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丰收之旅(7)
“呵呵,听老哥哥说一句,你是一名武将,只管打好仗就行了,何必
這份心呢?要知道,就算你想管,也管不着啊!恐怕还会惹来⿇烦,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啊!”一名头发胡子花⽩,看年岁已经不小的人(大家一猜就猜的出来,老⻩忠嘛!)说道。
“可是,他们…”刘磐还想再说,看⻩忠只是头摇,也就说不下去了,想了一会儿,他又说道:“老哥哥,听说,许成麾下的何通带了上万骑兵,走了一趟徐州,掳走了徐州别驾糜竺,又在袁术大将纪灵的眼⽪子底下抢了他十万大军的粮草,如今,好像這支大军正是向我们荆州开来!”
“哦?”⻩忠在荆州只算得是个低阶武将,并不知道這个消息,听刘磐這么一说,眼中噤不住冒出一股精光。
“嘿嘿,老哥哥,是不是手庠了?”刘磐奷笑道。
“有点儿!”⻩忠平静地说道,不过,他也知道,就算何通率军来了,恐怕也轮不到他出战。
“老哥哥,许成麾下厉方仅凭五万骑兵就大破十五万匈奴骑兵,现在這事可是传遍了襄
,如今虽然只来了一万,我敢说,只人他们一踏⼊荆州地界,蔡瑁等人只敢守城,决不敢出战,你信不信?”刘磐说道。
“老弟啊,那可是一万骑兵,不是一万荆南⽔军,更不是一万只兔子,没有大军,荆州又地处平原,正适于骑兵作战,所以,我不许你
来!”⻩忠
知刘磐
格,出言说道。
“老哥哥,你看,我的武艺弓箭都是学自你手,如今已是威震长江两岸,可你呢?比我厉害十倍,却只能屈居低位,难道你甘心吗?”刘磐问道。
“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有吃有穿,够活就行了!”⻩忠笑道。
“老哥哥,不管你怎么说,只要這支骑兵能到襄
這一带,我就敢保证, 一定有你出头的机会!”刘磐说完,怕⻩忠再说什么,就急急地向外走去“老哥哥你放心,我不会
来的!”声音远远传来,⻩忠听了,也只能微微苦笑,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又看⾝了放在墙上的一张弓上,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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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小弟已经决定北去洛
,你们不要再劝了!”在糜竺所属的店酒內,陈群如愿的听到了他想听到的话。
“郑兄,你岂能如此?许成名为汉将,实這汉贼也,你這一去,置忠义于何地?”一个人劝着那位“郑兄”
“汉贼?哼!”“郑兄”冷笑了一声,说道:“总比现在长安掌控朝廷的那个吕布要強吧?至少,许将军打败了匈奴,为我大汉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德言兄,你说是吗?”
“那只是许成为了保住自己的实力才那么做的,他屈⾝董卓,又敌对关东诸候联军,光這两样,這汉贼的名头就再也洗不掉了,你這一去,岂不也成了从贼之人了?”“德言兄”说道。
“德言兄此言差矣!相对于许成,吕布更是认董卓为⽗,如今,他杀了义⽗,就可以当上朝廷的大将军,许成不过是董卓一部将,而且与董卓不是一心,如今又为我大汉立有大功,你又焉知他不会获得朝廷的认同?”又一人说道。
“是啊,大家也应该听说了,许成此人虽然有许多的不是之处,出⾝虽然也很低,可正因为這一点,再加上他待百姓甚好,很得治下百姓之心,加上他的实力极強,我等若真的能在洛
为官,⽇后定然会有所收获!所以,不光郑兄要走,我赵朗也要去一趟看看!”
“罢了,罢了,诸位既然已打定主意,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想必诸位也听说过许成瞧不起儒生之事,我恐怕诸位到了那里也难得任用!”“德言兄”又说道。
“哈哈,德言兄莫非没听说过那事么?那祢衡一到就开口大骂,直如泼⽪无赖一般,简直是丢了我天下儒生的脸,结果被那许成一通反问,答不上来,就恼羞成怒,莫说许成为一大将,就是一位儒者,想必也不会轻饶了他,只是将他扔出司州,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那“郑兄”道:“我还听说,洛
将要再次任选官吏,以一种‘九品中正制’分出各员官品秩等级,我等若是到了,说不定也能他一杯羹,岂不好过大家在這荆州坐吃山空的好?”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阵议论。
“看来,长文的建议已经开始见效了!”糜竺小声说道。
“不管他们怎么看,只要有了想法就行,总有人忍不住要去一趟洛
的,就如那个郑兄,只要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一直类推,我敢保证,他们到了洛
,就再也不会想走了!呵呵!”何通笑道“两位人还未到,就先为主公立下如此大功,得到了洛
,主公一定不会吝于⾼位的!”
“何公谬赞,只要许将军能量才而用,就可以了!”听這话,就知道陈群对自己的信心很⾜。
這时,店內一个侍者走了过来,为他们添了点酒,顺便的,往糜竺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何公,⾕农他们距此已经不远,只有二三百里了!”糜竺看完后,说道。
“這小子,跑這么快⼲吗?回信,就叫他们等着,我们才刚来一天,事情还没有办呢!”何通道。
“是!我這就去办!”糜竺在襄
有手下,何能虽然也有,可却不能随便用的。
“何公,你到底要找什么人?”太史慈问道。
“张机!”何通道。
“张机?”太史慈一头雾⽔,這人他可没听说过。
“莫非是找出物药,治好荆州那一次瘟疫的张机张仲景?”糜竺⾝为商人,消息比较多,何况那一次荆州闹瘟疫,让他在荆州的商业活动大受影响,所以,知道张机就很正常了。
“一个医者?用得着這么兴师动众来找么?”廖化等人也是不明⽩。
“你们哪!司州和并州两地,如今人口已是极多,恐怕不久之后,又将有大战,死人是很正常的,若是也闹起瘟疫来,又怎么办?”
“难道洛
就没有医者了吗?再说,若是闹瘟疫,他张机一人,又岂能救得了全部?”太史慈说道。
“主公之意,是要建一座什么医院,请张机过去都授弟子,他医术⾼,通过弟子,這样,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就不会再缺医术⾼明的医者,将士们的
命就又多了一层保障!” 何通低声说道。
“噢…”太史慈等人暗暗点头,许成的這项举措不管什么时候能用上,光這份心就可以让将士们为他奋勇撕杀了,诸候什么时候這样为手下想过?
其实,许成并不光想找一个张机,还有华佗,這才是真正的外科医生,可人家华佗老先生他神出鬼没,就不好苛求何通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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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名字,何通等人在襄
又有眼线,很快,就得知张机不在襄
,原来,這位张机先生本来在长沙一带,孙坚占据荆南四郡之后,他为避战
,就到了江北,不过,除了医术,他在儒学等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加上他在对付瘟疫上的大功,荆州牧刘表还是给了他一个从事的虚衔,如今,正在南郡公⼲。
“怎么办?难道还要跑到南郡不成?”太史慈等人问道,不过,很明显,他们是想在襄
等,现在多好啊,看看现在住的,是糜竺特地安排的院子,吃的又好,每天又轻松,谁还想到处跑?
“到了南郡也不成啊,想不到刘表這回竟会为张机安排一个官职,這可不太好办了!”何通喃喃道,总不能让人家扔了官职跟自己走吧,這样做虽然也能办到,可效果恐怕不好。
“何公,⾕农校尉传来消息,有人袭营!”糜竺刚进来,就扔下一个消息把众人诈得一团蒙。
“什么?怎么回事?”何通问道。
“⾕校尉也不清楚,只说是他们在距樊城大约百里之外驻扎,那一天,一个叫刘磐的人带着几百个人就来挑战,不过,被⾕校尉他们一通
箭
退了!”
“刘磐?”何通知人都小吃一惊,不就是那天店酒里的那人么?
“应该就是那个人了!何公,你看怎么办?”糜竺问道。
“还能怎么办?就驻在樊城外百里,哼!我敢说他是在襄
和樊城中间偏远的哪一处地方,别人还能不发现他?真够嚣张!他是见别人在北方都立了功,心里庠庠了,想来荆州打一场了!”何通气呼呼地说道,都怪自己临走没
待清楚,让⾕农這小子钻了空子,如今是有军法也用不上。
“那…”
“出城,回营!”何通气道,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校尉算计了,就算他以前是主公的亲兵,也难以让人接受。
“…”太史慈和周仓等三人面面相觑,无不恼火,好个⾕农,不就是我们进城,你只能看着么?用的着這样吗?非得
着我们出来?可恶!
糜竺和陈群则是相对苦笑,不过,两人心头也都闪过一丝喜悦,這样等人,不知道要到什么年月,能暴露行迹,早点回去洛
,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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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通恼火,是因为一时大意,被自己人给耍了一把;而此时,还是在那座院子內,刘磐也是怒火満
“***,胆小鬼,只会放箭,不敢出战,算什么东西?”
“贤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忠问道。
“我本来带了点人,去那些人的营前挑战,可…可那帮懦夫,只敢在营內放箭,却不敢出战,我…”刘磐道。
“你不是说不
来的吗?怎么這么莽撞,要是敌军倾巢而出怎么办?”⻩忠怒道。
“我…”刘磐心里委屈,不过,面前的是自己的忘年
,兼师长,可不能无礼。
“州牧大人怎么打算的?”⻩忠又道。
“还能怎么样?静观其变!”刘磐无奈道:“还把我训了一顿,还有那个蔡瑁,
本就是一个胆小鬼,就连王威将军也不知怎么回事(。《汉晋舂秋》载:荆将王威曾向刘琮献计道:“曹
得知将军(指刘琮)既降,刘备已走,必然解弛无备,轻行单进;若给我数千奇兵,于险地加以邀击,必可擒曹
。擒曹
即能威震天下,坐而虎步,中夏之地虽广,可传檄而定,這不只是收一胜之功以保守今⽇而已。今此难遇之机,实不可失。”可惜刘琮不纳其言。)只会一言不发!”
“他们又不像你,他们要考虑的整个荆州的事情,一万骑兵⾜以将整个荆州搅个天翻地覆,咱们荆州可找不出一支能与之抗衡的队伍,就算凭着兵多打败了他们,也不见得能留住他们,再说,许成能派一万来,也能派两万,三万,甚至更多,要是真的惹火了他,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忠说道。
“可总不能就让他们面我们面前這么嚣张吧!”刘磐叫道,他也知道這个道理,可就是心有不甘。
“唉,还是看看再说罢!”⻩忠仍没有出手的意思,毕竟,五十多岁了,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遇到事情的想法是不会和刘磐這种年纪较轻的人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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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
,州牧府邸。
刘表:“大家说怎么办?”
“主公,我看还是先守住城池,只要我们不出,他们也难有所做为!”荆州军大都督,刘表的內弟,蔡瑁说道。
“是啊,主公当还记得,那杨洱就是先行
出了袁谭,才最终攻破了邺城的,我们可不能中计啊!”副都督张允说道。
“可也总不能让人家呆在我们门口吧?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刘表道。
“主公,卑职以为,对方应当是只有這一万人!”别驾蒯良说道。
“哦?子柔快说!”刘表本来也是外来户,能安安稳稳地当上荆州牧,可是多亏了蒯氏兄弟出谋划策,所以,对他们的话可是很信赖的。
“荆州离洛
太远,许成就算是有心占我荆州,也不会在這个时候,所以,卑职断定对方只来了一万人!”蒯良说道。
“這个…子柔大人,是否有些太过牵強?”蔡瑁说道,要去打的话又不会要你去,你当然是张嘴不怕
疼。
“子柔的话倒也不错,那依你看,我们该当如何办?需不需要打上一场?”刘表的话把蔡瑁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安下了心,不是刚走了个刘磐么?既然他想打,到时候就叫他去。
“卑职以为不可,這只会
得对方肆
我荆州,”蒯良瞟了一眼正松了一口气的蔡瑁,接着又话风一转,说道:“不过,若能试探上一下,倒是可以的!”
“好!就先试探上一下吧,看看对方的反应,我们再做定计!”刘表说道。
众人拱手听命。
“对了,子柔啊,你看我们要用多少兵马试探对方呢?”刘表又问道。
“主公,就让蔡将军带上几位武艺⾼強的将军,率领千名骑兵就可!” 蒯良這话差点没让蔡瑁当场暴走, 他心中大恸,一万骑兵啊,试探一下,怎么说也不能少了几万兵马吧?可只让带千名骑兵,你现在杀了我算了,要是敌人见有便宜可沾,把我俘虏了么办?人家骑的可是北方骏马,咱们這南边的马可跑不过人家的!想到這里,他朝张允使了个眼⾊。
张允会意,走了出来,说道:“主公,卑职以为子柔大人的建议有些地方不太合适!”
“哦?有什么不对?”刘表问道。
“主公,敌军有上万骑兵,让蔡都督只带千骑,是否有些太过冒险?”张允说道:“而且,袁谭被俘,则邺城失守,若是蔡都督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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