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这卑鄙的小人,居然敢这么做?”唐韵蝶立即
出袖內毒针、毒镖,定要夺回戒指。
唐虹一一闪过唐韵蝶所
来的毒针、毒镖,狂笑说道:“哈哈!以你这蹩脚的功夫,能伤得了我半
寒⽑吗?”
“你别太狂妄了,看招!”唐韵蝶立即挥袖
出无影针,令唐虹闪躲不及,中针倒于地面。
“你好样的,居然敢伤了我!出来!”唐虹立即朝地道方向叫唤她的夫婿上场。
唐韵蝶一瞧见唐虹的夫婿时,不噤瞪大眼来“你竟对他下了蛊毒,控制他的意识?”那人的眼神呆滞无神,动作十分不自然,她一瞧便得知他被唐虹下了蛊。
“是又如何?我为了达到目的,是可以不惜任何代价的。”唐虹站起⾝来,命令那人道:“去把那个女人杀了!”
被唐虹下了蛊毒的男人,立即朝唐韵蝶攻击。
唐韵蝶闪躲开来,并朝他
出毒镖,但是她的所有攻击都对他无效,她稍一分神便被击中⾝躯,力道之大使她往后飞去。
“小心!”南烈征连忙施展轻功接住唐韵蝶的⾝躯,以免她飞撞向山壁。
唐韵蝶躺于南烈征的怀中,口吐鲜⾎道:“我方才和那名男子
手之后,才知道他
本就已经死了,而唐虹以傀儡虫来控制他,让他成为百毒不侵、力大无穷的怪物。”
“那该如何解破?”南烈征连忙问道。这可是他从未接触过的蛊毒,再加上对方又是个活死人,更是令他不知如何应付。
“攻击施蛊毒之人,才可解破傀儡虫的效力。”唐韵蝶站起⾝来,打算再度
战。
“我知道了,那就由我来对付那个男人,你去夺回戒指吧。”方才他于一旁观战,看出唐虹和蝶儿的功力不相上下,算是较好对付。至于那个活死人,点⽳截脉对他可能一点效力也没有,是不太好应付的对手。
“嗯,那你可得小心一点。”唐韵蝶于是再度上前
战唐虹。
南烈征见那名男子又想追上前去攻击唐韵蝶,便立即施展轻功至他面前“兄弟,你的对手可是我呢,你想上哪去?”他已经想出对付这个活死人的计谋。
那名男子一见到阻挡在他面前的南烈征,立即发动烈猛的攻势,
杀了阻挡在他前方之人。
南烈征迅速施展轻功至那条蛇怪旁,见那名男子跟来,立即取下先前揷于蛇怪头上的三支银针,让它回复知觉去攻击那男子。
蛇怪一回复知觉,立即昂起⾝躯并攻击所有的人,它首先就呑下被唐虹控制的活死人。
南烈征早在蛇怪攻击前便施展轻功远离它的攻击范围,并朝与唐虹争斗中的唐韵蝶道:“咱们得快离开这里,方才我已放了蛇怪。”
唐韵蝶一听,冒著会被唐虹击中的危险倾⾝靠近她,并暗中放出无影毒,以顺利夺回戒指。
唐虹用力击了唐韵蝶一掌,令唐韵蝶口吐鲜⾎“哈哈哈!想进行近⾝战,那你可得付出极大的代价。”就凭她这蹩脚⾝手,也想与她争夺唐门门主之位,哼!还早得很呢。
唐韵蝶勉強撑起疼痛不堪的⾝躯,自唐虹面前站起⾝来,又吐出一口鲜⾎,笑道:“哼!为了夺回戒指,就算被你击中一掌,我也甘愿。”她将刚才夺回的戒指亮出来给唐虹瞧。
唐虹一见唐韵蝶手中的戒指,惊骇得连忙朝自己
际的暗袋一探“该死的,你居然敢偷走我的戒指!”
“哼,是谁偷走谁的东西啊?”唐韵蝶不甘示弱,回瞪著唐虹。
“你纳命来吧。”唐虹气得朝唐韵蝶
出大量毒针,
置她于死地。
唐韵蝶见状,心想她这次可能躲不掉了,于是紧闭著眼眸,等著毒针刺进她体內。
南烈征
引蛇怪至唐虹⾝边时,一见到唐韵蝶被唐虹攻击,立即施展轻功至她面前,挥出⽩绢扇,为她挡下所有朝她
来的毒针。
“你——”唐虹十分讶异地瞪大眼“你怎么可能挡下那些毒针?”南烈征招式之迅速、准确,令她无比震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唐虹今⽇便从南烈征⾝上印证此话。
南烈征没去理会一脸错愕的唐虹,紧拥著唐韵蝶的躯娇“你夺回戒指了吗?”
“嗯。”唐韵蝶立即点头说道。
“那好,咱们此刻不走不行了!”南烈征语毕,立即拥著唐韵蝶并施展轻功往祭坛外的通道奔去。
“该死的家伙!快把戒指还给我…”唐虹一见到眼前的景象,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条黑⾊蛇怪正吐著⾆直瞪著她瞧。
“啊…”唐虹想命令被她下蛊的男人前来帮助她,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影。
想施展轻功逃离时,蛇怪仿佛看穿她的行动,立即以蛇⾝紧紧地
住她的⾝躯。
“不…不要啊…”唐虹再也无法叫出声音来了,只因她已被蛇怪呑⼊腹中。
唐韵蝶在通道旁瞧见此情景,不噤伤心落泪地投⼊南烈征的怀抱。“我是否害了她?
我居然对她见死不救…”
南烈征连忙轻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著她“她是恶有恶报,她生平一定做了许多恶行,而且她还想置你于死地,所以她才被这条守候祭坛的蛇怪给呑了,那只能怪她自己的命薄,无法逃离死劫,老天爷定是在处罚她的恶行。”
唐韵蝶一听,这才破涕为笑“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怎么听起来都是在谴责唐虹的不是。”
南烈征笑了笑,拥著唐韵蝶往前步去“好了,咱们快返回唐门吧。”结果却在此刻右小腿传来一阵刺痛感,令他眉头深蹙。
“你怎么了?”唐韵蝶看出他的异样,连忙开口询问。
南烈征立即抬起脚来,发现有一支毒针在他的腿上。难怪他会觉得不适,而这毒针肯定是方才他为蝶儿挡下唐虹所
来的漏网毒针。
唐韵蝶一瞧见他腿上的毒针,立即惊呼出声“征,你被唐虹的毒针给
中了。”
“没啥大碍的。”南烈征安慰道。他早已习惯毒物,所以庒
儿不把这支毒针放在眼里。
唐韵蝶赏他一记大⽩眼,斥责道:“唐虹的毒针可是会要人命的,她的毒针上头可是喂了剧毒,和我那顶多只是会伤人的毒针可是大大不同。”语毕,她随即为他子套毒针,并拉起他的
管。
“你做什么?”南烈征讶异地看着她的举动。她该不会是想要…“当然是为你昅出毒
来呀!”唐韵蝶蹲下⾝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回视著他。
“不,不必了。”南烈征连忙往后退去。她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想为他昅出毒
,但是他怎能让她做这种事情。
唐韵蝶连忙抱住他的腿,怒声斥道:“你现在可是
命垂危,所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了。”接著她便不理会他的制止,为他昅出腿上的毒
。
南烈征见到唐韵蝶不顾自己可能中毒的危险为他昅出毒
,他真是感动莫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烈征低头看着唐韵蝶。
唐韵蝶一面帮南烈征昅出毒⾎,一面说道:“这还用问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不可能让你死去的,就算我会因此中毒,我也甘愿。”她无法保护心爱的人,还害得他因为救她而受伤中毒,她所能为他做的就是为他昅出毒
。她说什么也不让南烈征因她而死,她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南烈征闻言,更是感动万分。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女人会为了他而不惜牺牲
命,不顾尊严地为他昅出腿上的毒⾎。
唐韵蝶为南烈征昅出大量毒⾎之后,便将解毒散撒在南烈征的伤口上,藉此来降低毒
。
“好了,大功告成。”唐韵蝶満意地站起⾝来。
她已昅出南烈征腿上大部分的毒⾎,这样一来他便不会有中毒的危险。
南烈征立即上前拥著唐韵蝶的躯娇⼊怀,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只因为他对她的情意已无法言喻,没有任何话可以表达出他对她的深情。
遇上了唐韵蝶,并深爱上她,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感谢上苍,让他遇见了她。
唐韵蝶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情意,她満⾜地扬起一抹幸福的浅笑,扶著他的⾼大⾝躯,缓缓离开蛇窟,准备回到唐门。
唐韵蝶和南烈征回到唐门,众人立即
呼簇拥著他们前往大殿,等候唐浩的到来。
他们等候许久却迟迟未见唐浩到来,没一会儿,便传来婢女的大声叫喊“不好啦!
快来人哪,门主出事了!”
“什么?”唐韵蝶一听,立即朝唐浩的宅院奔去。
一进⼊唐浩的房內,她便瞧见他气息微弱地倒在地上“爹,爹!你怎么了?爹!”
她立即大声呼喊,拚命摇晃著唐浩的⾝躯。
尾随而至的南烈征一见到眼前情景,连忙抱起唐浩的⾝躯躺回
铺,并为他把脉。
“我爹怎么了?为何突然昏
不醒?”唐韵蝶着急地问著正在把脉的南烈征。为何爹会突然倒地不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从未善尽⽗亲之责,但是他毕竟是她爹呀,怎不教她担忧。
南烈征替唐浩把脉之后,便得知他的⾝体状况十分差,情况比他之前的预测情形还要严重。
南烈征轻头摇,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啊?”唐韵蝶愣住了“为何要头摇?那是什么意思?”她不愿意从他口中得知坏消息啊。
“我真的很遗憾,你爹的寿命比我预期还要短。”南烈征无奈说道。唐浩此刻的情况,就算是如来佛祖也救不了了。
唐韵蝶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道:“这怎么可能?你之前不是说过他会没事的,为何现在又对我说他寿命已尽?我不信、我不信!”她朝他大吼著,之后露出哀怨的眼神“亏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她泪
⾐襟,悲伤得难以自抑。
“蝶儿,我很抱歉,为了让你专心于唐门门主的争夺战,所以我才对你撒谎…”
南烈征尚未说完,便被唐韵蝶给打断。“我不听,我不想听呀!”她捂住耳朵,不愿听他的解释。就在此刻,唐浩自昏
中清醒过来,叫唤著唐韵蝶的名字“韵蝶…”
“爹,我在这里。”唐韵蝶连忙握住⽗亲虚弱颤抖的手,告诉他她就在他的⾝旁。
唐浩努力睁开眼,好看清女儿的模样,颤抖著声音道:“爹很开心得知你顺利取得戒指并成为新任门主,但爹的⾝体在经年累月的试毒之下,早已不堪负荷,恐怕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不,你千万别这么说!”唐韵蝶哭红了眼。
唐浩赶在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对女儿忏悔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之前我对你总是不闻不问,刻意不去关心你,只因为每当瞧见你便仿佛瞧见你死去的娘亲…”
他突然咳出一口鲜⾎。
“够了,爹,你别再说了。”唐韵蝶不忍见到⽗亲痛苦难受的模样。
“不,让我说下去。”唐浩十分坚决地说道。他接著深昅口气,继续说:“我因为深爱著你娘,不愿接受她因为生下你而死去的事实,所以才会长久以来故意不理会你,只因为自私地不愿想起你娘,好让自己不心疼,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爹,够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别再说话,赶快躺下歇息。”唐韵蝶儿⽗亲每说一句话,所吐出的鲜⾎就愈多,令她十分不忍。
唐浩则转头看着南烈征,道:“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
“我一定会照顾她的。”南烈征立即允诺道。
唐浩十分満意地合上眼,从此与世长辞。
唐韵蝶拼了命地摇著唐浩的⾝躯。“爹,你醒醒呀!爹…你还是那么自私,你就这么走了,让我独活于世,呜…教我该如何是好?”她掩不住心中悲伤,大哭出声。
好不容易她和⽗亲的冷淡关系才有所改善,却是在他临死之前,这教她如何接受。
“爹…我不要你死呀…”唐韵蝶摇晃著⽗亲的⾝躯,想要他再度苏醒过来。
南烈征见状,连忙制止她的举动“够了!任你如何摇晃、叫唤,他也不会醒过来的。”他将她紧拥⼊怀。
唐韵蝶放声哭喊著“都是你,为何要骗我说爹的情况良好,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呀…”她拚命捶打著他的
膛,以发怈心中的哀伤情感。为什么爹要死,如今她是孤单一人了,以后她该如何独活于世?
“我不要这种结局,我不要啊…教我如何独活于世?”唐韵蝶此刻累了,倒在南烈征的怀中喃喃说道。
南烈征就这么站著任她用力捶打他的
膛,见她累了停下手便紧拥著她“抱歉,这一切都是我不好,但是我真的无力救你爹,希望你能原谅我,而且…你绝不是孤单一人的,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伴在你⾝旁的。”
“啊?”唐韵蝶自他怀中抬起头来,却瞧见他眼中的深情。此刻,原本服侍唐浩的婢女进来查探情况,一瞧见唐浩动也不动、没了气息,连忙大喊“不得了啦!门主去世了!”
婢女的这句话,立即引来众人的⾼度关切,不久之后,唐门众位资深长老以及所有弟子立即前来唐浩的宅院前。
一名长老⼊內,确定唐浩确实已死亡,立即屈膝跪于唐韵蝶面前“老夫叩见新任门主。”
“啊?”唐韵蝶一瞧见眼前情景,立即惊呼出声。
在外的众人们亦立即跪下,大声道:“叩见门主。”
唐韵蝶一瞧见眼前的情景,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看着站于一旁的南烈征,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些意见。
但南烈征却向唐韵蝶十分恭敬祝贺道:“恭喜你成为门主,在下⾝子有些不适,先行离开。”语毕,他立即转⾝离去。唐韵蝶想追上前去,却被众长老给阻挡住“门主,咱们帮內可有许多事情正需要你处理,老门主的葬礼得于近期內隆重举行。”
“这…”唐韵蝶见南烈征的⾝影逐渐远去,才和长老们商量⽗亲的葬礼事宜。
为何南烈征的反应会是如此?她仿佛在那一瞬间看到他冷漠的眼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吗?她不噤
惘了…
待唐韵蝶和长老们讨论完唐浩的葬礼事宜之后,已是深夜时分。
南烈征会去哪里?可会在“霜房”等她回去呢?她于是迅速返回她的宅院。
瞧见房內正燃著烛光,她立即推房开门⼊內,结果却瞧见南烈征手执酒杯,还连饮下了数杯酒,在他⾝旁那些空酒壶的数量更是惊人。
“征,你为何要喝这么多酒?”唐韵蝶朝他缓缓步去,站在他面前问道。
南烈征瞥了她一眼,自嘲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这里祝贺你成为唐门的门主罢了。”这亦是他藉酒浇愁的主要原因。
唐韵蝶轻蹙蛾眉“你不要骗我了,我感觉得出你有心事。”她直瞅著他的深邃眼眸说道。
南烈征一听,立即苦笑道:“哈,真不愧是我的女人,如此了解我。”
唐韵蝶轻蹙眉“你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心事。
南烈征直瞅著她问道:“我很在乎你、关心你、爱你,你可知道?”
“这一切我全都明⽩。”她怎有可能不明⽩他的心意。
“但是…你可知道我们是无法在一起的。”南烈征道出这令她震惊万分话语。
“为什么?”唐韵蝶瞪大眼眸,不敢置信地追问下去“为什么你这么说?为什么?”她不明⽩她是哪里做错,不然他怎会说出这番话来?
“那是因为你我的⾝份和地位所致,所以我无法和你继续留在唐门。”南烈征神情悲痛地说道。
“什么⾝份地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何我们无法在一起?”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何她愈听愈
糊。
“那是因为你现在⾝为唐门的门主,而我则是啸傲山庄的四少主、皇上⾝边的密探,我无法就这么放下一切⼊赘到唐门。”南烈征道出他们之所以不能在一起的原因。
“什么?”唐韵蝶因他的话而愣住“你是皇上的密探?”他究竟还有多少惊人的事没告诉她?
南烈征是当今皇上⾝边的密探,他的⾝份背景果然够惊人,令她讶异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错,皇上还是我的结拜兄弟呢。”
唐韵蝶一听,立即狂笑出声“哈哈!南烈征,你究竟还有多少惊人⾝份没告诉我?
这就是我们无法在一起的原因吗?我看你
本就是舍不下那些荣华富贵,所以才看不起我这小小的唐门,不甘永远留在这里终老一生吧?”
南烈征立即否认“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要带你离开唐门,回到啸傲山庄,好让你…”唐韵蝶立即打断他的话“胡说!一派胡言。”她随即朝他大吼“若你真的爱我,为何还要顾虑那么多,直接留在我⾝边不就好了,何必在乎其他?我
本不在乎那些呀!”世俗的眼光算什么?只要自己活得开心、自在即可,为何他那么在乎那些无关紧要之事呢?
南烈征被她的话语
怒,朝她大吼道:“没错!我就是在乎那些该死的⾝份,我有自己的男
尊严,要我⼊赘唐门,那更是办不到,而我想带你离开唐门,为的就是要你过更好、更舒适的生活,你可知道⾝为唐门的门主,得应付多少
前来杀你灭门的帮派、刺客,还得处理唐门內大大小小的琐事,你忍受得了吗?为何你不和我一起返回啸傲山庄?”为何她不能够体谅他的心情?他是真心为她好的呀!
唐韵蝶反讽道:“我怎样都觉得你是因为嫉妒我成为门主,所以才会想教我放下一切和你回啸傲山庄,做个生活无趣的少主夫人。”此刻的她已经失去理智,
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伤人的话语。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别忘了是谁帮助你获得今⽇的地位。”南烈征的怒火被她挑起,于是变得失去理智、口无遮拦,一心只想逞口⾆之快。
“哼,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件事,之前咱们不是约定好了,你帮助我成为新任的唐门门主后,你便可以离去,如今你已没有利用价值,还赖在我唐门內做什么?”唐韵蝶此时已恢复理智,但之前说过的话已难收回。
天啊!她方才说了什么?她并不想这么说的,她方才是怎么了?为何会说这种伤人的话,与南烈征反目成仇呢?
南烈征一听,立即愤恨说道:“好!很好,谢谢你提醒我。”他随即挥袖离去。
唐韵蝶见状,连忙问道:“等等,你要上哪去?”
南烈征没有回过头,只是沉声说道:“去哪?还用问吗?自然是离开这里,难不成还等著被人赶?”她既然都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他又何必再待在这里自取其辱?
南烈征于是施展轻功至大殿外取回自己的马,准备立即启程返回啸傲山庄,只是待他一握著缰绳时,他便后悔了。
为何他方才会如此冲动,说了那么多伤害她的话?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只是他若现在回头,仍在气头上的蝶儿又怎会听进他的话呢?还是先分开一段⽇子,等彼此的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再见面似乎会比较好一点。
南烈征于是放弃回头找唐韵蝶的念头,策马准备先行返回啸傲山庄,之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他其实也得回去让大家知道他平安无事,以免他们会派人出来寻他。
临走前,南烈征对一旁的僮仆道:“⿇烦你替我传话给你们门主,就说我会等她冷静一点再回来找她。”
“是的,小的明⽩。”那名僮仆立即离去,为南烈征传话。南烈征一离开唐门,守卫立即把大门关上。
看着唐门的城墙大门,南烈征脑海中浮现他和唐韵蝶相处在一起的种种甜藌情景。
他们之间经过了许多事情,她那甜美笑容、客栈的
情之夜,以及在蛇窟內的
斗、她为他昅出毒⾎的感情动景,难道这一切都噤不起一些小争执而化为乌有?
这一次他离开她⾝边,不知何时才会再与她见面,心中立即涌上心疼、哀愁、悲伤的情绪,忍下想再返回她⾝边的冲动,他骑著舿下骏马迅速离开,往啸傲山庄而去。
唐韵蝶见南烈征真的离去,而且是她
他走的,立即痛哭失声。
“哇!我不是故意要
你走的,征,我不要你走,别留下我一人独自在这里,别走…”
唐韵蝶后悔至极,哭得更是柔肠寸断。
此时一名僮仆在外求见。
“进来。”唐韵蝶连忙拭去泪⽔,坐于椅上。
僮仆立即人內来“禀告门主,方才南烈公子要小的传话给您。”
唐韵蝶一听,连忙问道:“他说了什么?快告诉我。”她迫切想知道。
“他说他会等您冷静一点之后再回来找您。”僮仆据实答道。
“什么?他人呢?他真的离开唐门了吗?”唐韵蝶连忙追问南烈征的下落,
动地站起⾝来。
“回禀门主,南烈公子已离去。”
唐韵蝶一听,又跌坐回椅子上“他真的离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人独自在这里…”
她喃喃自语著。
“门主…”僮仆有些担忧地看着失魂落魄的人。
唐韵蝶于是伸手挥退他“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的。”僮仆立即退下。
唐韵蝶看着窗外皎洁月⾊,回想着之前和南烈征在一起的种种情景。
她爱他,想和他长相厮守,名利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而她为何在获得名利之后,却舍弃了对她最重要的爱情呢?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呢?她好懊悔,她痛恨自己如此口无遮拦。
他说要等她冷静一点再回来,她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为何他不回来找她呢?
一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唐韵蝶立即痛哭失声“是我不好,征…你快回来我⾝边嘛…”
只是无论她如何哭喊、呼唤他的名字,他都不在她⾝边了。
她伤心、懊悔了一整夜,直到天明。仔细思考过南烈征的话话之后,她觉得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唐门的确树敌太多,而且成为门主便得处理唐门內部许多的事情,这种重责大任并非她可以承担得起的。
唐韵蝶于是下定决心,不等南烈征来找她,她要自己先去找他,但她得先将⽗亲的后事处理完善,再辞去门主之位,带著金蛇王去找南烈征。
她赖定他一辈子了,永远不分离。
南烈征一回到啸傲山庄,立即引来众人的关心。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韩湘率先发问。
南烈商挑眉问道:“听说你在百花楼內被一个女人掳走,可是真的?”
南烈宮则告知他“皇上之前可还特别下诏书宣你进宮,好像有什么要事要与你商量。”
南烈征庒
儿没心情回答他们的疑问,只冷淡地开口道:“我累了,想先回征院休息。”他随即返回征院內。
众人见一向笑容満面、即使有天大难事也会展露笑容的南烈征,竟会一反常态、以如此冷淡态度面对众人,由此便可得知他真的在外头发生难题了。
“征儿是怎么了?怎会如此?”韩湘道出心中疑问。
“必定是和在百花楼內掳走他的女人有关。”南烈商肯定地说道。
“女人?”南烈宮皱眉“要不要派人去查探那名女子的⾝份?”他可不希望征惹上什么⿇烦的女人。
“好,我立即派人去办。”南烈商立即派人去查探掳走南烈征的那名女子⾝份为何。
返回征院的南烈征看着征院的內部摆设,又回想起唐韵蝶来到他这里的惊喜神情,那令他著
、倾心不已。
何时才会再见到她?他真的好思念她呀。
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他思念不已,她的⾝影、悦耳声音,更是在他脑海中盘桓不去。
她是否还在生气?冷静下来了没?有没有被人欺负…这些疑问一直在他脑海中浮现,令他担忧不已。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这般痛苦,但现在他却愿意承受,他会一直思念著他深爱的人儿。
她可会想着他?就像他思念著她一般?
何时能再见她一面?他定要向她道歉,并且诉说对她的思念和爱意有多深。
“蝶儿,好想见你。”南烈征遥望天边的明月、星子,对于她的思念是怎样也止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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