴夹得更紧了。

　终于，大牛要了。

　“你的…烂你的…”如同一头在土地上使着蛮力的大公牛一样，王大牛浑身的黑疙瘩拱的跟铁块一样，黑铮铮红通通散发着金属的光泽，股往上狂顶，狂的大吼一声：

　“媳妇儿…给俺生儿子！”他把浓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在大牛漫长的过程中，这条山东大汉得哇哇叫。

　“过瘾…死你…娘们”“俺把巴水在大学生嘴里啦…”“喝俺的怂水…痛快死俺了…”王大牛两条大腿蹬，板寸头摇来晃去，两只牛卵子大又缩小，像两个拳头在握紧又松开一样，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次的快太强烈了，这快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老婆的房和小嘴自然不如紧，但是老婆的小嘴可比要高贵太多了——王大牛这个鲁的农民，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城里女人，像他的小媳妇一样叼着他的黑巴，在心中的仙女姐姐小嘴里出了子孙。

　这可苦了我老婆，脑袋被王大牛使劲按住，挣脱是没戏的，只有乖乖接受他泉似的，噎得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大牛这次比前两次时间都长，等他好不容易放开我老婆，我老婆趴在他肌鼓鼓的肚子上，大子还着那软下来的黑，俩人都回味着、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老婆撒娇似的说：

　“臭氓，出来也不说一声，我都咽下去了！”“嘿嘿，”王大牛从快余味中醒来，把老婆拉上来搂在怀里，抹掉她嘴角黏糊糊的“咽下去有啥？就是要咽下去哩！巴水可补哩！”他在我老婆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着在她耳边说：“尤其是俺这样的壮汉子，怂水是大补！给俺叼过巴的小娘们，哪个不是照着俺的眼子猛，恨不得把俺的卵蛋子都吃进去，她们说滋润女人哩！”我老婆一听，两只小拳头使劲打着大牛的膛“臭氓，坏家伙，你一下子出来那么多，人家怎么咽得下…”大牛嘴，好像还在回味刚在的高“那是俺太舒服了，真的嫂子，从没人给俺叼巴让俺这么过瘾！俺刚才感觉自己的巴就跟个大水一样，咋都不完，快活死俺了！”“哼，大水，差点噎死我…”刚才我看到老婆在大牛的时候，确实是不断的做着咽的动作，紧赶慢赶。

　这家伙真是种牛托生的吧！

　“大牛，你刚才说…在大学里打工的时候，就爱看女学生，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读过书的女人？”“是哩！俺读书不行，可俺特喜欢能读书的娘们，俺第一个看上的女人就是俺们初中的年纪第一哩！嘿嘿，可惜当时人家看不上咱，咱可想了她好久！”我老婆抚摸着他的膛：“你…你还有初恋？”“啥初恋咧？俺当时才１３，就知道看见那小妮子，巴硬得不行，嘿嘿嘿。”“臭大牛！你刚才还说别的女人给你…给你…口，你可真好！”“嘿嘿，俺确实好串门子。”“什么叫串门子？”“嘿嘿，串门子就是到处睡女人呗！”我老婆大概觉得大牛也太老实了吧，说：“你倒是勇于认错！”王大牛挠挠头：“嫂子，俺是爱串门子，可是俺可没错。”“什么没错，你就是被你爹带坏了。”大牛懒懒地躺在我的上，壮的手臂搂着我的老婆，老婆把头枕在他狗熊一样的肩上，一脸足与安全感。

　“嘿嘿，嫂子你别说，俺确实看过俺爹好多不同的娘们，在别人家里就起码五六次，俺那时候下面刚长，看了俺爹俺姨，对这事儿想得很。放假的时候，一到傍晚就偷偷跟在俺爹后面，有时真能跟到俺们村里漂亮寡妇或者小媳妇家里。”“小媳妇家里？那家里不是有男人吗？”“俺爹去的都是家里爷们不行的，俺爹跟村里虎实的老爷们都拜过把子，经常一块儿摔跤，哪会去搞把兄弟家里的。”

　“哼，你说那家里的男人不行，可是再不行也不能让你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嘿嘿，嫂子你不懂，俺们那地方就这样，俺爹当过民兵连长，大黑塔似的一到门口，小娘们准上来给他开门，那家里蔫不唧唧的男人，就出来，把俺爹让进去，自己蹲在院子里闷烟哩！”“俺爹到了那些娘们家里，也不说几句话，看见有啥重活儿就干，小娘们求俺爹干啥地里的力气活儿，俺爹也都不含糊，全应承下来，第二天就去干。俺们那地方，就跟俺爹后来跟俺说的——巴要快活，全靠力气换哩！”

　“俺爹可真是头大马哩！重活干完，应承下地里的活计，啥也不说，抱起女人就扔到炕上，咣咣咣就开始，每次都至少弄个把小时，那些小娘们都话说不清楚了，还管俺爹叫爷爷，俺爹瘾头大，总是憋忍好久才放巴水。那些家里的老爷们，都不敢放一个。有时候俺爹弄累了，搂着小娘们在屋里睡，呼噜扯的山响，那家里的男人就在别的屋里凑合睡一晚上。”“你爹这样弄，人家女人不怀孕？”“咋不怀孕？俺爹和俺娘刚结婚的时候，俺那边计划生育管得严，所以就生了俺一个。可是后来俺爹的那些相好，怀了的俺爹也不敢认。”

　“怕名声不好？”“不是咧，后来俺娶了媳妇才知道，村里的壮劳力们都商量好了，把俺们村里男人不行的小媳妇看准了，每月底都抓捻，抓着了就给那家去拉帮套，那些女人，俺村里的雄壮汉子们都轮着过哩，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俺爹的！”“你们这些男人啊…”“俺爹还有更野的哩！俺１７岁那年有一天，回家看到俺爹正在炕上狠一个小妮子，俺爹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俺一眼，继续跟砸夯一样使着力气。俺爹４０不到，那小娘们看起来２０都不到，俺特惊讶，俺爹一边弄那个女人，一边着跟俺说她是城市里来参观沂蒙山老区的，小货在俺们村里逛，一见俺爹只穿个大衩子在地里干活眼都直了，说俺爹跟头大牤牛似的。”

　“俺爹那还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请她到家里喝水，一进屋就把她扛到炕上，扒光了就狠干，俺爹一拳头能把胳膊的小树砸断了，那力气全使出来，的那小货直叫爸爸，水儿得炕上全是，大热天的俺爹一膀子大汗，死死按住那个小娘们撞得震天响，背上都是那个小娘们抓的血道子。俺还记得那个城里娘们，真白啊！”老婆靠在王大牛肩上，说：“你们父子俩坏透了，人家那样了，你俩还说话。”

　“俺爹后来也觉着太过瘾了，使劲憋着巴水儿就是不出来，晚上就让她睡在大炕上，俺家他说一不二，俺娘也啥都没说。俺爹晚上当着俺娘的面，把那小娘们整的杀猪一样嚎，第二天都爬不起来，肿的跟小馒头一样，旅游车都错过了。”“臭氓！”“嘿嘿，那天晚上俺听着隔壁屋的响动，把巴都要折（ｓｈｅ，二声）了。

　俺当时就想，做老爷们就得像俺爹一样，俺以后也要弄个城里娘们！““氓，氓，氓！”我老婆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大牛，王大牛也不躲，享受着老婆羞赧带来的小‮趣情‬。

　“嘿嘿。俺还记得那个小货走了以后，俺爹让俺去看她送给俺爹的内和罩，上面还绣着有小草莓呢，俺爹一边看一边说这城里小‮子婊‬真欠，不碰上俺还喂不她咧！还让俺把巴掏出来，和他一起往小货的内上打手铳，俺把巴一掏出来，俺爹就哈哈大笑，说他的熊，真是俺的种！过后俺一想，他咋会管，他有女人哩！俺爹就是想看看俺长全式了没。最后他跟俺说了一句话，俺一直记着。”“说的什么？”“俺爹说：”往咱下钻的娘们，下狠劲服帖了，别对不起老子传给你这大耍货！‘““哼！”老婆生气了，不过我一看就知道是装的。

　“嘿嘿，嫂子，你瞅，俺得感谢俺爹哩，要不是俺爹给了俺一大耍货，俺咋能上嫂子这样的天仙。”“哼！”我老婆还是闭着眼睛靠着他，不答话。

　“嘿嘿，嫂子，话糙理不糙哩，你说老天爷给爷们一巴，娘们一个，让咱干啥哩？咧！”“俺听说，要是男爷们不好好使唤这巴，不多娘们的眼，下辈子阎王就要让你作挨的货，谁让你不会人咧？俺可下辈子还要做男人哩。”“俺们那里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爱串门子？好汉子霸九哩！”老婆终于受不了了，葱一般的手指点着王大牛的脑门“歪理！愚昧！什么老天爷，什么阎王！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啊，”我老婆又笑又气，大概觉得王大牛憨傻却也直率“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好找的借口！”看着屏幕里子几分撒娇几分生气几分喜欢，和王大牛说笑，我内心里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滋味。乡下汉子们好，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讲；城里男人们好，用的却都是什么“她主动的。”“逢场作戏嘛！”这样的谎言。我们的谎言并不更加理直气壮，我们的谎言并不更加高级，我们的那些假话，听到我老婆这样聪明女人的耳朵里，怕是不如王大牛这样憨憨的真实想法受用。

　好在我不用受到谴责，我没有第三者——我的心又痛起来——没错，我没有和女人瞎混过，我只是把老婆让给被人而已，这难道不是更大的背叛？

　屏幕中的王大牛又抓了抓板寸头，接着子的话茬：“嘿嘿，嫂子，那俺的大耍货搞得你不舒服？”“讨厌！”“嘿嘿，俺的大耍货不出那么多子孙浆浆，嫂子你能怀上？”“俗！”王大牛一把抓住老婆点着他脑门的手，凑到老婆面前，得意地说：“不是俺的大耍货，嫂子能出那么多水儿？”看着显示器上大牛调戏着我老婆，说着荤话，讲着荤段子，我心里无限失落，却不忘手里握着小巴，我的具今天非常执着，虽然暂时硬不起来了，但它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

　我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

　老婆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手机对准我，不知道多久了。 　m.xZＩxS.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