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20)
“那个…”玲珑姐妹同时脸红起来,泪痕未⼲的脸上添上着抹晕红,在二人纯真无瑕的美丽脸蛋上增添了更多的魅力,看得⽩云起暗暗呑了口唾沫。
“不会是真的吧?两位玲珑姑娘?”⽩云起故作为难地继续探问。
玲珑姐妹同时点了点头,脸⾊愈发通红,⽩云起连忙歉然地施了一礼道:“两位玲珑姑娘,在下实在唐突佳人,在下在这里为在下的不知之罪向两位赔个不是了,若是两位姑娘有任何需要在下负责之处,尽管开口,在下必定会给两位姑娘一个満意的答复!”
⽩云起再度拿起自己江湖人的架势,抱拳为礼,看这玲珑姐妹,听了⽩云起的话,玲珑姐妹想要说什么,
言又止:“你…”眉目间,隐透出一丝羞赧和气愤,这倒是,⽩云起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们两个要我娶你们,为刚才的行为负责,只管开口就行,可这教两个美少女如何开口,⽩云起暗暗偷笑,这才继续说道:“在下糊涂,若是两位姑娘愿意下嫁⽩某,不妨就这样都别看在下一眼,若是不愿意,两位姑娘就努力地瞪着⽩某,如此可好?”
玲珑二女瞥眼看了⽩云起一眼,随即都别过头去不看⽩云起,行为之下,意思不言自明,实际上玲珑是完全上了当。要他们现在去瞪⽩云起,那简直就是难为她们,除非她们非常讨厌⽩云起,不然绝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瞪⽩云起地。
⽩云起微微一笑,匈奴这一场仗打得可真是时候,有道是决胜于千里之外,恐怕匈奴人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们对盘龙山的攻坚,给⽩云起带来一个巧妙的时机。让他有机会得到前生和今生都没能见识过的双胞胎,也就是让他动心到想要长期拥有的玲珑姐妹。
把书生的架子放下,⽩云起大喜道:“那好,只能请二位姑娘呆会委屈一下了!”
⽩云起说完,就冲上去一人亲了一下“我不能因为二位姑娘就坏了我其他八个老婆的感情。所以这件事,我也还得尊重她们的意见,不过你们放心,我有信心,她们一定会同意你们进我⽩家门地。我⽩云起的女人,我都会尊重,无分大小。一样爱护!”
说完,⽩云起丢给二人一个自以为很
人的笑容:“先别疑惑,我知道你们不太明⽩,总之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皆大
喜地让你们成为国中的皇妃,稍等一会。”
⽩云起一个箭步冲出寝宮,将门外的侍卫都弄醒,吩咐了几句才再回到寝宮內。
玲珑姐妹疑惑地看着⽩云起,对⽩云起刚才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但⽩云起尊重自己
子的那份承诺,让二人深深觉得自己没有所托非人,这点其实在平时就能看出来,但现在听到当事人的亲口述说,倍加让人感动,在这个时代。即使是修道者,也清楚现在的女人地位。
⽩云起一手一个拉住玲珑姐妹的手,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温柔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哪个是玲,哪个是珑啊?这个恐怕只有你们两个才分得清楚。”
二人俱是一笑,⽩云起也笑了一下“刚才的话,还有我做梦的事,可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哦!”玲珑害羞地点点头,房间內很安静,只有相互凝望着的三人,呼昅可闻,⽩云起柔声道:“其实,第一次在街上看到你们,我就有点喜
你们了,虽然你们那个时候似乎有点蛮横!真漂亮!”
对⽩云起地称赞,玲珑姐妹回以一个脸红,阮珑相对比较放得开,慢慢适应了⽩云起的转变,不由嘟起嘴撒娇道:“⽩…刚刚你那么凶,真的好吓人,吓死玲珑了!”
⽩云起歉然地一笑,拉着二人坐到
边,把二人搂进怀中,轻轻摩抚着二人背后的悠长青丝,柔顺而滑,如瀑布一般贴着背向下流去,⽩云起轻轻说道:“刚刚对不起了,你们那几个姐姐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我跟她们提到你们,她们都岔开话题,好像深怕我追求你们似的,可平时你们又
要好的,我就想不通了,只好借这机会出此下策!呆会她们来了,我还会对你们凶,到时你们可要多挤点眼泪出来,装得越可怜越好,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玲珑二人还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靠在⽩云起的
膛上,阮玲突然问道:“可是,⽩…匈奴攻盘龙山,你不担心吗?”
“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国中可是一头雄狮,谁来惹都不会好受。”
事实上,玲珑哪里知道盘龙山是什么地方,她们只知道匈奴已经在攻打盘龙山了,打小她们就被灌输着驱逐胡虏地思想,自然就比较紧张。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没营养的话题,三人等待着姜文娣的重临,好半晌,⽩云起才听到远处急促而凌
的脚步声,心知要等的人来了,立刻把怀中的玲珑轻轻推离
边,大喝道:“来人啊!”门外两个侍卫立刻走了进来:“在!”
“阮玲阮珑二人,私拆密件,直闯朕寝宮,犯大不敬之罪,暂时押下去关在玲珑牢房里,没有朕的手谕,不许任何人探望!”人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可现在⽩云起翻脸何止快过翻书,真个是快若闪电,两名侍卫应声带着満脸不解的玲珑出去,丝毫不问玲珑牢房在哪,这都梁之內。有天牢,有地牢,有刑部牢大牢,有大理寺监牢等等,可就是没什么玲珑牢房。
两名侍卫带着玲珑一出门,
面就碰上赶来的姜文娣、青青、许⽟嫣、雪绯红、苏想云、⽔若云、端木绣,⽩云起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恐怕就只有秦⽟书和还卧在
上的眉山没来了。许⽟嫣一把拦住侍卫问道:“你们带玲珑去什么地方?”
“回许妃娘娘,皇上让我们带阮玲阮珑去牢房,暂时收押!”
几个人顿时脸上一惊,雪绯红急忙说道:“你们等等,把玲珑
给本宮,一切后果。由本宮担待…”
雪绯红的话还没说完,內里传来⽩云起的声音:“朕说过,带玲珑去牢房收押,你们敢抗命,要求情的都进来!”
“雪妃娘娘。得罪了!”侍卫闻言立刻带着玲珑绕过七个娘娘,径自走了。
七女同时露出诧异之⾊,每个人都不明⽩。⽩云起为什么会生如此大的气,竟连自己等人的面子都要当着侍卫地面拂逆一下。
七女连忙推门进⼊⽩云起的寝宮,详细情形姜文娣已经对众人说了,就是玲珑看了机密军情,又打晕侍卫硬闯进寝宮,撞见了她和⽩云起尴尬的一幕,至于⽩云起梦游那码子事,自然是被姜文娣给删掉了。
一进去,⽩云起铁青着一张脸。目光一一从七女⾝上扫过,没等七女开口,先就说道:“怎么?七个一起来求情?你们是朕的
子,国中的皇妃娘娘,还是玲珑的姐姐?”
一句话把七女堆出来地笑脸全给僵住了,还是许⽟嫣怔了怔。立刻就走上前去帮⽩云起按起摩来,笑道:“皇上你说什么话呢?我们哪是来求情的,我们是来安慰皇上,这种事,皇上没必要生气,气坏了⾝子,人家可就心疼了。”
一边说着,一边猛向其他人打眼⾊,⽩云起依旧冷着脸说道:“许妃、苏妃,你们俩有孕在⾝,没必要来趟这浑⽔吧!来人,侍候许妃娘娘和苏妃娘娘回宮休息,有了⾝孕就不要到处
跑!”
语声冰冷,弄得许⽟嫣和苏想云脸上俱是尴尬不已“皇上…”
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云起严肃的脸⾊,最终还是没说,跟着宮女回去了。
房间內剩下雪绯红、姜文娣、青青、⽔若云、端木绣五个女人,⽔若云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待许⽟嫣一离开,连忙就跪了下来:“皇上,卑职玩忽职守,竟任由玲珑二人独自在卑职房中玩耍,被二人接获机密军情,请皇上治卑职之罪!”
⽩云起虽然和⽔若云在香之阁互印了心意,但还没有正式成亲,甚至除了西京马车上那一次,再没有第二次的合体之缘,是以⽔若云依旧于朝自称卑职,于道尊门自称属下。
⽔若云这一招,倒是出乎⽩云起的意料,⽔若云说得在情在理,言辞犀利,表情认真,倒让⽩云起有些不好处理,若是把⽔若云也象征
地罚了,未免就有点假戏真做,可要不罚,得想好一个说法,不然被这班老婆大人看出自己玩地把戏,到时给自己来个噤
一月,那可就难受得紧了。
⽩云起正犹豫着,雪绯红、姜文娣和青青已经凑了上来,三人一下就腻到⽩云起⾝上柔声道:“相公,你就大人有大量,相公给了玲珑行动自由的权利,大家就以为玲珑可以信任,这事也怪不得⽔妹妹,再说玲珑也是一时好奇贪玩,闯寝宮也是觉得军情紧急,是为我们国中着想嘛!如果这样也要治罪,相公,那可能会叫底下那班将士们心寒啊!”这几年来,雪绯红早已改了过去的公主脾
,不光是她,这⽩云起⾝边的女人,现在是个个能说会道,用一句夸张点的话说,要是碰到脑袋不那么灵光的,她们黑的能说成⽩的,死的能说成活的。
“是啊!皇上,你就放过她们,小小惩戒一下就可以了!”早已完全融⼊这个家庭的端木绣,加上近来和⽩云起暗地里背着几个女人偷
,此时也分外地亲昵,无论怎么样,她已经当自己是⽩云起的女人了,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分子。匈奴,只能成为过去。
⽩云起的目光不停地在众女脸上游走,心说这班老婆大人当起自己的说客来尽是这般有说服力,还这般一反常态,倒还真是近朱者⾚,近自己这个墨者黑啊!啥都被这般丫头学了过去,抓准自己吃软不吃硬的
子了。
只可惜,这回⽩云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依旧板着脸说道:“若云于我国曾有大功,又⾝负重责,小小疏失可以不计,但玲珑一介草民就敢如此恣意行事,此风不可长,必须加以惩戒,要不是看在她们和绯红想云师出同门,加上眉山派在李玄一事上有些功劳,朕刚才就要把她们毙在掌下。”
⽩云起最后一句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五个女人同时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云起,心里在分析⽩云起这最后一句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假意,又想⼲什么。
话一出口,⽩云起立刻就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以平时来看,这五个女人断不会相信自己舍得把玲珑当场格杀,顶多只是小惩大戒,自己说这么一句话,那不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打嘴巴的味道了。
好在⽩云起平时实在很聪明,五个女人竟同时用一个“⽩云起若是假意,不会这么笨地自打嘴巴”这样地理由来推翻了⽩云起做作的可能
。
“那夫君你想怎么样呢?她们俩也不过还是小孩心
,见到不怕人的鸽子捉来玩玩,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夫君你就别怪她们了啊!”姜文娣一边说着,一边帮⽩云起
捏着肩膀,语声娇嗲,端得是让人心动不已。
青青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嘛!夫君总不会这么小气的!”
端木绣也说道:“皇上,绣儿上次在端木玄的事上也是知情不报,皇上不也没怪绣儿嘛!这次怎么就一定要非玲珑妹妹她们呢?”
⽩云起嘴角撇过一丝轻蔑,李玄之事,绣儿当时只说了李玄的真名,但经过⽩云起的调查,加上早上这封飞鸽传书,一切都已经昭然若揭,不由说道:“你隐不隐瞒,现在朕也知道端木玄打的是我国武器的主意,以匈奴的物产,就算得到设计图纸也做不出几件来,许多原料在草原是很稀少的,朕也会适当噤止出境,这就不提了,已经过去,绣儿隐瞒,是因为绣儿本就是匈奴人,护国之心,可以体谅,若非如此,朕也不会留一个会出卖自己祖国的人在朕⾝边,加上绣儿本是公主,如今可是朕的绣妃,如何是玲珑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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