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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娴嬉春行
 (一)

 和风徐徐,绿草如茵。

 我坐在廊下地摇篮椅,看着远处一对全身赤地少男少女,时而来回奔跑,时而在草皮上抱在一起打滚,有时还当着我的面情拥吻…眼前的景象,让我感觉此刻彷佛身处于那无拘无束,没有任何烦恼的『伊甸园』之中;然而,远处那对少男少女地举止,又充斥着地氛围,令我的呼吸不由得渐渐急促起来。

 “唔…想不到恩恩在小彦的调教下,居然可以开放到这个地步…由此看来,我真的老罗。”“老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碎碎念?”这句话言犹在耳,老公已坐在我的身旁,随即吻上了我的脖颈,令我忍不住发出了动情地浅

 “噢~~老公,你没看到吗,小彦和恩恩玩得好疯呀。”“呵呵,年轻人本来就玩得比较开嘛。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你的协助,恩恩的调教也不会这么成功。要知道,一年多前,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害羞小女孩呢。”“嘻嘻,要不是你们这对变态的父子,当初说什么要把恩恩也调教成乖巧的奴,加上她又深爱着小彦,我又有什么能力改变她?换句话说,她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喔。”说到这里,我瞟了老公的下一眼,随即以酸溜溜地语气说:“你看你,我一提到恩恩,你的巴就翘得半天高,可是每次要求你干我的时候,还要先帮你吹喇叭吹半天,你的大巴才肯开工…老公,你是不是已经玩腻淑奴了?”“哪有呀!老婆,你真的想太多了啦。嗯…不管我们家庭有什么变化,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老婆啦。更何况,你不是也跟其他男人玩得很开心吗?”“唔…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心虚地嗔了他一眼,连忙岔开话题:“老公,你确定恩恩可以接受和你…那个?”只见老公咧着嘴笑道:“呵呵,小彦跟我说,他已经跟恩恩沟通好了,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一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我竟没来由的觉得特别兴奋。

 不过,提起恩恩和老公的事,我想,还得从一年多前开始说起。

 那时候,我们的新家庭伦理关系已维持了大约七八个月,而在小彦即将升国三的暑假前,他有一天带了几个要好的死来家里玩,而我在他的要求,以及自己『大发』地驱使下,一口气吃了好几只童子,再次拓展了我在爱方面的视野,并且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之后,我就再也不排斥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当天就发生关系,而且没多久就乐在其中。

 从刚开始识的亲朋好友,进行令我既兴奋又尴尬的夫换,进而进步到我可以和公司里的主管、同事,利用午休时间到旅馆开房间,来一次“爱的快速短打”,最后晋升到和老公加入了换俱乐部,甚至玩起了多对男女──这种随意媾地疯狂群P,使得和我上过的男人数目,在短短四个月内就超过了五十人以上──这个连我自己都感到咋舌不已的数字。

 其实,这还算比较保守的估计,如果要再算上儿子三不五时,请他的同学来家里,要求我帮他们转大人,或是利用老公出差时,和这些大男孩们在家里开起了『无遮大会』的荒『轰趴』,以及我自己去逛大卖场或百货公司时,倘若遇到心仪单身的帅哥,只要我一时心血来,就想办法说服他,和我到厕所里『小爱一下』的话,那么所有上过我的男人,已经远超过这个数字。

 可能有些人,对我如此不知羞作风感到鄙夷不屑,但我认为,只要老公和儿子不在意,那我又何必在乎世俗人怎么想?

 然而这一切,在儿子了女朋友之后,又发生了重大改变。

 记得那是时令虽已进入初冬,但高雄的气候仍然感到炎热不已地十一月。

 我那天下班后,正提着从黄昏市场所买的食回家时,就在离家不远的便利商店旁边的巷弄里,赫然发现儿子居然跟一个与他年纪相仿,长得清秀的女孩拥吻着。

 乍见此景,我的心底竟涌起一股酸溜溜地醋意!

 (小彦和她…嗯…她就是小彦的小女朋友吗?)我虽然知道儿子已经开始女朋友,也清楚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是当我亲眼看到他和女孩子,躲在暗处卿卿我我时,我当下的心情可说是五味杂陈。

 不过,我并没有马上冲过去破坏他们的好事,而是等到他回家吃饭,然后和他一起洗澡时,才提起这件事。

 “唔…小彦,你是不是和小女朋友…那个了?”“啊!呃…妈,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因为我刚才回家时,不小心看到你和她正在…接吻。”“啊!你…你看到啦?”“嗯哼。”我轻点头“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已经和她…?”儿子居然害羞地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就…上个月,我们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的时候…”“那…那你为什么不跟妈说。”儿子瞟了我一眼,腆着脸问道:“妈,你生气了?”“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你真的了女朋友,要让妈第一个知道,而这也包括了你…你们第一次做。这样一来,妈有了心理准备后,就算不小心看到你们接吻或做,我才不会一时间难以接受。”看到儿子低下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我不由得将语气放软:“其实妈妈并不反对你跟小女朋友发生关系。毕竟,我们母子不管玩得再怎么疯,我的底限就是不能被你搞大肚子,但如果是你的女朋友,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话说回来,妈妈觉得你们现在还太年轻,所以怕你们玩过头,不小心有了小孩,那…我也不好向对方的家长待,所以刚才的话才会说得重了一点。妈这么说,你明白吗?”“妈,其实不用你说,我也清楚这件事的严重;再说,我和苡恩发生关系之前,已经先算过了她的安全期,而且事后还拿了你的避孕药给她吃,所以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问题啦。”“啊!你…”我已经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了,但儿子随后说出的话,更令我感到讶然。

 “唔…妈,你觉得,我如果想把苡恩也调教成奴的话,你说,她会不会乖乖听我的话,接受我的调教?”“啊!呃…小彦,你还真的玩主奴调教玩上瘾啦!?难道妈妈当你的奴还不够,你还想再收一个?”“这不一样啦!就像你说的,不管我们玩得再怎么疯,你始终是我的亲身母亲嘛。再说,我现在真的已经玩上瘾了,如果以后我的老婆没有像你那么,我又怎么能下定决心,和对方携手过一辈子呢?”“你呀!”我虽然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不过静下心想,他说的其实也没错。

 以前愿意和老公结婚,只是因为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和他共组一个家庭,好让我肚里的孩子,有一个正当的名份,可是和老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下来,让我感到开心快乐的时间,竟然比不上我成为奴之后的日子。

 自从我真正丢弃了道德羞心,把自己定位为『任人玩蹂躏的玩具』之后,我发觉老公不但比以前更爱我,就连我的生活,也变得更多采多姿,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彷佛做着某件“例行公事”般地索然无味。

 想到这里,再看看眼前的儿子,以及自己这具──经过了大小主人联手调教后,已经变得感且的身体,我也逐渐释然了。

 “算了,既然你都清楚事情的严重,而且也知道做好保护措施,那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认为她真有成为奴的潜质吗?”“我就是还不太清楚她的心态,才想问你嘛。”坐在浴缸泡澡的儿子,抬起手,示意我背对他坐下,接着就边我的部边说:“妈,你当初怎么会答应成为我的奴?我的意思,除了拜服我的能力之外。”我双手反勾儿子的脖子,主动印上了他的瓣与他热吻了片刻,才边轻边说:“这还用说,当然是妈妈非常爱你呀!正因为妈妈爱你,所以才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心甘情愿成为你的奴,接受你的调教。”说到这里,我抬头瞅了他一眼,又接着说:“嗯…身为主人的你,应该比淑奴更明白主奴调教游戏,必须建立在深厚且坚固的感情基础上才玩得起来。如果你心目中的SM没有爱的话,它就像一ye情一样,一觉醒来后就各自穿衣回家,之后就算在路上巧遇时,或许一时间还想不起,彼此曾在同一张上,绵了一整晚呢。”“嘻嘻,的淑奴妈妈,这算是你的经验分享吗?”“啐!你又开始糟蹋妈妈了。”“嘿嘿…淑奴,你不是非常喜欢被人凌辱吗,我会说这些话,完全是配合你的癖好呐。”“喔~~坏主人…被你这么一说,淑奴又…又受不了了…主人…可以用力干淑奴吗?”“当然没问题呀。”得到儿子的首肯,慾高涨的我,已迫不及待地抬高部,正要用入他那早已硬茎时,他却紧抓着我的部,不让我坐下去。

 “小主人…”我心急地转过头看着儿子,可是他却沁着诡谲的笑意,说:“嘿嘿,的淑奴妈妈,你别这么急嘛。”“唔…小主人,你又想对淑奴下达什么指令?”“嘿嘿,只要你肯帮我搞定苡恩,我就马上足你的慾。”“啊!可是这…这样一来,我…我不就成了那种良为娼的…『妈妈桑』了?”“拜托,我只是要你帮我一起调教苡恩,又不是要你说服她当女接客,你到底想到哪去了!”“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做,好像对不起她的家长…”“妈,这可是关系到我一生的『』福喔!嗯…妈,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以后娶不到老婆,导致你一直抱不到孙子的情形吧?”“唔…”短暂思考了片刻,我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只要你是真心爱她,而不是只和她随便玩玩的话,那么淑奴就答应你。”“OH!YA!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随着话落,儿子立即扶着我的部下,将他硬到不行的茎,整没入了我早己泛滥成灾的

 顷刻间,静谧的浴室里,渐渐回着水泼落地“哗~啵~”地声响,以及我那忘情大喊地

 “噢~~小主人,你…你的动作好鲁喔!淑…淑奴的…会…会被你坏…啊…你…你不要动这么快嘛…呜…好舒服…”“喔…的淑奴妈妈,你的怎么干都干不腻耶…”“啊…那…那跟你的小女朋友比起来,你…你比较喜欢干…干谁的…”“唔…当…当然是淑奴妈妈的嘛…苡恩…的…小太紧…而且她又不像你那么…喔…光听你这又悦耳的呻声…我…我就想了…”“啊…那…那你就用力干的淑奴吧…啊…淑奴要到了…”“喔…我…我也要了…妈…我…我们一起高吧…啊──我了…”“啊…的淑奴妈妈也到了…大巴主人…我的乖儿子…全…全部给淑奴吧…淑奴妈妈要…要吃大巴主人的童…啊──”

 (二)

 自从答应了儿子,帮他想办法调教他的小女朋友后,我就在他所拟定出调教计划之后,以过来人的立场提出自己的观点,让他稍做修改,以求这个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由于他那小女朋友的妈妈已经过逝,所以我自然成了那个『想办法让她感受到母爱光辉』的慈祥伯母。

 然而,我身上的体环与纹身,却和常人印象中的贤良母完全扯不上边。我原本还为这点担忧不已,可是儿子却不以为然地说:“谁说贤良母,就一定是传统保守的『欧巴桑』?如果不让苡恩接受你的外表,她又怎么可能接受我的调教?”话虽如此,但是当儿子某个星期,第一次带小女朋友来家里做客,看到我那几乎衣不蔽体地火辣穿着当下,从她所出地不可思议神色就可看出,她显然对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她真的喜欢儿子,并且真的打算将来跟他共度一生,那么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后都得接受我这个婆婆;再加上,我如今也习惯了那些惊愕或鄙夷地异样目光,所以也不会跟这个小女孩计较。

 还好,经历最初地错愕,以及儿子一直以我为榜样,称赞我有多年轻感,而且在日常生活上,对他多体贴,多照顾;或是没事就说,将来若要娶老婆,一定要找我这种类型的女人之类的言语,慢慢灌输她“希望自己的女友,也能像妈妈一样感”的观念,让她慢慢接受我这前卫新的外表,进而寻找机会,让她可以开始做一些比较成感的打扮。

 于是乎,当她变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之后,她就在我们一家人的潜移默化下,穿着上终于有了一些改变:从她刚开始到家里,总是样式年轻但保守的棉质T恤,配上一条蓝色的牛仔长,慢慢改穿一些细肩带的贴身T恤,或是及膝的牛仔裙。

 除此之外,有时儿子也会约我和她一起出门逛街,然后我就会在他的暗示下,刻意将他抛在身后,藉着和她边聊边逛的随意方式,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与她并肩而行;倘若在街上看到比较清凉感的服装时,我就会怂恿她试穿看看,如果儿子觉得OK,我就立即作主地买下来送她,并且跟她约定好,下次来家里做客时,希望能看到她穿这一套衣服亮相。

 等到我们一家人和她更络之后,我和老公对她的称呼,就从方同学,苡恩,最后就直接叫她恩恩,而她也从周爸爸周妈妈,变成了叔叔阿姨。

 经过了大约半年相处下来,恩恩已从一个害羞保守的小女孩,渐渐变得开朗活泼,而她的衣着观念,也逐渐接受了比较清凉暴的尺度。

 或许是我们的爱心与包容心感动了她,让她从我们这里,得到了她在家里享受不到的亲情,而促使我们在KTV里,帮她庆祝十九岁生日,以及她和儿子考上同一所高中的生日宴会上,她就藉着这个机会,叫了我一声:“乾妈”

 既然她认我为“乾妈”了,我自然要送点东西做为见面礼才行。只是,我该送什么才好呢?

 突如其来的“认女”曲,令我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像样的礼物,还好儿子适时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长方形盒子,递到女孩面前说了句:“恩恩,生日快乐”,正好化解了我的尴尬。

 “彦彦,谢谢你。”恩恩接过盒子,着感动的泪水,语带哽咽地说道。

 “恩恩,我们家小彦送你什么礼物?”我好奇地看着她手中的盒子。

 “我不知道。彦彦,我可以打开来看吗?”女孩看着儿子,想要徵求他的同意。

 “没关系,你快打开来看。”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装纸,打开了里面的盒子后,只见里面摆着一条银白色的心型项链,以及一对相同造型的精致耳环。

 看到这个别致的生日礼物,恩恩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她眼眶里扑簌簌地涌出,使得她那张化了淡妆的清秀俏脸,顿时变成了一张大花脸。

 “好漂亮的项链呀,小彦,你快帮恩恩戴上。”我推了推儿子的肩膀,同时眨了眨眼,而他则是会意地取出项链戴在她脖子上,随后又冷不防地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柔声说:“恩恩,喜欢吗?”“啊!彦彦,你…”尽管大家对于两人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可是我和老公,都没看过儿子在我们面前,对恩恩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因此,当儿子亲吻她的脸颊时,让我不想到,这究竟是准备公开恋情的肢体语言,抑或另一种调教手段?

 没想到,老公看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后,突然语出惊人地说:“小彦,既然你和恩恩那么恩爱,你们不如就趁还没开学,赶快找个时间到法院公证结婚吧。恩恩,你说好不好?”“啊!乾爹,你…人家…唔…彦彦,都是你啦!”随着话落,女孩便害羞地冲出包厢。

 我白了老公一眼,匆匆丢下一句:“急的坏老公”之后,便急忙拎起我的包包,快步离开了KTV包厢。

 甫出包厢门,恰好瞥见女孩正进入电梯门,于是我立即追了上去,并且在电梯门即将合上刹那,及时按下了墙壁上的按钮。

 “乾…乾妈…”我主动牵起了她的手,说:“我们去出去透透气。”出了店门,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公,待几句后,再次牵起了女孩的手,来到旁边的便利商店门口,附设的长椅坐下,然后我就自己一人进去买了两瓶饮料。

 “来,喝点饮料吧。”“乾妈,谢谢你。”我轻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你肯叫我一声乾妈,就表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跟乾妈这么客气?”“不好意思,乾妈,我…”“嘻嘻,乾妈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说到这里,我立即将话锋一转:“其实,我也要代你乾爹向你说声抱歉,因为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经常口无遮拦说话,希望你不要在意他所说的。”“不会不会。乾妈,你别这么说,”恩恩连忙摆摆手“我…我真的不怪乾爹,只是他…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呵呵,那你老实告诉乾妈,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们家小彦?”我握住她的双手,直视她的眼睛。

 “嗯…该怎么说呢…”女孩低下头,沉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我“彦彦对我真的很不错,不管是在课业上,还是和他相处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放松,很开心…除了…”见她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我连忙追问她:“除了什么?”她先是摇摇头,但没多久又紧抿着嘴,最后才轻声说:“乾妈,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嗯。”我点头示意。

 她喝了一口饮料,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以期期艾艾地语气对我说:“乾妈…你…你跟彦彦是不是非常好?”“当然呀,这有什么问题吗?”“唔…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他…虽然当着你的面说他不太好,可是我总觉得他好像有很严重的『恋母情结』…而我…我好像只是他…移转情感的代替品而己…”我眉头微皱地看着他:“嗯?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他经常把你挂在嘴边。常常说你的思想如何如何开明,作风如何如何前卫豪放,身材又有多好。嗯…我还听他说,你到现在还经常跟他…一起洗澡?”“所以你就认为小彦有恋母情结?”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我低头沉了好一会儿,喝了几口饮料,接着就搂着她的肩膀,以温柔的语气说道:“唔…我想应该这么说吧,因为小彦很爱你,所以才会跟你分享我们家的一切事情,而我和他不但是最亲密的母子,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想他可能希望,你们相处的模式也可以和我们一样吧?”“可是…你和他一起洗澡…”见她言又止地模样,我笑着亲吻她的额头,又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不管我和小彦怎么样,他始终是我的亲生儿子。这种血浓于水的亲子关系,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而且将来总有一天,他会离开我,离开这个原生家庭,与他心爱的女人共组另一个家庭,至于这个女人是不是你…就看你跟小彦,是不是真有那个缘份罗。”随着话落,女孩若有所思地沉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那…乾妈,我听彦彦说,你是为了乾爹,才有这么大的改变…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他嘛!嗯…台语有句『爱到卡惨死』的俚语,不知道你在香港的时候,有没有听过类似的说法?它意思就是,当你深深爱上一个男人,决定和他共度一生的时候,你就会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你的一切,即便是要为他牺牲了宝贵生命,你也…无怨无悔。”我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她仍一脸茫然的模样,我笑着抚摸她那头染成浅褐色的柔顺长发,语带深意地说:“我不晓得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如果没有,我想你大概很难体会我所说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你真的深爱小彦,不妨找个时间和他好好沟通,试着了解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不定就会有令你感到惊奇的结果喔。”“真的吗?”“你试试就知道了嘛。”我对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这次的心谈话,我不晓得起了多大作用?不过自此之后,儿子的手机及相机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恩恩的照,而且从室内到户外都有,甚至还出现她帮儿子口,以及两人全地站在镜子前自拍,或是两人“炒饭”时,故意拍摄的辛辣录影画面。

 除此之外,以往这两个小朋友躲在房间里炒饭时,偶尔传出细不可闻地呻声,自从这次谈话之后,就变得清晰可闻,让我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之后,总会涌起一股强烈地醋意。

 我曾就儿子“有了老婆就忘了娘”的行径表达不满,但他却以“目前已到了调教的紧要关头”为由,要我稍微忍耐一阵子,等他调教告一段落后,就会加倍补偿我。

 问题是,在他们父子俩联手调教下,已经开发出“重度瘾”的我,又怎能忍受没有热呼呼的大入我这的空虚生活?

 为了解决自己旺盛的慾,我只好自己上网找一些寂寞空虚的单男,或是连络几个换俱乐部的男友人,大玩一女多男的多P戏。

 这天得知老公又出差后,忽然慾高涨的我,原本找了个单男约会,没想到外表壮硕的他,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蜡肠头”,让我趁『』而出却败兴而归。

 想不到,心情郁闷地走进家门刹那,就看见了令我既尴尬又兴奋的一幕。

 ──儿子和恩恩在客厅的沙发上做

 骤见两具地赤身躯,我的心神当下为之一,尤其是看到儿子那强而有力的翘,在恩恩的两腿之间快速动后,我那得不到彻底宣的慾火,更是在此刻瞬间爆发出来。

 原本紧闭着眼睛,被在儿子身下,承受他狂风骤雨式冲击,忘情发出语的恩恩,在我看到这一幕时忽然睁开了眼睛。

 “啊!乾…乾妈…彦…彦彦…快起来…你…你妈…”见她拼命挣扎,既尴尬又羞愤的神情,我随即扯了扯嘴角,以从容淡然语气说:“嘻嘻,我什么都没看到喔。”丢下这句话之后,我便快步走回主卧室。

 甫进房门,我立即光了全身衣物,从头柜的抽屉拿了按摩,用力入我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打开了开关后,立即将转速开到最大,然后就用力起来。

 “喔…喔…小彦…小彦的股好翘…好结实呀…淑奴…淑奴也想被小彦主人用力干呀…啊…”正当我幻想着儿子在我身上,快速动他的下半身,狠狠地我的好一会儿,感受到花心深处,已经传来那令我死的颤栗快,而我也做好了接第一波吹之际,未上锁的房门竟冷不防被人推开。

 “啊──”乍见走入房门,全身赤的少男少女──这种被人撞见自己态的羞感,令我那止不住地水就像一道强力水柱般,从我的而出!

 当强力水柱,逐渐转为无力地涓滴,我才腆着脸,边气边说:“小…小彦…恩…恩恩…唔…”这时,只见恩恩瞪大了眼睛,一脸讶然地看着我高后的态,期期艾艾地说:“乾…乾妈…你…”面对她那不可置信地神色,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恩恩你看,我没骗你吧,世界上真的有会吹的女人。”“你…你们…”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小俩口。

 “妈,你刚才在房间里自的时候,我就利用这个机会,跟恩恩说出我们家的秘密了。”“啊!那…”吹令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空白,而儿子和女孩的一举一动,更让我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一时间更是混乱不堪。

 快速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大起大落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慢慢起身,坐在缘,将按摩股下方,以忐忑地语气说:“恩恩…你…你都知道啦?”只见她点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上次跟我说那些话,指的是什么意思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你能接受我们这个关系特殊的家庭吗?”“乾妈,自从我跟彦彦交往,从他那里听到你们平常的互动状况后,我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后来上网查了一下,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超越伦理的忌关系,只是彦彦跟你都没说,我也不敢问,直到他刚才亲口说出了你们之间的真正关系后…坦白说,我真的感到很震惊,可是静下心想想,既然这世界无奇不有,而且这种忌关系还发生在彦彦身上…我…嗯,就像你上次跟我说的那句什么『系』的台语俚语,我…我愿意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么特殊的家庭关系…”不着痕迹地瞅了儿子一眼,见他嘴角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眼珠子一转,深深了一口气,随后嘴角微扬,以试探语气说:“嗯…恩恩,小彦除了跟我有亲密关系外,我们有时候还玩一些不一样的成人游戏喔,你知道吗?”“什么游戏?”女孩看着儿子。

 “呃…”儿子挠挠头,随后搂着恩恩那纤细的肢,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而她听完之后,脸色立即大变,接着就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母子俩,久久不发一语。

 等到她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忽然用力打了儿子一巴掌,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

 “变态!”后,就奋力挣脱儿子的怀抱,随即草草穿上衣服,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儿子见状,气急败坏地对我大吼:“呴!妈,你这帖药下得太猛了啦!”之后,也急忙穿上衣服,紧追女孩而去。

 “欸,小彦,谁叫你一直冷落妈…”我郁闷地点了菸,望着空的房子,喃喃说着。

 (三)

 发生这件事之后,恩恩就不再来我家,而儿子竟因此而和我打起了冷战,完全对我不理不睬,就连我要求他处罚、凌辱我,他依旧来个相应不理,让我头一次感受到那没人关心,缺少人呵护的寒意与孤寂。

 还好,等到老公出差回来,发现我们之间的异状,追问我和儿子降到冰点的关系,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就把儿子叫到面前,声俱厉地训斥他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我出面打圆场,才消弭了这场家庭风暴。

 只是,看到儿子郁郁寡的模样,我看了也感到无比心疼。左思右想,考量了许久之后,我就利用星期六的早上,一个人开车来到恩恩家,以探访乾女儿名义上门,把她约了出来。

 点了两杯冰咖啡,坐在连锁咖啡厅比较僻静的角落,我轻啜着手中的咖啡,静静地看着她望向窗外的冷漠眼神,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主动开口,打破这份诡异地静默。

 “恩恩,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你很难理解我和儿子之间的特殊身分…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一定要接受这种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你真的无法接受我和小彦所玩的成人游戏,那么请你找时间跟他讲清楚。因为站在母亲的立场,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为情所苦,为爱挣扎的痛苦模样…可以吗,恩恩?”女孩转回头,轻捻着管,搅拌她面前的冰咖啡,低着头说:“周妈妈,我原本以为,我对新奇事物的接受度已经很高,但听到你们玩的那种,唔…『特别的成人游戏』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包容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强。”说到这里,女孩稍微抬头瞟了我一眼,随即又低下头,自顾自地说:“当初我愿意把身体交给彦…彦博,一方面除了对感到好奇外,另一方面则是他对我的体贴与关心,让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男孩子,而且自从认识了你们一家人之后,我从你们那里,也享受到了不同于单亲家庭的温暖与关爱,让我觉得,假如以后真的能和彦博结婚,成为你们的媳妇,我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家的伦理关系居然这么复杂,复杂到让我难以想像。坦白说,我真的好怕,怕我会像你一样,为了足老公那变态的癖好,不惜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这么恶心恐怖的模样。”女孩说到这里,猛然抬起头直视我:“周妈妈,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复杂的家庭关系公诸于世,但也请你们一家人放过我,不要再继续纠我。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求你了。可以吗?”我面无表情地,听她发完心中的不满后,只是微微叹一口气,说:“我明白了。回到家之后,我会把你的心意转达给小彦,希望他能尽快走出这段初恋的情伤吧。嗯…需要我送你回家吗?”“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嗯,虽然你无缘成为我们家的媳妇,但我希望当你需要帮忙的时候,还能想到我们,想到小彦。那…我先走了。”

 这次的谈话,非但没有让恩恩回心转意,反而迫使儿子不得不忍痛划下了初恋的句点。

 确定两人分手后,儿子那意志消沉,茶不思饭不想的颓丧模样,我在一旁看得是心疼不已。

 尽管我已经想办法安慰他,希望他尽快走出情伤,重新振作,但他始终不能谅解我这打鸳鸯的元凶,使得我们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地亲密母子关系,又回到了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前的原点。

 由于我心中一直存在这个疙瘩,以至于完全提不起找男人慰藉的『』致,而使得我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无生活』。

 就在我烦忧儿子的身心状况,却一直找不到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方法时,在八月初的第一个星期四晚上,勉强应付了老公的需求,正准备关灯睡觉时,客厅的对讲机竟响了起来。

 “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老公,你去看一下。”我推了推身旁的男人。

 “嗯,该不会是有人想找你联谊吧?”我搥了他一拳,不满地轻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再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带男人回家搞?快去开门啦。”“欸~~小彦最近都不跟我们玩,害恁爸都玩得不尽兴。”老公嘟嘟嚷嚷地起身,就这样全身赤地走出卧室,但没多久,他就对着房门大喊:“老婆,小彦,快起,恩恩来了。”“咦?恩恩?怎么可能?!”心中的疑惑未落,老公已急急忙忙冲进卧室,随便套了件衣服,同时催促我赶快穿衣服,而我只好暂时甩开所有不切实际的揣测,胡乱抓起上的薄纱睡衣套上后,才紧跟着老公走出房门。

 刚进客厅,就看见恩恩躲在儿子的怀里,不顾形象地放声痛哭,而他则是不停地轻拍她的背部,柔声安慰着。

 “小彦,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子转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恩恩一进门就开始哭,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坐在恩恩的旁边,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劝慰道:“恩恩乖,有什么事好好跟乾,嗯…周妈妈说,周妈妈会想办法帮你解决。”女孩闻言转过身,随后又扑到我怀里,边哭边说:“乾妈,我…我爹地他…呜呜呜…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在我怀里痛哭不语。

 我对父子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回房等待,直到客厅只剩我跟女孩时,我才扶正她的身体,取桌上的面纸,擦拭她脸颊上的泪痕,面带微笑地凝视她:

 “嘻嘻,没想到人长得清秀可爱,连哭起来也那么娇羞可人…”“噗!乾妈…你…”女孩眼角含泪地笑了起来。

 见她心情稍微平复下来,我才问她:“好啦,现在可以告诉乾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随着话落,只见她紧抿着嘴巴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说:“我…我爹地他…他刚才想…想要强暴我…”话声未落,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从她的眼角倾而出,再次哭成了泪人儿。

 得知这个原由,我当下也是震惊不已,但随后就将她搂在怀里,不发一语地轻拍她的肩膀,让她尽情宣心中的委屈。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女孩才抬起头,凝视着我,咽咽地说:“乾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答反问道:“你先告诉乾妈,他怎么会突然对你做出这种事?”“唔…”恩恩这时依靠在我的口,双手紧搂我的肢,闭着眼睛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抬起头看着我,说:“以前爹地和客户应酬,多少都会喝点酒,但从来不会喝得醉醺醺回家;可是,他今天不晓得为什么,居然醉到不省人事,最后还让郭叔叔送回来。

 “原本我只是想扶他到上躺好,没想到他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忽然把我下,然后边说我是个货边我的衣服。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推开他后,我就马上离开家里,就这样在街上跑了好久好久,结果不知不觉间就跑到你们家了。乾妈,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呃…这个问题还真难倒我了。

 以我现在的想法,自然会告诉她:“既然你爹地想要,你不妨当个孝顺的女儿,让他干一次,反正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考量到她现在的心情,以及她对伦行为的强烈排斥感,我又不能对她说这些“有悖传统伦理道德”地骇俗言语。

 脑海里飞快转了几圈,我试着重新站在世俗的角度,思索着常人遇到这种事之后,当下有什么反应,以及常见的应对之策。想了好一会儿,我才以平和的语气问她:“你打算告他侵吗?”“啊!”女孩骤然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看着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告他?”“因为他不是对你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吗?”“可是他…他又没得逞…”“嗯…那就是意图侵或侵未遂了,所以你一样可以告他。不管是哪一条罪,只要罪名一旦确立,他都得进监狱吃免费的牢饭,而你,自然就不必每天面对那张──让你连做梦都会吓醒的丑陋嘴脸了。”“不!我不要!我不要爹地坐牢。”我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因为他不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虽然你这次逃掉了,那下次呢?下次逃不掉的话,你又该怎么办?委曲求全地让他干,最后成为供他慾的脔?还是你要等到发生事情后,才决定离家出走,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生活?”“我…”看着她那痛苦惘的神色,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柔声说:“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如果你现在害怕回家,可以暂时住在乾妈这里,等明天你爹地酒醒了之后,我们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假如他真的只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原谅他这一次;相反地,他如果是藉酒装疯,我们再来想办法,看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女孩想了一下,忽然抬起头看我:“乾妈,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我对她眨了眨眼,以促狭的语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特殊伦理』关系。嗯…你这么聪明,应该晓得我会怎么做吧?”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女孩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忽然讶然地看着我:“乾妈,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跟自己的爹地…可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孩子,我只能说,因为你不是圈子里的人,所以很难体会那种打破忌,超越伦常的奇妙感觉,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嗯…时间也很晚了,你就先在客房睡一晚吧。”送她进了客房后,我立即敲了敲儿子的房门。

 “妈,什么事?”“恩恩今天住我们家,你等一下拿件薄被给她,知道吗?”儿子闻言先是怔了怔,随后就漾着心领神会的莫名笑意,开心地吻上我的瓣:“淑奴妈妈,谢谢你,你真好。”“那么小主人,晚安罗。”我轻抚着儿子帅气的脸孔,噙着如释重负地笑意说道。

 回到房里躺下没多久,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忽然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声,令我倏地清醒过来。

 “老公…老公…你快起来啦。”我用力推了推身旁睡的男人。

 “唔…干嘛啦?”“你听。”“唔…咦?”老公霍然起身,而他那原本垂软的茎,此刻居然像吃了药效强大的壮药般──昂首而立,而他的神色也变得特别亢奋。

 “老婆…是不是小彦,跟他的小女朋友…开炮了?”我握住老公的硬茎,边‮弄套‬边以娇嗲的语气说:“老公主人,既然隔壁炮声隆隆,那我们也再开一次炮好不好?”“喔…你这奴…听到儿子跟别的女孩子搞,也会兴奋成这样?

 你呀,真的没救了。”“嘻嘻,老公,你还敢说淑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看你的巴,淑奴还没帮你吹,它就已经这么硬了。”“好呀,你居然敢说主人的不是,该打。”话声未落,老公居然真的狠搧我的股一下。

 啪!“喔~~老公…你还真打呀!很痛呐!”“废话!如果不痛,又怎么叫处罚呢?嗯…嘿嘿…淑奴,既然你现在致这么高昂,那我们就来玩点不一样的…”“唔…主人,你又想玩什么变态的游戏?”老公没有回答,而是从衣橱里翻出了许多条皮带,随即二话不说,动作暴地将我的手脚以皮带綑住,然后让我俯趴在上,接着就随着拿了条皮带,朝我的股轻轻拍打起来。

 力道虽然不大,但打在股上发出清脆地响声,以及股同时传来──有若蚊子叮咬的痛,加上手脚无法自由活动,那种听觉夹杂着心灵的恐惧,竟让我瞬间就产生了比以往更强烈地屈辱快,以至于一下子就吹了。

 “喔~~主人…淑奴到了…”“靠!这样也能吹!你这千人骑,万人的破麻、货,不知羞,到处讨客兄的女人,恁爸今天就好好教训你。”随着话落,我的股骤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眼泪瞬间不受控地涌而出,忍不住大喊:“啊~~老公…求…求你轻一点…真的很痛呐!”没想到老公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力道,不停地鞭打我的股,而我也只能不断地扭动身体,发出痛苦地哀号。

 不知打了多久,股已经痛得麻木没有感觉,只听到空气中那呼啸地打声,以及皮带落在股时,一沾即走地怪异触感;而早已乾了泪,哭哑了声音的我,就这么趴在上,动也不动。

 直到这时,老公才停下动作,接着就松开了綑绑于我手脚的皮带,随后就将他那茎,用力进我那濡不堪地,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猛送起来。

 “呜呜呜…臭老公、坏老公,没良心的臭男人,就会欺负人。呜呜…以后不跟你玩了啦!”“啊…喔…老婆,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我就觉得很兴奋…对不起啦,爱你喔…”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愤懑的怒火,顿时化作羞不可表地臊意,而这份羞赧之情,没多久就成了令我兴奋不已地催情剂。

 “唔…老公…我…快点用力…干我这个不知羞奴…啊…淑…淑奴又要到了…老公…主人…”“啊…淑奴好老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的女人,但也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奴…我…我要你…喔…再帮我生个女儿…然后由我亲手把她调教成…嗯…和你一样奴…啊…我…我要了…”“主人…吧…把淑奴的肚子干大吧…让淑奴帮你生一个千人骑,万人种,等她长大后,你就用你的大巴帮她破处…喔…再把她调教成最乖巧,最玩具…”“啊…淑奴好老婆…我…我了…喔喔喔…”随着老公轻吼一声,一直在我里快速送的茎倏地停止不动,随后便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浓稠体,浇灌着我那感的子

 “啊…老公主人…淑…淑奴也到了…”

 恩恩的出现,可说是我和儿子恢复亲密关系的贵人,不过一想到她家的棘手问题,我就头疼不已。

 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还是这么不名誉的丑事…我如果随便手,万一处理不当,说不定连我都莫名其妙地惹来一身腥。

 在办公室待了大半天,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一个圆满解决的方案。

 “淑嫺,你今天怎么一直心不在焉,又烦恼儿子的事?”我转头瞅了尚绫涵一眼,心烦地叹了口气,说:“欸~~不是小彦,是他的小女朋友啦。”“小女朋友?他不是跟那个叫什么恩的女孩,才分手没多久而已吗,怎么这么快又了个新的?”“不是新的,是原来那个。”“哦?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看到她眼中熊熊燃起地八卦火苗,我无奈地暗叹一口气,随后就将小俩口分手又复合的前因后果,一字不漏地全盘托出;说完之后,我两手一摊,无奈地耸耸肩:“涵姐,你说该怎么办?”“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尚绫涵托着下巴,沉好一会儿,才说:“既然她现在住在你家,你不妨先打个电话到她家,给她的家人报个平安,再找机会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短暂沉思后,我才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看了看时间,随即拨了通电话给儿子,询问恩恩家里的电话,以及她爸爸的手机号码后,立即打电话连络。

 由于我上次去过她家,见过她的爸爸,所以一连络到人,对他说明完恩恩目前的状况后,话筒彼端沈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语出惊人道:“嗯…周太太,如果恩恩愿意暂住你家的话,就麻烦你帮我照顾几天好吗?”“嗯?方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唔…周太太,我…我知道我对不起苡恩,我想…她现在应该很恨我吧?就算她不恨我,我也没脸见她。”“方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你们父女之间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彼此都应该好好沟通才对。假如每次发生亲子相处上的问题,你只是一味的逃避,而不想办法面对的话,我认为…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唷。”“呴~~你…你不懂啦!”话筒彼端,陡然传来歇斯底里地咆哮,当下震得我耳膜生疼。面对他如此失态的行径,我将话筒移到另一只耳朵,心中揣测他脾气失控的原因,沉了好一会儿,不经意看到尚绫涵正出小女人的娇羞神态,在智慧手机上振笔疾书的情形,我忽然灵光一闪,随即对着话筒说道:“方先生,我懂了。我想…我们应该是同一圈子里的人。”“什么!你说什么!?”“方先生,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见个面,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四)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回到家,就看到恩恩穿了一套粉红色的薄纱睡衣坐在沙发上,而儿子则是全身赤地搭着她的肩膀,眼睛看似专心地看着电视,但实际上则是关注着恩恩的一举一动。

 经历过相同暴调教手法的我,见到女孩几乎衣不蔽体的感模样,当然知道儿子正在搞什么把戏。

 “小彦,恩恩,你们吃了吗?”“啊!唔…乾…乾妈,你…你回来啦。”尽管恩恩基于礼貌而应声,但我看得出她只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

 由于我能体谅她此刻地窘迫,加上为了让儿子能顺利调教,于是我乾脆睁一眼闭一眼,假装没看到她那早已春光大地暴衣着。

 “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故意叹了一口气:“欸~~还不是为了恩恩的事。”随着话落,我看到女孩原本臊羞的神色,忽然唰地变成苍白。儿子见状,立即轻拍她的肩膀,同时给她一个温柔地浅吻,才抬起头看着我:“妈,你见到恩恩的爸爸了吗?他怎么说?”“恩恩,你爸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暂时住我们家。”此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地出疑惑的神色。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我眼珠子一转,再次叹了口气,说:“欸,恩恩的爸爸觉得没有脸见她,可是他又不想失去这个心爱的宝贝女儿,所以他就跟我说,既然她愿意和你复合的话,就暂时让她住在这里,当做让你们提前试婚。”“啊!”“乾妈!爹…爹地真…真的这么说?!”“当然是真的呀!恩恩,你的意思呢?”“唔…”女孩面有难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想打电话给爹地…”“当然可以呀。”我对儿子眨了眨眼“小彦,我看今天来不及煮饭了,你跟妈去买水饺回来吧。恩恩,你要吃高丽菜口味的,还是韮菜口味的?”“都…都可以。”“嗯。小彦,那我们走吧。”等儿子穿好衣服,和他走出了家门后,我便自然而然地牵着他的手,在行人道上漫步而行。然而步行不到五分钟,他己迫不及待地问我:“妈,你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我嘴角微扬,以戏谑的语气回他:“药。”“呴!到底怎样啦!”我侧着头,见四下无人,便冷不防亲了他的嘴一下,才笑嘻嘻地说:“你未来的岳父大人呀,其实也是同道中人。所以呢,他想把恩恩交给你好好调教,看以后有没有机会,来个…两家同乐。”“啊!这…嗯…不对,淑奴,看你这眼角含模样,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和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搞上了?”“嘻嘻,谁叫你最近都冷落淑奴。既然有个成稳重,又久未嚐味的英俊男人送上门,淑奴当然要把握这么难得的机会罗。”“呴~~的淑奴,你…你真的很不要脸呐!居然连我未来的岳父也不放过!?不行不行,等一下回去之后,我要多干他女儿几次,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吃亏。”“你呀,”我轻戳他的额头,摇头笑了几声,脑海里蓦然闪过一个刺的点子,于是就兴奋地挽着儿子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小主人,要不要淑奴帮你加快调教进度?”“嗯?”儿子瞅了我一眼,随即沁着怪异的笑容说:“淑奴,我还没玩过一王二后的双飞游戏,不如今晚…你就让我和恩恩体验一下?”“唔…听起来好像很刺…不过,你爸今晚在家…万一他想加入怎么办?”“对呴!现在恩恩心里还有阴影,万一爸爸克制不住,那就麻烦了…”儿子低头沉思片刻后,忽然打了响指,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反正学校还没有开学,不如你星期一就跟公司请假,然后我们利用白天时间,找个地方泡汤。你说好不好?”“星期一公司有重要的会议…唔…星期三吧,我那天的事情比较少,如果要请假也比较容易。”敲定了这项刺的游戏计划后,我们在住家附近有名的面摊,买好了今天的晚餐后,我就怀着兴奋又期待的心情,毫不避讳路人诧异的目光,就这么挽着儿子的手,慢慢踱回家中。

 然而一进家门,我即见恩恩的脸上,挂着两道未乾的泪痕。

 “恩恩,怎么啦?”“没…没事。”女孩彷佛怕我问似地,连忙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已经答应了爹地暂时住在这里,所以乾妈,我可能要再多打扰你几天…”“嘻嘻,你能和乾妈做伴,乾妈高兴都来不及了呢。你呀,就安心住在这里吧。”“嗯,谢谢你,乾妈。”我故意打趣地说道:“呵呵,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老是说谢不谢的,这样多见外呀。”“啊,乾妈…”儿子看到女孩羞窘不已的模样,连忙跳出来打圆场:“妈,我肚子饿了,我们赶快开饭吧。”虽然女孩当下没有透和她父亲详谈的内容,但等到两人进了房间后,她才在儿子的循循善下,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她爸爸那天会喝醉,是因为应酬时,看到了一位外表酷似他那亡的女人,而触动他那深埋于心底的伤痛,于是就多喝了几杯。等到他喝得烂醉,被朋友送回家之后,因为看到了女儿的容貌时,蓦然想起了亡那不为人知地车祸真相后,一时愤之下,才对女儿做出那有悖伦常的丑事。

 经过儿子进一步了解后才晓得,原来恩恩的爸爸在车祸当天,因为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子,状似亲密地和她的上司从宾馆里一起走了出来,他气愤之下便冲了上去,先是二话不说打了那个男人一顿,接着就想硬拉着他的子回家。

 就这样,两人在大街上拉扯好一会儿,等到子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箝制,头也不回地往前冲到街角时,却被一辆急驶中的车辆撞上。当时虽然已及时送医,但最后还是因伤势过重,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经由儿子说明了前因后果后,原本我想安慰恩恩几句,可是旋即想到,当她得知母亲身亡真相后地复杂心情,我最终还是选择静观其变,继续扮演着温柔长辈的角色,一如往常地照料她的生活起居;而她在儿子,以及我们夫俩地适时关怀下,终于慢慢走出了霾,绽放出久违地真心笑容,而我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恢复了以往的日常作息。

 星期三一大早起后,我像往常那样,隔着房门叫醒了已经算是同居状态的小俩口之后,我就全身赤地围上了围裙,开始张张罗着一家子的早餐。

 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子,即见老公着惺忪睡眼走出主卧室,看到我的穿着后,他的眼睛竟倏地为之一亮,整个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咦!老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将煎好的荷包蛋及火腿放在餐桌上,随后给了老公一个亲密地晨吻,笑嘻嘻地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我今天要带小彦和恩恩去泡汤,所以前天我已经跟公司请好假了。”“嗯?”老公怔了怔,随后瞪大了眼睛,说:“你…你该不会是想趁这个机会,和他们小俩口…一起玩…3P?”“嘻嘻,老公,你真聪明。”“不行,我也要跟。”早料到老公的反应,所以我立刻拿出“恩恩心灵受创”地论调,阻止老公参与今天的活动。

 “老公,你也知道恩恩现在的心理状态,还不适合玩太过刺变态的游戏,所以呢,只好请你暂时忍耐一下罗。反正来方长,等她哪天走出这道心灵阴影之后,就是我们一家人同乐的时候了。你说是吗?”“欸,好吧…”老公说着说着,嘴角陡然漾起了恶的笑容,说:“既然今天没办法参与你们的活动,那我们现在就先做个晨吧。不过淑奴,你等一下不可以发出声音喔。”“为什么?”“因为我想让恩恩先见习一下,让她能习惯我们周家的日常生活方式。”“啊!你是说…”话还没说完,老公已将我在餐桌上,随后将他那晨的硬茎,一鼓作气地整入我那微,然后就以这“后立”的姿势,紧扣着我的肢,直接在饭厅里做起了“晨

 自从一家人同乐之后,我虽然和老公起后,就经常做起这项靡又刺的“晨间活动”,而儿子看到后,如果不赶时间的话,他有时也要求加入,而我更是乐在其中;可是自从恩恩变成我们家的常客,甚至名正言顺地住进我家后,我和老公为了不想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已经好久没玩这种游戏了。

 想不到今天老公致一来,便不由分说地硬上我,而且听他刚才话中的意思,分明是想故意做给恩恩看…一想到夫间的闺房趣事,主动让那个年纪足以当我女儿的女孩观看…这种心境,就像第一次让儿子在一旁学习观摩那样刺;只不过,这次对象由儿子变成了非家庭成员的女孩之后,这种让我感到既兴奋又刺的程度,似乎比当初被儿子观看时,来得更加强烈。

 若不是我紧捂着嘴巴,极力克制自己的,说不定,我在这极度兴奋状态下所发出地语,早就传遍了整个静谧的饭厅。

 沉闷地击碰撞声持续好一会儿,即见儿子牵着恩恩走出房门;儿子见了之后,一如往常似地跟我们打招呼,可是穿着透明薄纱的恩恩,见到我们如此『恩爱』的情形后,则是瞪大了眼睛,一脸讶然地盯着我们。

 “小彦,恩恩,你们先去刷牙洗脸,我和你妈再一会就结束了…喔…淑奴老婆…你的小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喔…好会呀…啊…”心中所想是一回事,但事情真正发生在我眼前时,又是另外一回事。当我与恩恩四目相,又听到老公不知羞地凌辱语时,那种莫名地屈辱快,令我的情慾,瞬间就达到了高的临界点,而使得我当下再也忍不住,开口发出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臊羞地语。

 “啊…老公…你不是赶着上班吗…今天的晨…晨…怎么做…做这么久…喔…淑…淑奴快不行了…啊…”这时,只见回过神之后的女孩,竟羞赧地低下头,不知所措地随口说:“彦彦…我…我先去上厕所…”儿子听了之后,居然厚着脸皮说:“那我们一起去。”“不要!”只见恩恩丢下这句话后,就羞红着脸,踩着细碎的脚步,匆匆走进了厕所。

 儿子一看没戏,别过头瞟了我们一眼,竟握着他那早已硬茎来到我面前,说:“淑奴,帮我吹喇叭。”听到这句话,我还没伸出手,在我身后卖力耕耘的老公,立即出声道:“不行!万一恩恩待会出来,看到我们的伦情景,你说,她会怎么想?所以说,为了你往后的福生活着想…嘿嘿…臭小子,你就忍忍吧。”看到儿子慾火难耐地饥渴模样,我不回过头,柔声说:“老公…”没想到以往巴不得儿子加入的老公,这时竟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不行!

 谁来求情都没用!更何况,你们待会不是要去泡汤吗?到时候…唔…干…恁爸想到小彦待会就可以干到两个女人,喔…恁爸很不!淑奴…你…你的好紧,好会夹…喔…好…喔喔…靠…要了…”“小主人…啊…那你就忍忍吧…喔…待会只要恩恩愿意跟我们一起泡汤的话,淑…淑奴就让你干…干个过瘾…啊…主人…求你用…用力干淑奴的…淑奴要到了…”话声未落,老公陡然将我强在餐桌上,接着从我后面,飞快地狂猛送几十下后,就在我体内洒出大量地生命种子。

 “呼…呼…淑奴好老婆,跟你做完晨后,我的精神就变得特别好呀。

 吁…吁…真。”老公轻拍我的股,心满意足地说道。

 上次玩过重口味的SM鞭打游戏后,老公彷佛打上了瘾似地,每次做完爱之后,都会拍打我的股。

 ──无论轻重。

 而我,似乎也渐渐适应了老公如此另类地示爱方式。

 我闭着眼睛,趴在餐桌上息好一会儿,等到体力稍微恢复过来后,才慢慢睁开眼睛,没想到当下映入眼帘的,竟是恩恩那不知所措地红通俏脸。

 “嗯…唔…恩恩…你…你先吃早餐,我去换件衣服。”我捂着从小淌出的白浊,难为情地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急忙拉着老公离开了饭厅。

 等到我和老公从浴室走出来,却发现餐桌上只剩两人的餐具,却不见小俩口的踪影。

 我和老公全身赤地用完早餐,才见小俩口穿戴整齐地步出房门。而恩恩一看见我们夫的模样,先是一楞,接着又臊红着脸躲回儿子的房间;直到我们用完餐,回房换好衣服送老公上班后,我才叫儿子回房找她,开始今天的泡汤一游。

 (五)由于今天的天气特别炎热,所以我出门时,就穿了一件背的深V细肩带碎花小洋装,而恩恩则穿了一件平口的红色中空小可爱,搭配一条同系的牛仔短,以及一双厚底的趾高跟罗马凉鞋。

 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后,一路往北而行,经过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才来到了台南着名的泡汤圣地──关仔岭。

 依照路标指示,好不容易找到了前几天上网预订的温泉馆,下了车之后,我神色自若地走向柜台。只是,当我在柜台办理手续,目光随意扫视周遭时,才发现身后不远处的恩恩,居然紧捱着儿子的身体,神色忸怩地蹒跚而行。

 乍见小俩口如此亲昵的举止,老实说,心中仍有一些酸溜溜的醋意,但看到她的神色,以及身上的穿着后,我眼珠子一转,那股只能暗地醋意,便化做幸灾乐祸地笑意。

 因为那件中空小可爱的质料是薄透的多层次雪舫纱,加上它号称可以当蛋糕你裙穿着,因此它的长度,只到房下缘约三公分处;除此之外,那条的低牛仔长度不足二十五公分,加上脚采用斜上剪裁,因而出了她那雪白平坦的肚皮,以及部份的

 除此之外,女孩大概还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路,因此当她踩着厚底高跟鞋行走时,便自然而然地扭,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女孩清凉火辣地穿着,以及那一摇三摆地之姿,立即引来周遭无数双贪婪且猥琐的目光。只不过,这些人可能碍于社会道德束缚的关系,也不敢堂而皇之地视她。

 只见这些猥琐的男人,匆匆瞥了恩恩几眼后,立即假装将视线移往他处,可是眼角的余光,仍不时打量着这名──既年轻又感,宛若未成年的援辣妹的年轻女孩。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随后就在恩恩臊羞地神情中,拿着汤屋的钥匙,朝着小俩口说了句:“我们去泡汤吧”之后,就迳自走向柜台人员为我们安排的汤屋。

 等到我一个人走进了汤屋后,便随意地打量着这间汤屋的装潢与摆设。

 由于我之前上网订房时,考量到假如真要玩3P戏的话,光以泡汤的名义订房的话,游戏的时间绝对不够,于是我乾脆以住宿的名义订房间,如此一来,就不会受到柜台人员频频打电话,询问是否加休的困扰;再者,已经玩过了换及群游戏好一段时间的我,自然搞清楚了订房玩乐的『眉角』。

 也因此,当我在柜台办理入住手续时,就要求开一个家庭式的大套房,而看了房间里的摆设及空间后,发现它的确符合我的需求。

 走式庭园风,类似渡假村型态的独栋小木屋,后面有一个还算宽阔的小庭院,而院子里,则设置了一个大约十坪大小的温泉浴池。

 据柜台人员所说,这个浴池在我们入住前,已派人先打扫乾净并消毒过才开始放水,所以不必担心卫生安全问题。

 除了庭园有一座大浴池之外,房间里的浴室,另外还设了一座可供家族一起泡汤的大浴池,让那些不习惯在户外泡汤的人使用。

 望着偌大的客厅旁,还规划了一间舖了榻榻米的和室,说起来,只有三人入住使用的话,的确有些奢侈了,但,若能藉此打开女孩的心扉,消弭她心中的阴影,就算价格贵了一些,我觉得还是物超所值。

 而恩恩从抵达这座──恍若世外桃源的小木屋门口开始,原本羞赧的神色,已瞬间化为惊喜与赞叹,并且要求儿子以门口为背景,帮她拍下一张张令她雀跃不已的纪念照。

 趁着小俩口在小木屋四周拍照留念时,我在房间里光了衣服,全身赤地进了浴室,将浴池洗刷一遍,放好水之后,我就独自走进了户外的天浴池,享受这悠闲的时光,以及经过精心设计布置的绮丽景

 泡了好一会儿,走出浴池后,我就躺在浴池旁附设的沙滩椅上,做起了光浴。

 微风徐徐吹过,带走了那黏腻地濐热,整个人也跟着轻松凉快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舒得昏昏睡之际,耳边陡然传来窸窸窣窣地细语。缓缓睁开眼一看,即见两具同样光的身躯穿门而出,连袂朝我这里缓步而至。

 相较于儿子地坦然从容,恩恩则是捂着女人私密的三点,神情臊羞地紧捱在他的身旁。

 “小彦,恩恩。”“妈,你怎么在这里晒太阳?”“刚刚已经泡了一会儿,看到这里的景不错,就想乾脆在这里做个光浴,而且…”我瞟了两人一眼,轻松地笑道:“这样晒晒太阳还满舒服的。”“呵呵,那我和恩恩先泡一会儿,等一下再陪你。”“嗯。你们玩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下。”为了不让恩恩过于尴尬,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索闭起了眼睛,假装睡起觉来。

 没想到,我原本打算眯眼假寐而已,却因为凉爽地和风吹拂,而渐渐产生了困意,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部及下体,同时传来一阵被人地搔,令我从睡梦中迅速清醒过来。

 半眯着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我先是一惊,随即又闭上眼睛装睡。

 原因无他。

 儿子居然趁着我睡着时,毫无顾忌地弄我的小,而他的小女朋友,不知是受到他唆使,或者有其他原因,居然边我的部,边我那穿挂着环的蒂。

 以往玩换或群游戏时,偶尔会遇到为了炒热那靡的气氛,而和一些同行的女伴,发生接吻或抚摸部及私处──类似女同恋的亲密举止,但这些女人的年纪呢…要嘛和我差不多,要嘛就比我年长,而像恩恩这么年轻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想到原本打算和儿子一起玩调教“准媳妇”的计划,那个应该被调教玩的女主角,居然变成了──我?!

 突如其来地角色互换玩法,令我一时间还真难以适应,唯有利用闭眼装睡的方式,逃避这令我觉得靡又难为情地尴尬心态。

 然而,儿子不知是发现我装睡的情形,或是有意把我当成活教材,他居然边我的边说:“恩恩,你看,我妈的体质非常感,就连睡觉的时候,我随便几下也会出水。如果我再这样…”话声甫落,我的道随即传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而那不似茎的长度及硬度,依我丰富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两手指。

 想到儿子居然敢当着女友的面,玩他的亲生母亲,而他的女友不但任由他施为,而且还加入了这个行列…唔…到底是儿子调教有成,抑或恩恩在短期内,突然历经了一连串家庭变故后,使得她的思想及人格,在无意中产生了重大变化?

 不及细想个中原由,儿子那两入我的手指,居然开始缓缓送起来。

 与我发生关系已经一年多的儿子,自然知道我的感处哪里,因此他那灵活的手指,在我内挑那让我死地‮点G‬时,也不忘用他那灵活的舌头,继续舐我那穿挂着蒂的小豆豆,令我的情慾在他手口并用地高超技巧下,没多久就拨了起来,因而忍不住发出了舒的轻

 “唔…”“啊!乾…乾妈,你…你醒了!?”“别…别停…继续让乾…乾妈舒服…”我及时伸手穿过恩恩的腋下,随后握住她那坚的酥,半眯着眼说道。

 “乾…乾妈…”被我搂靠在我怀里的女孩,出了惊慌的神色。

 望着这张清秀的粉俏脸,不知怎么地,我居然主动吻上那两片搽了晶亮,此刻却微微颤抖的柔软瓣。

 “唔…”漠视她那双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我深吻着她的瓣同时,两手更是兵分两路,一手起她的部,不时用拇食指捻她那迅速硬的粉头,另一手则是探向她的下体,抚摸她那开始淌出的娇

 怀里慌乱躁动的娇躯,在我温柔地爱抚,与充满爱意地深吻下,终于慢慢平静下来;随后,她竟主动伸出了舌头,舐我的嘴,逐寸逐分地顶开我的牙关,伸入我的口腔里;而她的双手,也不甘示弱地朝我感的头进攻,时而我的房,时而抠捏我那穿了环的蒂,再加上儿子手口并用地在我的私处大作文章,令我没多久就在小俩口的猛烈攻击下,达到了吹的临界点。

 “啊…小…小主人…别…这样淑奴会…会受不了…啊…不行了…要到了…恩恩…不要看呀…”话声未落,耳边却传来儿子戏谑地嘲讽言语:“恩恩…你不是想再看一次我妈吹的样子吗?快看,她要到了…”凌辱意味浓厚的话语一出,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地,一下子就产生有如痉挛般地剧烈颤抖,随即感受到一股滚烫且强劲的体,从花心深处而出,整个人也陷入了恍若升天地飘然状态。

 等到神智逐渐恢复过来,我缓缓睁开眼,即见恩恩那不可思议中,夹杂着几分羞赧的神色;循着她的目光望去,便看见儿子的跟前,有着一道彷佛水柱洒过的痕迹。

 再一次被女孩看到自己吹地模样,我尚未消退地慾火,又从花心深处猛烈地窜烧起来,让我瞬间又因极为兴奋,就在小俩口的面前,不受控地再度吹了。

 “啊──”“恩恩,我说的没错吧!虽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吹,但你看我妈吹时,那死地开心表情,你就知道她有多快乐,多舒服了。”“唔…彦彦…不要再说了啦…”回过神的我,听到小俩口的对话,再看看儿子那有如『大拐纯情小红帽』的目光,我终于明白儿子的用意了。

 我搂着怀里的年轻女孩,轻轻吻了一下她额头,柔声说:“恩恩,真不好意思,让你看乾妈的笑话了。”女孩摇摇头,随后轻靠着我的口,环抱着我的脖子,以撒娇的语气说:“乾妈,我觉得这样抱着你,好像小时候抱着我的妈咪一样,让我感觉很温暖,很安全…可惜我…我妈咪已经不在了…呜呜…”恩恩没头没脑地说着说着,居然就这么哭了起来,让我一时间,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乎,我只好让她继续靠在我的口,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恩恩,我知道无论我对你有多好,都不可能取代你的妈咪,而我也从来没有这种念头。

 “嗯…我对你好,关心你,并不是因为你是小彦的女朋友,而是我真的希望,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乖巧,又善解人意的女儿。所以呢,只要你不嫌弃乾妈有这么的本,乾妈愿意把你当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女孩放声大哭了好一会儿,忽然脸带泪痕地抬起头,茫然地问道:“嗯?乾妈,我如果当你的女儿,那彦彦不就是我的哥哥了?但我又深爱着彦彦,那我不就变成跟自己的哥哥…伦了?”“嘻嘻,这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家的特殊伦理关系;更何况,我们一家子关起门来,爱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而且我们所做的事情,所玩的特殊游戏,既不会伤害到别人,又不会妨碍到他人的生活,那么你又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呢?”“唔…乾妈,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而且,在你家生活这段日子以来,除了你们家的作风比较开放前卫之外,其他方面,似乎也和一般家庭没什么两样…嗯,我现在静下心想想,感觉自己以前好像太少见多怪,才会对你有那么大的成见。乾…妈咪,对不起。嗯…我决定了!”恩恩说到这里,神色坚定地看着我:“以后你就是我方苡恩的妈咪,我愿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我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只见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随后又靠在我的口,轻抚我的房,呢喃道:“虽然妈咪已经不在了,可是上天又给我一个关心我,爱我的…嗯…我可以叫你淑奴妈咪吗?”“噗哧!”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随后眼珠子一转,就以调侃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小彦的口水吃太多了?连你也跟着他一起糟蹋淑奴妈咪?”“没…没有啦!我看乾爹和彦彦,都经常称呼你淑奴,而你好像也很喜欢这个称呼,所以我…”看着她那急于辩解地慌乱神色,我不笑着说:“呵呵,傻丫头,淑奴妈咪跟你开玩笑啦。其实你肯叫我一声淑奴妈咪,就表示你已经可以接受我这的身分…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怪你呢。”说到这里,我瞟了儿子一眼,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我便以试探的语气问她:“恩恩,你现在还会觉得,主奴调教游戏很恶心,很变态吗?”只见她瞅了儿子一眼,随后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才抬起头看着我,说:“淑奴妈咪,其实,从我知道你们母子的另一种特殊身分后,刚开始因为不了解,加上新闻及网路传的东西都太恐怖,所以我才会觉得它很恶心变态,可是和你们相处这几天,以及彦彦对我说的话,做的事,虽然你们都没有说出来,不过我猜…他对我做的一切,应该就是你们圈内人所说的『调教』吧?

 “既然我刚才听了彦彦的话,满怀好奇地对你做出那种事,现在又决定叫你淑奴妈咪,我想…我应该可以慢慢接受彦彦的调教,学习当一名可以让他称赞不已的乖巧奴了。”我诧异地看着她,久久不能言语。

 儿子倒底给她灌了什么药,或是他又拜了哪个高明的催眠大师?居然可以让一个保守害羞的清纯女孩,不仅接受了一家伦的特殊伦理关系,更愿意走上奴这条道路…“恩恩,你确定?”女孩坚定地点点头。

 “小彦有跟你说过,一名听话且乖巧的奴,都要做些什么事吗?”“这个嘛…”女孩忽然臊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就请彦彦主人,和淑奴妈咪一起调教我吧。”话声甫落,儿子立即跳个半天高,随后就一脸兴奋地冲到女孩面前,将她抱起上举,大声说道:“恩恩,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你愿意和我玩主奴调教游戏了?!”女孩转头瞅了我一眼,随后便搂着儿子的脖子,沁着古怪的笑意说:“我看淑奴妈咪和乾爹玩的时候,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所以我也想试试看。”“原来如此呀…”儿子忽然对我眨了眨眼,之后就对女孩说:“那…淑奴妈妈,我们现在就到里面试调一下,看恩恩能不能接受?”我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看着女孩,说:“恩恩,可以吗?”“嗯。”女孩点头答应后,儿子就这么直接抱着她跑回小木屋,而我看着他那兴奋又急的模样,不无奈地摇头苦笑,缓步跟在小俩口的身后。

 (六)一走进房门,来到了客厅,即见女孩站在儿子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忸怩忐忑地扭绞着手指,而小彦则是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地说着《奴守则》,而我则是默不作声地站在恩恩的左后方,静观其变。

 当儿子说完游戏规则后,他忽然瞟了我一眼,板着脸孔,以严肃的语气问道:

 “淑奴,你觉得还需要补充什么?”“小主人,你不是说只是试调一下而已吗,干嘛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古人不是有句话说:『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吗?我如果不先把游戏规则说清楚,那么待会儿在调教中和她发生了争执,又没有一套明确规范的话,这游戏不就玩不下去了?”儿子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将视线移到女孩身上“恩恩,你听完这些规则之后,还愿意接受试调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如果还需要考虑,或是真的不想玩的话,那我也不会勉强。你觉得呢?”“唔…”女孩侧着头,沉不到一分钟,便轻点着头说:“我…我愿意试试看。”“好,既然这样,那么从现在起,只要我称呼你的奴名,就表示游戏开始。

 假如你觉得我下达的指令没办法接受,你就称呼我的名字。不过,这个机会我只给你三次。”“为什么?”“就是要让你慢慢适应听从主人的指令,当一个不问为什么,只问能不能贯彻执行主人指令的乖巧奴呀。”“唔…”女孩转过头,惴惴不安地看着我“淑奴妈咪,彦彦主人会不会很凶呀?”我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肩膀,以轻松的语气说:“只要你乖乖听小主人的话,尽全力完成他所下达的每一个指令,他就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主人。”“哦。”恩恩应了一声后又转过头,对儿子说:“彦彦主人,请你开始调教我吧。”我摇摇头,随后看着儿子说:“小主人,你是不是应该先帮她取奴名?”“呵呵,我早就在想了,只是一时间,还想不到恰当的名字而已。嗯…淑奴,你有什么建议?”我捋着下巴,先是瞅了瞅儿子,又瞟了瞟身旁的女孩,眼珠子转了几圈,终于想到了既简单好记,又充满凌辱贬抑意味的名字。

 “小主人,其实根本不用费心取啦,直接叫她苡奴不就得了,而且苡奴的发音,如果转换成语近似的发音,再将它翻译回中文,就是『狗狗』的意思…所以我觉得,恩恩以后乾脆就走犬奴路线…换句话说,恩恩以后就是你的小‮狗母‬。嗯…小主人觉得如何?”此话一出,儿子立即拍手叫好,可是恩恩却羞红着脸,低声嗫嚅着:“可不可以换一个?小‮狗母‬好难听呐。”“我就是要故意羞辱你咩。要不然,你又怎么能体会主奴调教的髓及意义呢?嗯…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狗母‬──苡奴。嘻嘻,这么说来,你说不定和淑奴一样,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奴,所以老天爷呢,早就帮你取好名字了。”说到这里,儿子彷佛得到某样心爱的玩具般,顿时笑得特别开心,可是女孩听到这句话后,却羞赧地不敢抬起头。

 我对儿子眨了眨眼,而他则是会意地继续板起了脸孔,说:“那么苡奴,现在游戏就开始罗。”只见女孩臊羞地点点头:“嗯。”儿子见状,随即摇摇头:“不对不对!不管我说什么,你只能回答:『是!

 主人』、『不是!主人』;如果做错了事,没有完成我的命令,你要说:『主人,苡奴错了,请主人处罚』。明白吗?”女孩扭绞着手指,唯唯诺诺地说:“明…明白。”话声未落,儿子已沉着脸说道:“我才刚说完不到一秒钟,你就忘啦?”“啊!?”“欸~~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嘛。”儿子顿了顿,忽然看着我说:“淑奴,你示范一下,教教这只笨笨的小‮狗母‬该怎么做。”“是,小主人。”我双手叠按在小腹上,乖巧恭顺地回答。

 儿子指着我,说:“你看看,淑奴一听就懂。”“可是…”话刚说出口,儿子随即出声打断她:“《奴守则》第五条:奴不可质疑主人的命令,更不可以跟主人顶嘴,或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找理由。游戏开始还不到一分钟,你就马上犯了两个错误…你说,主人应不应该处罚你?”“唔…”女孩的眼眶瞬间泛起了委屈的泪水,扁着嘴说:“彦彦,你…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凶?”“要尊称我为主人。”“呜呜呜…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我不玩了!呜呜…”我搂着女孩的肩膀,叹了口气,说:“欸…小主人,你太严厉了啦!你看你,把人家吓成这样。”“淑奴妈妈,我只是想试探她有没有成为奴的潜质嘛。由此看来,她并没有这方面的潜质。”说到这里,儿子随即起身,走到我面前,对我稍微呶了呶嘴,示意我放开恩恩,而他则是立即接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那无布料遮掩的雪白背脊,柔声说道:“恩恩,对不起。欸~~既然你不想玩,那么我们就不玩了。”女孩靠在儿子怀里放声哭了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忽然摇摇头,说:“彦彦,你只要别对我这么凶,我…我其实愿意再试试看。”“嗯?”儿子神情古怪地看着她“恩恩,你的意思是?”“我…”女孩顿了顿,才低下头,嗫嚅地说:“嗯…刚才你叫我小‮狗母‬的时候,我虽然觉得很难为情,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就突然觉得特别兴奋;而你在我哭泣的时候,轻拍我的背,温柔地安慰我时,我忽然觉得,你好像在安抚一只可爱的狗狗…彦彦,我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听到这句话,我和儿子对视一眼,随后就不约而同地,同时沁出了心领神会的笑意。

 “恩恩,原本我以为你没有成为奴的潜质,不过听了你所说的之后,我收回刚才的话。看来,你和我妈一样,都是天生的极品奴,只是奴属不一样而己。”恩恩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说?”只见儿子彷佛安抚小狗般,轻拍女孩的头,柔声说:“淑奴妈妈呢,是个标准的精神奴,只要有人用言语凌辱她,或是跟她说些变态的情话题,她就会很快就到达的状态,可是你对这些没什么感觉,直到我说你是小‮狗母‬时,你才出现这种反应,那就表示,你的奴属比较偏向于犬奴系…”儿子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珠子迅速转了几圈,随即说:“要不然,我们先测试你的奴属?”“咦?奴还有分属?”“当然有呀。等你可以接受主奴调教之后,我再详细说明。嗯…恩恩,我还可以再叫你一次苡奴吗?”“嗯。”女孩擦拭眼角的泪痕,轻轻地点了点头。

  【完】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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