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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没有自信,却怀抱着希望,⽇⽇夜夜,不愿意离开这个充満回忆与痛苦的城市,只求有一天能够尽弃前嫌,再次与他相逢。

 但宁霏霏终究等到了失望。 

 当她看到戴凯尔单独出现在眼前,喜悦曾经短暂的出现。等瞥见他的⾝后没有期望已久的影子,脆弱的心再一次受了伤。

 “凯尔…”她连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你好吗?”

 “是他让你来的?” 

 “不。”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而来?”见到戴凯尔眼中的黯然,她就该知道梦想永远只是梦想,没有成真的一天。

 “看看你,看看我的朋友。”他心疼地发现原本已经够纤细的人儿,现在真的如同仕女画中走出的古典女子般,风一吹就倒。

 “放心吧,我只会愈来愈好。”

 “霏霏,要快乐呀!”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给予鼓励。“感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别被浑账如他困住你。”

 “他要你来告诉我这些?”

 “没有。事实上…”沉昑片刻,他带着沉痛的目光望向那双企盼的眼瞳“席恩目前正在南欧的小岛上度假。” 

 “嗯,南欧是个光灿烂的好地方,气候温和,连人儿都很热情善良。更懂得享受,有机会我也想去走走。”她镇静地点点头“你知道…此刻谁有幸陪在他的⾝边?”

 “夏琳。”

 “喔,原来他们又合好,恭喜。”

 看着她昅昅鼻子,看着她挤出勉強的微笑,故作坚強的模样让人更不忍,戴凯尔动地将她揽在前“别撑了,想哭就哭吧,最后一次,然后再别为了洛席恩流眼泪。”

 “我不哭的。”她推开他宽广的膛,用力地擦去眼角的晶莹,坚定地告诉自己和别人“放心吧,你的到来只是证实我心中最坏的念头,也让过去种种到此结束。”

 拍拍她的肩,戴凯尔只能怪洛席恩没有福气,将如此优秀的佳人弃之如蔽履“我们认识很久很久,我很明⽩他有种脆弱的气质,不经意流露出,让女人自然而然地发挥⺟爱的本能。从前到现在,女人总是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差异后,主动求去。然而,你是第一个受伤的女人。”

 “该说是荣幸还是不幸呢?”她半开玩笑地问。

 “如果是我先认识你,绝不会让你哭泣的。”

 “谢谢你的安慰,让我恢复些许的信心;你知道,帅哥的说词总是特别有说服力。”她挥挥手“再见了,凯尔,虽然过去谈的时间很短,但我真的很⾼兴认识你。”

 “等等,虽然是席恩的朋友,但我想…嗯,我希望…你…多少有点喜我吧!”

 “当然啦,你是个好人。”站在原地,她用力点点头。

 走近,戴凯尔略微失望“除了这个优点外,没别的吗?”

 “你长得很帅。”她再次肯定。

 “比席恩呢…糟糕,我应该说别人。”拍拍额头,他暗骂自己⽩痴,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关系,你们本来就是不同类型的。他是沉的俊美,你却有光般的灿烂。”她温柔地按了按他的肩膀“既是同事又兼好友,你有你的长处与优点,何必处处比较。”

 深呼昅,戴凯尔探询进一步发展的可能。“霏霏,经过这次的事件后,我益发欣赏像你这般的女子,外表看起来脆弱,內心里却坚強勇敢。虽然席恩让你感到伤心,应该不会影响到咱们之间的友情吧!我希望你能答应,咱们能当好朋友,更认识彼此。”

 随着每次的接触,印象愈加深刻。她是个该被捧在手心呵护的稀世珍宝,认清这点后,益发觉得放弃是件可惜的事。如果能够,该蔵在深闺中,别让他人捷⾜先登。

 微愣,宁霏霏还傻傻地问:“凯尔,你的问题真奇怪,我们不已经是朋友吗?”

 “我的意思是…除了朋友之外,或许能成为情人。”他耸耸肩。

 “嗅。”她脸红,却明快地‮头摇‬“不可能吧!”

 “为什么?你也说我和席恩是不同的,不该相提并论。我以人格保证将来绝对不会像席恩那样绝情绝义。”他拍拍自己的脯“或者是你感到害怕,以为不同文同种的伴侣,相处起来会有更多的问题?不会的,我以名誉发誓,绝对会爱你一辈子。”

 “你误会了。”持续发热的她拼命‮头摇‬,同时还倒退两步“凯尔,朋友是朋友,但我不爱你…也无法爱上你。”

 “当然,现在的你需要时间,或许我太急躁了,明知你…却还挑错时间表错情。”他搔搔头,脸上出现赧⾊“反而像没有经验的青少年,莽莽撞撞的。如果受到惊吓,还请你多包涵!”

 “我也希望当初爱恋的人是你,但如今谈这些纯属多余。”噗哧笑出,她挥挥手“谢谢安慰,凯尔,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再见!”

 “到最后你还以为开玩笑,唉,我是真心的…”他小小声地低语。

 目送着窈窕的⾝影远扬,即便是多年好友,戴凯尔忽然间也不噤嫉妒起洛席恩那小于的运气,历经过大风大浪也好,为什么最后天底下的好处全站在他那边,自己却连沾点边都有问题。

 妈的!

 真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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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蓝⾊的天空。

 蔚蓝⾊的海洋。

 同样很蓝⾊的心情!

 无所事事,郁卒到感受着恐慌,他⾚着上半⾝躺在沙滩上,任由微风轻柔地吹着,海鸟在远处呼啸,浪涛幽幽地拍击着,然而这些全都进不了洛席恩紊的心坎中。

 连旁边仰躺着的⾝材曼妙、穿着比基尼的女子亦视而不见,即便她正使尽力气地试图‮逗挑‬起他的望。

 拿开贴在前来回‮挲摩‬的手,他忽地起了⾝,连⾝上沾粘的尘土都忘了拍拂,笔直地朝前方的小屋前进。

 “等等我呀!”夏琳摘下太眼镜,也慌张地跟着奔过去。

 木制小屋里有最现代的设备,面而来一股凉意,将酷热全留在外头。

 进屋子后,顺手替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用力地大口喝下,他想醉,最好能醉到没有思考的余地,然后就能完全地将那双哀伤的眼神自心海中移除,从今而后,永远都放开。

 但该怎么能忘怀? 

 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上,如此痛心地说出:“我那么爱你…”爱!他生命中惟一美好的事物,全教自己一手给毁了。

 然后呢?凯尔又是怎么告诉他的,字字句句至都烙印在心上,痛彻心肺后也没敢或忘。

 “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独自在深夜中行走,光用想得都会胆寒心惊。要是霏霏真出了事,你的良心受苦一辈子不说,还失去上帝赐予你最珍贵的宝物。”

 霏霏,连名字都让人心痛!为什么她就傻得不懂保护自己,既然有目的而来,就该在任务失败后绝情地离去。

 本不用等到她出事,现在的他就已经活在地狱中,永世无法翻⾝。

 想起两人还在一起时,每回工作结束要回家时,內心里总有股莫名的‮望渴‬,直想见到她那张含笑的脸庞,抚平所有的惶恐。虽然她不知道他的⾝份,依然真诚的拥抱他…

 假的!那些都是她虚情假意下捏造出的谎言,是他脑海中幻想出来的,如今亦如所愿地破灭。

 他应该能够忍受的,所有的背叛都曾经历经在他⾝上,亲情的,爱情的,现在还得加上友情。都怪上苍的作弄,他到最后连情感都⿇木,只剩下空壳子留在这个世上蹉跎,等待⽇复一⽇的时间消逝,将自己再次抛人深渊中。却为何感到如此痛苦,久久无法释怀,连向来最重视的生意也全被抛在脑后,任妄为地躲在这个杳无人迹的小岛上。

 简直就像舐伤口的小动物,因为讨不到主人的心与青睐后,独自躲在旁边的角落哭泣…

 双手从背后将他圈住,夏琳凸出的⾝材正在他的后方若有似无的轻触,丰厚的双吐出轻柔的气息。

 “心情不好吗?”

 “离我远一点。”他焦躁地说。

 “别生气嘛,我可以让你感到舒服,忘记所有事情。”像无意的,她一只手划过満的前,‮逗挑‬着他的感官。

 夏琳大胆地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宏伟的前,仅着比基尼的酥,因为呼昅而起伏。 

 “记得吗,从前你最喜,说我总是能让你感受到⾼嘲与热情。席恩,拥抱我,别让我失望。”

 令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脉贲张的⾝形,眼角含舂带媚的狂野女子近在眼前,而他竟什么都无法做,因为脑海中恰巧回想起,第一次与宁霏霏绵的情形——

 “不要看,拜托你。”

 “为什么?”

 “你不会喜的。它们很小,你会失望的。”

 “你太多心,部的大小,并不会影响我的表现。等着瞧吧。”

 没错,正因那个小巧玲珑的‮起凸‬,还有那张羞红的脸蛋,确实让他有前所未有的満⾜,即便仅仅一手就能掌握。

 反观眼前这个有着‮大硕‬脯的女人,虽然比例十⾜完美,却无法起他的‮趣兴‬,连碰触的意愿都缺乏。

 他要的是因为爱而付出的⾝体,因为彼此的感觉一致而眠的夜晚。如同野兽合的‮夜一‬情,只会令人作恶…上帝保佑,原来他还没有堕落到需要借着女人的⾝体刺来遗忘的地步。

 他嫌恶地摇‮头摇‬“我没‮趣兴‬。”

 “席恩,别矜持嘛,我会让你如登天堂。”

 “别让我重复同样的话!”

 “又想到那个东方女子?”她的脸⾊沉了沉“叫宁霏霏是吗?没用的,你都已经抛弃她了,还奢望能如何。”

 他用力扯下她的手,用力地握紧纤细的手腕,目光充⾎,恨恨地说:“不准提到她。”

 只要谈到宁霏霏,恶劣的心情就掀起狂涛巨浪,久久无法平复,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隐私受到‮犯侵‬…严重的‮犯侵‬。 

 这一刻,他甚至想把夏琳扔出去,独留清静。

 他真的疯了,居然把这个女人带来这里,扰孤独的环境,外加破坏自己已经够恶劣的心情。

 “搞什么,我们到这里都已经两个星期,碧海蓝天,只有两人的世界,你竟然连碰都不碰我!每天只顾着哀怜自伤,席恩,我开始怀疑你真的是个正常的男人吗?”庒抑多⽇后,夏琳终于发标。

 冷冷地看了眼,洛席恩丝毫不为所动“你想离开大可以走,我从没要求你留下。”

 “既然如此,我就…”她咬了牙,想到自己最终的目的,随即露出舂花笑靥“哎呀,人家只是说着玩的嘛!谁教这阵子你都不理我,害人家好伤心。没关系,我只是发发牢。”多年飘泊后,早已认清世间男子的薄情,更明⽩面包的重要。洛席恩是她最后的希望,只有他才能提供她⾐食无缺的下半辈子,当然得握牢点。

 “我向来不喜多嘴的女人。”

 “放心,我会安静的。”她保证。

 “这么说你想继续待在这里?”

 “难得有闲能度假,我很⾼兴呀。”

 “好吧,喜就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他随手签了张支票“我要离开了。”

 转⾝潇洒地离去,理清混的思维后,他再也不想待在下去,让自己整⽇想着宁霏霏的⾝影。

 而愣在当场的夏琳,好几分钟后才回过神,醒觉到自己居然被抛弃在这个荒岛上,徒呼奈何,却又无能为力,本以为洛席恩愿意忘却过往种种,以为他还心存爱意,毕竟得不到的永远最好。

 但他却冷情得紧,连投怀送抱的美女亦弃之如蔽履,脑海中全是那个东方女子的⾝影。

 恨恨地直跺脚,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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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到⽔泥石墙打造的都市丛林里。

 洛席恩烦杂地拉开紧箍着的领带,烦躁地拨拨头发,本没把手头上巨细靡遗的报告看⼊眼中。

 咬着牙告诉自己别再想下去,否则他真的会疯掉。眼前就有场重要的会议,结果是价值一百亿美金的易,还得打起精神来。

 “等等,先生,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发⾊黑⽩参差的司机罗可叫住正打开车门的洛席恩,神⾊略显迟疑。 

 打从洛席思小的时候,罗可就在他家服务,担任司机的工作。记忆永远停留在第一次见到洛席恩的时刻,他张着半带打量的目光,然后露出浅浅的笑容,斯文有礼地打个招呼。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虽然就世人的眼光看来并非如此,但罗可始终相信着。只因为席思没有忘记过他的存在,甚至在他东山再起之后,立刻找回已经有把年纪的他,继续担任司机的工作。

 又历经这么多年后,看着洛席恩渐渐成长,独自承担着痛苦,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出心房外,落得如今仍孑然一⾝。虽然⾝份悲微,明⽩他正承受庒抑自己情感的痛苦,早已经将他视同家人的罗可,心上是多么不忍与疼惜。

 “什么事?”推门而出,他虽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罗可开口时还带着颤抖的声调,虽然决定要帮忙,却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

 “放心吧,任何事想说就说,需要我帮忙也可以开口。”罗可已经跟着他好久,算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凯尔外,惟一亲近的朋友。

 “老实说…并非我自己的事。”他看来已经下定决心。

 洛席恩微微颔首,很多事情确实难以开口,特别是律己甚严的人。但只要罗可说出来,他会想办法替他达成心愿的。

 “需要我帮你的亲人安揷工作?”他好心地开个头。

 “那倒不必。”

 “你家有人生病,需要用钱?”

 “托你的福,我早已经小有积蓄。”

 “很好啊。”他皱皱眉头,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些状况。“还有什么问题…是休假期间出问题,我的车子修理要花很多钱,或是本就得更换呢?去看看车子,我不介意的。” 

 “先生,请别再让我感到委屈与难堪。虽然你现在富可敌国,想要什么车子都能到手,但说出来的话正侮辱到我的专业。”清清喉咙,罗可正⾊地说“这辆车哪里不好?虽然年份已久,但有我的细心呵护与照顾,它看起来就像全新的。”

 “罗可,我肯定你的工作表现,也为方才的无礼认错。”他赶紧投降,免得还得听训好些时间。

 “事实上,这件事与你的⽗亲,也就是洛道格先生有关…”罗可手上的帽子,决心说出口。

 他耝鲁地打断“早在多年前我就没有⽗亲。”

 “咳,你当然可以否认,但洛道格先生毕竟是我从前的老板,也是你生命的给予者,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时间过了多久,都无法改变。”故意略过那张铁青⾊的脸,他低着头继续说:“洛道格先生已经快死了,生命所剩无多,请你务必去看看他的最后一面吧!”

 “哈哈哈,老家伙别以为玩这招有效,上次派了…”他想起宁霏霏,嘴抿得死紧。“告诉他别玩了,我不会上当。”

 “这是真的。”

 “我说过…” 

 “还有,霏霏‮姐小‬是个好人,虽然我并没有机会真正认识她,但听起来,她确实很好,对你全心全意,对陌生人如洛道格先生肯揷手帮忙。至少,和你以前往过的对象不同。”

 “罗可!”他用力喝止。

 “就算人微言轻,我还是要告诉你,洛道格先生目前正在圣保罗医院的癌症安宁病房中,随时可能终止生命。”罗可的老脸上呈现出哀伤“前些⽇子我去探望时,原本英气风发的老先生,如今尽剩瘦骨鳞峋,而他眼中企盼乞怜的神情,着实让人不忍呵。”

 瞠大眼看着前方,他咬着牙“死了就算了,我一点都不会在意,也绝不感到內疚。”

 “先生怎么能这么说话?他是你的⽗亲,此刻正孤单地躺在病上。”罗可轻责“你很生气没错,我也确实不该提起这些往事。虽然逾越权责,你也可以开除我,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完。”用壮士断腕的决心,他咬着牙继续说下去“看在罗可老脸的分上,我不求你做些什么,至少在他临终前,别留下任何遗憾。无论是对你,或者是对他。”

 “够了。”

 “请先生多想想。”

 “先把车子开回去,我今天不需要再用车。”

 “洛道格先生真的没有多少时⽇可活…”

 “我想看他的时候自然会过去。”

 “先生…”

 “再见!”他恨恨地看着罗可,翻搅着无穷的思绪波浪,从以前到现在。

 然而罗可的话语始终在脑海中盘旋,连在下午的重要会议中都不知所云的洛席恩,最后选择回到冷清的家中,喝掉一瓶又一瓶的酒,希望能⿇痹自己,希望到最后什么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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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不觉得洛席恩这个名字耳得紧!”

 趁着宁霏霏不在,于蝶舞逮着机会,正好可以探个究竟。

 “外国人,名字都差不多。”注意力全在自家小子⾝上,看着那双肥嘟嘟的小手,好些天没见着人,似乎又大了些。只能凭着电话中的几句温情言语,哪抵得住他一记答答的香吻来得人。

 “妈咪,抱。”他⾼⾼地举起双手。 

 “乖宝贝!”用力香一口,孩子⾝上特有的啂香味立刻萦満鼻息,幸好孩子的爸爸体贴,前些⽇子终于将他带来见娘,否则还担心叶净是否找到替代人选,准备顶替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妈。

 “我眼⽪老是跳,直觉上那个洛席恩应非普通人物。”于蝶舞伸个懒“都怪封崇凯太粘人,害我没时间仔细研究。”

 “那个大男人今天怎么会大方地让你自由行动?”

 “我他定期要召开会议,就算只是视讯也罢,透过网路传输影像,至少是公开场合。好歹让下属认清上头的人长相如何,省得哪天回‮湾台‬,还被当成陌生人请出公司。”

 唉,自从为宁霏霏来到此地后,夫两人几乎形同移民‮国美‬,拜现代科技之赐,只在家中坐,一样可以从异国进行远端遥控,所以公司截至目前为止,还算完好无缺。

 “借口。”祈⽔若啐了口,转手将宝贝移到她的手中,顺便翻出一大叠资料。“没错啦,洛席恩是鼎鼎大名的并购大亨,向来蒙上神秘的面纱,可以获得的资料并不多。”

 “喔,听起来很不错嘛,你的办事效率似乎有增无减哩。”于蝶舞淡淡应了声,虽然对方⾝世显赫兼家财万贯,但在她们的眼中却像空气般,无⾜轻重。反而怀中小子继承了⽗亲叶净的容貌,却拥有⺟亲祈⽔若的古灵精怪,黑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更昅引人。

 “当然,我才不像某人,光顾着夫恩爱…”

 “咱们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帮助她?”逗着怀中的小宝贝,于蝶舞却眉头深锁。

 宁霏霏是个乖巧的女孩,只要有旁人在场,尽是強颜笑。殊不知她‮肿红‬的双眼早巳经怈漏出长期无眠的夜晚。心疼呵,这个好的女孩子,怎么总是会遇上坏男人!

 “放手不管。”祈⽔若接过儿子,真希望永远能维持现在的模样。“长大后,总得自己面对现实,学着靠自己的力量下决定,我们又不能一辈子在她的旁边保护。”

 “话是没错,但…”

 “己所不,勿施于人。”

 “那你们以前⼲吗要管我的闲事,害我被牛⽪糖粘上.连丁点自由都没有。”于蝶舞哇哇大叫。 

 “哈,原来你不喜啊。”她点点头“好吧,既然曾经害过你,我当然要找机会弥补。就这样吧,我替你跟封祟凯说,要他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从这个地球消失不见,省得有人看了心烦。”

 “喂,我们夫感情好好,⼲吗要挑拨离间。”于蝶舞叉起“别看人家幸福就眼红。”

 “可见当时你也很希望我们帮助啊。”

 被说中心事,于蝶舞脸⾊泛红。“光在旁边着急,也不是办法。”

 “等洛席恩想通后,自然会找上门,到时候就等着瞧吧。”

 “也对!”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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