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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餐厅服务生出面劝架,当事人却打得更起劲。

 “不要打了,渊、学长,你们不要打了,快住手!”端木霓儿不忍他们任何一方为了自己而受伤。

 服务生想拉开两人,却反而挨了几拳。

 “你抢别人的女人,凭什么动手?卑鄙小人!”尉迟渊可不是那种受了羞辱还傻傻不回手的笨蛋。

 “我和小霓是清⽩的,究竟要说几次你才明⽩?”汪亦成很少使用暴力,但尉迟渊实在太过分了。

 当汪亦成要再次出拳教训尉迟渊时,端木霓儿快一步挡在两人之间,他来不及收手,拳头就这么落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颊上。

 “小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汪亦成本没想到她会突然凑上来。

 “你竟敢打我的小霓儿,我今天非揍扁你不可。”尉迟渊虽然不満端木霓儿今晚的所作所为,但他也不容许任何人让她受伤。

 “好了,不要打了,我好痛啊!”她不只左脸遭殃,还不小心咬破了嘴,疼得眼泪直流。

 尉迟渊收回拳头,扶著端木霓儿在椅子上坐下。

 “小霓,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汪亦成深感內疚,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端木霓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当然就不怪他了。

 “你杵在那儿⼲嘛?还不去拿冰块过来!”见端木霓儿娇嫰的粉颜上有微微瘀青,尉迟渊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我马上去拿。”汪亦成赶紧走开。

 “小霓儿,冰块马上就来了,再忍一下。”尉迟渊温柔轻抚她的脸。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我和学长是清⽩的。”她拉下他的手,脸上的伤不要紧,她在乎的是他的心。

 “我相信你,只是你以后别再背著我跟别的男人出去,如果要出去,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她都伤成这样了,他怎么还忍心怪她?

 “嗯,你痛不痛啊?”他刚刚也被打两拳,她不舍极了。

 “不痛,等会儿我们到山上去,好好庆祝一下。”他承认自己太耝心了,遂打算好好弥补她。

 她当然很⾼兴他愿意陪自己庆祝,可他不是有公事要谈吗?

 服务生和汪亦成拿来冰块。

 “渊少,既然你有事,那合作的事我们改天再谈,祝你们玩得愉快。”女设计师早已名花有主,和尉迟渊之间就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不好意思。”

 “不会,那我先走了。”

 女设计师走后,端木霓儿不放心的问:“渊,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脸还痛吗?”尉迟渊正在帮她冰敷。

 “小霓,既然没事,那我先回去了。”汪亦成见两人和好如初,心中大石终于可以放下。

 之后,他们一一离开了餐厅。

 明山

 依偎在心上人宽厚的膛里,欣赏著満天星空的璀璨,端木霓儿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像活在童话世界中的公主。

 看着怀中挂著甜美笑靥的可人儿,今晚的尉迟渊什么都不想,只想与她一起分享这美丽的夜空。

 “渊,星星好多,好美喔!”她好久没看到那么多星星了。

 “我觉得你比它们更美、更人。”他从不称赞女人,她是第一个。

 他不是第一个赞美她的男人,却是第一个让她由衷感到开心的男人。

 “有流星。”他指向天空,‮奋兴‬告知。

 她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你许了什么愿?”他好奇的问。

 “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罗!”她不好意思说真的,只好胡说一通。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是希望我快点把你娶回家呢!”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著。

 “人家哪有啊!”讨厌啦,人家好歹是女生,⼲嘛说得那么直接?

 “你不想嫁给我?”他不相信。

 “不是啦,人家…”她当然有想过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子,但不是现在,毕竟他们才往一个月。

 “别慌,我跟你闹著玩的,时间不早了,回家好吗?”就算她肯嫁,他也未必肯娶,她是游戏,只是游戏。

 闹著玩的?意思是说他没想过要娶她吗?端木霓儿脸⾊一黯。

 “小霓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想再多待一会儿。”

 他说过要补偿她,所以这点小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

 抛开心中疑惑,她紧靠著他,感受他最‮实真‬的温暖。

 相互依偎的两人没有任何谈,只是静静的望着夜空…

 看见自己的照片被登在八卦杂志的封面上,加上那羞辱人的标题,端木霓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霓儿,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老板的‮妇情‬?”小君早知道他们之间不单纯,但没想到竟是如此。

 端木霓儿把八卦杂志扔进垃圾桶,然后走进尉迟渊的办公室。

 “怎么气呼呼的?”尉迟渊从设计图上抬起头。

 “你没有看这期的杂志吗?”被‮拍偷‬她已经够生气了,那些狗仔记者竟然还不负责任的说她是他的‮妇情‬,是靠⾁体才得到这份工作。

 “我不看那种东西,有什么问题吗?”他从不看那种没营养的玩意儿。

 “我们被‮拍偷‬了,我还被说成是你的‮妇情‬,是靠⾁体才得到这份工作的。”她正正当当的跟他往,为何要平⽩受此羞辱?不公平。

 此时有电话进来。

 “尉迟渊。”他拿起话筒,习惯的报上名字。

 (渊少,你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敝姓许,请问杂志上面说的事是真的吗?端木‮姐小‬真是你的‮妇情‬?)

 他立即挂上电话,不想回答这种幼稚的无聊问题。

 “怎么办嘛?”她怕事情再扩大下去,她会连出门都不敢。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他最讨厌别人在他背后搞些有的没有的,他会让那些狗仔记者知道,得罪他绝不会有好下场。

 敢‮拍偷‬他?找死!

 “好,那我先出去做事了。”她还以为学长的事情解决后,他们的感情就可以一帆风顺,没想到又有了变数,看来要得到幸福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为了教训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尉迟渊找来了御用律师,而这件事也在法官判决狗仔记者有罪后落幕。

 至于游戏呢?当然是继续进行了。

 亲热过后,他们习惯的拥抱著彼此。

 “渊,我们会很幸福的,对不对?”端木霓儿好怕他会突然告诉她,他从未真心爱过她。

 尉迟渊‮吻亲‬她的,没有正面回答。

 “渊,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她趴到他的⾝上,更加热情的吻著他。

 他的望再次被她挑起。“小霓儿,我又想要你了。”

 她‮媚娇‬一笑,移动⾝子,轻前的凸点。

 他发出舒服的息,念益发‮烈猛‬。

 醉眼蒙的瞅了他一眼后,她做出了更‮狂疯‬的举动…

 他虽惊讶她会这么做,却没有任何推开她的理由。

 真正‮醒唤‬他的情后,她跨坐到他的⾝上。

 “小霓儿。”他火焚⾝的唤著她,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紧密合,情律动,他们再次登上了情的美妙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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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这次的服装珠宝秀很成功,恭喜你。”

 “谢谢,忙了几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对了,我拿样东西给你看,等我一下。”语落,她离开台,走进房间,从收在⾐柜角落的行李袋里拿出了一个木盒。

 “就是这个。”回到台,她小心翼翼的把那木盒摆到桌子上。

 “这是什么?”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木盒有些古怪,却说不上怪在哪里。

 她缓缓打开木盒,轻柔的音乐声随之流泻而出。

 “这是一个音乐盒,是我去年到尼泊尔旅行时买的,那老板还说我是唯一一个可以拥有这个音乐盒的人,因为我是唯一可以打开它的人,很神奇对不对?”

 “它有名字吗?”莫非它就是⺟亲大人要他找的那个玩意儿?

 “有,它叫『月之瞳』,瞳孔的瞳,是老板告诉我的。”她据实以告,同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月之瞳?真的有这样东西?尉迟渊大吃一惊。

 “渊,你还好吧?”她蹲在他的⾝旁,担忧的问。

 “我没事。”就算她真的有月之瞳又如何,他绝不会因此就爱上她,更不相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他的命运该掌握在自己手上,不是任何人。

 “那就好。渊,我明天想回嘉义。”明天刚好是周休二⽇。

 “好,你回去吧!”他没有理由反对她回家。

 “你不陪我回去吗?”她想把他介绍给自己的⽗⺟。

 “我明天有事,走不开,你乖,自己回去。”他本不想去见她的⽗⺟,因为对他而言她只是游戏,不是女朋友,更不是未来的子。

 “好吧!”端木霓儿的脸上写著明显的失望。

 “别这样,要不这样好了,下星期六咱们一起去知本洗温泉。”他从未带女人出游过,她是第一个。

 仔细回想,她似乎拥有他很多的“第一次”

 “我就知道渊对我最好了。”她抛开心中不悦,忘情的在他脸上一吻。

 他回应她,但不是亲脸,而是来个‮辣火‬辣的法式热吻。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她还是红了脸。

 “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开怀一笑,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大‬上,厚实大手攀上纤细柳

 “你也很可爱啊!”她抱住他,笑着回应他。

 “我可爱?好啊,你把我当小孩子,是不是?”他伸出魔掌,开始攻击。

 “不…哈哈…别…”她边躲边求饶,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不理会她的央求,继续进攻。

 就这样,他们愈玩愈起劲,笑声不断。

 看着端木霓儿平安登机后,尉迟渊驱车回到工作室,才刚坐定,‮机手‬就响了起来。

 (阿渊,我是妈妈,你在哪里?)

 “妈,我在工作室。”

 (在工作室啊,那月之瞳你有眉目了吗?)让三个孩子平安活过三十岁是尉迟家两老目前最冀望的事。

 “找到了。”东西是找到了,可他的心依旧是他自己的。

 (真的吗?那拥有它的女孩呢?你们相爱吗?)邹荷欣喜追问。

 “妈,我不爱她,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不是故意要泼⺟亲冷⽔,可与其让他们有了希望再失望,还不如现在就坦⽩。

 (为什么?那女孩不好吗?阿渊,试著去爱她,好吗?)邹荷知道自己的要求或许有些強人所难,可天下⽗⺟心啊,总不能眼睁睁见宝贝儿子接死亡吧?

 “妈,倘若那诅咒真的有效,我们之间就必须是真心相爱,既是真心,又何须试呢?所以说那是勉強不来的。”他当然知道⽗⺟是关心他,但就如他所言,真心是勉強不来的,若有一丝不愿就不算真心。

 (你找到了月之瞳,却不爱那个女孩,而阿涛和阿凛却连东西都没找到,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难道你们注定活不过三十岁吗?)愈是接近他们三兄弟的生⽇,她和老公就愈是忐忑不安,深恐生⽇变忌⽇。

 “妈,您别想太多,我们一定会活过三十岁的,放心吧!”为了养育他成人的⽗⺟,为了他的事业,也为了和端木霓儿之间的“游戏”他会活下去的。

 (唉!)邹荷不想认命,却无力改变。

 “妈,别这样。”他不喜听到⺟亲的叹息声。

 (可以告诉妈,那个女孩的名字吗?)

 “她叫端木霓儿,霓红灯的霓。”

 (端木霓儿?是不是那个之前出现在八卦杂志上,跟你同居的女孩?)邹荷心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是她没错。”这件事几乎是众所皆知,他没必要隐瞒。

 (阿渊,试著敞开你的心房,让那女孩进⼊你的心里。)虽然儿子说不会爱上她,可就像他说的,他不能勉強爱上她,相对的他也不能勉強不爱上她,所以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

 “妈,我要做事了,下次再聊。”他不想再谈论自己的感情,因为那只是在浪费时间,何必呢?

 (好,别太辛苦了,再见。)切断越洋通话,邹荷把方才与二儿子的通话內容告诉正在整理庭院的老公。

 这时的尉迟渊开始构思最新一季的服装走向,那认真沉思的模样不知已经煞了多少女人。

 结束两天‮夜一‬的知本温泉之旅,他们于星期⽇晚上回到台北住所。

 当车子要开进地下停车场时,有个陌生男人突然冲了出来。

 “渊,他是谁啊?你认识他吗?”端木霓儿吓了一跳,幸好尉迟渊及时踩了煞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认识。”他想那男人八成是要制造假车祸来谋取巨额‮险保‬金。

 “可是他一直不走开,还看着我们耶!”说看是好听,其实是瞪,而且还充満愤怒;只是她不懂,他们都不认识他,他为何有此反应?

 尉迟渊把排挡杆拉至R档,不想和疯子浪费时间。

 车子倒退,那男人却跟著前进,甚至爬到引擎盖上。

 “渊,怎么办?”

 “我下去看看,你待在车上别下来。”

 拉上手煞车,尉迟渊离开驾驶座,将那闹事的男人从引擎盖上拉下来。

 “臭小子,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滚!”他不想把事情搞大,可若这混帐再不知好歹,他只好给他一些应有的教训。

 “我不是找你,我是找她。”

 看见那陌生男人突然指向自己,端木霓儿大吃一惊,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找她?你找她做什么?”难道这男人跟她有不寻常的关系?

 “上星期我和她在嘉义的旅馆过了‮夜一‬,她居然偷了我的钱包,我在杂志上看过她,查到她就住在这里。”男人说得咬牙切齿。

 “在旅馆过了‮夜一‬?该死!”尉迟渊怒火攻心,‮劲使‬的揍了男人一拳。

 眼见事态严重,端木霓儿急忙下车。“渊,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姐小‬,你把我的钱包拿去哪里了?请你还给我,那晚是我俩心甘情愿,我可没有強迫你。”男人稳住⾝子,擦去嘴角⾎丝。

 “钱包?什么钱包?我又不认识你,你别胡说八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男人为什么要诬赖她?

 “我没有胡说八道,你快把钱包还我。”那男人大叫。

 “没有,我真的没有,渊,我没有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误会她。

 “她的后上有个胎记,虽然她偷了我的钱包让我很不慡,但她的上功夫确实够令人‮魂销‬的。”男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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