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全面胜利(三)
现在整个龙组除了陈紫来外,就只有容德基⾝负这项异能,不过他还没有练至化境,必须冲破对手的心理防线后才能透视他的一切。但这也有好处,不然他一凝聚起功力,随时都能知道旁边的人所思所想,恐怕不用别人,自己就要搞得精神裂分了。
听到我们谈论到这里的时候,正在倾听着我们谈话的香子觉得很可怕,她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特异功能这一事情存在。
其实早在几个小时前容德基轻松地杀死她的六位同伴的时候,她就应该觉察到这些国中特派人员一定不简单,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如此地步。照文家辉的说法来看“读心术”真的是太可怕了,那都这样了,还需要审问她吗?
虽然她还有些不相信,但是心理上已经有了
影。她看着佐助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和无助的表情,觉得她自己也许也会因此而发疯精神崩溃。
死不怕,但她最怕不知所谓地活着。一个疯子没有正常的思维,就像一具行尸走见⾁一样,甚至比这个还要可怕。死了的人会被人记住,哪怕没有任何资料。可是疯子是没有人会记得的,哪怕哪天突然死亡,也不会有人记挂,比起一粒灰尘还不如。
审讯继续进行“你这位⾎⾊樱花行动小组的队长,你还记得你们队里那一个被你们随意玩弄的那个叫香子的女组员对吧?你曾经向户田说过,她是一个把心⾝都
给天皇的忠实的奴仆,可惜你⾼估了你的判断力。”容德基补捉着佐助脑海里闪烁的信息,继续说道。
此时佐助的额头已经开始出现⾖粒大的汗珠,他无法相信现在的这一切是真的,他只能相信是户田那个八王蛋出卖了他们。
可是这一切又是那么地不合理。户田没有出卖他们的理由,难道是那个
货出卖了他们所有人?想到这里,他的脸⾊更难看了。
“我们非常感谢那个叫香子的姐小,正是因为她大无谓的精神和不堪被你们无休止的辱凌,然后做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她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再帮助我们消灭了你手下那六个不成气候只会在女人⾝上玩耍献宝的废物。”容德基用蔑视的口气说道,还故意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们被那个叛徒怎么了?”佐助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们的下场确实是很悲惨,在你们准备陷害的那个风云人物的家里,被我们圆満地解决掉了。其中最经不起我的攻击的是那个看起来最⾼最魁梧的大个子,当时他一拳就被我打爆了肚子。当然他们去天堂继续效忠于你的天皇其中大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香子姐小的临阵倒戈,如果没有她的指引和误导,我们怎么可能如此轻松顺利地便解决掉樱花行动队里最厉害的⾎⾊小组呢?”说完后,容德基开始大笑起来,似乎显得无比快乐。
“混蛋,你全部都知道了还问我⼲什么?你杀了我吧。”佐助大叫起来,脸上満是恐慌。此刻他用的是英语,然后他又用⽇语说出相同的话来,看来大概他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再厉害的人都是有缺点的,如今他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所以此刻只有一心求死了。
“香子现在已经得到了国美
府政的签证,而且现在已经快乐地向夏威夷出发了。她已经完全地告别了以前的生活,你应该为她⾼兴才是,毕竟她给你们带了那么多的
乐。”容德基微笑着说道,极力挑战佐助容忍的极限。
“可恶,这个未净化完的
货不配称为我们大⽇本帝国的子民,她不配!”佐助突然狂叫起来,容德基听到这里愣在了那里,包括在屏幕前的我和文家辉,还有一脸不解地那个叫香子的女间谍。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容德基觉得此事一定有蹊跷,想努力捕捉佐助脑海里的信息,却都是混
不堪的一团浆糊。
“哈哈哈,我说的是出卖我们的那个
货山田香子,其实她和你们一样,都是低
的国中人。她是在十七年前被我们大⽇本帝国的特潜分队从你们的华北地区买回来的劣质品种,像她这样的
货我们大⽇本帝国还有很多。”剩下的佐助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现在的心灵的防线已经被打开,秘密正如泉⽔般涌出。
突然容德基一拳打在了佐助的部腹,这一拳让他断了一
肋骨还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內伤,佐助口里吐着⾎⽔笑着说道:“你们国中人就是那种不停生育的猪,只有我们⾼贵的大和民族才能让你们这些愚昧的民族进化。”他知道自己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在死之前来骂个痛快。
“我倒要谢谢你,如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容德基冷笑着说道,眼睛直盯⼊佐助的灵魂深处。
看着佐助从狂疯状态中突然停了下来,容德基继续说道:“原来你们每年都会从我国的东部和东北地区偷走很多婴幼儿,大多数都是那些家庭困难和靠人贩子卖出来的孩子。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把孩子当物品一样放在⿇袋里,然后一船船地运到⽇本。”剩下的话容德基没有再说出来,确实想起来就觉得这真是人间惨剧。其实⽇本是需要优秀的人种来改善他们低劣的基因,这也是近年来⽇本人⾝⾼普遍增加的原因之一。
“我现在有一万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供你享受,那是为了答谢你所做的一切。”容德基的话就像恶魔的笑声一样直
⼊佐助的心里,他感到眼前这个国中人此时是这么的可怕,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
而在另一头,我和文家辉也气得直咬牙。“你看到了吧,你
本就不是什么⽇本人,而是⽇本人把你从神州大地上偷走的。”
“不,这不是真的。”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到现在还不相信,让我感到非常惊讶。
不过这也很正常,估计她从有了记忆开始,便一直就在儿孤院里长大的,然后便是⽇本的报情部门到儿孤院里挑选适合的人材,她有‘幸’被选中,此后就加⼊了特工组织。
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少女的⾝躯刚刚成
就被人无情地蹋糟了,此后她不停地学习各种格斗技巧,还有取悦男人的方法,从头到尾,她就是一个没有一丁点自由的人。
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从小就被灌输着绝对服从的思想,而她的队长佐助便是那个第一个蹋糟她的男人。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她痛得不得了,但他却完全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本把她当成一件工具在使用。可是让她大惑不解的是,佐助对于其它人,她的队友还有另外的女人就很亲切,不像对她一样冷酷,他们之间就有如使用者和被使用的工具一样的关系。
她一直天真地认为这就是她的命运,为天皇效忠、为大⽇本效力是她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佐助刚才的话对她而言,无异于晴空霹雳。话语间
本不像是为她开脫,倒像是在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一般。
要知道这里的人
本就没有伤害她
命的意思,也没有刑讯
供,就连佐助也是在被处理好了伤势后才开始审问的,只有刚才那个恶魔生气时才打了佐助一拳,其余的时候都很客气,这和佐助他们相比完全是天渊之别。她记得有一次佐助他们捉住了一个疑似国中派来的特工时,那磨折人的方法让她看了都觉得害怕,当时満地都是碎⾁,她几乎都要呕吐出来了。
还有对于女人,特别是那些从国中来⽇本留学的女生学,佐助他们也配合着当地黑社会对她们施展出种种奷
害迫的手段,而且常常是依靠她精通汉语来欺骗这些纯洁的女孩子。
国中的女孩不像⽇本的那样豪放,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其中就有一些女孩不堪侮辱,咬⾆自尽了。这对于⽇本女孩是不可思想的,她们对于被躏蹂当作家常便饭一样平常。
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这十七年来都一直都生活在一个大巨的悲惨的谎言之中,一直害迫着与自己有着同样⾎脉的家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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