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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纪语甜煮好一整桌丰盛的饭菜后,立刻跳上计程车,直奔优策广告公司。

 她决定亲自去邀请萧之砚,除了想给他一个惊喜之外,也是因为她想要早点见到他 。

 来到优策广告公司后,她直接推门而⼊,却只看见一个叫Vincent的企划,其他两 位业务似乎都出去忙了。

 Vincent正在和客户通电话,看见纪语甜来了,也只能分神向她点个头,本无暇 起来接待她。

 纪语甜并不以为意,她只是担心萧之砚还没回来,或是他本不在公司。

 她挥了挥手昅引Vincent的注意,再指了指萧之砚的办公室,无言地询问萧之砚是 否在办公室里。

 见Vincent点了个头,纪语甜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在,要不然她不但⽩跑一趟,就连费心烹煮的饭菜也都⽩费了。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萧之砚,纪语甜的红弯出一抹甜藌的笑意,好几天不见, 她还真想念他。

 轻轻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半点回应,她不噤感到有点奇 怪。他该不会也正在接电话,不方便开口要她进去吧?

 犹豫了片刻,她伸手转动门把,才刚打开一道门,就突然听见一阵女人的哭声传 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反地想要关上门,却在瞥见办公室里的景象后,整个人震惊地僵 住了。

 刚才她所听见的哭声,原来是金思嘉所发出的,而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正拥著那个 伤心的泪人儿,温柔地低声安慰!

 纪语甜像是突然被威力強大的炸药炸中,除了瞪著眼前的画面之外,几乎不能思考 也无法反应了。

 几天前,她因为找不到手环而在溪畔动落泪时,他也是像这样将她拥在怀中,轻 声地安慰。

 原来,他的怀抱、他的膛,并不是她的专属。

 原来,他的温柔、他的安慰,并不仅只她一个人拥有。

 看着眼前这一幕,纪语甜终于尝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她本想转⾝离开,但却又顿 住了步伐,不想就这么离开。

 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她要把一切弄个清楚!

 下定决心后,纪语甜鼓起勇气推门而⼊,大步走了进去。

 一看见她,萧之砚两道浓眉立刻拧了起来。

 “你来这里⼲什么?”

 “我…”

 他的质问,令纪语甜一阵哑口,而他仍拥著金思嘉的举动,更是令她的心泛起阵阵 刺痛。

 如果现在告诉他,她特地为他煮了一桌的好菜,只怕他也不会领情吧!

 见她答不出话来,萧之砚也没有继续追问,只对她说道:“你先出去。”

 纪语甜的心一阵菗紧,脸⾊更显苍⽩。

 他被她撞见了现在这个场面,不但没有半句解释,竟然还要她离开?!

 “可是…她…你们…我…”她试著想问清楚他和金思嘉的关系,但却心痛 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思嘉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要多管闲事。”萧之砚的眉心拧得更紧,护拥著金思 嘉的姿态也更明显了。

 与她无关?别多管闲事?纪语甜苍⽩著脸,踉跄地退了几步。

 原来,她对他来说,本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原来她在他心中的份量,一点也比 不上金思嘉!

 “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她像抹失了心的游魂,踏著虚浮的步伐转⾝离开 。

 直到走出优策广告公司的大门,心碎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下,咸咸的、苦苦的,伤 痛的滋味…***

 窗外夜⾊漆黑,冷风阵阵,屋子里头虽然温暖,但是纪语甜却觉得她的心比外头的 寒风还冷。

 她的怀里揣了个抱枕,整个人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沙发上,望着餐桌上的饭菜掉眼泪 。

 那一桌精心烹调的晚餐,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亏她今天下午还一边煮菜,一边想像著当他发现她为他所做的这一切时,会有多么 的惊喜与感动,她甚至还忍不住想像,他或许会以一个绵深切的热吻来感谢她。

 她脑中所构筑出来的想像是这么的美好,谁知道实际上却…回想起他的态度,以 及他拥著金思嘉的画面,眼泪就像坏掉的⽔龙头似的,滴滴答答地落个不停。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挖空心思地想讨好他,以为卖力的表现可以得到他 的掌声,没想到他却连当个观众也不愿,让她一个人在舞台上演著可悲的独角戏…是 她太傻、太自作多情了吗?

 可是,他在寒冷的夜晚,特地到冰冻刺骨的溪⽔中替她找回那只手环,难道没有半 点意义?

 他向她索取的那个吻,难道也不代表什么?

 她不相信!叫她怎么能相信?如果他对她没有半丝情意,怎么会特地为她找回手环 ?又怎么会吻得如此‮热炽‬而绵?

 可是…如果他对她是有情的,刚才又怎么会沉著脸赶她走,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 有?

 他的态度,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他怜惜地拥著金思嘉,却皱著眉头叫她离开,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纪语甜悲伤地开了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満満的一杯。

 这酒是梁韵韵特地送给她的,原本是要用来增添用餐时的情调与气氛,现在正好用 来借酒浇愁。

 她一口气喝掉半杯,酒⼊愁肠,情绪变得更加悲切,眼泪更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 有停过。

 “我是个笨蛋,我真是个大笨蛋!”她伤心地咒骂著自己。

 早在她第一次在咖啡馆里看见萧之砚和金思嘉时,就觉得他们看起来十分登对,而 摄影棚那些工作人员的对话,更早已透露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她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是她自己要心存奢想的,怪得了谁?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自作多情,只能怪她的心不争气,这么容易就陷了进去,爱他 爱得无法自拔…***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持续不 断地响了大约三分钟,才终于传进纪语甜因酒精作用而变得迟钝的脑子。

 “来了、来了…”

 她嘟囔著,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连问也没问一声,就直接开了门,半点应有的戒 心也没有。

 开门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对于喝得半醉的她而言。就好像被人猛然推了一把,整 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倒。

 “小心!”

 萧之砚眼明手快地接住她,将她软绵绵的⾝子搂在怀里,同时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酒 味。

 “老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才一瓶而已,韵韵只给我一瓶,而且还是很小瓶的那种,韵韵好小气,对 不对?”

 纪语甜一边说著,一边将全⾝的重量全赖在萧之砚⾝上,他健硕的⾝材倚靠起来好 舒服。

 萧之砚有些无奈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

 将她安顿好之后,他正想松手,没想到她却紧搂住他不放。

 “不要,我不要你走!”她嚷著。

 “语甜,你喝醉了。”

 “讲,我才没有喝醉,我知道你是萧之砚,更知道我是煮了饭却没人来吃的可怜 虫,你看,我很清醒吧!”

 萧之砚闻言瞥了餐桌一眼,桌上那一道道丰盛的菜,令他愧疚不已。

 “人家这么努力地做了一桌的菜,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却赶我走…你 好坏,都不理我…呜鸣鸣…我好可怜…”纪语甜哭丧著脸,一个劲儿地诉苦。

 “我没有不理你,只是当时的情况,我不得不要你先离开。”萧之砚说道“在你 来之前,思嘉才刚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她爸妈出车祸重伤,她的情绪整个崩溃了 ,我必须先安抚她才行。”

 纪语甜本没在听他解释,只叨叨絮絮地诉说自己満腹的委屈。

 “没良心的臭男人…大坏蛋…脚踏两条船…把我当成什么了…”

 萧之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脚踏两条船,思嘉和我是十几年的邻居 兼老朋友了,我和她就像兄妹一样,怎么可能在一起?更何况,她也早有喜的人了。 ”

 刚才他安抚完金思嘉的情绪,并开车送她去医院探望她爸妈之后,就立刻赶到“ 光,请进”咖啡馆,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经过梁韵韵气急败坏的解释,他才知道原来她特地请假一天,亲手为他煮一顿丰盛 的晚餐。

 想到她満心喜地来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落了个心碎离开的下场,他的 心中便有著浓浓的愧疚感。从咖啡馆离开后,他立刻飞车赶来,没想到她已喝成了一个 醉美人。

 “你…唉,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他解释了半天,她却似乎完全没听进耳里,整个人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赖在他的怀里 ,不断地以柔嫰的脸蛋磨蹭他的膛。

 酣然半醉的她,比平常多了几分‮媚娇‬,而她此刻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

 “停下来,语甜,放开我。”

 他试图将她拉开,却引起她強烈的反应。

 “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你!”她反而捉得更紧了,像只八爪章鱼似的巴著他不 放。“不要抛下我,呜呜呜…”

 萧之砚简直快呻昑出声,她的‮躯娇‬和他紧密地贴合,柔软‮圆浑‬的脯紧抵著他的 膛,他不是圣人,怀中的人儿又是如此的香软人,一阵来势汹汹的情之火在他的体 內‮烈猛‬狂烧。

 再这样下去,只怕他真会克制不住地将她给“吃”了!

 “你知不知道再不放开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咬紧牙地说,气息愈来愈 急促。

 “我当然知道啊!”她知道只要她一放手,他就会离开,所以她绝对、绝对不放开他,这样他就会一直 留在她⾝边,不会去找金思嘉。

 一想到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画面,纪语甜的心一阵揪痛,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牢 更紧。

 她的脸蛋贴在他的颈子上,轻吐出的温热气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萧之砚的理 智推向濒临溃决的边缘。

 “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岌岌 可危,再也经不起更多的惑了。

 “不!放开你,我才会后悔,我不要离开你,也不要你离开我。”在她说话的同时 ,柔软的红一开一合,简直像是在‮吻亲‬他的颈子。

 萧之砚再也抗拒不了这样的惑了,他低下头,猛然覆住她的红,热切而辗转地 吻。

 她的带著芬芳的酒气,醺人醉,他忍不住吻得更深、更狂。

 直到他们都快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她的,转而吻她细⽩的颈项,大掌也开 始隔著⾐物在她的⾝躯来回抚触。

 看似娇小的她,有著一副玲珑有致的⾝材。

 “唔…好热…”纪语甜轻蹙著眉心,低声呢喃。

 喝了酒的她,体温原本就偏⾼,此刻在他的‮吻亲‬与‮抚爱‬下,体內更是仿佛燃起了一 把火,烧得她‮热燥‬难耐。

 “热吗?”

 “嗯…好热…不舒服…”

 萧之砚‮开解‬她的⾐扣,褪下那件衬衫。

 “这样呢?有没有舒服一点?”

 “有。”微微的凉意令她満意地绽放娇酣的微笑。

 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模样,萧之砚陷⼊前所未有的天人战中。

 理智告诉他,不该在她半醉半醒之际占她的便宜,可是,在他怀中不断磨蹭的‮躯娇‬ 是如此的人,而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呀!

 纪语甜一点也不知道他內心的矛盾挣扎,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膛,为他的情加温 。

 “咦?你不热吗?我来帮你吧!”她拉拉扯扯地试图褪下他的上⾐。

 她的举动彻底击溃了萧之砚的最后一丝自制力,他不再迟疑或犹豫,任由她褪下自 己的上⾐。

 “唔…怎么又热起来了…”纪语甜的⾝子不自觉地‮动扭‬。

 如果说刚才的‮热燥‬,像是体內燃起了一把火,那么她现在就像置⾝于火海之中,整 个⾝子仿佛快烧起来了。

 萧之砚哑声道:“相信我,等一下你还会更热。”

 “什么?会更热?那我不要了。”

 “你现在才说不要,已经来不及了。”萧之砚气息耝重地说。

 他又不是圣人,哪能事到临头说停止就停止?

 “为什么来不及?啊…你在做什么?”

 萧之砚很快地褪除两人⾝上的剩余⾐物,以更‮热炽‬的吻与‮抚爱‬,将她带往更旑旎 ‮魂销‬的境地…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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