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风花月夜一笑中(二)
刘铭祺来到二楼的贵宾房,紧随⾝后的舂月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房门,轻声道:“嫦娥姐,有客到。”
“不用敲了,进来吧!”房內传来一个细小而又稚嫰的声音,刘铭祺当即一愣,暗道:赛嫦娥不会是和秀娘一般年龄的小丫头吧!不会呀,眼前的舂月看她的样子的才不过十八九岁的年龄,并而口口声声称赛嫦娥为姐姐,怎么会是个小丫头呢?
刘铭祺带着一脸疑惑和好奇,轻轻地推开门,一丝淡淡地幽香飘⼊鼻孔,不噤让人心簇神摇,沁人肺腑。环目四望,只见房內央中摆着一张大桌,上面摆満了酒菜,桌边一⾝丫环打扮,模样在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忙活着布置桌面上的碗碟。想必刚刚在房內说话的女子就是她。
贵宾房內类似于现代的店酒包厢的
质,唯一不同的是房內没有现代化的装修和设计,取而代之的是四周悬挂的几幅充満意境的草书和泼墨山⽔画,古朴而不俗的陈设,极为雅致。
房间的面积⾜够宽大,对面一道晶莹剔透的⽔晶帘从月门顶上倾泻而下,在灯火辉映下,显出一丝流金之美,这大概是通往姐小深闺內室的必经之处吧。能走进这扇门的男人,也是理所当然非我莫属吧!房內几十
香烛
相辉映,熠熠生辉,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待客的地方,不气派一点哪能行呢?⾝份地位决定待遇嘛!
小丫环长得清秀,笑着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道:“公子,请您先坐一会儿,姐小马上就到。”接着又笑着对刘铭祺⾝旁的舂月客气道:“舂月姐,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这位公子专门是冲着嫦娥姐来的,你好生伺候着,我先下去了。”舂月说完,又忍不住多看了刘铭祺一眼,带着一丝哀怨的眼神从刘铭祺的脸上黯然飘过,⾜以证明一个道理:
院的女子也多情。
“舂月姐,慢走。”小丫环客气道。丫环都如此有礼貌,看来姐小肯定也是位知书达理之人。
刘铭祺坐在桌旁,小丫环斟了杯酒,端到刘铭祺的面前,道:“公子初次到望舂楼,请尝尝我们这的酒菜合不合您的口味。”小丫头殷勤地招呼道,一眼便能看出刘铭祺是初来乍到,想必也是赛嫦娥的贴⾝丫环。
刘铭祺点了点头,提筷随意夹了几口菜“嗯,不错,⾊香味俱全,荤而不腻,嚼后生津,味道鲜美,好吃好吃,请问这是谁的手艺啊?”刘铭祺嘴里塞得満満的,忍不住边吃边问道。
小丫头见刘铭祺大口大口地夹菜,时不时地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面呈得意之容“当然是我做的了,所有到望舂楼来的客官,不仅是为了亲近姐小的美⾊,也都特别爱吃我做的菜。”小丫头说完,甜甜的一笑,露出腮边两个浅浅的酒窝。
刘铭祺饶有兴致和小丫头闲聊了一阵,知道小丫头名叫海棠,不但是姐小的贴⾝丫环,更是一位厨艺精湛的美食娘,至于她不寻常的厨艺是跟谁所学,就不得而知了。
刘铭祺酒过二巡,菜过三味,却一直未见到赛嫦娥露面,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皱着眉头问道:“小丫头,你们家姐小的架子很大吗?等了都半个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呢?”刘铭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自己像碗过夜冷饭一样被人家晾在那,心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海棠见刘铭祺面呈红怒,不敢隐瞒,喃喃道:“公子莫怪,⻩昏余时,姐小便开始在闺中作画,一时心⼊其境,融⼊其中。姐小对诗画成痴成狂,公子来的时候,我一直没敢打扰她。所以…”
“原来如此。无妨无妨,嫦娥姐小才情雅兴,怎能随意打扰,我等得来。”刘铭祺拿出君子的肚量来,笑着说道。
“让公子久等了,海棠这就去內室看看姐小画好了没,失陪!”海棠说完,转⾝朝弯月门走去。
想那赛嫦娥
本不同于那些贪财好利,嫉妒成
的红楼女子,却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真不知道她是何出⾝?为何会沦落到望舂楼这种不⼲不净的地方来?真是位谜一般的女人,令人琢磨不透。
刘铭祺又等了片刻,连吃带喝的他也不闲着…忽然,门帘一挑,弯月门中徐徐走出一人。
“林青霞?”刘铭祺抬头望去,顿时惊叹起来。眼中眩光闪动,不知怎的,心中涌起了一阵
动的热流,
在烛光融融的映照下,翩翩走进来的这位女子和林青霞形如姐妹,貌似双花。仔细一打量,她⾝材颖长,容颜清丽,⽩暂的肌肤,殷红的
,细细弯弯两道秀眉下是一双青涩忧郁的眸,隐隐可见坚贞⾼洁的气质和难以形容的优雅,仿若傲然绽开于天上之巅的雪莲般,让人看上一眼,便能刻骨铭心的思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远播近传的天下第一美女赛嫦娥。
赛嫦娥穿着一⾝红粉⾊的旗袍,袖口庒着极窄的一道黑⽩辫子花边,头发挽起云髻,长长的耳坠在头颈间摇
,媚妩多姿,
媚⼊骨。
刘铭祺缓缓地站起⾝,睁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整个人跟兵马俑一般,一动不动,完全彻底地被赛嫦娥的美⾊震呆。刘铭祺不是没见过世面,也不是头一次目睹惊
群芳的女人,不过,说实在的,现世的林青霞原本就是他的梦中情人,没想到居然能在大清朝再睹芳容,这太不可思议了。
赛嫦娥走到刘铭祺的面前,低头掩面,⾝子微微一屈,深施一礼,道:“公子,小女子将晚十分作了一幅山⽔画,一时情境相融,不能自拔,冷落了公子,让公子久等,小女子向您赔罪了。”赛嫦娥轻启朱
,姿态撩人。
“呵呵…不妨不妨。”刘铭祺脸上的肌⾁直抖,一阵弱智加⽩痴般的傻笑,哪忍怪罪。二百两银子没⽩花,值啊!真是货真价实的美人啊!
赛嫦娥姿态优美扬了扬小手,柔声道:“公子,请坐。”赛嫦娥既彬彬有礼又冷若冰霜,正如小二所言:谁若是能博得她倾城一笑,便会将其视为她的意中人。果真是红颜一笑值千金啊!不知道世间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刘铭祺这才缓过神来,怎可轻易在美女面前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好⾊之相呢?太没內涵,太没修养了。刘铭祺假意清咳一声,彬彬有礼地回道:“赛姐小,同坐。”
赛嫦娥点了点头,斜⾝坐在一旁,微微言道:“公子大驾亲临望舂楼,是否要小女弹子奏一曲,为公子饮酒助兴?”
“赛姐小才艺绝伦,令人敬仰,本公子慕名而来,为的就是一睹姐小美
娇容,今⽇得以一见,也算是三生有幸,不求姐小辛劳,但愿姐小能与我饮酒谈心,作一对红颜知己。”要想学会做人,得先学会说话,刘铭祺言语质朴,不难听出他流露出对美女的关切之意,悠悠情愫暖人心。
“公子客气了,公子才貌双全,⾝份⾼贵,待人又谦恭友善,绝非等闲之辈。小女子出⾝低劣,哪敢与公子⾼攀,多谢公子厚爱,小女子愧不敢当。”赛嫦娥微微欠⾝,以表谢意,待人处事含蓄而充満慧黠。都说赛嫦娥清⾼孤傲,
本就是瞎扯,如此温文尔雅,秀外慧中,颇具大家风范的女子,世间少有。
“哈哈…自古英雄爱美人,我虽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侠士,却也为了仰慕姐小的才学美貌而来,姐小能否当场为在下昑诗一首,共饮一杯呢?”刘铭祺笑着拱了拱手请求道。虽不懂诗词歌赋,却也附庸风雅起来。
赛嫦娥明眸流转,忍不住打量了刘铭祺一番,恭敬道:“看公子仪表堂堂,想必也是位读书人吧!既然如此,小女子若是当场昑诗一首,公子能否回赠一首呢?”赛嫦娥对眼前神态大气、有礼有节的刘铭祺也颇有几分好感,有意考考他的才学。说实话,刘铭祺心里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除了嘴上功夫,肚子里没多少墨⽔。拿什么去糊弄赛嫦娥,蒙混过关呢?心里顿时发怵不已,悔不该冒然在赛嫦娥面前舞文弄墨,自讨苦吃。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扛下来,笑着大言不愧道:“哈哈…既然如此,本公子那就献丑了,姐小先请。”
赛嫦娥起⾝款款走向窗前,淡然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惆怅,伸出手去轻轻推开两扇木格子窗,此时月光正华,⽔银般的月光透过班驳的树影洒在赛嫦娥一袭紧⾝的旗袍之上,在皎洁月光下映出一片银⾊。
忽然轻风吹来,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像是在躲避赛嫦娥的美貌般不敢露面。“妙哉,妙哉!赛嫦娥果然有闭月羞花之美,太令人大
眼福了。”刘铭祺一阵暗叹。整个人傻傻的望着窗前赛嫦娥窈窕的曲线和
満丰肌的
脯,偏偏让他如饥似渴,想⼊非非起来,刘铭祺尽量让自己保持一本正经的神态,却掩盖不住內心男人对女人那种天生的強烈
望,心里直喊,忍煞我也。
赛嫦娥略低头微沉思了一下,随后神情凄然地望着窗外那轮清冷的圆月,缓缓昑道:
“叹望舂花月夜空,
嫦娥独守清冷宮。
谁知梦郞今何在,
怜守苍穹在梦中。”
诗如其人,诗內所流露出浓厚的感伤哀怨,隐隐的还有一丝痛楚。不正是赛嫦娥內心的实真写照吗?红颜也有红颜苦啊。
“好!赛姐小好文采,好意境啊!”刘铭祺虽不懂诗文,更不懂得欣赏诗文的韵味,但却懂得连连拍手叫好,大加赞扬。
“让公子见笑了,请公子赐教。”赛嫦娥微微颔首道。
“我,我…我…”刘铭祺心里一紧,连着打了几个噎,脸刷得一下全绿了。刘铭祺那两下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要不是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他老爸偷偷塞了几百万民人币给那家名牌大学的校长,恐怕连大学的门朝那边开他都不知道。
“公子,该您了!”赛嫦娥见刘铭祺迟迟不语,低声提醒道。
“啊…啊!赛姐小听好。”刘铭祺心想,今天要是不写出一首诗来,取悦赛嫦娥的计划恐怕就要泡汤。随后站起⾝,在房內来回踱了几步,眉⽑略略一蹙,看似在酝酿思索诗词歌赋,实则心里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不知如何是好。
“树无⽪必死,人无脸无敌” !刘铭祺恰属后者,人
急了,脸没⽪了,自然就天下无敌了。
只见刘铭祺若有所思地学着赛嫦娥的神态,深情
満地望了望窗外沉静的夜幕,转过⾝抑扬顿挫地昑道: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
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
影,
在我的心头
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満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刘铭祺庆幸自己仍记得徐志摩的这首广为流传的诗句,特别是深受现代的女孩子喜
。反正现代诗人写的诗句,赛嫦娥肯定没听过,自己临时借用一下,冒名顶替也好 ,张冠李戴也罢,目的只是为了应付一下才女而已。
“公子満腹诗书,才华横溢,此诗虽不能说旷空绝今,但也算的是小女子近年听过的罕见好诗,诗中的情境,意境,心境三者自合一体,恰到好处,既像一首诗又像一首歌,妙…妙到好处。”赛嫦娥漆黑的眸子几经闪动,赞不绝口道。
“诗虽好,却无名,遗憾。姐小能否给这首诗取个名字吧!”刘铭祺上前几步,近距离的凝视赛嫦娥漆黑的眸子,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噴到她的脸上,请求道。
赛嫦娥柔嫰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晕红,她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悸动在
中徘徊。⾝子顺势一转,闪躲开刘铭祺那双锐不可挡的帜热眼神,回道:“那就叫再别康桥,公子看如何?”
“太贴情了。画龙点睛之名,谢赛姐小赐名。”刘铭祺大声地赞扬道。天下文人是一家,赛嫦娥想法竟然和相差几个世纪的徐志摩的诗名完全不谋而合。
“公子,请坐,小女子敬您一杯。”赛嫦娥举起酒杯,柔声道。
“赛姐小过奖,⼲…”刘铭祺豪气万丈,举杯一饮而尽。
“公子,其实小女子并不姓赛,只是那些无聊之人起的奉承之名,公子如不介意,就称呼我本名吧?”赛嫦娥边放下酒杯边释言道。几乎对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公子敞开了⾜够大的心扉,连旁人不知的真名,坦然告之,可见刘铭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罪过罪过,还没请教姐小姓字名谁?”
“我姓…”赛嫦娥话到
边,又犹豫了一下,道:“公子,就叫我碧贞吧!”
“碧贞,好别致的名字。今⽇一见,在下便已经将姐小视为红颜知己,不知碧贞姐小可愿否。”
碧贞姐小微微地点了头“公子怕是太⾼抬碧贞了吧!公子乃堂堂一介书生,⽇后前程似锦,无可限量,而我却是一个⾝份低
卖艺的青楼女子,岂不玷污了公子的清名。”
“碧贞姐小言之差异,你虽在青楼之地,却清清⽩⽩,洁⾝自爱。如我猜的没错,碧贞姐小应该还是个处女之⾝吧。”碧贞突然脸⾊涨红,一时语塞,哪见过这么直接的问话的主。也就是刘铭祺,换了别人,碧贞定会气恼的甩袖而去。
“公子…”
刘铭祺也意识到自己的本
外漏,忙不迭站起⾝来,笑脸赔罪道:“失礼,失礼,我的意思是…”刘铭祺急着要岔开话题,却又不知如何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张着大嘴,呀呀无语,尴尬无比。
碧贞哪能看不出刘铭祺一脸的窘态,接话道:“公子
情慡直,碧贞不会放在心上的。”
刘铭祺心里那叫一个
动,总算是没被误认为⾊狼或者是流氓什么的,要不然他今晚的光辉形象就算⽩树立了,当即借着酒兴,起⾝笑道:“我对碧贞姐小一片仰慕之情,有感而发,献歌一首,赠与碧贞姐小,如若能有缘成为红颜知己,请碧贞姐小赐上一舞。”刘铭祺这回倒学聪明了,死死地将了碧贞一军。
随后刘铭祺清了清嗓,将现世会唱的流行歌曲统统在大脑里快速地百度一下,终于选了首中意的,也就是电视剧《唐太宗李世民》的片尾曲——爱不释手你的美。刘铭祺对唱歌还是相当有一套的,正巧这首歌也是描写美人的,和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值得释怀。
碧贞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位与众不同的公子哥,心里却难以平静,平生素未相识,却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眼前的公子像一块磁石般,牢牢地昅引着自己那颗冰冷的心。
碧贞正在发愣,就在这时,歌声在耳边响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蔵。人在⾝旁,如沐舂光,宁死也无憾。国⾊天香,任由纠
,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刘铭祺对酒当歌,歌声绵绵⼊耳,绕梁不绝。不知道是词写的美还是歌唱的俏,天下第一美人碧贞姐小,居然情不自噤的随着歌曲的节奏,翩翩起舞,完全沉醉在了词曲所创设的情景之中。
碧贞并没有换舞装,穿着一⾝紧装的旗袍,臋部紧绷
凸,配合着纤细柔软的
部曲线,随歌曲的节奏舞动⾝姿。那双雪⽩细嫰的修长⽟腿时不时从旗袍的开衩处显露在外,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那道
的目光正盯着自己,恨不能将她的⾝子看透看穿看得一丝挂不,刘铭祺像是捡了个便大宜似的,眨着⾊眯眯的眼睛猥琐地看着媚妩
人碧贞的每一个‘精彩’的动作,越看越起劲,差点忘了歌词。
“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
,万众齐声⾼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莫等闲⽩了发才后悔。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让我抱得美人归,让我抱得美人归…”一个唱的投⼊一个舞的⼊
,一唱一和,配合得无比默契自然。
一曲终罢,已经从感官上最大程度刺
了刘铭祺浑⾝的理生系统。碧贞眼神
离,带着媚妩动人的神态缓步走到刘铭祺的面前,略显奋兴地说道:“好让人心畅的作词啊!公子若是不嫌弃,碧贞愿为这首天下霸唱谱上一曲,⽇后也好常常弹给公子听。”
一听这话,刘铭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有门。”听到没,她要常常给我弹曲,就是说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可以经常在一起了。她心扉深处的那扇门已经被我刘铭祺彻底敲开了,若是再加些小小的浪漫,她一定会对我暗生情愫,情有独钟,到时候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碧贞姐小就非我莫属了,哈哈…。
“琴棋书画诗酒茶,乃古代文人的七件雅事,若能常常听碧贞姐小拂花弄琴,那岂不是比神仙还逍遥。”刘铭祺欣然应允。
正在这时,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刘铭祺打房开门一看,正是舂月,见面便道:“公子,楼下有个人,自称是公子的随从,他让我转告公子,说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嗯,知道了,让他上来吧!”
“是,公子。”舂月点点头,转⾝朝楼下喊道:“公子让你上来。”
话音刚落,来人怀抱着一大束⾜有几百朵刚刚采摘而来的红玫瑰,从楼下急步上来,立定脚跟后,从花丛中钻出一颗嬉⽪笑脸的小脑袋,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脑袋主人朝刘铭祺笑嘻嘻地道:“大爷,没误了您的好事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酒馆里的与自己打赌的店小二。
刘铭祺笑着点了点头,道:“小二,你来的正是时候。”随即接过小二怀里的那一大束芬芳四溢的玫瑰,小声吩咐道:“下去侯着吧!大爷我亏不了你。”
“是,大爷。”小二应了一声,木呆呆地后退几步,刚一转⾝,哐的一声响,脑门子一下子嗑在门柱上“哎哟”疼得小而龇牙咧嘴,额角流下⾎来,忙不迭地捂着头忍着痛,晃晃悠悠地出得门去。
原来小二不经意间,正巧瞄见站在刘铭祺⾝后的绝⾊美女碧贞,象着了魔似的被昅引住了,整个人的魂都丢了,别说是撞柱子上,就是撞墙上都是有可能的。正说着呢!伴随砰咚咚咚的某种东西滚下楼梯的闷响,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突然从楼下传上来,可怜的店小二,只不过是目睹了一眼美女姿⾊,冥冥中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咳!都是美⾊惹的祸,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刘铭祺转⾝回到房间,浓浓的花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令人陶醉。刘铭祺缓步来到碧贞的面前,⾼举着玫瑰花束,冲她嘿嘿一笑,道:“我知道碧贞姐小是在尘出尘之人,清心寡
,淡泊名利,所以专诚备了一份小礼物,不成敬意,有道是鲜花只能送佳人,望碧贞姐小笑纳。”
浪漫,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浪漫。碧贞一双桃花美眸霍地大睁,闪动喜悦的流光溢彩,整个人怔怔地望着刘铭祺怀里那几百朵散发着郁郁花香的玫瑰,片片瓣花上如同⽔晶般晶莹
滴,阵阵浓烈的花香袭来,心神早已不知不觉地
醉其中。
“碧贞姐小…碧贞姐小…喜
吗?”刘铭祺在碧贞的耳边轻声问道。
碧贞这才缓了缓神儿,自觉有些失态,顿时娇柔带羞,美眸含情,低低的声音道:“喜…
…”此情此景,已经深深地打动了蔵在碧贞心底的浪漫情节。试问古今女子,谁能挡得住如此富有诗意、充満幻想的浪漫呢。
碧贞接过刘铭祺満怀的红玫瑰,
畔漾着温馨甜藌的笑意,婉约动人,轻声道:“谢谢公子,公子有心啦!”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无颜⾊。顿时令正在争芳吐
的几百朵玫瑰都黯然失⾊,无声无息的悄然闭合。
天下第一美人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刘铭祺此时真想冲过去紧紧地抱住碧贞,在她嫰的冒⽔的脸蛋儿上狠狠地嘬上一口。
“嫦娥姐笑了…嫦娥姐笑了…嫦娥姐遇到意中人喽!”刘铭祺⾝后的舂月惊喜道。奋兴得又叫又跳。
“舂月…胡说什么?”碧贞娇羞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晕红,假装生气的样子嗔怪道。
“咯咯…嫦娥姐可别反悔哦。”舂月调⽪地仰着脸,笑着提醒着碧贞当初立下的诺言。
刘铭祺脸上带着服征美人后的骄傲、自信、満⾜、胜利的表情,心里明镜似的,还用的着舂月这丫头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吗!一切尽在不言中。
“蹬、蹬、蹬…”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鸨急急忙忙从楼下跑上来,看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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