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逞凶
且说那武敦儒本要出去应付金轮法王,不想杨过抢先冲了出去,寻那金轮法王去了。屋中几人只听得一阵“铿锵”金铁
鸣之声,随之又是几声大笑,而后这声音便逐渐远去,却是杨过已经引了金轮法王到别处去了。
武敦儒一笑,对⻩蓉言道:“师娘,既然杨兄已经把金轮法王引了幵来,那我们还是换个房间好了,这个地方太过惹眼了。”
⻩蓉点了点头,便招呼郭芙与武修文过来搀扶郭靖,想要换个房间,不想她刚刚走出两步,忽觉腹中一阵剧痛,“哎唷”一声险些坐到地上,却是动了胎气,就要临产了。
见⻩蓉如此,武敦儒心中幷没有如何担心,他知道⻩蓉无事,这段情节他还记得很牢的。现在武敦儒所想的却是这个世界在多了自己这个变数以后,大致的轨迹却还是按原有的方向在行进,如此一来自己对⽇后的局面还是可以大致把握一下。
转过⾝来出了房门,将短剑菗出剑鞘,武敦儒便在外边守起门来,而那武修文却也跟了出来,站到了另一边,屋里只剩下郭靖一家三口。他们兄弟二人一边一个,站在房门两侧,却是谁也不去理谁,武修文面无表情,冷眼看天,而武敦儒却是一派悠然,把玩着手中短剑。
“郭靖郭大侠,老衲来访,你怎地不见客人?”接连传来几声洪亮的叫喊声,随之这郭府四面房屋便都燃起大火来,却是金轮法王已经摆脫了杨过,又回来寻找郭靖了。而后更一阵金铁
鸣之声,在右边屋顶之上几个人手持兵刃一路
战纵跃向武敦儒所处的方向而来。
武敦儒抬头一看,随口说道:“你守好房门,我去应付他们。”便纵⾝上了屋顶,向那边相斗的几人跃去。
朱子柳挥舞着手中的那只大笔,使出浑⾝解数抵挡着霍都与达尔巴的折扇与金刚杵,心中也自暗暗叫苦。这两个敌人若是单独对付一个,自己还真不惧怕他们,可现在却是两个人一起夹攻,如此一来自己可就招架不住了。那达尔巴力大招沉,朱子柳手中之笔
本就不敢与它接触,而霍都功力虽然不及他的师兄,可朱子柳对他的折扇更是不敢掉以轻心,深为忌惮,在英雄大会吃在这把扇子上的亏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遗忘的。
猛的向右一闪⾝,朱子柳险险躲过了当头砸下的金刚杵,只听耳边呼呼风声,随后便是“哐”的一声巨响,朱子柳脚下那间屋子的房顶已是塌了下去,却是房屋的大梁被达尔巴一杵给打断了,把个朱子柳也吓出了一⾝冷汗。
“喝!这不是霍都王子吗?果然是三⽇不见,当刮目相看!看来这古语还是有些道理的,如今只是夜一之隔,您那狼狈十分的形貌却是再也见不到了,又恢复得如此神采飞扬,着实令武某心中颇觉欣然。”
正当朱子柳已觉自己招架不住对面二人的进攻时,忽然却听得⾝后有人说话,随之便是一道剑光疾闪而出,剑尖所指处正是霍都那持扇的右腕。
原来这霍都昨夜虽然被武敦儒那一剑刺伤,但由于他闪避及时,那一剑却幷没有刺⼊多深,只是些⽪⾁小伤,经过一晚的将养已无大碍,连与人动手都不耽误了。不过一听到这个声音传来,霍都顿时便提⾼了十二分的警觉,本来在中原小一辈人物中,能令霍都有些忌惮的也就只有杨过一人而已,不过如今却又多了一位,便是说话这人。对他们二人霍都虽然还谈不上狠之⼊骨,但也可说是铭记在心了。此时一见这剑光点来,便急忙收手变招,险险避过了这一剑之厄。
被来人这一揷手打岔,那朱子柳却得到了一个
息的时间,转脸一看,顿时満面惊喜的叫道:“敦儒?你怎么在这?你的武功”他的反应却是与郭芙初见武敦儒时颇为相似。
微微躬⾝,武敦儒幵口言道:“见过朱师叔,敦儒是昨夜到的,至于”
“不急,待应付了他们再说,你见到你师郭大侠了吗?”不待武敦儒把话说完,朱子柳却已省起,忙打断他的话。
点了点头,武敦儒回道:“郭大侠很好,师叔不必担心。”
武敦儒与朱子柳在这里说话没有受到打扰,却是因为霍都与达尔巴也在另一边说话,四个人各据两边,暂时却没有
手。
霍都与达尔巴叽里咕噜用蔵语说了一大通后,那达尔巴便又转过脸来,用金刚杵指着武敦儒说了几句,却还是蔵语。原来刚才一见武敦儒出现,霍都便急忙叫住了师兄,要达尔巴小心,道是武敦儒的剑法很是琊门,而达尔巴听了却是责怪霍都胆小怯战,故此便直接向武敦儒挑战来了。
虽然听不懂达尔巴说些什么,但他的意思武敦儒却已经看明⽩了,低声对⾝边的朱子柳说了句:“师叔,不要在屋顶与他们动手,我们下去和他们斗。”
这句说完,武敦儒便将手中短剑平平抬起,指向达尔巴,如雪长⾐飘飘,面容一派沉静,神情间说不尽的从容,似乎他就没把达尔巴放在眼里。
那达尔巴见他如此,真是极为恼怒,大吼一声举起金刚杵便向武敦儒冲了过来,要一杵将他砸死。达尔巴武功走的就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此时恼怒之下全力出手,那声势自是极其赫人。
武敦儒与达尔巴之间原只隔三数丈远,此时见达尔巴⾼举金刚杵冲了过去,这武敦儒的应对之法却又大出众人所料。头顶上⾼举的金刚杵他理也不理,避也不避,脚下略一用力,整个人便平平跃起,短剑直向达尔巴的前心刺去。这一剑招法上也不见如何神妙,只是去势又疾又狠,直是一副与敌携亡的架势。
武敦儒如此一来可把旁边的朱子柳与霍都二人全都吓了一跳,两个人还以为他自知不是达尔巴的对手,这一剑便是要拼命了。他们二人在旁边看着都有这种感觉,更不用说这⾝在局中的达尔巴了。
起初武敦儒这一剑刺过来的时候,达尔巴还真就不觉如何,他本是蔵人,天
中便有股子悍勇凶横之气,况且他天生神力,自小便拜在蒙古国师金轮法王门下。不但练得一⾝绝顶外门武功,便是
格也都锻炼的极为坚毅,或者说悍不畏死。故此这一剑初来之时,达尔巴却也没有闪避,金刚杵仍然当头向武敦儒砸下,他就不相信这些柔弱的宋人之中当会有这么多不惜命的汉子,难道敌人的胆量还能胜过自己不成?
可双方越接越近,转瞬间已各自冲到对方⾝前,金刚杵虽然带着呼呼风声由上砸下,离武敦儒的顶心已不过两尺的距离。可那柄短剑却也是寒光闪映,距达尔巴的前心也不到三尺,双方谁也看不出有丝毫闪躲的意思,眼见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
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达尔巴却赫然看到武敦儒的脸上逸出一丝笑容,似乎此人就没把这条命放在心上,自⾝所处的险境他竟浑然不理。
这个宋人竟然如此凶顽?如此悍不畏死?达尔巴不由得为之一凛,
中的那股凶横之气却是已经泻了。臂膀间猛一用力那金刚杵已是转了个方向,横向抡出,而达尔巴自己也借力闪避到的一旁,将刺来的短剑躲了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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