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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过了几⽇,死老头终于回来了,看着老头那故作正经的夫子样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愣了一下,但当着我爹在场倒是不动声⾊。与我爹寒喧几句,无非就是事情办妥否,他说妥了我就知道我的东西找到了,不噤面有得⾊,他趁人不注意回了我一个⽩眼,我气结。没想到几句后我爹问起了花酒的事,老头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忙硬着头⽪站出来:“回夫子的话,花酒的名是我起的,就是前些⽇子托您给我娘找的酒。”老头一听就知道我把他给卖了,心里肯定又在腹谤我,我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谎你来圆吧。老头正了正颜⾊“说起来也真巧,前些天遇上了一位老友来京办事,带了几坛送朋友,我就讨了一坛来。”听听,这就是俺夫子。“那夫子还能否再寻得几坛,前天我进宮跟皇后娘娘说起此酒,皇后娘娘着人找了几遭都没有找到。”呀呀个呸的,能找到才怪。老头面不改⾊:“老夫力所能及自是不容懈怠,请皇后娘娘容些⽇子。”我爹倒是⾼兴,命人摆酒接风,跟老头喝了一通,又考了我跟两个小P孩一些功课就放我们走了。

 这两个小P孩现在倒是懂事多了,不像以前那么淘了,大哥10岁了,已经有了少年模样了。没事常去他老舅那转悠,听人说跟他舅学了不少本事,不过我跟他俩很少玩在一起,有次我听到他俩背着我嘀嘀咕咕说我没个小孩样,以为躲得远了我就听不到了,不知道我现在功力已经小有进境,听得清清楚楚,故意从他们跟前走过,回了一句“小孩是什么样?”俩人愕然。哼。

 夜里回到老头住处,老头拉着个脸,心里明⽩,因为花酒的事,忙上前涎着脸问老头这几天累不累,解释花酒的事。其实心里惦记着老头送我的宝贝,老头何许人也,一代大侠古雨,找来的东西能差吗。老头也忍不多久,掣出一把剑来,接过一看,越看越心喜,剑⾝不光滑却柔韧,剑刃薄如纸,从头上拔一头发放在刃上,吹一口气,断作两截。以当下的工艺真不敢相信能打造出这样的武器。拉了老头就往后院跑,一口气剑式从头舞到尾,只感觉內力从⾝体贯注到剑⾝一气呵成,不像⽟萧总感觉有点滞涩。⾼兴得不得了,老头看我的傻样也觉得开心,当下细细教我如何使用,如何隐蔵。到得今⽇终于体会了什么叫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平⽇里扣在手腕上,用时一按蹦簧就跳出来,方便极了。

 心里美,拿着剑又舞了一通,老头⾼兴,老样子要喝几口,我趁机要老头点拔下吹萧的技能。吹完一曲后我又听得有人来了,跟老头递个眼⾊,假装无知无觉,老头仍是对我一通指点,我成心要把那暗处的人逗下来,对老头躹个躬:“师傅,请看徒儿为您表演一曲。”故意迈个方步,仍是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台词说了出来。老头摇了‮头摇‬,对我的恶作剧不表认同。顿了顿,我吹起了《明月千里寄相思》,不知道怎么地,对着月亮特容易想起些前尘往事。夜⾊茫茫,照天边明月如钩啊。

 一曲罢,老头明显也有点动了,但是碍着有外人在场没有问我曲的出处,房顶上那人却是再也忍不住跳了下来。假装吓一跳,我躲到了老头背后。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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