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使节来朝
自打聘请胡元丙当上了马场CEO以后,很快便显露出他出⾊的经营才华和头脑,此人用现代人的说法也是个工作狂,虽然他生
显露出视金银如粪土的清⾼之态,但却对赚银子十分的感趣兴,也许是为了实现自⾝价值,或许是为了报答刘铭祺的知遇知恩,总之他能把刘铭祺的马场经营的有声有⾊,这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成大事者,⾝边总要有能人贤士的协助。
这⽇早朝,群臣跪拜,⾼呼万岁,如山崩海啸,气势如虹。
保和殿大学士礼部尚书袁崇文跪地启奏:“臣奏陛下,自有海外国度大不列颠岛上的英国使节,前来求见!”
端坐在宝座上的嘉庆帝面⾊黯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最近嘉庆帝的心情不是很好,郁闷着呢!自从那夜在净⾝房院里遇到夜闯皇宮的女刺客,而她又极似心中的初恋情人薛碧贞,搞得本来就对她⽇思夜想的嘉庆帝更加的魂不守⾊、郁郁寡
起来,整⽇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对朝政之事也是代理不理的,完全没了往⽇的热情。
嘉庆帝沉着脸哼道:“宣他们大殿议事。”
传旨太监立即朝殿外尖声喊道。“宣,英国使节⼊朝见驾!”
⾼声禀唱此起彼伏,不过片刻,十几个大鼻子蓝眼睛的英国佬步⼊大殿,见他们上⾝穿着蓝⾊燕尾服,下⾝穿着紧绷绷的⽩
子和束
半长外⾐,钉着镀金扣子,登着黑⾼统靴,一⾝绅士的穿着,显得兴致极⾼,跟旅行参观团似的谈笑风声,毫无顾忌,完全没把大清帝国的天威之地放在眼里,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互相说着他们的鸟语。
英国佬来到殿前,停止了喧哗,为首的那位英国使节名叫威廉姆斯,是使节团的团长,只见他上前一步,耸了耸肩膀,微微鞠躬,
着一口蹩脚的中文语言,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嘉庆帝微微撇了几个英国佬一眼,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这些人⾐冠楚楚却没有一点规矩,
本就没把他这个大清皇帝当盘菜,心里窝了一肚子火。
礼部尚书袁崇文一见,吓得腿肚子转筋。脑门上的⽩⽑汗落了一层,这接见外宾的差事可都是由他负责的,死也脫不了⼲系,皇上追究下来,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其实他心里也气啊!这几个大不列颠岛上的使节怎么回事呀!上朝前就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见了皇上要行大跪大拜之理,怕他们学不会,还是他亲自在英国佬面前示范了多次,他们在一旁叽里呱啦的说笑了半天,还以为他们都记下了呢?怎么一上朝就变卦了呢?
礼部尚书袁崇文战战兢兢地在一旁小声提醒道:“跪下,跪下跟皇上说话!”
谁知那个威廉姆斯的⻩⽑鬼,
本不理他那一套,骄傲地扬起头,冲他两手一摊,拒绝道:“NO,NO,NO,我们已经很尊敬皇上阁下啦!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嘛!”
嘉庆帝本来心情就很遭,听他这么无所谓的一说,心里就更气了。头一次听人说,给皇上下跪是多此一举的。这还像话吗?大清帝国自开国二百多年间,还头一次碰上外国使节见了真龙天子不跪的,简直就是侮辱大清帝国的威严。
站在列班之首的首辅大学士傅全有眼珠滴溜溜直转,见皇上的脸⾊越变越黑,越来越难看,慌不跌地站出来,指责道:“大胆使节,大清皇上乃真龙天子,岂有不行跪拜之礼。”
威廉姆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道:“哦,我们英国人没有跪拜的习惯,不像你们清朝人,见人就下跪,没有自尊地活着,在这样的社会,你们的命运真是很悲惨,但不值得我们同情。”
傅全有反驳道:“放肆,难道尔等见到你们的女王就不下跪了吗?”这时候正是傅全有为皇上挽回面子的时候,若是连个外国使节都搞不定,那皇上岂不是对他的成见更深,所以才气势汹汹地和威廉姆斯理论起来。
威廉姆斯摇了头摇,道:“哦,那不一样,女王是受子民爱戴的,她不是人,她是神,是大英子民心中的神,完全两码事!”他对大清的藐视,完全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傅全有还在唾沫四溅地在哪毫无意义地争辩着,其他文武百官们一个个也都面呈愤怒之⾊,谁都拿不可一世的威廉姆斯毫无办法。
此时站在列班里的刘铭祺拳头攥的紧紧的,一直在保持着克制,谁知道这个威廉姆斯越演越烈,说话的语气更是旁若无人,骄横霸气,俨然不把大清国的国君和文武百官放在眼里。
一想起英国鬼子践踏京北的那段历史刘铭祺都忍不住唾骂几声,⾝为后世的华中儿女,谁不对那段列強蹂践践踏国中、兵践神州的屈辱历史肝胆俱裂,泱泱大国,有如玩偶。国中人不是好欺负的,国中人更不是好惹的。
刘铭祺实在是忍不住庒抑很久的一股冲天怒火,眼珠子一瞪,牙一咬,三步两步从人群中冲出!不容分说,飞起一脚,正中威廉姆斯的
眼,只见他哎呀一声跌摔在地,刘铭祺挥起雨点般的拳头
面痛击。
虽然偷袭不是件太光彩的事,不过威廉姆斯也是真他妈的欠扁,打完之后,刘铭祺朝他⾝上啐了一口,嘴里骂道:“FUCK YOU !”
九门提督一见刘铭祺动手,也有了主心骨,跟者他的⾝后冲上去猛跺了两脚,嘴里也学着刘铭祺的样子,狠声骂道:“FUCK YOU !”虽然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却觉得很过瘾。
威廉姆斯捂着腮帮子,好半天没爬起来,一口⾎⽔噴在地上,嘴里竟只剩下七八颗残牙,那股子傲气顿时被刘铭祺和葛尔泰给打得烟消云散,哆哆嗦嗦地萎缩在地上,威风扫地。
大殿上突然发生的暴力事件,倒是令在场所有人始料不及的,特别是那些个英国鬼们,一时间吓得目瞪口呆眼翻⽩,忙不迭地跪地磕头求饶。
这不光光是不给皇上面子的问题,这乃是对大清帝国的蔑视,坐在宝殿上的嘉庆帝眼睁睁地看着刘铭祺撒野,上演了一场全武行,不但不加制止,心里还一个劲的暗暗叫好,着实慡了一把。
嘉庆帝忍着笑⼲咳了两声,沉声道:“刘爱卿,算了,别累坏了⾝子骨,吩咐几个御前侍卫代劳就是啦!”
刘铭祺颔首道:“谢皇上关心,微臣不累,而且越打越有劲,越打越能強⾝健体,舒筋活⾎,皇上您要不要试试?”
“哦,是吗?”年轻气盛的嘉庆帝挽了挽袖子,好像是忘了自己乃是一代帝王的⾝份,看样子也要下来亲自动手似的。君臣俩在那一唱一和的,可把威廉姆斯给气得够呛。
陪王伴驾的大太监廖光州躬⾝在一旁小声提醒道:“皇上龙体要紧,切莫…”
嘉庆帝点了点头,堂堂一代帝王,哪能亲自殴打外国使节,也有失大国之尊,想想只好作罢!
嘉庆帝朝殿下垂头跪地的威廉姆斯道:“既然众位使节是来大清洽谈国事,却不守大清法度,一副盛气凌人般的模样,毫无收敛,就怪不得刘爱卿对尔等施加惩罚!自取其辱。”
威廉姆斯跪地磕头道:“请皇帝陛下开恩!” 什么人啊?这顿暴打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对的,国中人讲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还是有道理的。刚才还趾⾼气扬的威廉姆斯转眼间跟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你说这不就是欠揍吗?真是
格!
拥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华中大地,无论在思想、制度还是文化上都处于一个停滞不前、封闭自负的状态,当然无法与英国的工业⾰命技术同⽇而语,大清国力的落后应该主要表现为科技的落后。
威廉姆斯带着新兴的工业产品(汽车工业),不远万里来到遍地⻩金的大清帝国,目的只有两个,除了将新研制出来的汽车向大清皇帝纳贡,换回点金银珠宝外。另一层目的是前来窥探这个濒临坍塌的大清帝国否仍停留在闭关锁国的封建制度下原地踏步,一探虚实后,也好回去禀告女王,明目张胆地进行略侵活动。
几个英国佬在殿下悄悄地嘀咕了一阵,本以为他们的鸟语在场的大清文武百官不会有人听懂,恰恰相反,出乎他们所料的是这位后世而来的,曾在后世英国剑桥混过一年半载的刘大寺卿,全然听得是明明⽩⽩。心里暗骂这些洋鬼子只会⼲他妈的欺強凌弱的勾当,老子这回让你们开开眼,我大清朝人并不是像你们以为的工业科技落后的民族。
威廉姆斯忍着浑⾝的疼痛,扬起头邀请道:“皇上陛下,我们此次来访贵国,是代表英国女王贡送陛下一辆我国新研发出来的机动汽车,比皇上阁下乘坐的轿子还要舒服,而且这辆汽车还不用人抬,只需一人驾驶,就可直接在道路上自由行驶,方便快捷,舒适美观,请皇上陛下亲自感受一下。”
嘉庆帝一听,顿时来了几分趣兴,随后欣然答应道:“哦是吗?什么东西还可以自己在路上自行行驶又不用人来抬啊?朕倒是要开开眼界,众位爱卿随朕看看去。”
皇上一声口谕,立马千呼百应,众人随嘉庆帝一道出了朝殿。为了确保皇上全安,荣任领侍卫內大臣的肃少康一声令下,几千名御林军包括大內侍卫转瞬之间已经刀出鞘,箭上弦,在乾清宮周围戒备森严,转眼已经布成数道人墙。
只见乾清门前果真停着一辆黑⾊的老爷车,两只大硕的前轮显得十分夸张,底盘距离地面只有十厘米,跟一只大个的 “爬地虎”似的。
看得満朝文武长惊短叹,噤不住暗赞,实乃神奇之物也。可在后世而来的刘铭祺眼里,却只不过是太普通不过的一辆老样式汽车,以前在后世的时候,皇冠宝马悍马林肯加长,什么样的车没摸过,都快玩腻了。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虽然这辆汽车样式不怎么样,但在那个年代确是个新鲜货,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几辆汽车,刘铭祺当即也喜
上了。
正当这时,威廉姆斯来到嘉庆帝的⾝边,假惺惺地问道:“皇上陛下,这辆车您喜
吗?”
嘉庆帝点了点头,朝威廉姆斯反问道:“这轿子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神奇吗?即刻示范给朕瞧瞧。”
威廉姆斯一字一顿地道:“我不敢说假话,我知道那是犯了欺君之罪的,是要杀头的。皇上陛下,很不幸,我们的驾驶员自从来到清朝后,⽔土不服,生了重病,没法驾驶给您看了。都说大清朝人才济济,贤能倍出,能不能请各位大人驾驶给您看呢!若是无人驾驶,那就很遗憾啦!”
嘉庆帝面呈苦⾊,犯了难,左右看了看文武百官,谁又有本事驾驶这顶会到处跑的洋轿子啊!
百官们围着汽车左右,伸长脖子瞪着眼珠子,端详了半天,谁也搞不懂这神秘之处。
傅全有忍不住朝威廉姆斯怒道:“哼,这顶轿子既没有抬杠,又不用马拉,如何能走?若是敢欺骗皇上,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威廉姆斯一边头摇一边叹道:“NO,NO,NO,看来大清朝是没有人能驾驶这辆汽车了,真可惜,你们的家国实在是太落后了!”
嘉庆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不是明显让英国鬼看不起大清吗?当即下旨道:“各位爱卿,谁若是能将此物驾驭,朕就将这顶轿子送给爱卿了。”皇上的面子能丢吗?那可是真龙天子啊!
话音落地,刘铭祺当即哈哈大笑,等来等去,就等嘉庆帝说这句话呢?要不然怎能満⾜自己的心愿呢!刘铭祺
着
脯来到嘉庆帝的面前,颔首道:“皇上,臣愿意一试。”
嘉庆帝笑着点点头:“爱卿,朕就知道,除了你,别人也这个胆。”
刘铭祺嘿嘿一笑:“皇上不妨跟微臣一道乘坐此车在皇宮內兜兜风,如何?”
嘉庆帝正
点头应允,廖光州在一旁急劝道:“皇上不可,皇上龙体要紧啊!奴才担心刘大人驾驶这轿子万一失控,稍有闪失,惊了圣驾,刘大人纵有十颗脑袋也担当不起啊,还是先让一个太监代皇上试车为妥。”自从刘铭祺这个应梦贤臣现⾝后,皇上几乎什么事都依着他,从不说半个不字,让他廖光州是越来越担心自己失宠,恨不得刘铭祺驾车失控,一头撞死在南城墙算了,也好让他在皇上的面前越来越红,⽇子过得就越舒坦。
其他的大臣在一旁也是极力相劝,劝皇上打消和刘铭祺共乘此车的念头。谁不知道刘大寺卿是出了名的胆子大,要是有通天的
子,他都敢把天捅个窟窿。
皇上不是为他一个人活着的,皇上是为大清的江山社稷活着的,很多事都是⾝不由己。嘉庆帝虽然失望,但还是能理解大臣们的好心劝阻,并吩咐一个小太监替他试车。
小太监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双手紧握在了一起,手心冒着热汗,心想自己的命就全
给寺卿大人啦!
刘铭祺伸手摘去顶子,递给葛尔泰替他保管,稳稳当当地坐在驾驶室內,又从怀里掏出他的那副黑墨镜戴在脸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看不出有一丝的紧张。
“嘀嘀…嘀嘀…”倏然几声耝犷的喇叭声,让文武百官心里一跳,怎么这顶轿子还会叫,不由得呼啦退后好几步。廖太监一脸胆战心惊的模样, 并装出自己衷心护驾的样子,口中⾼声的叫唤道:“护驾,护驾…”
“你
的,看你那熊样,除了护驾之外,还会⼲个庇!”刘铭祺暗自骂道。在众人人彷徨之际,忽然,刘铭祺手法
练地
作几个驾驶动作后,随后猛踩一脚油门将车开动,汽车像离了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太监当即惊魂失魄地泣尖叫了起来“慢点跑,慢点跑…救命啊…”刘铭祺跟不不理他,故意来了几个S急转弯,三下两下,小太监也不吭声了,晕死了过去。
“玩的就是心跳!” 他的心倒是没跳,其他看热闹的人的心跟着狂跳。在乾清宮的广场上飞驰,随意、自在、狂疯地玩着各种飞车特技,看得文武百官全都傻了眼,连英国佬也跟着看呆了。
刘铭祺驾车在乾清宮內外饶了几个大圈,要不是醒过来的太监哭爹喊娘的非要下车,恨不能再多转上几圈,好好过过车瘾。
车一停,那个小太监从副驾驶的位置上爬下来,腿都软了,嘴里呢喃着:“坐不得,坐不得,太快了,吓死我了。”
威廉姆斯自然是没话可说,这位寺卿大人真是暴力的天才,没经过一天的驾驶培训就把本国的最新科技产品玩的如此
练,大清帝国果真是蔵龙卧虎之地,不敢再有一丝傲慢,自己的那顿打挨得值。
当然,能驾驶此车者非刘铭祺莫属,嘉庆帝当然好马配好鞍,好官配好车,将这台汽车赐给了他,这回可好,用不着担心上朝迟到了,八抬大轿就算再快也没他这台车快啊!
下朝后,刘铭祺乐呵呵地把汽车开回家,跟中了大彩头奖似的,心里甭提多得劲了,这是花多少银子都难淘到的宝贝,对于他这位后世人来说,跟见了故人似的,终于找到以前生活的影子,欣慰啊!
刘府的女眷们见老爷开着汽车回府,都不知道这是啥玩应,见老爷往那轿子里一坐,按按旋扭,扳扳按键,手上握着圆盘子,就像变魔术似的,神奇的轿子就自己跑回来了。众人都好奇地围了上来,七嘴八⾆地问个不休。
秀娘睁大了⽔灵灵的大眼睛,止不住地眨来眨去,从来没见过这样稀罕玩应儿,忍不住扬着头问道:“老爷,这是什么啊?前后左右的四个轱辘怎么会自己走的呢?”
秀娘问出来的问题真是傻乎乎的,刘铭祺嘿嘿一笑,当着众人的面解释道:“没见过吧?这叫汽车。要使发动机由静止状态过渡到工作状态,必须用外力转动发动机的曲轴,使气缸內昅⼊可燃混合气并燃烧膨
,工作循环才能自动进行。曲轴在外力作用下开始转动到发动机开始自动地怠速运转,当将电动机轴上的齿轮与发动机飞轮周缘的齿圈啮合时,动力就传到飞轮和曲轴,使之旋转…”
刘铭祺说着说着感觉很不对劲,抬头一看,众人各个神情愕然,全都大眼瞪小眼地望着他发怔。
刘铭祺恍然间也缓过味来:“嗨,我朝他们说这些⼲嘛,能听得懂吗?”话锋一转道:“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大家以后慢慢领悟去吧!”
秀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好奇地问道:“老爷,这轿子为啥叫汽车啊!”刘铭祺差点没栽个大跟头,用现代的词汇解释给她们听,她们又听不懂,不用吧,更是没法解释清楚,于是胡
诌道:“因为它小名叫汽车,所以大名也叫汽车。”靠,这不废话嘛!好在秀娘也没有在意,总之老爷学问渊博,有些道理听不懂也是正常的。
话毕,张管家在一旁搭话道:“老爷,名字太俗气了吧,还不如叫铁车呢?”
岚儿瞪了张管家一眼,反驳道:“铁车更俗气,就叫自行车吧!”
⽟儿望了岚儿一眼,柔柔道:“还是叫嘀嘀车比较好!我看老爷回府的时候,它老是嘀嘀、嘀嘀地叫个不停。”
海棠忍不住跳着脚儿,道:“⼲脆就叫神仙车算了。”
看着众人在那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个不休。刘铭祺心里好一阵的
喜,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俺家的女眷们都够上一台大戏啦!
一直若有所思的薛碧贞,忽然眼前一亮,扬起脸来冲众人笑了笑,抚媚道:“我看,倒不如叫老爷车好了,老爷坐的车就叫老爷车。”
刘铭祺笑嘻嘻地点头同意道:“好,不错,就这么定了,以后就叫老爷车吧!”
这老爷车的名字不会就是从他这传开的吧?别说,还真有点儿靠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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