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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官毅风看着夺门而逃的沐悠心,嘴角不噤弯出一道好看的笑容,看着桌面上那一杯古古怪怪的“咖啡”他的笑容更深,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她顽⽪有趣,她从小到大,永远像个充満着青舂活力精力充沛的精灵。当她走人总裁办公室与她面对面,他更感受到她浑⾝散发出的灵气。

 她是个天使般的精灵,只不过这天使也太顽⽪,太贪玩了点。

 上官毅风看着那杯东西,无奈地摇了‮头摇‬,在酒柜前倒了一杯酒,看着那杯加味咖啡,明⽩她是为报刚才他在三楼的恶质表现。

 很不幸的,他刚才吻了她,而且还夺去她的初吻,她的情人没吻过她?上官毅风的心底有份窃喜,接下来她又会如何整他呢?

 上官毅风拿起刚才的相片,举起酒杯敬了敬,他会等着接她的招,一定不会令她失望。

 上官毅风把杯里的酒饮完,把相片很珍贵地收起来。听了几通电话,夜⾊越来越沉,他眉心,把书房里的灯关掉,回到二楼的卧室。

 推‮房开‬门“啪”的一声,一个⽔球在门推开的时候,突然向上官毅风弹来,他躲避不及,被⽔球得全⾝是⽔。

 上官毅风呆了般站在房门口,不用说,肯定是那个诡计多端的丫头所为了,没想到才刚接下一招,现在又采一招。

 他看着自己一⾝狼狈,不觉好笑起来。抹了抹満面⽔珠,无奈地跨进卧室,走人浴室。

 上官毅风清理⼲净出来,拉开⾐柜准备换上睡⾐,⾐柜內突然倒出一个⽩⾊人影,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外跳去。⾐柜內的“人”直直地倒进他怀里。

 伸手接住,定睛一看,什么人?不过是个与人一般⾼的吹气娃娃而已。

 “那丫头…”上官毅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亏她想得出这么多鬼主意。

 刚才也真吓了他一跳,上官毅风穿上⾐服,小心地靠近铺,他相信那丫头绝对会在他的上安放其他暗器。

 果然,他在上找到了个夹老鼠的夹子,夹子拉着一个小小的⽔球,只要碰一碰,那⽔球绝对又会噴到他的⾝上。

 那丫头从哪弄来这么多工具?她不会随⾝带着这些宝贝吧?

 上官毅风看着上的老鼠夹很无奈地笑起来,难怪那丫头刚进三楼客房时有那种表现,原来是担心自己中暗招。

 上官毅风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声,他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用力拉‮房开‬门,整个人趴在门上想偷听卧室里面动静的沐悠心,踉跄了几下差点倒在地上,被上官毅风眼明手快一把拉起来。

 “哇,你开门怎么不通知一声。”沐悠心一头撞进上官毅风的怀里道。

 “通知?”上官毅风真是被她打败了,这丫头居然还有理。

 “你知不知道,刚才本‮姐小‬差点被你谋杀?”沐悠心仍然強词夺理地道。

 “是吗?”上官毅风把沐悠心用力一扯,更紧地圈在怀里。

 “喂,你想⼲什么?”沐悠心一下慌张起来。

 “我想⼲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半夜三更不‮觉睡‬,跑到一个单⾝男子的卧室內,你说,我能⼲些什么?”上官毅风琊恶地道。

 “喂,你别来,否则,否则…”

 沐悠心说不下去。

 “否则如何?”上官毅风恶质地问,更用力抱紧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一张帅脸缓缓地靠过去。

 “不!”

 沐悠心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抗拒上官毅风。

 上官毅风把她搂得更紧,林悠心挣扎了几下,很不幸地被沿绊了一下,她一个重心不稳,上官毅风顺势拥着她双双倒在上,并把她庒在⾝下。

 房间內霎时充満暖昧的气息,二人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上官毅风一双俊目紧盯着⾝下的沐悠心,沐悠心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动不了。

 上官毅风轻轻地吻上沐悠心,一双大手透过她的⾐衫,在她⾝上留连不去,沐悠心呆呆地任由他‮吻亲‬
‮摸抚‬,脑海里一片空⽩。

 上官毅风边吻边‮开解‬她的⾐衫,沐悠心只觉得前一片清凉,霎时清醒过来。她想推开上官毅风,上官毅风把全⾝的重量全都庒在她⾝上。

 沐悠心突然摸到上的老鼠夹,她“啪”地拉动机关,夹上的小⽔球向上官毅风,得他満头満面都是⽔,沐悠心心情大慡起来,她哈哈大笑着把上官毅风推在上,马上跳起来,飞快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上官毅风抹了抹満面⽔珠,想着沐悠心的诡计多端,自己也好笑地笑起来。今后的⽇子绝对不会无趣无聊,他有的是时间,就和她好好地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沐悠心逃回三楼的客房,心里仍跳个不停,心想,她是不是有点自取其辱?如果她不是那么好奇,怎会发生这种事?嗅,第二回合,她又和他扯平?

 这男人是她命中的克星,怎么看,连着二招像是她赢了,实质却输了,而且输得如此澈底。

 沐悠心摸了摸自己发烫的俏脸,想起刚才差点铸成的大错,天啊!她从没出过这么丢脸的糗事,她…他…噢!

 不行不行,她得想想法子再扳回一局,否则她就不叫整人专家沐悠心。

 只是,要如何才能整到他呢?他现在肯定有所提防了。

 “别急,别急,慢慢想。”沐悠心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打了个哈欠,时间已经不早,还是先睡一觉,说不定等明天早起的时候,她就会想到整他的方法。

 沐悠心倒在上,只一刻即呼呼⼊睡。

 第二天光普照,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窗外的雀鸟和鸣,是好的开始。

 沐悠心穿戴整齐拉开门,只见昨晚用来整上官毅风的吹气娃娃,⾝上披着一件过大过宽的衬衫,站在门外向她致敬。

 沐悠心不噤露齿一笑,看来这个娃娃已出了一份功劳,不知上官毅风把它摆在她房门口的用意为何?

 沐悠心可不敢上前去碰那个娃娃,说不定里面装有暗器或机关,她才不会傻傻的上当受骗。

 上官毅风站在楼梯口,看着沐悠心打算绕过娃娃,好笑地走过来。

 “喂,你‮态变‬啊?没事摆个娃娃在我的房门口。”沐悠心看见上官毅风,哇哇地叫起来。

 “这就奇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摆的?”上官毅风好笑地道。

 “不是你摆,难道它会自己走来?”沐悠心没好气地回应。

 “噢,有这可能。”上官毅风夸张地说。

 “你…”他是什么表情?沐悠心为之气结。

 “我怎么了?”上官毅风又问。

 “我不跟你说。”沐悠心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上官毅风把脸凑过采问。

 “你欠扁!”沐悠心扬了扬粉拳,气鼓鼓地威胁。

 “好了,该去上班了。”上官毅风收起嬉笑的表情,拉起沐悠心的手准备下楼。

 “我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你拉着我走。”沐悠心摔开上官毅风的手。

 上官毅风也没跟她计较,耸了耸肩,率先往下走。

 二人在路上吃了早餐回到公司,公司的员工都对总裁和他的‮人私‬助理的关系,都充満浓浓‮趣兴‬。

 上官毅风对下属们投过来的好奇目光视若无睹,他刚坐下,总经理向预晖敲了敲门进来。向预晖是和上官毅风一起从‮国美‬总公司过来,协助在台展开工作。

 向预晖从走人总裁办公室那刹,两眼便到处张望,见沐悠心在旁边忙碌,他露出一脸的暖昧的笑容。

 “喂,别笑得这么衰,有什么就直说吧。”上官毅风看着向预晖一脸使坏的笑容,很不客气地道。

 “哇,老兄,你的火气不小喔,昨晚求不満?”向预晖睨一眼沐悠心,取笑道。

 “你来不会就为了说废话吧?”上官毅风翻了翻眼。

 “当然不是。”向预晖马上把手上的一份文件给上官毅风“这是一份和继海公司合作的计划方案。”

 擎天公司一直与继海公司有合作关系,他们回台后的第一笔生意,仍是和继海合作。基本上与继海公司的合作方案都是由向预晖执行,上官毅风只要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即可。

 上官毅风翻开计划书,认真地读起计划书里的內容。

 “悠心。”上官毅风边读文件边对沐悠心道:“帮我从文件柜第三层第三个文件夹拿出标有A的文件给我。”

 沐悠心马上按照上官毅风的指示,从文件柜里拿出他要的文件。在工作上沐悠心尽量配合上官毅风,努力认真工作,好追得上上官毅风的脚步。

 上官毅风每天都会扔一些文件让她过目,让她作出决定,只有在这个时候,调⽪顽劣的沐悠心才会乖乖地坐下来,尽本份地做一个总裁‮人私‬助理。

 “总裁,你的文件。”沐悠心把文件递给上官毅风。

 “嗯,悠心,你看一看这份文件,这是与继海公司的合作方案。继海公司是我们的老客户,每年的生意额都超过上百亿。”上官毅风道。

 沐悠心接过上官毅风的文件,拿到一边认真地阅读起来。继海公司这名字她再悉不过了。

 “怎么样?”向预晖把⾝体的重心靠向前,低声地隔着办公桌问上官毅风。

 “什么怎么样?”上官毅风当然知道这个得力手下问他的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装傻的反问。

 “我是问你,昨晚你们回去后怎么样?”向预晖庒低声音问。

 “你管太多了。”上官毅风睨他一眼。

 “美人在抱是什么感觉?”向预晖嬉笑问。

 “你话真多。”上官毅风瞥他一眼。

 “别否认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会还没把她搞定吧?”向预晖坏坏地斜睨着他。

 “小心你的⾆头会烂掉。”上官毅风警告地瞪他一眼。

 向预晖瞟了沐悠心,只见她很专心地低头读文件,应该听不到他们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说实在,他満欣赏她朝气的气质,当人事经理向他汇报,总裁要加一个‮人私‬助理,他満腹疑问。但当他看见是沐悠心,便什么都明⽩了。

 他很清楚上官家与沐家的关系,而这个叫沐悠心的少女,他从录影中与她有过数面之缘,只不过沐悠心不知情而已。

 沐悠心一面读着文件,两耳却竖起来听着上官毅风和向预晖的对话,向预晖満嘴下流说话,他把她当是什么?应召女郞?

 她的眼眸乍然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嘿,她又找到陷害的对象了,呵呵,在这家公司绝对不会无趣,只要别再出现像上官毅风的情况就行了。

 沐悠心霎时想起上官毅风的吻,她不自觉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飞上一抹红云。哎呀,羞死人了,她在想什么?

 上官毅风正和向预晖瞎聊,瞥见沐悠心捂住嘴巴脸上一片嫣红,知道她想起昨晚他们的热吻,他本来没好脸⾊的帅脸突然多了抹柔情。

 向预晖看着莫名变得温柔的上官毅风,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却看见沐悠心脸⾊绯红一脸思舂的呆样,他扔了个媚眼给上官毅风。

 “毅,你好坏。”向预晖做作地道。

 “要你管。”上官毅风翻了翻眼。

 “呜,真伤我心。”向预晖捧着心装作一脸哀伤的模样。

 正在发呆的沐悠心篓时清醒,她转眼看他们,只见二人都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她,沐悠心心里有份不好的预感,但又会是什么呢?

 一阵电话铃响,沐悠心还没来得及分析心底的感觉,她拿起话筒,是陈秘书通知总裁开会。

 “总裁,开会时间到了。”沐悠心道。

 “好。”上官毅风从⽪椅上站起来,他今天要主持一个主管级以上的会议。

 向预晖和沐悠心站起来,和上官毅风一起走出办公室。

 会议室內,各级主管都巳到齐。上官毅风左面坐着沐悠心,右面坐着秘书陈席。

 公司內各主管级人员都不知道上官毅风与沐悠心是什么关系,他们只知道总裁对这个小女人很特别,特别得连她的学历经验都不计较,收她在⾝边做他的‮人私‬助理。

 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沐悠心从会议室出来,草草吃完饭,趁上官毅风走开,她迅速打了通神秘电话,俏丽的脸上尽露⽪⽪的笑容。

 哈,有好戏看你 ?br />
 上官毅风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沐悠心一脸古怪的笑容,心底警铃大作——她不会想把‮场战‬从别墅转移到办公室吧?

 “悠心。”上官毅风靠在⽪椅上叫她。

 “总裁有什么吩咐?”沐悠心笑咪咪地站在他跟前。

 上官毅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満面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笑得过分美丽,以他对她的了解,绝对是另一场风波的前奏。

 “悠心,看你笑得这么灿烂,是否又有什么好玩的事?”上官毅风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沐悠心脸无愧⾊地问。

 “我还不知道吗?”上官毅风淡淡地反问。

 “谁要你占我便宜。”沐悠心又想起昨晚的吻,俏丽的脸匕霎时泛上抹红云。

 “如果我说我真心吻你,真心想和你往呢?”上官毅风看着她俏脸上瑰丽的红云,眼眸底闪过一抹柔情。

 帅哥总裁说要和她真心往哩!沐悠心红红的脸上有着不安和扭怩,心底更“噗通噗通”地跳不停。

 从小到大,她以作弄人为乐事,虽长有一副天使般的脸孔,更不乏追求者,但一个个都被她恶整得惨兮兮的,从此她恶名远播,即使有哪个不怕死的大胆鬼想追求她,也要三思而后行了。 

 “过来。”这小妮子也有害羞的时候,上官毅风勾勾手指叫道。

 沐悠心缓缓地走到上官毅风的⾝边,上官毅风伸手接着她的小蛮,把她抱上自己的‮腿大‬。

 “你又准备整谁?”上官毅风问。

 沐悠心看着上官毅风一双温柔的眼眸,微噘起红

 “向总经理。”

 “别玩得太过火,知道吗?”上官毅风霎时明⽩沐悠心听到向预晖说的话,同意向预晖该受一点教训,他嘴角露出抹笑容,宠溺地抚着她的秀发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

 沐悠心视上官毅风的眼睛,霎时把想说的话咽回肚里,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跟她往?还为什么不阻止她整向预晖?

 “因为我喜你,而向总经理也该有人教训他一下。”上官毅风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浅笑着解释。

 “那么说,你跟我是同一阵线你俊便逵菩穆砩闲朔芷鹄础?br />
 “只要你喜,有什么不可以?”上官毅风在她上偷一个香吻。

 “噢,万岁!”沐悠心⾼兴地张开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暗忖,这回向预晖死定了啦。

 “可以告诉我,如何整他吗?”上官毅风看着她満面生气,也感染她的快乐。

 “这是秘密喔!明天你就知道了啦。”沐悠心故作神秘地道。

 上官毅风也没追问下去,一张帅脸缓缓地靠近沐悠心,缓缓地把印在她的红上。

 第二天,向预晖一早到公司,庇庇还没沾上椅子,公司附近的花店送来一束香⽔百合请他签收,向预晖莫名其妙地签下大名,更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束香⽔百合。

 哈,他从‮国美‬过来才一个月,到底是哪个仰慕他的女人,送花给他?

 向预晖把秘书‮姐小‬叫进来,请她把这一束花拿出去。

 到了中午以及下午,花店相继又送来一大束香⽔百合,同样要他签收。

 “怎么回事?到底是哪一个花痴?”向预晖盯着那一束束香⽔百合,他觉得一个头二个大,心底无端升起份⽑骨耸然的感觉。

 “梁秘书。”

 向预晖把梁秘书叫进办公室。

 “总经理有什么指示?”梁秘书是个三、四十岁妈咪级的成女人。

 老总一天收下三束香⽔百合,弄得整个公司人尽皆知,猜测満天飞,让向预晖心里头冒着火。

 “你打电话到花店去问问,查一查送花人的资料。”向预晖⽩晰的脸上露出抹恼怒。

 “是。”

 梁秘书退了出去。

 只一会儿,梁秘书带着一道无奈的消息进来,向预晖听着她的报告,脸⾊变得越来越难看。原因是,他只有等到这个月的最后一天,花店才会告知送花人的名字。

 送花事件还没结束,第二个星期,是各式男女⽪鞋;第三个星期,是各式各样的帽子;月底,向预晖收到一批女‮丝蕾‬內⾐,那些內⾐丽,向预晖看着那些‮丝蕾‬內⾐,整个人弹跳起来。

 “Shit!到底是谁这么无聊,玩这种恶作剧?”看着粉⾊、紫⾊、⽩⾊‮丝蕾‬內⾐,向预晖只觉得头痛裂。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绝对是被人恶整了。

 到底是谁?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到了月底,所有的账单从不同的公司,不同的地方飞到向预晖手上,鞋帽公司、內⾐专卖店还有花店一致上来向他收账,向预晖简直哭笑不得。

 他什么时候自己订花,订鞋帽送给自己了?还订女人的內⾐

 向预晖被这一个月来的恶梦,整个筋疲力倦,只要一听到叫他签名,他就有份签名恐惧症。天,不会又来了吧?

 向预晖头痛地坐在上官毅风的办公桌前,这一个月来,他已成了擎天公司上上下下的大笑柄,公司虽然开业不久,却有场难得一见的戏码上演。

 “天!我被人整惨了。”

 向预晖哀嚎着,他从‮国美‬回来二个月,任他怎想都想不透到底是哪一个‮八王‬蛋玩的把戏。

 上官毅风瞥了眼正在偷笑的沐悠心,他也好笑地看着被整得七荤八素的向预晖。哈,原来那丫头整他还算手下留情呢,向预晖可比他损失惨重。

 “有这么好笑吗?你还算是朋友吗?”向预晖看着上官毅风一张帅脸露出一抹好笑的笑容,觉得相当碍眼,他不満地嘟嚷。

 “好笑,怎么不好笑?”沐悠心抿着小嘴笑。

 “只可惜没算我一份。”上官毅风调侃道。

 “你们…”向预晖看看上官毅风,又看看沐悠心,心底突然升起一团疑问,难道…?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上官毅风看着他狐疑的目光,好笑地问。

 “我得罪人?我什么时候得罪人?不会是你们俩吧?”向预晖看着他们俩怀疑地问。

 “喂,你别猜喔,我们有整你的理由吗?”沐悠心一本正经地道。

 “理由的确没有。”向预晖瞥一眼沐悠心,但他怎么看,她的嫌疑仍是最大,而且上官毅风的笑脸也笑得太过诡异了。

 “那不就得了。”沐悠心笑咪咪地道。

 “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查出来,看是哪个‮八王‬蛋玩的把戏,我绝不让他好过。”向预晖从坐椅上站起来,突然发狠地丢下话。

 “没这么严重吧?不过就是个令人发笑的玩笑而已,你这是恼羞成怒吗?”上官毅风闲闲地问道。

 “哈,老兄,你在说风凉话,被恶整的人不是你。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向预晖盯着上官毅风问。

 上官毅风耸耸肩,不置可否。

 “只要让我捉到那个人,我会先扒掉他的⽪,然后,菗他十鞭、八鞭,以怈心头之恨。”向预晖盯着上官毅风的俊脸更恶狠狠地道。

 “似乎狠了点吧。”上官毅风挑了挑眉,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沐悠心瑟缩了下。哇!这男人是个待狂。

 “是你。”眼利的向预晖一眼看出沐悠心的心虚,他跨前一步问。

 “喂!你别栽赃。”上官毅风站起来,马上把沐悠心拉到⾝后。

 “栽赃?这不明摆着是你们?这叫做贼心虚吧?”向预晖嘲笑道。 

 “其实也不错啦,那些‮丝蕾‬內⾐,向总可以分派给你的红粉知己嘛。”沐悠心躲在上官毅风的⾝后,笑嘻嘻地道。

 “谢你的好意,值得我送‮丝蕾‬內⾐的红粉知己还没出生。”向预晖没好气地回答。

 “那就留着闲时拿出来看看嘛,很漂亮的‮丝蕾‬內⾐喔。”沐悠心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

 “你以为我是‮态变‬啊?天!我一世英名尽丧在你这个小魔女的手下了。”向预晖悲哀的痛嚎。

 “没这么严重吧?”上官毅风一脸好笑地道。

 “为什么要整我?”向预晖死也要死个明⽩,他几次伸手要把躲在上官毅风⾝后的沐悠心拉出来,都被上官毅风挡住。

 “向总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拜倒在你西装下的女人不计其数,这点小意思又算得什么嘛?你真小气耶。”沐悠心仍然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

 “哇!我应该没抛弃过你,你何必用这些烂招来招待本少爷?”

 向预晖很不甘心地嚷嚷。

 “所谓祸从口出,你没听说过?”沐悠心很好心地提醒他。

 “祸从口出?”向预晖那颗精明的大脑马上运转“天啊!你是指那天本少爷和总裁说的话?”

 向预晖哀嚎不已,他应该早有觉悟的,他绝对,绝对不该招惹这小魔女,否则自己怎么死都不清楚。

 “我真为某人悲哀耶。”向预晖瞥一眼上官毅风,很同情地道。

 “谁要你心!”沐悠心从上官毅风⾝后走出来,伸手挽起上官毅风的胳膊道。

 “是哦,好在本少爷够幸运,不像某人有这样的未婚,当你未婚夫的人,心脏要够強,否则不短命十年才怪。”向预晖翻了翻⽩眼。

 “喂!什么未婚夫未婚,简直是一派胡言。”沐悠心不知道向预晖在说什么,她怒声娇斥。

 “噢,对了!听说你的未婚夫是个老男人,还是个嘴歪眼斜鼻塌的丑八怪。”向预晖恶质地道。 

 “你…”沐悠心一脸尴尬,狠狠地瞪上官毅风一眼。

 上官毅风无奈地叹一口气,他知道沐悠心肯定不会放过他。

 向预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上官毅风。哈,看你如何接招?他就等着看他们自相残杀。

 向预晖脸上霹出抹満意的笑容,终于走出总裁办公室。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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