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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羽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清晨了,当她伸懒的时候,却觉得全身酸痛,一阵冷风自她的前吹过,勾起了她对昨晚的一切回忆;随即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将棉被紧紧地裹住身子。

 “哈啾!”

 羽珊吃惊地往旁边看,看到霆青早就已经起,用手支撑着头注视着她。而“哈啾”这一声恐怕是他“故意”发出的声音,提醒她,她的身旁还有一个多么英俊的男人、一个在昨儿个夜里万般柔情地爱过她的男人。

 “早。”霆青足地笑着,现在他有充分的理由可让羽嫁给他了——他孩子的妈;他不再惧怕她会离开他,甚至他还可以使坏地天天着她不放。一想到这,霆青不免愈笑愈开心。

 “什么事那么好笑?”

 “没什么,只是我记起昨天有人说她已经爱上我了。”

 “谁?是谁?”羽珊故意在房间四处张望。

 “不承认是吧!”

 “什么?”羽珊扮起二愣子地顾左右而言它。

 “还不承认!看我怎么让你招认。”霆青将身体慢慢地往棉被里钻,最后将身体往羽珊身上爬,将她在他的下方。

 “你要做什么?”

 “供!”他用嘴缓缓地吻着羽珊的脸、脖子,双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而且继续地往下移。

 羽珊一阵惊呼“住手、住手。好吧!好吧!我承认。”

 “说吧!”

 “说什么?”羽珊又趁机打迷糊了。

 “还不说!”霆青作势往下钻。

 “说什么嘛?你只叫人家承认而已,人家都已经承认了,你还要‘体罚’。”羽珊嘟着嘴,不满地娇嗔。

 霆青轻啄了下羽珊嘟起的嘴“把你昨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

 “给你点提示,只是简短的三个字。”

 “哪三个字?”

 “就是那三个字啊!”“什么啦!”羽珊一看霆青又要不安分了,赶紧靠在他的耳朵旁边“咬耳朵”羞怯地说出“我爱你”

 然后便看见霆青满意地笑着。

 “你呢?”

 “我什么?”

 “你也要对我‘咬耳朵’。”

 “好啊!”霆青果真低头咬了下羽珊的耳朵。

 只听见羽珊凄惨地大叫:“你真的咬了我的耳朵?你真的咬我!”

 “你不是叫我咬耳朵吗?”霆青嬉皮笑脸地说着。

 “我不跟你玩了。”羽珊起身要往浴室走,却被霆青一手给揽回上,跌入他的怀里。

 “你要干吗?”一看见他眼里的火,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完成刚刚未完的‘体罚’。”

 羽珊伸手挡住霆青往下的身体“你不能再这么做,我已经照你的意思都说了、也承认了;所以你不能体罚我。”

 “那也好!我不体罚你。我来做一件爱‘做’爱的事。”

 干吗!他在练绕口令吗?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的事啊?

 当羽珊了解到霆青所谓的做的事是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又教霆青给“骗去”了。 从三天前,羽珊就开始闷闷不乐,整天就和卫霜关在她房间里,对卫家的长辈——殷曼倩、卫皓渊,还会有说有笑,对卫家的佣人们也会很有礼貌地问候。

 可是,对卫家那四个自命不凡的男人——包括卫霆青在内,就没好口气了;仿佛他们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害得霆青看到她便皱着眉头一脸痛苦,脾气变得暴躁无常,搞得连圣勒盟的弟兄们一看到他,都能闪则闪、能躲则躲,免得扫到台风尾;武隽和蓝骆更说他失调,需要去“降火”气得霆青将他们俩“放逐”到偏僻的越南山区。要降火嘛!让他们一次降个够。

 而霆铠则极尽讨好他这个宝贝学妹,怕她一时不,又想些奇招怪数来残害他的小生命。霆政则是股拍拍赶紧“落跑”和他的最爱——照相机及女人“落跑”到浪漫国度法国;霆桀则整天躲在建筑工地里,到了晚上才勉勉强强地回家吃个晚饭,等到晚饭一结束,他又跑得无影无踪了。

 其实,起初他们对于羽珊的行为也不以为意,谁知霆铠一看见羽珊这状似暴风前的宁静的行为;觉得有必要发挥点手足之情,于是便将羽珊以前的历史伟迹一字不漏地叙述给他们听。羽珊对某人感到不的时候,经常会出其不意地整人,例如在你要喝的饮料,加入绑上小石块的蟑螂、蜥蜴让它沉入底部,等你喝完时才发现,教你恶心不止,也会在你要走的路,不小心滴下几滴油,让你跌个四脚朝天等等。当场听得他们目瞪口呆、冷汗直冒、头皮发麻,纷纷决定避难去。

 而殷曼倩对于羽珊的行为,也采取放任政策。好不容易有人可以治得了她这群宝贝蛋,怎可就此错失良机。更何况她还是她卫家未来的长媳妇哪!

 而这场危机的始作俑者是卫霜。谁叫她大嘴巴,尽是挑拨他们和羽珊,把他们花心的本全说给了最痛恨男人是花心大萝卜的羽珊听;才会造成今他们兄弟急于逃难的局面。 :

 , 说来最惨的就属于霆青,羽珊一直不肯和霆青说上一句话,害得他整天“郁卒”眉头深锁。

 最后霆青终于忍不住了,今天趁卫霜和她的宝贝狗——“有·有”在花园玩耍,只剩羽珊一个人在书房看书的短暂时间里,溜到书房去,非要她说个清楚不可- 霆青很“用力”地打开门,又很“大力”地将门甩上;羽珊却只用了眼角不屑地看了一眼,便不再理睬他。

 “你今天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霆青嘎地低吼。羽珊还是连头都不抬地继续看着书。

 霆青这下子真的火大了,一个箭步地跑到她的面前,将她手上的书走。“你听到了没?”

 羽珊站起身往书柜走去,想再拿另一本书来看,没想到霆青却将她困在他和书柜之间,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面对他。

 “你到底听见我说的话了没有?”霆青铁青着脸。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从来没有,除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外。“关羽珊。”霆青大吼“关羽珊,抬起头。”霆青抬起她的下巴,羽珊这才正视他。“你到底怎么了?”霆青温柔地问着。

 他不晓得羽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恨他,难道是为了那天的事?可就算是为了那天的事,也不可能连他那三个弟弟一起讨厌吧!顶多只针对他一个人而已啊!

 总之有太多的疑点教他不能释怀。

 “没事。”羽珊冷淡地不再多说一字。

 “见鬼的没事!”他简直不知所措,愤怒已快教他失去理智。“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一步。”

 开什么玩笑!要她和他维持这种…这种暧昧的姿势。“要我说可以,不过我要先坐下来。”

 “你就这样说。”要他放弃这几天以来首次和她如此接近的机会!开玩笑!他还没笨到这种地步。

 羽珊看到霆青坚定的眼神,想想算了。反正她和他也不是没做过比这更暧昧的事。“你和你那些弟弟们全都是一丘之貉。”看着霆青皱着眉头,不甚明白的表情,羽珊又继续说下去“你们只会玩女人,喜欢在女人堆里打滚,视女人为玩物,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简单。”羽珊啊了啊口水“我到现在还在想,我在你的花名册里是排行第几个?”

 “你真的那么想吗?”霆青因太过压抑住怒气,而使额头浮现出一青筋。

 “对。而且我和你也只因合约才会牵扯在一起,一个月后我就离开;到时你又会另外再找一个女人来帮你圆谎,而且那时你可能已经忘了曾有我这号人物的存在了。所以,我们还是能不见面就避不见面。”

 他真该敲醒这个爱情白痴!难道在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她还不明白他对她的深情,他爱着她吗?

 “难道那晚的事对你来说不具任何意义?”

 一提起那晚的事情,她就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让她钻进去。

 她料想不到那晚的她,居然会这么开放,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而且还开口承认自己爱他。

 “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回答‘是’。”霆青威胁地指着她。

 这世界上就是有许多人喜欢尝试各种挑战及不接受别人的挑衅,羽珊便是其中一个。她硬是唱反调地说出违心之论“是。”

 刹时,霆青像只狮子在看到猎物时一样,凶狠地眯起眼睛凝视着她,再度质问道:“你再说一次。”

 “是、是、是…”没让她说完,霆青用最快速的方法使羽珊停住回答、闭上嘴。

 他惩罚地用力吻住羽珊的嘴,像渴望水一样地深深吻住她,吻得她不过气。

 他只想让她受到点惩罚而已,没想到却使自己掉人深渊似的,久久无法离开她美丽的瓣。

 卫霜拉着“有有”从花园进入书房时便瞧见这幕火辣辣的画面。“咳…”霆青气愤地放开羽珊,头也不回地直盯着羽珊那张娇俏的小脸,口气不好地吼着:“滚出去!顺便将门关上。”

 羽珊随即抬头难堪地看着他,以为霆青是叫自己滚出去。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想挣脱霆青的怀抱,如他所愿地滚出去。

 但霆青却更加拥紧她,让她无法动弹。“卫霜!我叫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这下羽珊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叫卫霜出去。

 正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擦掉之际,它却不可遏抑地一颗颗地滑落脸庞,看得霆青直揪着心疼,用手指温柔地帮她擦拭着。

 “卫霜!”

 卫霜本想留下来看好戏的,可是听到她大哥那暴怒的吼声,吓得她还是赶紧和“有有”迅速跑离书房,急急地将门关上,逃回花园里去。

 “小珊,再回答我一次。”霆青温柔地看着羽珊。

 “我…我,你叫我怎么回答,我是女孩子耶!”

 “那你还会觉得我是那种花心的人吗?”霆青又问。

 羽珊点到一半的头,又教霆青用吻给吻了回去。

 久久霆青才又难舍地将自己的移开羽珊已被吻肿的,虽然他仍不足“再回答我一次。”

 “可是…”

 “嗯…”霆青威胁地低头作势就要再次吻住她的嘴,羽珊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准你再亲我了。”

 “好,那你得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霆青的手悄悄地在墙上画上个叉叉。开玩笑!要他不要再吻她?做梦。

 “哎呀!是卫霜嘛!是她告诉我你们的过去的、现在的风史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霆青气得直跺脚“我就知道是这个小鬼在挑拨离间。该死的卫霜!”

 “那…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嗫嗫嚅嚅地问道。

 “除了有关于我的部分以外,其他全部是真的。”霆青急于撇清自己和花花公子之间的等号。

 “哼!我怎么知道它不是真的。搞不好事实刚好相反。”羽珊嘟着嘴。

 羽珊这动作摆明了是在引他犯罪,他忍不住轻啄了她的一下。“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她要是不相信他,她们早就玩完了。

 羽珊想了想“好吧!姑且相信你这一次,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是有试‘信’期的喔!”

 “试‘信’期?”霆青不明白何谓羽珊口中的“试信期”?

 “我‘姑且’先相信你,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你没有素行不良的话,我才能真正地相信你。”其实羽珊心里早就相信霆青了,只不过想考验他罢了,看他以后敢不敢想花心。

 “那要多久?”

 “嗯…不晓得,看我高兴。”

 霆青委屈地大叫:“小珊,可不可以给个明确期限呢?”

 羽珊不为所动。

 霆青又苦苦哀求,其实只要羽珊开心,要他怎么都行。

 “好吧!那就到我们约满的那天为止吧!”羽珊心想,至少也得让她自己随心所半个月吧!

 “那…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一样‘东西’呢?”霆青别具深意地看着羽珊。

 “你不找卫霜算账吗?”羽珊当然知道霆青跟她要的是什么,为了离魔掌,只好出卖卫霜了。

 羽珊在心里大喊:卫霜,对不起。

 “好吧!”霆青故意让羽珊以为她的计划得逞了。

 羽珊吁了一口气,当真以为就此逃过一劫,可是霆青却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把它保留到晚上,现在我先找卫霜算账。”在临走前又迅速地轻吻了她一下。“卫霜!”霆青气急败坏地大喊。

 在花园的卫霜一听见霆青的怒吼声便晓得东窗事发、事迹败了;颤抖地将耳朵捂住,一径躲到“有有”的身上去。

 羽珊则气得直跳脚。什么保留到晚上!骗人!还不是被趁机偷亲了。哼! 今天的晚饭特别提早开始,大家都各怀心事地草草结束晚餐。随后,全部的人都到齐地在客厅找位子坐下,而四兄弟更是虎视眈眈地视着卫霜,等着来个总算账。

 霆政特别从法国坐上最早的一个班机回来。昨天下午一接到霆青的电话,他便抛下身边的美女,迫不及待跑去订了最早的班机,千里遥遥赶回来找卫霜算账。

 也正因为等待霆政从法国飞回来,所以卫家兄弟也才会暂时给了卫霜一天缓刑;等着全员到齐。

 貌似楚楚堪怜的卫霜正孤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面对着她那四个怒火高涨的哥哥们,个个的表情犹如豺狼虎豹般紧盯着她,一副快意地想将她生活剥。这会儿沙发椅就好比电椅一样令人骨悚然。

 “老实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霆铠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卫霜低着头,活像个受婆婆待的小媳妇一样,不敢抬起头。

 “卫霜!”看到她仍是不开口,霆桀不耐烦地低吼。“对…对不起嘛!”卫霜的声音细若蚊蚋低声道。其实从来就没听过她讲话那么小声的。

 “你现在道歉也于事无补,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们要听听你的解释。”

 伤害的确已经造成了。

 霆青足足有一个礼拜没有对羽珊进行“狼吻”了,更别说其他更情的行为。

 霆铠则当了一个礼拜的“有有”的兄弟在羽珊的身旁跟前随后,像哈巴狗似的讨好她。把他这个老板、学长的形象破坏殆尽。

 霆桀连续当了一个礼拜的夜猫族。任谁都知道他这个人的生理时钟一向规则,一过‮夜午‬便要就寝,为了躲避羽珊,他必须在外面混到凌晨一二点才能回家;现在他的眼睛就像被人扁了两拳似的挂着深深的黑眼圈。

 损失最惨重的便是霆政了,他平白无故地花钱买机票,将自己“丢”到法国去;不过“有失必有得”、“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一趟法国之行让他和那些美女们整天泡在一起,享尽怀抱温柔乡的滋味。

 “我劝你还是老实招来,我已经气得想揍人了。”霆桀整个人的肌都绷得紧紧的,连额角的青筋都一一浮现。

 “我…我…”卫霜难过得眼泪滑了下来。她从来没看过她大哥们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就算她再怎么调皮,他们也不会有如凶神恶煞般的这么对她。

 “不许哭!”霆政终于出声了。

 “妈…”卫霜哭丧着脸求救她妈妈。

 “霜儿,妈也无能为力,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背后嚼人舌呢?”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而…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哥哥他们真的很花心嘛!”

 殷曼倩给了他们兄弟一个“你们看吧!”的眼神,警告他们太会玩了。

 “可是你居然连我都扯进去,什么时候你看见我花心了?”霆青冤枉地大喊。

 “你…我是没见过你花心。”卫霜倏然地抬起头认真地说着…“可是你居然二十八年都没有女朋友,叫谁都不相信;所以我…我…”

 “你什么?”霆青蓦然觉得她话中有话。

 “我…我觉得你可能是个Gay。”

 “同恋?”霆铠、霆桀、霆政异口同声地大叫,随即个个便笑得东倒西歪。

 “老大…我…我不知道你…居然…会是个同…同恋。哈…”霆铠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霆青大笑。

 卫霜又自以为是地接着说:“不过,你可能是个一号,所以你不必怕会没有人要;而且依你这惊世大帅哥的条件,恐怕追求你的可是大排长龙哩!” 

 “哥!一号耶!哇!‘卫霜联想曲’!”霆政的手指一直比着“一”的姿式,嘲笑着霆青。

 霆青阴郁地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双手早已握紧拳头,怒不可遏。

 “哎呀!你们自己也半斤八两啦!只不过霆青哥比较特殊罢了。”

 听着卫霜不知死活的解释和看见霆青搐痉挛的脸,紧绷的下颚,卫家三兄弟顿时很有默契地暗暗为她祷告、祈福。

 “卫霜…”基于手足情,霆政小声地警告卫霜别再说下去了,否则后果将不可收拾。

 “干吗啦!我说的是实话嘛!霆青哥真的很像‘一号’嘛!一个‘基努李维’头,一派潇洒自若的冷漠,教人受不了的酷。”

 天啊!这个小白痴,真是“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霆政翻了翻白眼,不可忍受而一副一头撞墙的表情。

 霆铠和霆桀心里则在想,他们怎么会有这么个脑袋装浆糊的笨蛋妹妹。

 “卫霜!”霆青铁青着脸,怒吼起身,想冲过去一把掐死她。幸好霆政和霆桀就近地拉住了霆青,才让卫霜幸免于难,成为霆青的手下亡魂。

 “别拉着我!放开我!我要掐死她这个笨蛋小魔女。”霆青从来就没有如此失控过,想不到卫霜竟能搞得他如此暴跳如雷。

 而在一旁看戏良久的羽珊则已笑得不顾形象了。

 半晌之后她才停了下来,感觉到周遭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抬头一看,才发觉有十只眼睛全部正在瞪着她。

 卫家兄弟白了她一眼,她也不想想他们到底是为了谁,才落得手足相残的局面,居然还敢笑得如此猖狂,仿佛他们都是小丑,正娱乐着她。

 “对…对不起,请继续。”羽珊整了整一身掉的衣服,正经八百地坐好。

 “我待会再找你算账。”霆青撂下狠话给卫霜,随即一把拉起羽珊离开客厅往“他的”房间走去。

 羽珊不明就里地被霆青拉着跑。

 霆青和羽珊离开了客厅,殷曼倩和卫皓渊顿时也觉得无趣,手拉着手一起离开了客厅。

 顿时,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里,只剩下兄弟三个人瞅着她,沉思方法对付卫霜这小魔女。

 霆铠首先发表高论:“好哇!你这小魔女,没事找碴啊?算计我们。”

 “你说该怎么‘办’?”霆政摩拳擦掌,准备给卫霜来盘“竹笋炒丝”的上等“料理”

 “你是想要来客‘红烧’的呢?还是‘清蒸’的?”霆桀将袖子往上卷起,出手臂上结实抖动的肌

 “不敢了,不敢了啦!”卫霜像个赖皮的小孩一样准备来个以哭求饶“不要打我的股,我不要什么红烧或清蒸的;我已经二十岁了,都行过成年礼了,你们不能再打我的股了。”

 三兄弟一听,马上开了个临时会议;而卫霜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一样坐在椅子里等待判决。

 商量后由霆铠宣布判决“好!不打你股也行,不过你得将功赎罪;限你十五天内,让羽珊变成我们的大嫂,这不过分吧!”

 什么不过分?简直可用“恶劣”来形容,居然要她去完成这不可能的苦差事。

 “那你们还不如去叫‘汤姆·克鲁斯’来完成还比较容易。”

 “什么意思?”

 “自己去看电影《不可能的任务》就知道了。”

 “你别一副不可一世的脸,我告诉你,总之,你不完成这项判决的话,你就会知道后果如何了。”霆桀用锐利的眼神警告她。

 “好啦!”卫霜一看见霆桀那抹“走着瞧”的眼神,不答应也不行。

 “那就好。别忘了期限,如果你还想完好无缺地男朋友的话,你最好是别忘记自己的承诺。”

 唉!今天真是她卫霜的苦命,不过是偶而当“长舌”的女人,竟为自己惹来这么个比电影《不可能的任务》还刺的“不可能的任务”;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霆青一进房里便将羽珊牢牢地攫住,羽珊在他的怀里息不已;因被霆青拉着跑,再加上霆青的步伐大,使得她得用小跑步才跟得上他的速度,所以到现在她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羽珊的脸因剧烈的运动而红通通的。

 “闭嘴!女人。”霆青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久久不能停止。

 半晌,羽珊觉得自己快因窒息而死,才用力地推开霆青;毕竟女人的力气还是不敌男人的,她再怎么使力地推还是无法挣开霆青的怀抱。

 “你…你居然敢叫我闭嘴。”

 “我当然是叫你闭嘴,你这小没良心的。”霆青笑笑地用手指弹了下羽珊的鼻尖“不知道是谁害我们兄弟牺牲形象上演手足相残记,而罪魁祸首还敢在一旁幸灾乐祸,笑得不亦乐乎?”

 “有…有吗?我怎么不晓得。”羽珊硬是不承认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喔?你当真不晓得吗?”霆青挑衅地看着羽珊。

 “不晓得,谁?是谁?”

 “还不承认。”霆青惩罚地、狠狠地往羽珊的嘴袭“香”

 羽珊这才没那么容易就又平白无故地让他占便宜。她把头一转,双手用力地推开霆青,虽然也只推动了那么一下,两人之中马上出现了那么一个点的空隙。“你真是讨人厌,比西游记里的猪八戒还讨厌。”羽珊最讨厌猪八戒了,尤其他的个性,好、好吃等,而霆青在好方面却颇得真传。

 “怎么可以拿我和那个肥胖外加超级大臃肿的畜生相比呢?”霆青不敢相信地大叫。本来就是,他长得这么帅、这么的风倜傥;那个着大肚子、塌鼻子的猪八戒怎么能和他比拟。

 “哼!你真敢讲,骂人家是畜生。”羽珊嘟着嘴愈讲愈小声,不想让霆青听到她后面所讲的话,否则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方式来“扰”她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讲大声点。”霆青耍赖地将耳朵凑进羽珊的嘴,想要羽珊再说清楚一点。

 “没、没什么。我是说,对呀!猪八戒怎么可以和你这个大帅哥比呢!”羽珊笑得好诈。

 霆青敢肯定羽珊刚刚说的一定不是这个。不过,想想也不想再追问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完成。

 “小珊,我有事要出去,可能两三天才能回来。”他轻吻了下她的鼻尖。“你可要乖乖地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喔!”她一想到有两三天的时间都看不到他,使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别这样!两三天事情一处理完我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到后山去冒险好不好”虽说是问了句“好不好?”但里头却包含了更多的温柔纵容的语气。

 一份依依难舍的刺痛的心,羽珊现在才发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依赖上他了,如果等到合约期满的时候,两人各奔西东了,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找回那分属于自己的独立自主的生活。

 或许从现在开始就必须一步一步地走回自己的生活方式,尽量不要以他为中心的生活,才能让自己一个月后所受的伤害不会那么深。

 霆青看着若有所思的羽珊,害怕她会胡思想。“羽珊?”他轻声地唤醒她。

 “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等你。”羽珊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脸,眼睛呆滞的神情令霆青心惊。

 “你没事吧!”

 霆青担心地一乒摸着她的额头,一手又到处检查她全身上下,看有没有哪里有问题。

 “没事、没事,再不走我就不管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可不关我的事喔!我可是尽了我应尽的本分了。”羽珊开玩笑地回着霆青,想减轻他对她的疑虑“你真是婆婆又妈妈的。”

 要不是盟里有要事,武隽又以电脑联络了他好多次;说什么他也不在这个时候离开羽珊。

 圣勒盟里的电脑和祖宅、卫家四兄弟的个人专用电脑是采高科技隐形网路连线,由于设有一道道高难度的密码,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拦截得到资讯。

 而卫家四兄弟的电脑分别装在他们各自的房间里,有心人想一窥这些电脑也没那么容易,根本没有人会想到电脑是隐没在墙壁的后面;而墙壁的后面是一间设有紫外线追踪的防护系统的密室,里面摆置了各式各样的密仪器,犹如一间小型国防部;一旦有人侵入,紫外线追踪器马上将讯息传出,教人侵者无所遁形。

 “好,是!我是婆婆,你是妈妈。”霆青伸手怜爱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羽珊讨厌地看着霆青。哼!又捏人家的鼻子。

 “那我走你”

 “嗯!”霆青依依不舍地看着羽珊“我真的走你”

 “好!”“真的喔!”

 喔!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喜欢用那种哀怨外加恶心的表情来惑人。羽珊突然发现,他和卫霜好像喔!都喜欢死皮赖脸地撒娇。不、不…应该是说卫家的人都有这个遗传。

 “你好三八喔!”

 “啊!”霆青故意地将手按住口。“小珊,你伤了我的心了,我快不能息,快对我人工呼吸,快!”

 “不要!”

 “那我自己来。”说完,霆青毫不迟疑吻住羽珊的,之后一眨眼地就溜掉了。

 由于霆青的胡闹,让她一下子忘了担忧半个月后的事情。

 但他们俩的波折似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事总是多磨!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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