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卷之夏绛咨与徐南方
呵呵,今天周末,所以额外写了一个番外,以后陆续会有番外出来,主角的要到最后哦
和往常一样,我在外面玩了个通宵达旦,玩到我已经精疲力竭,喝酒喝到我的肝都要⿇木了,我的那些朋友都说我是个疯子,都不陪我玩,我才拖着我那具残骸回去。妈妈果然和我预料中的一样,对我摆出一副臭脸孔。我讨厌她这样的面孔,别人的妈妈总是对别人温柔呵护,我记得小时候我看到服侍我的徐婶亲手喂她的儿子吃饭,一勺一勺,每从饭碗里舀起一勺稀饭,就要放在自己的
边吹气,然后抿着嘴,轻轻地碰下稀粥,试试温度,这才会把饭送⼊她儿子的口中。那时候我就在想,原来妈妈对她自己的儿子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我的妈妈从来不会这样。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只记得她那张寒若冰霜的面孔,对待我就像对待仇人一样,从来都如此,不论我做错了事,还是我満心
喜地做事讨她喜
,她永远都是这样。
我记得有一年⺟亲节,我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红粉的蜡雕刻了一束红⾊的康乃馨,那是我刚刚十岁的时候,我満心
喜,以为这样可以讨妈妈的
心,想到妈妈会对我改观,想到她要对我绽放笑容,我就越⼲越有劲,可是当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顶着红红的眼跑去把我送给她的礼物送到她手上的时候,我还是没有例外地得到她的一顿臭骂,她甚至把我地康乃馨一把扔在了地上。那可是我花费了多少心⾎做出来的东西,她不但没有夸奖我,还把我的劳动成果视如草芥。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回去把我地这些康乃馨全部都烧了。红红的蜡在房间里头烧了好久好久,我看到那些蜡就像⾎泪一样,直到蜡泪流⼲以后,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再也不要理会妈妈。再也不要听她地话!她让我生气,我就要让她也不好过始,只要她让我往西,我偏要往东,她让我去看书,我就非要出去玩,每年如此,每⽇如此,我们就是这世界上最不谐和的⺟子。也不知道上帝是怎么想的,要把这样两个人搭在一块。
所以,在我第一次看到徐南方的时候。看到妈妈对她十分信赖,还时不时会关心一两句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新来地女佣。
平心而论。徐南方长得很漂亮,她的漂亮不同于我所见的那些模特甚至小明星。她的美一点也不庸俗,有时候给人冷冷的感觉,好像被冰封了几百年。所以见着她的时候我就觉得眼前一亮,要是在外头见着这样漂亮的女生,我肯定要去大追特追一把,以彰显我花花公子哥的魅力。不过,谁让她是妈妈的人,只要是妈妈信任地人,我就不能让她们在妈妈跟前!我略施小计,就轻松把徐南方要了过来,让她成为我跟前的女佣。可笑,她刚才还在劝我不要跟妈妈怄气,还在批评我,把我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地,这一转眼,就开始拍起了我的马庇,别人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我看这个徐南方,就属于这类人当中地典型。聪慧却又极有心机,回到我地青淙园,⾝旁的那些女佣就像捡到藌糖一样都嗡嗡围上来,我只好一一对她们笑,为了维护我地护花形象,我总是要让自己保持对美女们⾼度的趣兴。现在,我领了个漂亮的徐南方回来,当然不能例外。不过凭着我的良好外表和夏家孙子的钻石⾝份,对于徐南方这种乡下地方来的人,肯定是最有杀伤力的吧。
我对她笑,对她主动示好,她都冷冰冰的,动不动就把妈妈的话搬出来。我最讨厌妈妈!更讨厌这帮人拿着
⽑当令箭!徐南方对我的冷淡和拿妈妈当挡箭牌的做法,一下子就
怒了我。我决定先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这个园子里,她除了怕夏三太太,还要怕我这个咨少爷!我把家里祖传的怀表摔了,我自己都有点吃惊,为了让徐南方受到惩罚,我居然会这么大方慷慨,哈哈,肯定是我同澄哥哥接触久了,把他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给学习过来了。
我以为徐南方一定会脸⾊大变,一定会吓得哭起来,我等待享受这样的表情,可是她没有,她甚至信心満満地说,那就让他们去告诉三太太吧,她成竹在
,似乎知道妈妈不会惩罚她似的。
我当时就气极了。我本来只是要教训教训她,说去告诉⺟亲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怀表虽然是祖传的宝贝,可是挂在我脖子上那么久了,妈妈有注意过吗?可是徐南方那样不可一世,不屑一顾的表情让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好啊,就让妈妈来收拾你。你好歹也是个外人!可是答案来了除了徐南方,所有人都觉得很意外,妈妈并没有打算惩处徐南方,她甚至只是罚我和她一起抄什么家规祖训。天那!原来,我的待遇连一个新进来的下人都不如!
我实在是难以相信,难道在妈妈的心里头,我就是这样的地位?
当我和徐南方被送⼊经堂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没有平静下来。我看到她去抄东西,娟秀的字迹,就同她的人一样,清新悦目。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厌恶起她来,我把墨洒了一桌子,我甚至绊倒她。
她终于在我面前花容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得意的笑,凑到她⾝边,闻到她⾝上那股淡淡的幽香,看着她脸上有一丝痛苦的表情,我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西施。据说西施总是心疼,她每次心一疼,眉头就要蹙在一起。那种病恹恹的美让人心动。
现在地徐南方,便也同西施一样。近看的时候,有点美得不可收拾。我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我有一点动了心。既然,我是自命地风流倜傥花花公子,那么就让我轻薄一下她吧。她果然花容失⾊,她的惊叫和难以招架实在是出乎我地意料。刚才还死板着一张冷脸。我的嫁祸,我的威胁她都不放在眼里头,现在我不过是亲了一下她的脸,还没怎么着,她就吓成这样。哈,这年头还真的有这样地女生啊,就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不敢和男人有任何的接触。
我对她的趣兴更浓密了。我伸出手要把她往房间里头抱,我以为她一定会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哭。甚至好像从刚才的紧张中恢复出来,她戳穿了我的心思,她说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同妈妈对着⼲。她的确很聪慧,可是她以为她聪慧我就不会对她怎样么。哼。
但是她好像捉住了我的弱项。她说我如果和她上
了,就正好中了妈妈的计!她知道我会很好奇似地。我就如同她所想的听她说话。她说出了一个名字,尚君澄。她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一黯,尽管她极力地辩解她和澄哥哥没有什么,但我可以看出他们地关系绝对不简单。她告诉我,妈妈想让我同澄哥哥决裂,所以把她放在我的房里。她甚至还说其实妈妈是爱我,而我心里头却也是期盼妈妈地爱。
我当时一听就火冒三丈,我想要否决掉她地这个结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句话就像是刻在我心里似的。我越是想要否定,那个念头就越是跑出来。这念头就像是我地实真想法一样…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我现在和妈妈的作对,作对了这么多年,其实只是因为无法用正常的方式讨好妈妈,所以就改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好让妈妈也注意我?也同样为我痛苦么?
那时候的我,有一丝颓然,有一丝失落,失落,不是为了妈妈,而是为了徐南方。似乎她在提起尚君澄的时候,我心里头总有一种失落。那是为什么?我说不上来。
原来澄哥哥早我一步就认识了她,就连澄哥哥这种自命不凡的人,好像天下间没有女人可以⼊他的法眼,却原来也会败给徐南方。
一想到这里,我的精神又恢复了一些,我决定让澄哥哥见识一下我和南方的暧昧。只有这样才能够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哈哈。
澄哥哥来了。而且我如愿以偿地让他见到了⾐衫不整的徐南方和我。他果然暴怒,额上的青筋都要露出来了,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这样子很怕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澄哥哥像今天一样。平时的他,都是一副満不在乎的样子,可是现在他那张好看的脸都有些变形了,他为了一个徐南方,居然冲我的
口狠狠地打了一拳头,嘿,这一拳真是结实。我倒退了好多步,差点没一庇股坐在地上,把本少爷的⽩⽩庇股给坐坏了。
澄哥哥开始对着徐南方怒吼,虽然他装出一副満不在乎的样子,虽然他甚至说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我好。真是见鬼,为我好…可是我还是看出了他的真心。澄哥哥绝对是个直肠子,他把对徐南方的在乎写在了脸上。如果不在乎,他怎么会半夜跑到这里来?如果不在乎⼲嘛对徐南方大呼小叫,让她远离别的男人?唉,只是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得撮合他们俩了。也只有徐南方这样不俗的女人,才配得上澄哥哥这样帅气的男人。好吧,虽然我承认徐南方对我来说也有不小的昅引力,可是我好歹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我⾝边从来不缺女人,可是澄哥哥却放不开,按道理,他是大明星,周围从来不缺女人的,可是相处不短的时间,我却只看见他对徐南方有意思。君子不夺人所爱。
只是,或许越应该在一起的人,看起来越般配的人,他们想要走到一起,就越需要经历更多的波折,他们总是争吵,总是互相不理对方,尽管他们都把对对方的牵挂写在了脸上。我真是急死了,怎么这些人做事就这样婆婆妈妈的?!只是我每次一提到尚君澄,徐南方的脸⾊就变了,她⾝上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那故事一定能够昅引我。不过,或者在她的眼里,我始终只是个外人,她也不会把她的故事告诉我。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悲哀,其实又有谁是真心对我的呢?我要是离开了夏家,离开了国中,又有谁会想我呢?南方肯定是不会的了。我苦笑,那么妈妈呢?她会不会想我?
我和她斗了这么多年,八九年了,我每次都忤逆她,她一定很伤心吧?仔细想想,妈妈比起前几年老了好多,而且在我的生命里从来没有爸爸,我的记忆力只有妈妈,不爱我的妈妈…
只是,或许正如南方所说的,妈妈也是爱我的,只是我们两都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式。我现在好歹也是成年人了,没有道理再让妈妈为我头疼了,对不对?当我下定决心要洗心⾰面,在夏家给妈妈一个意外的惊喜时,郁结心中多年的那个结好像被打开了一样。
如同我所预期的,我在晚宴上的表现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就连老王爷都被我唬得团团转,其实我并不在乎他们对我的眼光,一年就见那么一面,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群陌生人。我这么做,本来就只是讨好妈妈。
我看向妈妈,她的眼里満是
惑,可是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
是不是我做的太夸张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那个儿子?我心里有点疼,妈妈,肯定是对我失望到极点了,才会对我的表现没有任何的反应吧。
可是,我的这个想法,似乎错了。我原以为妈妈只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在她的心里头其实还是期盼着我这样做的,就像我原以为自己对徐南方和尚君澄的事毫不在乎,可是在看到澄哥哥吻着徐南方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丝失落的。
失落,原来我对徐南方还是有那么些感觉的。只不过,这份感觉还没有产生就要夭折了。就如同我对⽗亲的印象一样。
我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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