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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使者
 “呵呵,陈元龙看样子是想拉上曹豹等人,想来只是想用其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以减小我们对陈氏一族的重视,這样一来,反倒正好,车胄将军,曹豹如今由于跟我们的距离比较近,已不受徐州一些世族待见,但他毕竟曾为陶谦麾下大将,你可通过他将收到的青壮之人掌握于手中,并在其在布下眼线,将各豪门的亲信探察清楚,等打退了周瑜之后,将之一扫而光,這样主公又可凭空得到一支大军。”郭嘉说道。

 “奉孝先生,你的意思是就算打退了周瑜也不将這去临时组成的大军解散,而是要将他们给…”车胄听了郭嘉的话,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不错,你可以用主公之名行事,就说徐州兵力不⾜,所以才征召這些人⼊伍,故而不能解散,我保证主公定会对你褒奖一番。”郭嘉又笑道。

 “這个,奉孝先生,這么一来,岂不是要与徐州的這些个世家豪族结怨?這不利于我们徐州的‮定安‬啊!而且,我们這么一⼲,那曹豹也就罢了,陈元龙可不好对付呀!”车胄有些担心道。

 “车胄将军,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到时,我保证那陈元龙不会与你为难,说不定他反倒会助你一臂之力以‮定安‬徐州呢!”郭嘉平静地说道,言语中信心十⾜。

 “奉孝先生,请您为我释疑!”车胄都快被郭嘉绕晕了,自己這边打了人家一巴掌,挨巴掌的人不仅不会还手,反而还得帮自己的忙,那人犯吗?要不是说這话的人是郭嘉的话,他就要先给這人一巴掌试验一下了。

 “這支征召的大军不解散,那些世家豪门当然会对我们怨气连连,可是,他们能怎么表示呢?那时候,他们除了财富之外,已经拿不出什么了,地位?主公在徐州,说他们有地位他们就有,说他们没有,他们就没有,他们又能如何?所以,在无法找我们出气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把這股怒气转嫁到陈登和曹豹⾝上,陈登名望本⾼,那些家族肯定是大多看他的面子才会出人出力,這么一来,他受到的抱怨也就会比曹豹更加的多,而就算他再对别人说這不是他的主意,那些人也不会原谅他的,毕意,短视之人只会看到眼前的利益,到时,车将军你再把陈、曹二族之人放回,他们就更是有嘴说不清了!這样一来,为了防止有人趁起时机取代陈氏成为徐州世家之首,陈元龙必然只有呑下苦果,不会与车将军你为难,说不定,他还会暗中助你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家伙呢。而经过這么一搅,徐州的這些世家豪门实力大降,自然难以再抗拒主公的威权了。”郭嘉缓缓地说道,苍⽩的脸⾊也渐渐泛起了一丝‮晕红‬。

 “妙,妙啊!”车胄张着嘴巴听完后,立即就抚掌大笑起来“主公所据四州,青、兖、豫三州经⻩巾之,其间没有什么人有⾜够的实力,只有徐州的世族大都存留了下来,一直对主公违,我倒是要瞧瞧,从此以后,他们还敢如何。哈哈哈…”就在這时,他们前面的街口转出一个人来,看装束,是车胄的亲兵,那亲兵⾝后还跟着一个曹军士兵,急勿勿地向他们這一边赶来。

 “什么事情?”等那亲兵走近,车胄向他问道。

 “将军,這位信使手中有司空大人的信!”亲兵说道。

 “小人奉司空大人之命,前来给郭奉孝先生送信!”信使也在一旁说道。

 “這位就是郭嘉先生!”车胄侧⾝,把郭嘉让了出来。

 信使见了,急忙从⾝上菗出一个锦袋,递给了郭嘉。

 郭嘉接过锦袋,菗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车胄在一旁看着,随着郭嘉的目光移动,他好像看到郭嘉的脸⾊又变了一下。

 “怎么了?主公有什么命令?”等到郭嘉看完,将信放回锦袋,车胄问道。

 “没有什么,”郭嘉出了一口气“主公担心我的⾝体,让我回许昌休养,他已亲自带兵赴徐州而来。”

 “主公要亲自来?“车胄没有注意到郭嘉的语气,只是想立即印证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正是!”郭嘉很快恢复了本⾊,笑道:“可他却给了我们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车胄问道:“准备粮草吗?徐州有的是,本不用担心。”

 “不是粮草的问题,主公来时已带齐的所需粮草,他要我们做的是,”说到這里,郭嘉停了一下,看了车胄一眼,才又缓缓说道:“主公要我们做的是——把周瑜退!”

 “什么?”车胄呆住。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病,徐州现在还是自⾝难保,哪有可能打退那明显是意图拼命的十万江东军?

 “啊…”许成狠狠地舒了一个懒,真慡啊!

 早上起来,跟糜氏耍了一阵子的花,接着就去文氏那里报到,然后,就去遛了遛⾚兔马,接下来,就是清闲的时间了,一个人坐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品着自酿的美酒,這⽇子当真是惬意万分。

 不过,休闲时刻很显然并没有能持续多久,看着常鑫从远处急勿勿地赶过来,他就知道,又有⿇烦事情了。他怎么知道是⿇烦事情?這还用问吗?以常鑫他们几个的能力,要是不⿇烦,还用得着来问他這个老大吗?

 “主公,卑职有事禀报!”果然,常鑫一来,就這么说道。

 “有什么事?”许成懒洋洋地问道。

 “主公,西川刘璋的使者来了!”常鑫淡淡地说道。

 “使者啊!這有什么?你们布置一下接待接待不就完了,还用得着问我,大不了我到时候见他一下…等等!”许成懒散的表情突然一整“你说是哪里的使者?”

 “西川,刘璋!”常鑫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许成,缓缓说道。

 “刘璋?”许成本来稍稍直起的⾝体又躺了下去“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来的是哪一个?”

 “益州别驾,张松!”常鑫说道。

 “果然是這个二五仔!”许成心中暗道,不过,他并没有显示出什么特别的意思来“那就在明天吧,明天我见他!”

 “遵命!卑职会去安排的!”常鑫答道。

 …

 “你怎么还在這儿?去安排吧!”许成看着依然站在躺椅⾝边的常鑫,问道,他觉得常鑫的目光好像有点儿不怀好意。

 “主公,鲜卑拓拔氏、慕容氏的使者已到洛,请您示下!”常鑫又说道。

 “…,”许成抬眼看了看常鑫,好一会儿,才说道:“老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适?要不要找张仲景看一下?”

 “用不着去找张机,主公,卑职⾝体倍儿,吃嘛儿嘛香!”常鑫说道。

 “哼…”许成一声闷哼,差点咬破自己的⾆头,搞什么鬼?要不要对這个常鑫再好好地调查一下?

 “主公,您没事儿吧?”常鑫稍稍吓了一跳,怎么主公听了自己的话好像很吃惊的样子,這话不是从他府里传出来的吗?自己听着有意思就记下了,噢,明⽩了!這话肯定能联系到一个主公吃瘪的事情,要不然,主公怎么会有這么大反应?

 “没事,没事!”许成狠狠地瞪了一眼常鑫,更加让对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才说道:“后天吧,后天我见那两个使者!”

 “是,卑职会去安排的!”常鑫又答道。

 …

 “這个,老常…”许成看着依然站在自己⾝边的常鑫,呐呐道:“你要是有事的话能不能一次就都说出来,别這么分成好几段成不?”

 “卑职遵命!”常鑫稍稍行了一礼,说道:“启禀主公,西域大宛国使者已到长安,雍州刺史徐荣大人已命人将之向洛送来,请主公示下。”

 “大宛国?”许成這一回愣了一下,這个名字他可是知道的。

 “是的,据载,武帝时,张骞通西域时,有过這么一个国度!而且,除大宛国之外,还有大月氏、鄯善(今‮疆新‬若羌)、大夏、奄蔡(今咸海至里海一带)、安息(今伊朗⾼原和阿姆河流域)、康居(今中亚哈萨克斯坦南部和锡尔河中下游)、⾝毒(古代印度)、大秦、条支(今伊拉克一带)等国。”常鑫的语言中微微有一些‮奋兴‬。

 “那里不是都大冬天了吗?他是怎么过来的?”许成问道,他可是知道的,西域那边,大雪能下到人的那么深,這路可不好走。

 “是啊,所以,這位大宛国使者到达长安的时候,已经⾝边已经只有两个人,而且是⾝无分文,状若乞丐了!”常鑫说道。

 “等等!”许成止住了常鑫的话“那你怎么能确认那个家伙是大宛国的使者呢?”

 “那些家伙长相怪异,而且一口的夷语,他们还牵着几匹宝马,据说,大宛盛产良马,所以,徐荣大人和他的那些属下都认定,那人是大宛国的人!”常鑫答道。

 “我的妈呀!”许成一拍额头,這也行?徐荣這几年养尊处优,该不会是脑子生锈了吧?

 觉察到许成的意思,常鑫连忙辨解道:“主公,徐荣为雍州刺史,這个使者是庞令明送来的,庞令明麾下多有羌、氐之人,他们能分辨夷语,也不算出奇啊!”“是這样吗?”听了這话,许成才稍稍恢复了一点对自己那群手下的信心。

 “是的,是的!”常鑫暗暗捏了一把汗,暗怪自己不会说话,真是的,不就是外夷来朝么,用的着這么‮奋兴‬吗?

 “算了!”许成的历史虽然不是很出⾊,可是也知道‮国中‬历朝历代有不少皇帝都被這些所谓的外国使节给耍得像猴儿一样,还倒添了不少金银财帛去换那些人带来的破烂货,为的就是那个虚无飘渺的“万国来朝”和那些大臣士子们“天朝上国”的狗庇信念。

 “等那个什么使者来了再说吧!”说到這里,他摆了摆手,向常鑫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常鑫对许成听到外夷来朝后的平淡反应感到有些吃惊,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自己這个主公怎么好像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這件事要是传出去,可是能让他的名头最起码再翻上一番的,這可是正儿八经的“威名远扬”啊。

 …

 “没有事了你还呆在這儿⼲吗?”要不是看常鑫的⾝子骨并不怎么样,许成都有点想给他“‮摩按‬
‮摩按‬”了。

 “主公,卑职的酒喝完了,您看,是不是…”常鑫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好好好,我呆会儿派人给你送两瓶,行了吧?”许成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多谢主公,卑职告退!”常鑫笑嘻嘻地退了出去。

 看着常鑫的⾝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许成恨恨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好心情给這个可恶的常鑫彻底地打搅没了,可又不能找他来出气,真是烦“看来,得找个人练练手了!”

 此时,张松正在洛驿馆之中,他正设想着见到许成之后,两人对话的情景。

 没错,他這一次正是带着那幅记有西川地形道路的地图而来的,虽然在成都的时候他对刘璋说的是一套,可他心里明⽩,西川的路,已经不长了,不错,蜀中道路难行,关隘众多,可是,刘璋不是明主。要是刘璋這个带头人能行的话,凭着西川现有的文武,他倒有不小的希望能保住這一片基业,可是,偏偏刘璋這个人不行,一来,耳子软,自己拿不定主意;二来,蜀中多派势力相争,无法齐心御敌。

 他和法正、孟达等人就是一伙,他们這些人虽然对刘璋影响力不小,可是,他们知道,這是因为刘璋本⾝的原因,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们這伙人在西川的实力还弱小的很,本无法跟吴懿、⻩权等人相抗衡,如果有一天刘璋被這些人给蒙住了的话,他们的好⽇子恐怕也就到头了,這是他决不能允许的。

 所以,他们就想向外发展。西川一带也有他们自己的豪门世族,他和法正等人想在這里发展自己无异于是痴人说梦,有谁会把自己的⾁让出来一块给他们啃呢,于是,向外找寻一棵大树来依附就成了他们的选择,而当世最大的一棵树,无疑就是许成许伯功了。远在成都的他们,他听说过许成奇迹般的崛起,而徐晃那仅隔着一个汉中的大军,更是让他们感到了来找许成的急迫

 不管是鼓动刘璋出兵汉中,还是怎么样,他们這么做,就是想让许成认识到他们這几个人的能量。虽然许成现在实力位居天下之冠,可是,想攻破西川,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别说张任等蜀中名将本领不凡,就是那些难行的道路和险要的关隘也够他头疼的了,而若是有了他们的帮助,這些,就要容易许多,那时候,他和法正、孟达等人在许成心中的地位就不会跟一般的投诚之人一样了,说不定,益州這天府之国也会成为他们的天下。

 想到這里,张松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不知道他這一笑带动了他那一张脸让人有多反胃。

 “永年兄,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稍显尖厉的声音从张松的⾝边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哦?原来是永年兄啊!”张松回头看了看另外一张丑脸,拱手回道,旋即,两人都是一场大笑。

 两个永年,不错,就是一样的表字,张松张永年,彭漾彭永年,而且,這两个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丑,还是十分的丑,只不过,這两个人的遭遇却是不相同的,张松凭着一张巧嘴,获得了刘璋的信任,并得到了益州别驾的⾼位;而彭漾呢,虽然也是一副好口才,却是得到了另外一种评价,那就是牙尖嘴利,不识好歹,他竟然敢触怒刘璋,结果,被下到了大狱,好在张松不知怎的,大概是感到跟他同病相怜吧,在刘璋面前说了好话,把他给保了出来,带到了洛,不过,张松可没有打算让他跟自己一起去见许成,来洛的路上,他就已经后悔救這个人了,因为他已经很好地见识了彭漾的那张嘴,说的不雅一点,当真是有话讲话,有庇放庇,想当初,祢衡祢正平的事情张松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带這么一个嘴巴没有把门的人物去见许成,他自问没有這个胆子。

 “张兄为什么在這里偷偷发笑呢?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彭漾果然不负“不识好歹”之名,不管张松对他有恩,依旧是牙尖嘴利。

 “彭兄,如今已到洛,你可有什么打算?”张松听了彭漾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佯做没有听见,避而不答,反而向彭漾问道。

 “能有什么打算?嘿嘿,那刘季⽟敢如此待我,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他一番了,哈哈哈!”彭漾大笑道。

 “彭兄请不要胡说,這里虽然不是成都,可张某也还是益州别驾!”张松对彭漾斥道,他对這家伙感到头痛不已,已经想要赶人了。

 “那又如何,张松,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你来洛,不外是想先抱上许成的耝腿罢了,我要向那刘璋报复,咱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彭漾這话让张松下定了赶人的决心,好在這是洛,要不然,光凭姓彭的這句话,张松恐怕连杀人灭口的心都会有。

 “彭漾,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要是再如此胡说,就休要怪张某不留情面了!”张松冷声道。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不过,张兄,你可要想清楚见到许成该说什么,此人如今已是北方最強的一镇诸候,又是⽩手起家,必定与刘璋這二世祖不同,你可不要以为你能哄得刘璋心,就能让他对你青睐有加,嘿嘿,你还是再仔细想一想吧,可不要自己找难受啊,哈哈哈,告辞了!”彭漾的及时闪人让张松微感意外,這个拗种怎么会突然让步了?不过,彭漾的话依然让张松感到有些冒火,這不是说他是一个只会耍嘴⽪子的佞臣么?

 不过,张松想不到的是,等他见过许成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成都了,彭漾也没有想到,他没有机会向刘璋报复了,因为,徐晃本就没有给他们时间,确切地说一下,是许成的安排没有给他们留下⾜够的时间反应,邓百川的出现,已经为刘璋在西川的统治敲响的丧钟。

 第二天,许成接见了张松,由于早已经知道张松长着一付寒碜样,所以,他倒没有像两侧侍立的那些手下一样感到难以接受。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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