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兄弟跟我抢老婆
妈的,说大话容易,真要下山可就难了,先不说老妈在山口处布的那个
魂大阵让你一出城就寸步难行,就连家里这道关,那也是上天容易出门难。
老爹出了门,家里就是娘说了算,别看娘平时跟我笑眯眯的,真叫起真来,我是庇股上挨过板子,手板上受过打,跪墙角,一跪就是一天整,疼的我那个
娘哭得眼睛都肿了多老⾼,事后抱着我还得说:“笑天,别怨你娘心狠,她是怕你不成材呀!你知道,咱们家现在是在刀口上活着呢,你要是不学会点真本事,将来就站不住脚,就得让人家撵的东躲西蔵,咱们韦家就永远也直不起
来呀!”
其实那个理我早就知道,可就是一玩起来就管不住自己,谁让咱是个⽪小子呢!
你看人家一个个小姑娘,不都猫在绣楼里扎花描草的,可要是让她去淘怕也不会弄出个带响的来!给她两个胆子,她也想不到去山下抢个康熙的姑姑给捂被窝呀!
娘是天山⽟女门的第十四代传人,本来是不准嫁人的,偏偏那年爹奉旨在山东查个贪官,案子眼看就要结了,爹也回到了京城,准备第二天面见皇上,就在那天晚上,爹收集的证据突然在夜一间全没了,连御赐的上方宝剑都被人给连窝端了。爹吓得小脸刷⽩,赶紧把家里的全部金银拿出来,分给大家,把随⾝带的人都打发走了,自己砸上大枷,坐在大厅,等着皇上召见。
皇上的带刀侍卫来了,刚要带人出门,十几名家人齐刷刷地自己捆了起来,跪在了大门口,原来谁也没走,他们刚刚去求了一位世外⾼人韩士杰——就是韩越的老爹,老爹已经派了一位他师妹的弟子去捉拿盗贼去了,他们恳求侍卫总管再等一时片刻。
侍卫总管也知道我爹是被奷人给害了,可他哪敢跟皇上玩拖拖拉拉的游戏呀,他们坚持要带人,但他们这一拉拉扯扯,就真的把方如冰——就是我的娘,终于给等来了!
只见娘头扎英雄巾,⾝穿紧⾝⾐,一手持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一手拎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汉子,⾝背着一个小包,英姿飒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姑娘见爹还没被带走,她小嘴一抿,巧笑倩兮地说:“状元郞命还真大呀,难找的人找到了,难斗的人我也斗倒了,给,人给你抓回来了,东西给你带回来了,上方剑也可以完璧归赵了!”我爹当时就给她跪了下来,脑袋都磕破了。
姑娘慌忙也跪了下去,双手搀着爹爹:“嗨,状元公,你这不是折杀小女子了吗?”
当然,那一次爹的小命是拣回来了一半,那一半竟让我的娘给带走了,他整天茶不思饭不吃,痴呆呆的坐在那发呆,直到我爷爷从陕西回来,才知道爹是害了相思病。爷爷没办法,只好去找韩士杰,却不料韩士杰一听就乐了:“怎么这么巧,我师妹正托我去你家提亲呐!她那个爱徒回去也是大病不起,整天不吃不喝,现在人已经瘦得风都能吹走了。
师妹问了好几天才哭着说,她爱上韦公子了。气得我师妹发了三天火,最后心疼徒弟,才羞羞搭搭地找我来了。”
韩士杰这两头一说,爹就把娘娶回家了,两个人恩爱倍至,转年就有了我。可从那以后,妈妈就再没开怀,爹说是那年娘陪爹爹在西北查个大案,娘在冰河里救出个证人落下的病!
这么多年,要不是娘一把剑陪着爹,爹那些年几个死也死了,更别说爷爷那场大冤案,全家要想远避世外,没有一把子人杀出一条⾎路行吗?
那时候,听爹说,娘的一帮子小师妹可顶大用了,她们闻讯赶来,我家正被御林军围着,娘一口宝剑横在门口,危险万分啊!娘的那帮小师妹那把是大开杀戒了,她们跟着韩老爹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个个浑⾝带伤,⾎染透了青衫,硬是从三千御林军的刀尖里把我们三亲六故全都转移到海边,上了韩老爹预备的十几条大船,她们才告别了大师姐,仗剑飘然而去。我们这一千多人就从海上绕到江南上了岸,在大山丛林里住了下来。
现在我想出去,娘那一关就比登天还难,没办法,我也只得瞒天过海了,先走出家门再说,她要是听说有韩越跟着我,知道那小子鬼点子多,不会有什么闪失,也许会放我一马呐!
不带东西,到街上疯呵,逛呵,门口的家丁庇也不管,真要是背着个小包想出门,那可真是门也没有!可这是出远门,不带点东西,出门吃啥喝啥?
打出去?做梦吧!就那八大⾼手,在当今世上可都是武林榜进了前五十名的⾼手呵!
特别是那欧
欣,那更是进了前十名的英雄人物。他的一杆断魂
使的连⽔都泼不进去,轻功别说是一苇渡江啊,没苇子人家也照样点⽔无波飞跨江湖!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啦,我和韩越都跟他学得八九不离十了!
欧
叔叔是爷爷时的老人,爷爷曾经救过他的命,后来听说爷爷出事了,他背着我带着他夫人,两杆银
断后,杀的御林军那些⾼手魂飞胆丧。逃到船上,他和我的⾝上都让鲜⾎染透了,吓得他夫人哭了起来:“阿欣,是不是把小主人伤了呀?”
妈妈把我抱出,看我在那睡得正香,就狠狠地打了我庇股一下说:“这小子遇到你这福将,命不大也得大了,今后让他给你当半个儿子吧!”
什么叫半个儿子?我不知道,那年我才三岁,除了吃、淘什么也不懂,不过欧
家有没有女儿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从那以后我见了他得叫老爸!
在他面前想逃,我有那个胆子吗?
其实这也不是老爸他小心,我们家是避
世躲进这里的,就家里蔵书楼里的那些武功秘籍,流传到外面,哪本也能造就出几个⾼手来,那天下岂不得大
起来?更何况当今皇帝是我们家的仇人,爷爷就是被他下令给推出午门砍了的,他还下令要灭我们的九族,要不是韩越老爹和老爸、妈妈的一帮子姐小妹听到信儿,舍命带人保着我们一家三亲六姑一千八百多口子避到深山老林,建起这清平小镇,我们还有命吗?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韩越竟“扑哧”一声笑了:“你不是能吗?怎么现在熊了?怎么,还去不去抢媳妇了,我可是等着拜堂成亲呐!”
妈的,这算什么兄弟?啥时候了,还拿我打哈哈!
韩越笑着说:“咱们要抢到了康熙他姑姑,是给你呀,还是给我呀?”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给我了,什么东西不得先可着大的给呀!别忘了,我可是比你多吃了两年咸盐呐!再说,你才多大个小庇孩,要个女人你能摆弄的了吗?”我这方面可不能客气,有让吃的让穿的,可没有让老婆的,兄弟也不行!这可是原则问题!我当然不会傻的冒气,这方面也让着他。
“那我就什么也揷不上手了!你不是多吃了两年咸盐吗?你不是能摆弄女人吗?你自己去吧!”韩越往
上一坐,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烫的架子。
没办法,我只好让步:“行,等我弄到手,再给你也说一个柴禾妞!”
“那不行,康熙的姑姑得给我,剩下的女人都归你!”韩越不依不饶。
妈的,就一个⻩衫儿小妞,我能让给你吗?皇帝也不能开个养闺女的饲养场吧?真要是那样,那闺女还值钱吗?还值得我去抢吗?
“不行,康熙他姑姑得给我!别的女人都归你!”我在这方面可不能再让步了。
韩越又拿出杀手锏,他什么也不说,往
上一躺,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臭小子还真跟我鳔上了,弄得我头又变成了两个大。
没办法,我又让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好好,康熙他姑姑送给你!”
妈的,两个傻小子在这抢开康熙他姑姑了,也不知道康熙老儿有没有姑姑,更不知道他姑姑都多大了,反正这要是让康熙听见不气的吐⾎才怪了!
见他的目的达到了,韩越跳下
抿着小嘴笑了。其实我早想好了,出门碰见个柴禾妞,当康熙他姑姑给他,生米成
饭了,他还有什么辙!
既然満意了,他就开口说话了:“咱们俩得分开行动,我想法带东西出去,你呐,还是空手出门,就说是上街找朋友玩儿!”
就这馊点子?还得意呐!我都⽩给,你就能把东西带出去了?
我是真的怈气了!下山抢皇家女人还***真不容易!
“你到山口那等我,你先走吧!”韩越不知道长了个什么脑子,他还満有把握似的,说着竟把小包背在了自己⾝上:“我不管你了,我可先走了!”说完出了屋,一扭⾝就没影了!妈的,成天在一起练,她竟比我的轻功強多了!
“好,我信你一把,我到山口那找你!”我说完,摇着把大蒲扇就出了门。
老爸还真不开面,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口气不善地说:“你小子今天出去怎么不带韩越呵?这么多年,你俩可是没拆过伴呀?人家都说天不离月,月不离天!”
“带他?差点没气死我,一个小庇孩,斗个蛐蛐都不知道让我,硬是赢去我十两银子,我还带他?让他在家眯着吧!今天我就得好好气气他!别以为离开他我就活不下去了!”说着,我把蒲扇摇得哗哗响,脚步可一步都没停。
“等等,你小子别跟我耍花***,想自己出去可不行,老爷夫人知道了,还不得骂我们呀!来,我给你带个小丫头吧,管咋的是个伴!”说着,他的大手已经把我给挡在了门口。
嘿,这个老爸怎么这么多事儿!没办法,我出了门,庇股后面跟了个小俏丫头。
本来,我想出了门就能把她甩开,谁知道,小家伙鬼机灵,我转了三四条街,使了不少心眼。也没甩开她,后来我说上茅房,她才在外面等了起来。
我费尽巴力地从茅房后墙上爬了出来,拍了拍⾝上的土,刚迈开步,那小姑娘竟在后边开了口:“少爷,咱们还上哪去呀?全镇可让咱们逛了三遍了,没新鲜地方了!”
她这一嗓子,差点没把我吓下趴!妈的,她怎么是属狗⽪膏药,还真粘上了!十二属里也没这么个属
啊?她怎么寻思的,跑到厕所后边堵我来了,真是⽩瞎了她这么个人了,要是到宮里当个宮女,准是皇帝的好眼线!说不定皇帝一⾼兴就把她给临幸了,还能混个小偏妃呐!
没办法,还得陪着她在镇里兜圈子。妈的,娘怎么竟找些鬼机灵的丫头呵!
在小镇里又逛了两圈,还是甩不开这小丫头,急得我汗都下来了,小姑娘到不急,瞅着我一个劲儿笑,像是说:“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就你那两下子,⽩给了!”
我正在着急冒火呐,我一眼看见韩越大大咧咧地站在前面大道上看着我偷笑呐。我可找到了救星,知我者韩越也!
我捞到了救命的稻草,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韩越:“得,你别看笑话了,你陪着哥哥我走走吧!带着个小丫头,想光庇股澡洗都难!”
韩越冷冷地说:“哟,您不是韦少爷吗?咱们可是谁也不认识谁呀,您怎么想起找我来了?吃错药了吧?你不是不用我吗?不就是赢了你两个钱吗?小器鬼!没见过你这样当大哥的,赢了人家,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输了就耍赖,啥人
!”
我拉着他就走,边走边回头对那小丫头说:“舂兰,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本少爷有人陪着了,带着你,上个厕所都不方便!再说一会儿我还得澡洗呐!我可是爱光着庇股洗,你能陪着一起光腚澡洗吗?走吧,走吧!”
小丫头脸一红,气得一跺脚,嘴里不知道嘟哝着什么,匆匆跑了。
见小丫头走远了,我大
了口气,一庇股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边擦汗边说:“哎呀我的天呵,小丫头谁给训练出来的,真能
人!累的我
都弯了,腿都跑直了也没甩开!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这么厉害!”
见我夸张地槌著背,韩越抿着嘴笑个不停,气得我踢了他一脚:“笑,不怕把大牙笑掉了?你不在山口等我,跑这⼲什么?是不是也混不出去了?我早说了,妈妈弄的大阵连我爹都得让我妈给接送出去,搁你肯定也是⽩给,再说有我老爸那个把家虎,把门管的登登的,能落那空?唉,出门难,难于上青天呵!”
“嘿,你还有理了,我在那等了你小半天了,你还在这磨蹭呐,我要不来,你还有个出去吗?笨蛋!连个小丫头都斗不过,还吹武功天下第一呐,天下第一的大笨蛋吧!”
“谁知道小姑娘这么多心眼,那腿脚还出奇地利索,我走街串巷想甩掉她,她竟一步都落不下,连我从茅房后墙跑出去,都让她给抓住了!”我沮丧地说。
“那都是你娘的小跟班,⽟女剑、寒山剑都练到出神⼊化的程度了,那么好甩的?不过你还亏了没把她甩开,她要是把你给看丢了,欧
大叔还不得扒了她的⽪呀!”
韩越就会虚乎,我老爸跟谁发过威?不过小丫头真要把少庄主给跟丢了,她的⽇子不太好过到也是真的。
“走吧,东西都放在山口那里了!”韩越拉着我就跑。
我就爱握着韩越的手,有柔有硬,不知道他那手是怎么长的,成年练功,那手还那么柔嫰,可握到手里,要是一捏,不把你手硌得生疼才怪呢!
唉,谁让人家武功比我⾼呢!妈的。练了四年,还是人家手下败将!真扫兴!
一气儿跑到山口那里,我们站在了
魂大阵前。
大阵是老妈安排的,里面暗和着
八卦,走错了,不但出不了阵,过不了山口,而且还有生命危险,里面机关重重,有暗箭,有mi药,有狂风巨石,有虎豹豺狼,更有地火雷和飓风,想要走出这大阵,没两下子,比登天还难!
就是凭着这个大阵,使我们现在三千多人才有了十几年的和平生活。
“咱们是不是从旁边绕过去?”我对这大阵可是真有点打怵。
“四面山上都布了地火雷和连环弩,要不然你能全安在这呆着吗?”韩越笑着说,他现在到悠闲,拿着把大蒲扇,坐在行李上游哉悠哉地煽着风!
站在大阵前我看得脑瓜仁疼,也没看出个四五六来,气得我往地上一坐:“妈耶,弄这么难⼲啥?这不是难为你儿子吗?唉,我算没辙了!”
韩越把眼珠子一瞪:“起来,看你那个能耐,就这两下子还想出去抢媳妇?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了?康熙他姑姑就摆在那⽩给你拿呀?算了,还是回去再练三年五载的吧,大姨这个大阵,可不是你能过去的!”
我真急了,敢说我是癞蛤蟆?小瞧谁呀?不就是个
魂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难道我学的那些阵法都是就饭吃的?什么叫‘不是你能过去的’?我就那么衰?难道你就比我強?真***小看人!我就不信我就过不去!
我又站了起来,仔细端详着那些树木,巨石和大坑,心里把那学过的阵法过滤了一遍,妈的,我学了那么多,怎么里面就没这个阵呢?我这人属懒猫的,平时就是不爱钻那个牛犄角,一看那阵法七拐八绕的,我就烦了!谁知道今天就考上门了!
“平时一学阵法你就
糊,这下子到用的时候找不着南北了?”韩越坐在行李上说着风凉话,手里的大蒲扇煽的我心急火燎的。
南北?我心里机灵一动,头脑里立刻闪现了北海冰雪阵。对,就是它!这么简单,难谁呀?不就是走坎方,奔离方,⼊亘部,转到乾部,再——想到这,我撒腿就往坎方走去。
腿刚迈了两步,韩越竟拿石子啪地一打,把我的⽳道给封住了,腿抬不起来了。妈的,这是哪跟哪呀,练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让***小兄弟玩我像玩小孩一样。
“你捣什么
?”我可真急了,天眼看就黑了,老爸看不见我们回去,还不得追来呀?那可就什么女人也别想抢到手了,还他妈得弄顿臭骂,说不定老爸的大巴掌把我庇股都能打爆了!
“你真是光庇股撵狼胆大不知死啊,你看这是什么阵就想闯坎门?”韩越竖眉立眼地问。
“当然是北海冰雪阵了,不走坎门走乾门呀!”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好好看看坎方那块石头,那是火雷标!这叫天涯绝情阵,走乾方,奔离宮,过坎部,转震方,⼊艮宮,绕巽方,走兑部,从坤部出山。”韩越侃侃而谈。
“哎,这不明明是——”我不服,还想争辩,可突然看见那个石尖的指向,一拍自己的脑袋:“妈的,还真错了,差点引来⾝首异处的大祸!”
“怎么样,不学无术,显些命丧⻩泉吧?”韩越瞪了我一眼,站起来说:“跟着我走!见龙在田!”他喊着,我跟着他就冲进了大阵的中心。他转⾝奔向了一处平坦的小道,口里喊:“利涉大川!”我知道进了离宮。这离宮还真不是玩的,一进去就是狂风暴雨,劈雷闪电,更有那数不尽的虎豹狼虫张牙舞爪向你扑来。
“打山⽔拳,行虎跳步,小心点,别走岔路!”韩越嘴里说着,手里拼打着。
好容易打到了一马平川地,他又转进了一处坑坑洼洼的地面,嘴里喊着:“习坎⼊坎!小心飞石,注意头上!”妈的,这里竟是飞砂走石,磨盘大的石头像下雨一样,还有个躲?幸亏小爷的拳头硬,要不然还不得砸成⾁酱!
“念清心诀,走之字步,把头低一点,别慌,找空隙!对,挥拳劈开,脚踢,腾跃!”韩越边拼打,边照顾着我,总算有惊无险,我虽然让小石头打了几下,但大石头还是都避开了!妈的,这几年的罪真还没⽩遭,值!
刚
了口气,
蛋大的冰雹劈头盖脸砸了下来,而且带着一股怪味。韩越急喊:“把嘴闭死,憋住气,护住心脉!打飞虎拳,行飞云步,跃起,大回转!”
我就这样一步不离地跟着他,边打边走,走了⾜有三个多点,最后他终于喊着:“凤鸣九皋!”一个腾空飞出了大阵,我也紧跟着腾空跃到了阵外。
出了大阵,我已经累得气
吁吁,汗⽔涟涟了,我擦着脸上的汗,不好意思地说:“妈的,又输给你一次!”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为了我那个小美人啊!咱们可是有约在先,抢到康熙他姑姑,可得归我哟!”韩越笑着说,不过笑的很诡异。
妈的,便宜事儿他总不忘,这还是兄弟吗?
友不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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